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藥神》和《延禧》播出後,都獲得了爆款。我有一些思考,我會發現電影和戲劇的觀眾是不同的,那麼他們各自的喜好是什麼?而市場更大的需求是什麼?共同點是:要想成功,必須要有足夠好的素質,不能自作聰明或走捷徑,做不好也不需要僥倖,你還是必須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態度。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看了,卻對婁師傅和《春風》有了先入為主的情緒(《春風沉醉的夜晚》,2009)。婁燁其實很狠,很犀利,很直接,就像片名字幕所呈現的感覺,大而大,隔著螢幕,但同時,他表達的又像是背景中水汽的灰色霧氣,隱藏在裡面。現實生活中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你看不清真相,也解釋不清。
我在2009年拍了《春風》,從頭到尾都很開心,很純粹的幸福。拍完,婁燁開車送我回去,我不想走。我和他在一起很自由,他接受所有的可能性。婁師傅在電影和表演上對我影響很大,我現在還在想:第一,電影的本質是什麼?二、什麼樣的表演才是最完美的表演?在我的理解里,最好的表演是完全沒有痕跡的,這也是他對我的影響。在某種情況下,只有當你無計可施的時候,你才會用一個技巧來彌補。不是我可以完全OK,而是我希望我有能力破解那個東西。當我覺得假的時候,觀眾肯定會看到假的,一切痕跡都逃不過人的眼睛。
在顧香蘭這個角色的塑造上,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改變,不是為了改變,而是因為我對這個角色還是有疑問的。我不認為我做得很好。大家現在給我們的鼓勵和偏愛,其實是誇獎的有點太多了,我還沒到那種程度。比如顧香蘭,風格多種多樣。她走路時可能不會搖晃,但可能會反映在她的行為、眼神和反應中。讓一切變得自然是我要解決的問題。原來,我對她進行了某種程度的肢解,她還沒有達到人們想像中的「絕色女子」的魅力。
這一年我變得忙碌起來,仿佛從一個孩子成長為一個工作的大人。忙於工作和生活是一個自然的過程。我自己傾向於隨波逐流。我以前活得很鬆散,但現在我活得很緊。
作品很多,有時候出門別人會認出你,但我發現這件事情的重點還是在你自己身上,你要活得像一個人,不化妝,不化妝,穿抹布,別人說「譚卓,哎呀,我吃串的時候遇到你了」,也就無所謂了。管不管是你的選擇。
前兩天去度假,在森林裡挖野菜,有些東西直接剝皮就可以吃。我以前不知道這些東西。現在城市裡的人離自然越來越遠,很高興能回到那種生活。與城市相比,這裡似乎有一部分是空蕩蕩的,只有在鋼筋混凝土中,忙碌著什麼。
人物周刊:用一個詞或一句話描述一下你現在的處境?
譚卓:年輕,無論是年齡還是地位。年輕人還很稚嫩,對世界和人還沒有成熟的認識,但也不像青少年那樣完全懵懂懵懂,處於中間。另外,年輕人是不是長大了,有追求了,什麼都敢嘗試,敢於冒險。只有在這個階段,他們才充滿了可能性;長大後,他們變得穩定和疲倦,他們失去了冒險的東西。向上。
人物周刊:你怎麼看待你的父母和他們的成長歲月?你了解他們嗎
譚卓:明白,沒有人不明白,每一代人都是時代的產物,我們沒有辦法選擇和影響任何事情。
譚卓:沒有。
人物周刊:您對我們的下一代有什麼期待?
人物周刊:您如何看待您所在領域的前景?
譚卓:未來質量肯定會越來越高。中國的快速發展和未來的人類變化可以為這個行業提供土壤,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人物周刊:責任、權利和人身自由,你最看重哪一個?
譚卓:有責任,沒有責任,權利就會喪失,真正的自由是有約束的自由,沒有絕對的自由。
人物周刊:您看重自己的哪些品質?你最想改進的缺點是什麼?
譚卓:讓我們各展所長。有缺點,每個人都有缺點,不能說改善,接受自己就好。
譚卓:關於無趣的事情。
人物周刊:在時代的進步中,您希望自己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譚卓:現在談還早,再觀察幾年吧。
人物周刊:你現在有什麼焦慮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