禹州此村這人真任性,你不讓我走路,我就把路買了

2019-10-30   老家許昌

禹州這個3000多口人的村子,傳奇故事真多‖老家許昌

文·圖‖韓國軍


據說,這個村子,曾有一個有錢人,出外辦完事回家時,和鄰村的人因過路發生了爭執,不管怎麼說,人家就是不讓他走,他心中很是不爽。回村後,這位有錢人當即讓帳房先生支錢,掏大價錢買下了從那個村到自己所在村沿路的600畝地。他說:「我倒要看看,到底還讓走不讓走路了。」按現代話說,人家有錢就是任性。這個村是哪個村呀?聽俺慢慢道來。

那天,天剛蒙蒙亮,天才老表、我、狗娃我們一行三人便起程了。天才老表是我們村冀氏祖譜材料的收集人,說不清什麼原因,自十五歲開始,他就對冀姓老碑,老廟等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凡是遇到與冀姓有關的物件,他都會仔細打量一番,看看有沒有想要的文字記載,有,就認真用筆記下來,沒有,便瞻仰一下,匆匆而過。

五十多年來,天才老表搜集的冀氏祖譜資料非常詳實,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鄭州新密的槐樹嶺與本鄉石門村一支編輯出版的《冀氏家譜》,就是借鑑他和國政的資料。南召冀氏宗親20年中先後6趟來禹州我村尋親續譜,都是參考天才老表的手抄資料,才得以完成祖譜編訂。

今天,我們三人就是應鴻暢鎮南冀村冀姓宗親邀請,去商討南冀村冀姓續譜一事。這裡需要說明一下,我姓韓,應是「外人」,說是「外人」,卻是冀姓外甥,說來算「半個」自己人吧。我村離鴻暢冀村約33公里,這趟算出遠門了。

車子出村一路向南,穿過禹州城,折西南而行。秋風送爽,心情舒暢,雖是陰天,卻沒有壓抑感。路面顛簸不平,也沒影響眼睛的尋視和好奇心。我和狗娃是平生第一次走這趟路,天才老表三四十年前來過,但變化太大,印跡早已消失,我們只好用笨辦法來,一路走,一路打聽目的地。

走了很久,車上了南水北調過河橋,天才老表說,快停車,我咋在橋頭看到牌子上寫著「南水北調南冀村橋」呢?下車一問,這村就是冀村,好險,再跑十來里路,就到郟縣了。

開車進村,看到一處老宅,天才老表說,這我記得,這就是富有傳奇色彩的冀成久老宅。

說話功夫,他再次撥通了聯繫人朝現的手機,一通話,就聽身後有人喊,在這哪,在這哪。我們回頭一看,一個人正向我們擺手打招呼,原來我們快到村子時,接到電話的朝現怕我們走錯路,從家騎電車出來了。

我們隨朝現到村部,車剛停下,兩個村幹部便迎了過來,領進屋,讓座,沏茶,讓煙,他們十分熱情。

久違的親情,剪不斷的根,五百年前的一家人,開始爭分奪秒地同商續譜之事了。

朝現說,我們鴻暢冀村有三千多口人,舊社會時,商賈官紳人家眾多,是個遠近聞名的村子,文首故事算一傳說吧。

交談中,我們發現,南冀村的輩分用字和大冀莊的輩分用字不一樣。南冀村這樣3000多口人的大村子,當年大舉人續家譜為什麼沒續上?我們幾個人對這一怪現象做了分析:一、本同宗,追宗不到原根;二、本同宗,那時大舉人「名位」沒這村人的高,不理會大舉人;三,確實忽略了(這個因素不太大)。大家一致認為,以上第二種原因更大一些。

午飯後,朝現又領我們到村中冀成久老宅參觀。一進三的豪宅,雕工精雅,基深牆固,梁、檁、柱、椽完好。院中蒼樹傲立,無人居住,偌大一個院落顯得十分冷清。

做為一方大名鼎鼎的豪紳,冀成久生意多元化,有煙葉、煤廠、捲菸廠等,據說他和當時省府的省長結交甚好,就連縣長千金都認他做義父,可想而知當年他有多風光。

村幹部們聽老人說,冀成久雖然有錢有勢,但為人處事都很得體,大事大非面前絕不含糊,他曾救過當時禹西抗日支隊的解放軍幹部吳傑,並將其隱藏在他家治療多日。壞事都壞到他弟弟和兩個手下身上,他們狐假虎威,仗勢壓人,有人命案。

解放後,冀成久被槍決了,其孫現居湖北,許昌興許也有其後人,不太確定。

從冀成久家出來,我們又到村南頭張華聖母廟參觀。廟院很大,殿宇整潔,花瓦建築精巧,這裡面到底藏了多少讓人稱奇的故事?我們匆匆而來,沒過多打聽,憾處只能日後彌補了。

告別朝現,在回家的路上,我們看到村北頭路東,有好幾處老宅屋見證著過往。這也是此村一角,如此看來,大舉人續譜或許真的來過,只是無奈離去罷了。

【作者簡介】韓國軍,禹州市淺井鎮大冀莊村人,農民,愛好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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