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中國最富有的男人,竟然是「最奇葩」的他

2019-12-10     麥穗小魚

文/麥穗小魚

題記:

富有,每個人的定義不同。

有的人富在有錢,有的人富在思想。物質的富有在於一時,思想的富有在於一世。

在我看來,物質富有的人很多,思想富有的人卻很少。

馬東恰恰就屬於後者!

幼兒園都沒畢業的MM馬,遭遇校園霸凌時,被逼著說相聲

1968年,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馬季被打成反革命,下放到黑龍江一個農場接受改造。

北方的冬天呵氣成冰,但是絲毫不影響勞改們的熱情。他們個個表現的都很賣力——耕地、開荒、喂牛…,乾得是熱火朝天。為的就是好好表現,以便被早日「正身」回城。

那年的12月25日,聖誕節,當時的中國根本沒人在意這個洋節日,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張燈結彩。馬季他們吃完早飯一如既往的到農場參加勞動,幹完活一身疲憊的回到住處,農具還沒來得及撂下,就有人跑來報信說,「馬老師,你老婆給你生了個兒子。」

那年,馬季已經34歲,在半個世紀以前也算是老年得子。他激動萬分,無奈卻沒法相見。但兒子是聖誕老人給他最好的禮物,據說那晚他花光了兜里所有的錢,狠狠地請大伙兒搓了一頓。

馬季與「小馬季」

當時,馬季的老婆于波是鐵道兵文工團的演員,經常下基層演出,只好把出生不久的兒子馬東寄養在北京親戚家,雖有萬分不舍,但也別無他法。

父親馬季常年沒法陪兒子玩樂,母親也是聚少離多,所以缺少管教的馬東自小就非常調皮。三歲那年,被阿姨「扭送」去幼兒園,由於太過鬧騰,像個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搞得別的小朋友根本沒法正常上課。老師們也是焦頭爛額,半年後所有老師都投降了,並使出了殺手鐧——勸退!而這恰恰正和小馬東的意,只要不去上學,管他呢。

勸退之後,他被繼續寄養在親戚家,那時候每個家庭孩子都多,根本照顧不過來。小馬東就徹底釋放了自己的天性——爬椅子、鑽桌子,玩得是不亦樂乎。

父親馬季自從馬東出生後,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兒子。還沒見兒子一面的他,1971年好求歹求向組織請了一個短假。回到家,就急匆匆的滿處找兒子,結果卻沒找到。阿姨說,不用找了,肯定又鑽桌子底下玩去了。於是,阿姨就喊:「小馬東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果不其然,小馬東從桌子底下探出腦袋,虎頭虎腦很是可愛,就是臉髒得不成樣子。那是,馬東第一次見到父親大人。不過,當時馬東以為是個陌生人。所以難得一次特別規矩,先是敬了個標準的少先隊員禮,然後大聲喊:叔叔好。誰知道這位「叔叔」瞬間就紅了眼圈,盯著小馬東哭了起來。馬東後來回憶,我當時都懵了,誰啊這是,這麼大的人怎麼突然就哭上了?

在家沒呆幾天,馬季又回到了黑龍江農場,直到馬東上了小學,父親才回到北京,分離多年的一家人最終得以團聚。投入父母懷抱的馬東並沒有很快樂,父親80%的時間都在外演出。偶爾在家,也是嚴厲告誡他要好好學習,放學後不准在外逗留。所以,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才是馬東最快樂的時光。

上學時,他時常會看到高年級的同學欺負弱小的學生。雖然自己也很頑劣,但從不主動惹事。但有一次,他還是被一群人給「逮」住了。他背靠牆角,瑟瑟發抖,以為自己會挨打。本想先求饒,怎料對方先開了口:「你父親是馬季吧,給我們來一段相聲,就不揍你。」

可是,小馬東根本就不會說相聲,但是他鼓足勇氣說:「大哥哥們,回家後我一定讓父親教我一段相聲,到時候再說給你們聽。行嗎?」這才得以逃脫。

馬東好不容易脫身,膽戰心驚跑去跟老師告狀,不料,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滿含期待盯著他:

