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德勒在總決賽後就開啟了南美表演賽之旅,並將在年底到杭州與茲維列夫進行一次表演賽。但你知道嗎,看似簡單的網球比賽背後是費德勒在構建自己的商業帝國。
費德勒的公司Team 8於2013年成立,主要由費德勒此前IMG經紀人托尼 戈迪克籌辦。而採用這個模式主要是受到老虎伍茲與其前經紀人馬克 斯坦伯格的影響,他們倆早在兩年前就採用這個方式進行過合作。
Team 8在開始的前三年中是作為一個球員管理機構來運作,並一直在尋找年輕有潛力的網球選手加入。這個思路來源於戈迪克太太瑪麗喬 費爾南德斯,她是ESPN很有影響力的評論員,也是前美聯合會杯的隊長。
為了更好的支持戈迪克的新球員招募工作,費德勒也親自出馬。如:邀請年輕球員一起吃飯,如果是男球員,讓他與自己訓練 。然而,這些辦法並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因為出發點及目的性都太過明顯。
在這期間也曾經簽約到兩個大客戶迪米、德爾波特羅,也簽到了很有個性及潛力的克耶高斯、大阪直美,及表現一般的布沙爾、阿尼西莫娃。但他們卻無法簽到美國的兩大網球新星弗里茨、迪亞福。
迪米、德爾波特羅於2017年與公司解約。與此同時,戈迪克特別讓前ATP總決賽總監安德烈•席爾瓦(Andre Silva)和克里斯·麥考馬克(Chris McCormack)(其祖父馬克創立了IMG)加入到管理團隊。
Team 8一直被同行業人認為是一個不友好的競爭對手,不按規則出牌,雖然沒有違反什麼法律條款。因為網球選手不像足球運動員有非常完整和嚴格的轉會條款。
Team 8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市場定位,直到2017年第一屆拉沃爾杯的成功舉辦,公司的命運發生了巨大改變。到今年已經分別在布拉格、芝加哥、日內瓦三個不同地點成功舉辦,成了一個極具影響力的商業賽事。這個想法是由戈迪克提出,然後交給澳大利亞網協來執行。
更具觀賞性、球員間完全不同的競爭動力、精心設計慶祝活動,這都吸引大量觀眾購票進場觀看。拉沃杯的成功也讓Team 8 從一個球員管理機構轉變為大型賽事的經營者。
在最近兩屆拉沃爾杯,費德勒都加強了對年輕球員的指導。比如在比賽中不斷要求茲維列夫加強底線進攻、減少在比賽中的負面情緒。
巧合的是茲維列夫在2019年開始加入到Team 8,提前結束與前經紀人帕特里西奧·阿佩的5年合作協議。茲維列夫為此將支付一筆8位數的賠償金,從今年的戰績來看這已經影響他的發揮。到了2019賽季末才開始復甦,並在上海大師賽中三盤擊敗費德勒。
茲維列夫的加入無疑是一個好的開始,但是今年美國新星高夫(2017年加入Team 8)的出色表現,確定了Team 8 在球員經紀上的新地位。繼賽事經營的成功,又一次把自己經營重心轉向簽約新球員。
2019年對費德勒來說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意義非凡。他自2014年後重新加入到ATP的球員工會,這舉動被認為是為了淡化德約在這個組織的影響力。並且拒絕與ATP總裁克里斯 科莫德的合約,不參加2020年初ATP杯,同時還拒絕了ATP總決賽後的戴維斯杯、最後選擇帶上茲維列夫到南美參加一系列表演賽,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推廣拉沃爾杯。
ATP倫敦年終總決賽召開賽前新聞發布會,費德勒接受採訪解釋自己退出明年年初ATP杯的原因。
在先前的聲明中,費德勒表示因為「家庭原因」將遺憾缺席ATP杯,然而費德勒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將接連參加一系列表演賽,包括幾場在南美洲的表演賽、杭州舉行的表演賽、明年2月與納達爾在南非的表演賽等等。
「當我們要報名ATP杯的時候,那是在溫網結束後不久的事情。當時對我來說在賽季的第一周打比賽是很符合邏輯的事情,為澳網做準備。
費德勒在O2體育館接受採訪說道,「在南非的表演賽已經是策劃已久的項目了,也是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一直想做的事情。我之前沒有辦法在那裡打表演賽是因為我的膝傷或者孩子的原因,在孩子生下來的兩年之內(去南非打表演賽)負擔會太大。」
談及退出ATP杯的決定,費德勒說道:「去打南美洲的表演賽一直是我的重點,ATP杯也是,因為我希望能在賽季第一周出戰。然而當我知道斯坦(瓦林卡)決定不出戰,再加上我的家人也不會跟我一塊去雪梨,那麼我更傾向於待在家裡陪伴家人,進行一些低強度的訓練,對我來說澳網和年終總決賽是重中之重。」
在得知費德勒退出ATP杯後,澳大利亞網球協會的執行總監克雷格-泰利認識到網球運動第一定律:費德勒永遠是對的!並作出溫和回應,說:「費德勒是一個偉大的父親,他為讓更多人了解並參與到網球運動。」
經過幾年的運作,費德勒與經紀人戈迪克已經更加了解了以個人為中心的網球運動的更多商業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