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9分紀錄片:中國與外國教育的差別在哪裡​

2020-02-08     資深海外規劃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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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無數家庭傾盡所有,將孩子送到不同的國家念書,希望他們可以獲得更好的教育。那麼,外國的教育有什麼特色?中國教育與他們的差別,體現在哪裡?

帶著這樣的疑問,國際新聞記者周軼君,走訪芬蘭、日本、印度、以色列及英國五個國家,最後回到中國,拍攝了一部關注兒童教育的紀錄片《他鄉的童年》,播出兩集,已在豆瓣獲得9分。

除了是一位國際記者、《圓桌派》的嘉賓,周軼君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我們下一代的難題不是學什麼,而是要重新思考『如何學習』」,帶著這樣的思考,周軼君探訪了不同國家的幼兒園、小學,採訪了不同的教育工作者和父母,試圖從中得到啟發。

周軼君在日本的幼兒園與小孩互動

周軼君選擇的第一個拍攝點,就是被評為「擁有世界上最佳教育體系」的國家——芬蘭

這個只有500萬人口的北歐國家,在國際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的國際學生評價項目(PISA)測試中,閱讀、數學和科學方面屢次打敗了歐美其他國家。而且全球創新指數(GII)也一直位居前列。在聯合國發布的2018年《世界幸福報告》中,幸福指數還排名全球第一。

到底是怎樣的神奇教育體系,可以讓孩子成績好,創意超強,還快快樂樂沒壓力?

「讓每個孩子都享有接受教育的同等機會」這是芬蘭教育的基本原則。

孩子的「免費教育」(包括6歲兒童的學前教育)和「免費午餐」是芬蘭教育體系中的重點政策。幾乎所有的學校都是由國家提供資金支持,不管是首都的學校還是在北極圈內的偏遠學校,都能獲得政府資源,力求將學校之間的差異減少到最小。

以芬蘭卡亞尼地區的的學校為例,不管是教育資源,還是午餐食物,他們都有「一樣」的權利:

而且,芬蘭政府還規定,義務教育階段的學生,要在其居住地附近的學校入學,「不擇校制」給居住在不同地區、來自不同國家和家庭背景的學生提供了均等的高質教育機會。

在採訪「憤怒的小鳥」的創始人Peter Vesterbacka時,他就表示「對芬蘭人而言,芬蘭最好的學校,就是最近的那一所。」

「憤怒的小鳥」的創始人Peter Vesterbacka來自芬蘭

除了重視公平資源,芬蘭的學校也注重公平意識。

像是位於芬蘭埃斯波的「禾斯曼公園小學」,就有來自25個國家的學生,他們都來自不同的家庭,但是學校並沒有興趣知道學生家長們的經濟背景,因為他們收的只是孩子,這裡的孩子都是平等的。

為了注重平等教育理念,芬蘭從教師的培養開始入手

教師,是芬蘭最受歡迎的職業之一,然而芬蘭也具備世界上最嚴格的教師准入制度,不管是幼兒教師還是學科教師,都必須具備碩士及以上學歷,考核的過程也十分嚴格。

以芬蘭的海門林納師範學院為例,每年都成千上萬人擠破頭想進來,考生除了要專業考試過關,還要接受心理學面試,看看是否與芬蘭的教育理念一致。這從源頭上確保了教師質量與教育理念的一致性。

在許多中國人眼中,教師的形象應該是端莊嚴肅,然而在芬蘭的畫風完全不同,老師的打扮並沒有被嚴格規定,因為這是尊重個人個性多樣化的體現,是芬蘭教育理念之一。

而且,在師範學校的課程中,會教導教師們避免標籤學生和貶低學生。

如果有學生被標籤為「不擅長數學」,那麼老師們的職責是要思考自己的教育方式,儘可能地將數學融入孩子感興趣的事物之中。


經過種種考核並成功畢業的芬蘭教師,就能得到國家和學校的充分信任和自主權,不會有督查員來檢查他們的教學計劃,也不需要寫任何報告。大部分學校的教師,也沒有晉升職位一說,而是按照工作年份固定漲薪。