「要不,你也先給我們來一段兒?」

馬東無語凝噎,欲哭無淚。回到家,恰好父親正跟徒弟姜昆等人研究相聲,他就躲在一邊偷聽,被發現後,父親毫不留情把他趕回房間寫作業。讓父親教自己說相聲是不可能了,他就偷偷找出家裡珍藏的傳統相聲集子,抄在作業本上,天天背段子。

有一天,父親一大早就在家給徒弟們下掛,講到興頭上,漏掉了一個包袱。還在房間裡睡得迷迷糊糊的馬東聽到,條件反射般開口補上。在場的徒弟們都很驚訝,都說馬東有天賦,孺子可教。但是,馬季根本就沒有子承父業的打算,不希望他幹這一行。

幾十年後,馬東跟郭德綱聊起這段往事,已為人父的郭德綱搖頭嘆息:可能就跟我不想讓郭麒麟學相聲一樣。太難了,太難了。

由於長時間的分離,加之缺少溝通,這對父子的關係並不好。馬東一天到晚腦袋裡想的就是如何逃脫父親的束縛,說來也巧,這樣的機會真的從天而降。

18歲那年,有了出國的機會,心悸難耐的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臨行前,母子難分難捨,父親卻還是那副嚴肅的表情:我十三歲就去上海當學徒工,為家裡減輕負擔。你都十八歲了,該自己養活自己了。

這段冷漠的告別詞,澆滅了馬東好不容易醞釀出的對父親的眷戀,十八歲的他,帶著父親全部積蓄——三萬塊,踏上了去雪梨的飛機。

身在異國心最寞,失戀之後吟小詩,卻被郭德綱拿來當作相聲的定場詩

八九十年代的中國,還非常落後貧窮,即使如相聲大師馬季都不算大富大貴。1986年,馬季拿出了平生所有積蓄,三萬人民幣,送馬東赴澳留學。

雪梨這座城,留下了馬東的青春記憶。整整八年,馬東在此留學、戀愛、工作和生活,期間有如放逐,多年未和父母團聚。18歲到26歲,是一個人最黃金的青春年華。而那時的中國,能出國留學的人寥寥無幾,更是一種幸運和榮耀。但馬東卻坦言,「雪梨很美,而在我去的那些年,因為我自己的窘境,導致那個美其實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2019年中國最富有的男人,竟然是「最奇葩」的他

馬東所說的窘境,一方面是因為窮。他當年也算是「富二代」,但畢竟中澳兩國的差距實在太大。所以到了雪梨之後,馬東首先要面對的就是生活壓力。用他自己的話說,「除了上學,幾乎所有的剩餘時間都用來打工」,早上當清潔工,晚上去餐館當服務員,周末更是逮到啥賺錢就幹啥。假期則去皮包作坊揉袋鼠睪丸皮——把袋鼠的睪丸皮用化學藥水洗乾淨,揉軟了製成女士用的小錢袋。工廠里又腥又臭,馬東邊工作邊犯噁心。這是他所謂的「打過的最著名的工」

馬東說,那時候他就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開源節流。一邊打工賺錢,一邊省吃儉用。為了省錢,頭髮留到很長,像高曉松一樣。走在雪梨的大街,別人都以為他是流浪的藝人,回頭率很高。後來,他自學理髮,或者讓別人幫忙剪,剪之前還要接受若剪砸不負責的「免責協議」。

另一方面是因為強烈的邊緣感。每個遠離故鄉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這種被疏遠,被隔離的感覺。語言的不同,價值觀的差異,生活方式的迥然,都會讓人越發想家。以至於,在他回國後做《有話好說》節目時,每次採訪進城的農民工,總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自己在雪梨的那些年,腦子裡呈現出來的全部都是自己在澳洲那種手足無措的狀態。

母親心疼兒子在國外的艱辛,通電話時常常哽咽難言,父親卻在一旁大喊:男孩子就要吃苦,這對他以後有好處。這句話,在馬東聽來異常刺耳和扎心,他常常怪罪父親為何如此狠心。

