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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在湄潭鄉村的山林里,各種樹木發出嫩黃色的新芽。本來是萬物復甦的春季,卻有一種果子在這時成熟了,它就是羊奶果(湄潭人說的牛mai)。紅彤彤的顏色,酸溜溜的滋味,是許多成年人忘不掉的兒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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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奶果學名密花胡頹子,別名牛虱子果、羊山咪樹、長匍莖胡頹子、羊奶頭,牛奶奶。它有兩個品種,一個味甜些大一些,另一個果型小一點但要酸澀一點,小果型的現在山上還有野生的 。每年3、4月份,早熟的羊奶果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它的形狀是橢圓形,色紅如血,略小於鴿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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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羊奶果開花時的模樣,白色的花朵上面點綴著零星淡黃色粉狀顆粒,用詩意的方式表述是觸摸時很有質感,通俗點說是摸起來有點扎手。小時候很喜歡玩耍那淡黃色的粉狀顆粒,媽媽每次都吼:「一天都去整嘛,衣服上敷些灰灰,晚上不等你上床睡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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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後不久,就會生長出果子。這個時候的羊奶果,細小,表面覆蓋一層類似花粉的東西。這種果子我們也摘來吃過,酸澀的滋味讓人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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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繼續長大,變成了「青疙疙」,此時仍未成熟。這個時候的羊奶果還是有些酸澀,以前去坡上放牛、砍柴、打豬草時都會摘很多放在包包里,興致好的時候就會吃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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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人都會說:「還沒有吃得,你就『千翻』的去打,『二回』牙齒痛哈。」其實,它有點酸有點澀還有點苦的口感,妙極了,有時吃得牙巴都酸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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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透的羊奶果紅彤彤的特別誘人,但說實話,出了甜味有所增加,還是很酸,野生的羊奶果都是這樣。不過,我們會把它摘回來用白糖蘸著吃,酸酸甜甜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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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大人們一天忙著農活,一般不會去山裡尋找羊奶果,那都是小孩乾的事。如今,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生活方式的改變,很多大人都喜歡抽空到山林去逛逛,順便採摘點野味,像什麼蕨苔、油茶片、刺泡、羊奶果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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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已經很多年沒有吃過羊奶果了,十分想念那股子酸甜的味道,因為很少有時間去鄉下閒逛,只得盼著街上有人挑來賣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有沒有賣的,如果你知道,告訴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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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湄潭旅遊網,有修改
圖片來源: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