獲得充分自主權的教師們,並沒有停止自我增值。

來自赫爾辛基SYK學校的拉妮老師,當初為了爭取獲得芬蘭文學教師資格,一直不斷學習,並在大學期間學習中文。成為5個孩子的媽媽後,她還抽空考取了「現象式教學」的相關學位,做出相關的研究計劃。


拉妮老師:「我是為了我學習,也是為了我的學生學習。」

芬蘭的教師們在遵循核心課程標準的前提下,可以自己決定教學內容和上課地點,實施符合孩子們興趣的教學方式。而「現象式教學」就是在這情況下衍生出來的跨學科教學模式。

除了上不同學科的專業課,芬蘭的學生每周都會上一堂「現象式教學」課程,老師會根據自主研究,設計適合班級特色的教案。

像是位於芬蘭北極圈內的亞歷山特里凱南學校,就在二年級學生的「現象式教學」課程中,加入「馴鹿」領域,因為這一帶有很多以馴鹿為生的家庭。

而位於拉彭蘭塔的卡蘇卡拉小學,則帶領學生們到森林探險,對於設計這個課程的蘿拉老師來說,在森林裡,什麼課程都可以教。

蘿拉老師首先讓學生們根據顏色卡,在森林裡找到對應顏色的植物。

然後,再讓學生們尋找氣味,學生們需要在森林裡找到不同的植物,然後形容它的氣味,並根據自己的嗅覺和想像為這些植物起名字。

蘿拉老師鼓勵孩子們形容植物的味道

最後,老師讓學生們根據「可愛」「噁心」等形容詞,在森林中找到相應的植物。

而這些尋找、發現和接觸的過程,除了是要培育孩子的想像力,還希望能夠培養孩子與自然的關係,好好珍惜自然。

靠近森林地區的學校,多數會在戶外上「現象式教學」課程,而在城市裡教學的拉妮老師,則為三年級的學生,設計了以「時間、年齡、我自己」為主題的室內課程。

拉妮老師希望通過藝術、數學、生物、語言文學相結合方式,讓孩子們認知「什麼是時間」。

為了學生們感受時間「慢下來」,拉妮老師讓他們以自己喜愛的姿勢和媒介進行閱讀。

她還通過教導學生做手工面具,讓學生們清楚自己的面部結構,認識「我自己」。


學生們根據自己的臉型,發揮創意製作面具

為了讓學生們意識到什麼是「年齡」,拉妮老師帶學生來到養老院,鼓勵學生與長者們聊一聊,他們多大年紀?他們小時候的學校是怎樣的?在空閒時間會做些什麼?


學生們與長者進行面對面交談

交談之後,學生和長者們會從不同角度,根據自己的觀察,為其中一位「小模特」畫肖像,從而用畫筆呈現「年齡」,同時也是在紙上表達「我自己」。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當在學校所學的一切全都忘記之後,還剩下來的才是教育。」

或許將來學生們不會記得,自己讀三年級時學過的數學或的科學課,但是他們能記得與那些老人的對話情境,記得「時間」「年齡」和「我自己」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門課程最大的意義。

除了設有特色教程,在芬蘭的教育體系中,最大的特點是沒有「競爭」。

從小學到中學,沒有任何標準化考試,學生只需在12年學業結業時,進行一次統考。對他們而言,學習的目的,不是在學科中能學到多少知識,而是學會該如何學習。

而且,在課餘時間,芬蘭的學生根本不需要花費太多精力寫作業。據經合組織(OECD)的資料顯示,15歲的芬蘭孩子每周花2.8個小時做功課,而中國是13.8個小時。


帥氣的芬蘭男孩兒只需要30分鐘即可完成作業

在作業這麼少的情況下,部分芬蘭學校還對作業優秀的學生髮放「免寫作業券」,如果下次他們不想寫作業,就能立即使用。

芬蘭學校的「免寫作業券孔子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而芬蘭的現代教育理念,正是與中國古代的教育倡議相契合。

透過紀錄片《他鄉的童年》,會發現芬蘭、日本、印度、以色列等國的教育理念各具特色,同時也會發現一些他們與中國傳統文化相契合的元素,為我們提供新的角度,思考自己的教育觀念。

教育的目的,是為人們的終生自修作準備。中國的教育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這固然重要,但是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可以讓孩子先學會如何認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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