獨在異鄉,難免寂寞。馬東便以《三國演義》和《紅樓夢》來打發寂寞。打發寂寞最好的方式是戀愛,在雪梨馬東也開始了自己的初戀。墜入愛河的馬東覺得生活不是只有苟且,還有詩和遠方。可惜好景不長,激情過後愛情冷了下來,他失戀了。像所有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一樣,墜入愛河也就意味著陷入情網。失戀後的馬東心碎不已,越發深重的思鄉之情更是讓他度日如年。有一天夜晚,他在翻看《紅樓夢》時,仿佛徹底明白了林黛玉的心,對月抒懷,詩性大發,提筆寫下一首情詩:

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憐。

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

釵頭鳳斜卿有淚,荼蘼花了我無緣。

小樓寂寞心宇月,也難如鉤也難圓。

後來,在做《飯局的誘惑》節目時,一伙人拷問馬東在澳洲的情事,談到當年在雪梨他交往了一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女友時,康永哥開玩笑地問他,「馬東,你是圖她的錢,還是圖她的熟練啊?

搞得在場的小女生們羞答答地,滿臉羞紅。馬東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幹癟嘴。人家不圖錢,不圖肉慾,付出的是真感情。

後來,郭德綱將此詩用作相聲定場詩,流傳度也越來越廣,大家才知道這首小詩原來出自馬東的之手。無不交口稱讚其有才。

計算機專業畢業後,馬東順其自然地選擇了IT工作,一個月收入幾乎等於父親一整年。可是每天走進辦公室,那種枯燥無味的生活讓他仿佛看到了10年後,20年後的自己。其實,可以被預見的未來是最可怕的!激不起任何鬥志,像個木偶一樣渾渾噩噩。

當時,馬東看到台灣脫口秀主持人胡瓜的節目,突然意識到站在舞台上主持節目居然如此迷人。於是,更加堅定了回國重修專業的念想。但是,他把這個想法告訴父親時,父親堅決反對。沒辦法,他只能煎熬著這一眼望到頭的枯燥生活。

直到1994年,馬季等人在春節期間去澳洲演出,馬東請假陪同。在後台看這些表演者的生活時,覺得這才是人生,比自己待在澳洲的這八年都更加豐富多彩。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無拘無束,且有意義。

於是,他不顧父親反對,毅然辭去了讓人羨慕的IT工作,決絕的回國了。

主持生涯亦光彩,功成名就辭央視

回國之後,因為對娛樂圈的熱愛,馬東便到北京電影學院管理系學習。畢業後,進入湖南衛視,正式開始主持生涯。

他主持的《有話好說》很受歡迎,收視率一直不錯。但是節目播出83期後,馬東在節目中公開討論同性戀話題,那時候同性戀還是個頗為忌諱的話題,於是《有話好說》被迫整改停播。

節目雖是黃了,但短暫的主持生涯為他積累了很多實戰經驗,再加上繼承了父親的語言天賦,又有博覽群書後的積澱,他的台風穩健卻不失幽默。那時候,很多電台都想邀請他加入。最終,馬東選擇了央視。主要是源於平台好,起點高。

加入央視後,馬東主持了《挑戰主持人》。在這裡他充分展現了自己掌控舞台的功底,更欣喜的是在這裡他收穫了愛情。與《有話好說》的編導彭小盛在工作中互生情愫,最終結為夫妻。

主持也分很多類,馬東最喜歡的主持類型是訪談類。於是,他通過競聘成為央視《文化訪談錄》的主持人,並擔任製片人。父親馬季還曾作為嘉賓參加了《文化訪談錄》,那是父子倆唯一一次台前合作。

