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亞·蘇雷曼的喜劇風格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

2023-07-03     洵而美

原標題:伊利亞·蘇雷曼的喜劇風格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

譯者:易二三

雖然有些導演為自己保留了最好的台詞,但伊利亞·蘇雷曼只說了他導演和參演的四部電影中的三部。

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詞都出現在了這位巴勒斯坦導演最新的悲喜劇《必是天堂》中。像往常一樣,蘇雷曼扮演他的另一個自我E.S.,但當紐約計程車司機問起他的祖國時,他打破了沉默。「拿撒勒」,E.S.在補充之前回答說,「我是巴勒斯坦人。」

《時光依舊》

對於《必是天堂》的其餘部分,E.S.被巧妙地融入到精心設計的場景調度中,扮演一個戴著帽子、引人注目的觀察者。鬆散的情節涉及E.S.飛往世界各地宣傳電影項目。在巴黎,WildBunch公司的創始人之一文森特·馬拉瓦爾有些自嘲地抱怨道:「你的電影不夠巴勒斯坦……它發生在巴勒斯坦,但它可以無處不在。」

但與《神的介入》(2002)和《時光依舊》(2009)一樣,《神的介入》其實是一系列將日常詩歌與暴力並置的喜劇小品。在一個古怪的序列中,一隻鳥拒絕離開E.S.的筆記本電腦;在另一張照片中,兩名士兵在車裡交換太陽鏡,直到鏡頭定格在后座上一位蒙著眼睛的女人身上。

《時光依舊》

問:

蓋爾·加西亞·貝納爾給大家介紹製片人的時候,他曾經說過:「他是一個巴勒斯坦電影人,但是他拍的電影很有意思。」

蘇雷曼:

《必是天堂》

問:

你是在向華納兄弟影業推銷你的電影嗎?

蘇雷曼:

問:

但在某種程度上,《必是天堂》也是一部紐約電影。

蘇雷曼:

但這不是我可能被要求拍攝的那種商業電影。你在電影中聽到的每一句台詞都是我在其他地方聽到的。我只是將它們翻譯成電影的語言。

問:

蘇雷曼:

這就是觸發這一切的原因。每個人都生活在暴力之中。我在世界各地生活過,我經歷過世界的巴勒斯坦化,它不再只是當地的地緣政治區域,它無處不在。

警笛聲似乎已經成為某種壓力創傷。有時我等著看它是救護車還是消防車,但不要指望它是警車。因為如果你住在巴黎並且你看到了暴力——我自己仍然被它困擾。當我在公寓里聽到警報聲時,我想,「哦,不,拜託,不要再這樣做了。」這部電影講述了巴勒斯坦是如何爆發的,在那裡,一個非常成熟的法西斯主義制度已經存在了幾十年,人們仍然將其視為日常生活。影片中的主角隨後背棄了暴力,搬到了另一個地方生活。就像我。

問:

你展示了巴黎的兩側。有CaraDelevingne時裝秀,也有無家可歸的人。

蘇雷曼:

問:

在你的電影中,沉默和打破沉默總是給幽默增添很多張力。

蘇雷曼:

問:

你經常被比作雅克·塔蒂。你能談談你受到了誰的影響嗎?比如我隨口說,憨豆先生……

蘇雷曼:

(搖頭)不,他太老土了。我更喜歡塔蒂和巴斯特基頓。我並沒有受到他們的啟發——每個人都這麼認為。我在知道他們是誰之前就拍了電影。但我喜歡他們的工作,對比之下我感到受寵若驚。

問:

所以當我提到憨豆先生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覺得丟臉?

蘇雷曼:

《憨豆先生》

:《必是天堂》的結尾,主角來到gay酒吧的時候,讓我想起了《時光依舊》里的酒吧場景。看到人們跳來跳去是一種宣洩。

蘇雷曼:

當他們通過展示文化多樣性和節日精神來表達他們的反抗時,我滿懷希望地看著他們。因此,他們對占領的反抗就是對壓迫者的反抗。你不能逮捕有創造力的人。當然,你總是可以把詩人關進監獄。但你不能停止詩歌。

問:

所以你認為年輕人可以拯救世界?

蘇雷曼:

我希望我年輕30歲。我很羨慕現在年輕一代的所作所為。你在最後一幕看到的人是我在拍攝時實際看到的人。在我內心建立情緒和面對這些情緒之間存在某種同步性。我以前沒見過那些人。

片場有人告訴我海法有最漂亮的酒吧。我們幾乎是在巡演,我們到處都是。凌晨3點,深夜,最後一家開門的酒吧是同性戀酒吧。我邊喝邊看。我想,「這一定是這部電影的最後一幕了。」太好了。它完全符合我的感受和情緒。就像一場註定的場景。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e4e5209aaad074dd2fbc2766cede6f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