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宇梁則在《終極筆記》中再次扮演了盜墓作品的白月光——張起靈。
拆解和想像
「沒有」。
可能是當年驚鴻一瞥如高山雪的清冷和一身藏服的三日寂靜片段,讓稻米們念念不忘了太久;又可能是人間出塵客在新月飯店那場的打戲身姿過於卓越,眼神流轉足夠到位,讓肖宇梁的二度出演張起靈,混雜著一種恍如隔世的相見恨晚,甚至還帶著幾分命中注定的美妙氣息。
被問「大家對小筆記真香,有預料到嗎?有沒有得瑟過?」
口碑不斷攀升帶來了褒獎,也帶來了輿論層層裹挾著的壓力。網際網路洛陽鏟和角色白月光特質加持下,部分慕名而來的網友,不滿他直播時不積極、挑剔他與角色的高冷個性不符,不能長胖、頭髮不能過長,期待他能更像張起靈,期待他能做角色的延伸代餐。
不可避免的,他得承受輿論的拆解和想像。
可肖宇梁,確實不像張起靈,不是「悶油瓶」的極端冷靜,更不是「啞巴張」的沉默不言。要形容的話,親切和健談程度,更像是老家天水經常會碰面的隔壁家叔叔的兒子,自在坦蕩,信馬由韁。儘管夜已深,可整個對話過程,隨時感覺他要站起來溜達溜達或比劃一下。
「我挺喜歡做自己的。」說完,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得很是開心。要求演員在戲劇之外與角色高度相似,這確實太不現實了。
演員角度,他對角色解讀精準且到位「強大,但脆弱」,無數次稱讚角色。可變回肖宇梁,他也依然調侃台詞太少,拍的時候「真的是憋得不行」;掰著手指頭認真細數人劇分離需要做到的點「清醒且真情實感」;也始終堅持著「角色是角色,你是你,你不能一直在人家的靈魂里活著吧」的觀點。
有一種很奇妙的化學反應,在各種或帶著善意或帶著些許攻擊的想像、拆解以及大量的採訪和社交媒體露出當中,真實的肖宇梁並沒有被角色光環、洶湧而來的期待和鋪天蓋地的輿論嚴密摺疊。
相反地,在教科書式的人劇分離面前,那種不加掩飾地享受真實的愉悅,卻讓他的輪廓和形象,愈發地清晰起來。
而當我們再次問出與角色張起靈的相同之處時,他半靠坐著,紅色的衛衣和沙發幾乎融為一體,撥了撥稍微有些擋住眼睛的劉海,手上全程端正地拿好麥,笑眼盈盈:
「哦,有一個共同點,我們兩都喜歡穿黑色的衣服,我真的挺喜歡黑色的」。
沒有疲倦和不愉快,誠懇又坦然,你輕易就能從他的身體姿態、語氣語速和表情當中判斷出他的堅持和自在。
還原和自洽
「我在《姻緣大人請留步》裡面演的叫許雲川,是一個京城來的紅鸞台御史,御史,這個我就不跟你們解釋是啥了,你們可以自己查。」
而這個視頻的產生,無比簡單:
只不過,同時社交平台也出現了「肖宇梁像不像一個精神分裂的孩子?」這樣苛刻的問答題,輿論的裹挾,圍著肖宇梁轉的「人劇分離」,變得模模糊糊,讓那分明是褒義的詞也帶了貶義。
突然就理解了他為何說對自己直播時那段臨時被cue的現場表演不太滿意了。
「如果給你一次機會,重回說出『雷霆嘎巴』的前一刻,你會按住自己嗎?」
「不會」
或許在漫長的生命長河裡,肖宇梁也會逐漸演變出大家熟悉的藝人模式,像無數淌過貴圈這條星河的前輩們一樣。但這一刻,還會兩眼放光地分享自己熱愛的國漫作品,興奮地說出「影視化的話,我想去試鏡男主」內心愿望的肖宇梁,就讓他絲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