馬東的國外留學經歷和從小家庭的生活讓他對藝術耳濡目染,每次面對選手、觀眾以及評委的挑剔目光,幽默機智細胞的馬東總有一種處變不驚的鬆弛。

在《挑戰主持人》時,他能輕鬆化解張紹剛和叮噹的戲謔,在《文化訪談錄》中亦能睿智地對話語言學家周有光。

馬東的主持風格睿智,幽默,大氣,很有自己的特色,亦深受廣大電視觀眾的歡迎和喜愛。他不帥,也不酷,有時候還顯得憨態可掬,但是他在中國電視主持界卻聲譽日起,靠的就是他明快的現場判斷力和犀利的思維。最主要的是,馬東是個包容心特彆強的人。他曾說:

「我是一個身段柔軟的人,我在任何一個容器里,都可以盛滿這個容器。

馬東在主持界混得風生水起,幾乎所有的時間都撲在工作上,很少回家看望父母。在央視兩年後,正在工作的馬東接到家人電話,說父親心臟病復發。等他趕到醫院,父親已經停止了呼吸。

「子欲養而親不待」,沒能見到父親最後一面是馬東一直以來的遺憾。很多年後,他在節目裡說起父親,仍然很難釋懷。直到某天夢見父親對他說:我今天才真正走了,很高興跟你做一世父子。有緣再聚。

一向幽默的馬東紅了眼睛,他說:「我不信,我覺得我父親去世當天,在他一呼一吸之間,他就已經走了。我覺得這是我自己對我自己說的,是我放掉了我自己。」

2009年春晚,他在擔任春晚語言類節目導演時,獻出了自己的相聲首秀,表演《五官新說》,以此致敬已世的父親。

後來,馬東在整理父親自傳書稿《一生守候》時,看到一句「馬東是我最大的驕傲和自豪」,頓時淚如雨下。

《奇葩說》有一期關於死亡的辯題,馬東提及父親時,雖然故作鎮靜,但是眼含淚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2010年以後,央視出現離職潮,大批主持人紛紛下海或是跳槽到地方台。馬東自不例外,2012年底,馬東決定離開待了十一年的央視。時任台長極力挽留他:「你在中央台不是沒有發展。」馬東一臉誠懇地說:「我知道,但是我想換一種活法。志不在此。這是我的性格,一旦動了念想,不計代價。

他更是坦言:人要有歸零的精神,我已經 40 多歲了,基本上每隔幾年就要全面的歸零,我覺得這麼活著才有意義。其實我要感謝央視的節目,讓我享受了很久。有這個平台讓我發出自己的聲音,已經很滿足。

人生開啟新征程,他依然做到了網綜行業的頭部

不惑之年辭職是需要勇氣的,尤其是離開了央視這個「高大上」的平台。但是,馬東不怕。一來,他主持功底深厚,才華出眾,正所謂藝高人膽大;二來,他喜歡挑戰,不喜歡風平浪靜的生活。

從央視辭職後,馬東很快便加盟愛奇藝,成為首席內容官。上任之初,央視最年輕的導演牟頔來到愛奇藝,本打算出售她們製作的綜藝節目《喜樂街》的網絡版權。卻在與馬東幾次交談後,被其「花言巧語」所蠱惑。最終,帶領自己20多人的專業團隊加盟愛奇藝,成為了央視迄今為止最大的離職潮

話說,中年危機會像禿頂一樣不期而至

馬東自然也未能逃過,雖然他沒有禿頂,但是,眼袋日益耷拉下來。成為了愛奇藝的內容官,自然節目就要以內容為王,所以壓力空前的大。為了緩解壓力,那段時間馬東總是找老炮兒高曉松一起喝酒。兩個中年油膩男,把酒言歡的同時少不了爭論。那時候,高曉松正在做《曉松奇談》,做的還相當不錯。所以,馬東請曉松喝酒醉翁之意在於請教。

畢竟,他們兩個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不僅見多識廣,而且才氣過人。有一天,兩人喝的酣暢淋漓,天南海北侃了一通。突然,高曉松搖起扇子開玩笑地說:「像咱們這樣的「大噴子」,弄一個辯論節目挺好的。」

高曉松本是一句玩笑話,馬東聽著卻如醍醐灌頂,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就干這個。他敏銳的感覺到,辯論節目一定會受到市場的歡迎。

於是,他把節目的宗旨定位為:向世俗既定的黑白對錯宣戰。然後,就放手交給牟頔團隊籌劃。一年半後,《奇葩說》橫空出世。

第一期節目中,馬東、高曉松、蔡康永合體,這三個原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穿著蘇格蘭長裙亮相,組成了史上最無顏值組合——馬曉康組合。吃瓜群眾齊聲喊:真污!

