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精湛的後期,重現英國窮人是如何生存的.

2019-10-28     攝影筆記

轉載自蜂鳥網

早在19世紀70年代中期,蘇格蘭攝影師約翰·湯姆森(John Thomson)在一系列為現代攝影新聞奠定基礎的照片中捕捉了倫敦街頭民眾的日常辛勞和奮鬥。湯姆森與一位名叫阿道夫·史密斯(Adolphe Smith)的記者合作,於1876年至1877年出版了《倫敦街頭生活》(Street Life in London)月刊。

湯姆森拍攝的照片描繪了倫敦的真實生活,展示了窮人是如何生存的。在拍攝這些場景時,阿道夫·史密斯負責採訪照片的主角,而這些照片的拍攝,也是讓文字更為真實。湯姆森和史密斯於1878年在一本書中發表了他們的照片和採訪,以下是他們的照片。

如今,攝影師Tom Marshall找到了這些老照片,並用精湛的後期技術,用色彩詮釋了當時的氣氛和時代感。特別是在當下,我們每天都能在新聞和社交媒體上看到成千上萬張圖片的時代,相對於黑白,色彩會帶出更多隱藏的細節,而這些細節往往會在黑白中消失,讓觀看者更為仔細的觀察。這並不是說原始圖像不夠引人入勝,但色彩的加入有助於增強場景效果。


泰晤士河船工

毫無疑問,在工人階級中不乏許多誠實、勤奮、有價值的人,他們持有水務公司或泰晤士河保護協會的執照。這些人雖然粗野,受教育程度不高,但這是他們的天性使然。他們祖祖輩輩居無定所,很難保證子女的教育,不可能正常上學。因此,有很大一部分人根本不會讀書。幸運的是,他們的職業性質迫使他們享受充足的新鮮空氣和充滿活力的運動,也抵消了在狹窄船艙生活的壓抑。


乞丐

這些行乞的人並不像我們最初可能推斷的那樣缺乏能力。他們所陷入的悲慘境地並不總是自尋煩惱,而往往是不幸和意外的結果。例如,畫面中的人物是一位去世於十多年前裁縫的遺孀,她一直和女婿住在一起,女婿是一個大理石商人,由於身體不好而陷入困境。他和婆婆以及姐夫之間發生了無數次爭吵,帶著年幼的孫子離開了家。


家具店

在倫敦Church Lane有一家二手家店,生意介於商店和街邊小攤之間。只要天氣允許,店家把幾乎所有的存貨都搬到街中央去,只有這種方法才能招攬到鄰居們的生意。事實上,Church Lane的居民幾乎都是在露天街道上生活、買賣的。這裡是著名的流浪漢和窮人生活的地盤,因而Church Lane被譴責為一條擁擠不堪的街道。後來兩邊的房屋幾乎全部被毀,居民被迫遷移到大都市其他較遠、較不方便的地方。


擦鞋匠

倫敦「城管」在查封無證擦鞋匠方面並非一帆風順。在某些情況下,路邊的店主也會對擦鞋匠們的存在表示贊成;因為那些擦鞋匠已經在他們的店門外站了很多年了,鄰居們也都對他們很熟悉,他們會幫助鄰居們搬東西,或者幫助店家在晚上關上百葉窗,因此「城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義大利音樂人

這些來自義大利的「農民工」,甚至是可能在自己國家過著體面生活的人,反而更願意來到英國。他們發現英國的乞丐比義大利的勞工更富有。因此,義大利人移民時知道,他可以依靠英國政府慷慨的救濟金和路人大方的施捨過上不錯的日子。而且,即便他只是賺到和英國窮人階級差不多的錢,就能攢夠錢在自己的國家給自己買一個農場。


流行商品小販

這張照片代表了一類倫敦流行的買賣方式。小販的手推車是「時髦」的流動倉庫。販賣的商品包括圍巾,頭飾等等。他們的生活雖然艱苦,但也能勉強維持。


路邊醫生

這是咳嗽含片和傷口藥膏的小販。他原本是受僱於一家公司的司機,但由於視力下降不得不離開。他的故事用他自己的話說是這樣的:「首先,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地方,因為我的視力不好。這是由於長期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引起的。右眼發炎,很快就影響了左眼。醫生們稱之為「萎縮」,我去了聖托馬斯醫院、聖喬治醫院和摩爾菲爾德眼科醫院。這一切都沒有用,最後我瞎了眼,不得不像個孩子一樣被人領著到處走。我只能靠妻子來維持生活,在工廠製作做襯衫。她做一件襯衫賺2.5便士,坐到凌晨兩三點鐘就能完成三件襯衫。」

 

「有一次,我遇到一位賣藥膏的先生,他給了我一個盒子,我用來治療眼睛。我用了大約一個月的藥膏發現我的視力逐漸恢復了。做藥膏的那位先生主動提出要我一起幫忙賣貨。我沒有錢,但他信任我。這對我們倆都是好事,因為我是他藥膏的成功治療結果。我現在過著舒適的生活,衣食無憂。這種軟膏可用於手、嘴唇、眼睛發炎、割傷、燙傷和潰瘍。止咳含片半便士一包。」


Covent Garden的賣花小販

為著名花商Mr. Dickson服務的工人。他們的生意只限於鮮花。不過,據我所知,花卉批發市場有500個花卉攤位,粗略計算,約有2000人負責為這些攤位;另有2000人負責將花卉分發給各種購買者。白天在Covent Garden只能看到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在清晨,它們聚集在這裡,很快又被散布到大都市的各個角落,為城市帶來五顏六色的生機。


吉普賽人大篷車

這張照片是在Battersea的一塊空地上拍攝的,在鄉下,流浪者生活得很艱苦,幾乎餓死,除非食物便宜。一些女人提著一筐又便宜又誘人的貨物,在紳士家裡與僕人們和睦相處,進來吃美味的剩飯。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當他們有錢的時候,就會去喝上幾周酒,又把錢花光。們最近患了嚴重的感冒、天花和其他疾病,但儘管時局不好,他們仍然繼續賭博,酗酒。


路牌畫師

這是一位法國人,他有特殊的技巧,作為一個標誌畫師,他可以為店鋪製作符合他們需求的點名牌。他希望自己的客戶數量能逐漸增加,並能存下點錢。然後像一個真正的法國人一樣,他會回到法國,買下一家小商店。他從不喝酒,他住的地方一周要花兩先令。他的早餐包括咖啡、麵包和黃油,前者比茶更有營養。午餐他通常吃一便士的土豆,一條鯡魚和一杯茶,而晚餐則是麵包和奶酪,價值兩便士。只有在生意特別好的日子裡,他才會吃一點肉。


路旁廣告張貼工人

路旁廣告是一種廉價的廣告系統。在某些公共通道附近的牆或籬笆上可以免費使用,這些木板早上掛起來,晚上拿下來。Cannon(坐在右邊的人)早上把它們掛起來,每一塊木板每周收到一先令。但廣告牌的數量並不能說明這種廣告模式帶來的收入。不幸的是,由於各貿易部門的蕭條,廣告工人幾乎沒有收入,以至於難以生存下去。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HxG4E24BMH2_cNUgVP9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