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cho
本文由萌爪醫生團隊原創,謝絕轉載
如有需要,請聯繫[email protected]
如果你在一個美術館裡,突然起了一場大火,你是選擇救貓還是救畫?
其實這個問題是《奇葩說》最近一期的辯題。
一邊是名畫,可以供人世代傳頌觀摩。
一邊是小貓,一條鮮活的生命。
是「救命」還是「救藝術」?
題目一出來就讓人頻頻撓頭。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的思考,最早的應該是出自法國著名導演克勞德·萊路許1966年的電影《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片子裡面的賽車手對寡婦說過這樣一句話:「一位雕刻家問:如果博物館失火,裡面有一幅名畫和一隻貓,你會去救哪一個?」
寡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問:「那位雕刻家怎麼說?」賽車手告訴她:「雕刻家說,當然要救那隻貓。」寡婦問:「為什麼要救那隻貓呢?」
是的,為什麼非得救那隻貓呢?為什麼不去搶救那幅名畫呢?過去了53年,這個問題仍有意義。
對於剛剛寡婦的問題,賽車手告訴她:「因為雕刻家認為貓是生命。」,簡單的原因背後矗立著是人生恆定的價值觀念。
我們再來看看奇葩說里的辯手們是怎麼來解讀的。
選擇「救畫」的詹青雲說,這些文物代表著民族符號,困難時期激勵著我們,不能丟。
和詹青雲一組的是《奇葩說》第三期的BBKing黃執中,按照他的話來說:「選擇救畫而不是救貓,不是因為我冷血,是因為隨著你對世界的認知越高你聽到的哭聲越遙遠」
黃執中的這席話一下子就把B格提上去了,換句話說就是:「你不救畫就是聽不到遠方的哭聲,你不水平不到那種境界」。
再簡單點:「你不救畫就是思想low。」
發言結束後票數開始壓倒性的優勢,也開始讓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活的太低級了,思想層次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然而當李誕出現脫口秀式「插科打諢」的反駁時,才把我從道德的神壇拉回現實。
他認為救貓不僅拯救了一條生命,還成就了一件藝術品,藝術的價值,而藝術最大的價值就是活在人們心中,生命的最大價值是活著。
可能就像邀請嘉賓錦鯉楊超越講的那樣,我本來還在水裡游著,你的價值一點一點把我往水了拽,算了,我還是選擇簡單一點的,先活下去再說。
至於「遠方的哭聲」這個論點,李誕用了一句最樸實的話語來反駁:「近處的哭聲你都不管,你管得了遠處的哭聲嗎?」
接著他又講了一個發生在身邊的事情:
我的一個記者朋友問過我,他說:「我在採訪生涯中有一個很大的困擾,就是我經常採訪一個當事人,他把他的故事說給我,我覺得我報道出去會幫助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意識到,這個社會的一些陰暗。
但是我報道之後這個人的人生可能就完了。因為那些殘害他的人也會看到,他就死定了,那這個報道我要不要發?」
我要不要為了更多的人犧牲這一個人?我要不要為了人類的文明,犧牲這一隻小貓? 我當時聽是什麼反應?
我差點一腳踹在他臉上。不要這樣想問題朋友們,不要這樣想問題。因為那不是遠方的哭聲,那是你想像中的哭聲。你為了一個想像中的哭聲,你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犧牲掉了。
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故事,說出了很多人心裡想卻說不出口的話,讓這場辯論逆襲。
全場爆炸!票數直接反超41票。
我們聽過太多的人,高舉某些標杆來試圖犧牲其他生命。當然,這個世界有高尚的人,願意自我奉獻去成就某項事業,但前提是自由意志的選擇。
最怕的就是,當犧牲變成任務,當服從變成理所應當。用李誕的話說,「那些偉大的事業」不是「遠方的聲音」,只是「想像中的聲音」。
高曉松也在《奇葩說》說過類似的話:「自古以來很多人的藉口,為了救更多的人,我們今天干點壞事,我們殺幾個人,是不得已的,是必要的。」
藝術品的價值,從來都是人類賦予的意義。
再回到我們開頭所說的那個電影里。人生中,我們常常會面臨著雕刻家和賽車手、寡婦同樣的選擇。
在生命和金錢面前,在精神和物質面前,做一株會思考的蘆葦,還是做一頭快樂的豬,是人類永遠不會過時的選擇。
諷刺的是,每每當我們善待動物,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這麼有錢,你怎麼不去幫貧困山區的孩子?」
一種善良從來不質疑另一種善良,愛護動物的人往往也樂於盡力幫助其他弱勢群體。而那些敲著鍵盤心懷遠方的人,卻可能連身邊小事都沒做好呢。
事實上,只要不妨礙別人、不傷害他人利益,選擇家國情懷還是小情小愛,都無關對錯,也不存在哪個更崇高或者更卑劣。
世間萬事,到最後不過就是兩句話概括:
「關我屁事。」
「關你屁事。」
更多養寵問題點擊閱讀原文諮詢獸醫,首次免費~
萌爪君:不撕不槓,個人選擇罷了:我會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