《奇葩說》上線首日,點擊量24小時破百萬,被冠以全網最爆款辯論類真人秀節目。此後,便一直處於網綜類節目的頭部。

但是,加盟愛奇藝的一兩年里,馬東不堪重負,眼袋越來越重。主持人畢竟還是需要有一點顏值的,雖然馬東靠的是才華。於是,他就萌生了割眼袋的念頭。

2015年春節前,馬東拜訪了一位做整容的朋友。他指指自己的眼袋,還未開口,朋友便勸說道:「你這眼袋遲早要弄,你現在不弄以後也得弄,與其以後弄,不如現在弄,所以現在就弄了吧。」

從醫院走出來的馬東覺得自己宛若新生,架上一副墨鏡,也有了型男的味道。後來,在節目中他經常自嘲。

馬東割眼袋,這可是個重磅新聞。要是擱到現在,準會在熱搜榜上呆一周。《奇葩說》的製片人牟頔,得知馬東割了眼袋後嘲笑他有病,馬東卻不以為然:趙忠祥老師割眼袋大概在20年前,那時候可是件大事,看電視都是「噓,千萬不能說」現在割眼袋能是多大的事兒啊,就跟理髮一樣。

《奇葩說》可以說是一炮而紅,成為了很多節目效仿的範本,但從未被超越。像《吐槽大會》等節目也很有看點,但個人認為《奇葩說》更勝一籌。節目在「嬉笑怒罵」間,帶給觀眾更多維度的思考,在熱鬧的表象下,依舊可以挖掘出值得思考的內容。

《奇葩說》里,我們經常看到議長大人馬東身著艷麗花哨的服裝,瞧著木魚,或是指點江山,或是口出金言。馬東的花式植入廣告更是一絕,什麼「動動手指不用跑,好家都在貝殼找。」、「一直京東一隻爽」......。所有競品節目製作方都拿著馬東的「花式植入」質問自己主持人:為什麼你們不可以?

馬東曾說:「我的生命底色是悲涼」

正是這種入世的姿態,讓他可以無條件地擁抱著資本社會的一切新鮮事物,讓他學習年輕人的話語體系。

2018年,米未製作推出了全新升級的《奇葩說第五季》馬東擔任主持人,高曉松、蔡康永、李誕、薛兆豐擔任導師。經濟學家薛兆豐教授的加盟更是讓我們對很多問題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和思考,他用經濟學原理滲透到辯題中間,發人深思。

說白了,《奇葩說》就是披著辯論的殼做著娛樂的事情。但是,節目的選題總能激起共鳴。從大家都在討論的婆媳關係等家長里短到「如果有忘情水你會不會喝」的靈魂發問,再到「要不要精緻窮」的當下考量。幾乎每一個辯題都能直擊人心,給人以更多的感悟和思考。

毫不誇張地說,《奇葩說》是一款兼流行趨勢和具備多數人共識感的綜藝節目。各路辯論大咖,肖驍,黃執中,大王,邱晨,顏如晶,陳銘,傅首爾,小黑,馬薇薇等「妖魔鬼怪」在節目中唇槍舌戰,時不時的刺激一下大家的味蕾,引起某種不一樣的思考和碰撞。

而每期邀請的一位女神和男神更是讓節目看點十足,比如,陶虹,楊超越,趙薇、趙又廷、許晴、海清、張紹剛、張雨綺,金星、柳岩、阮經天,大張偉等等。

馬東像是一個拿著長劍的探馬哨兵,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匍匐前進,繞過死屍和痛苦的吶喊,就這樣《奇葩說》走過了五季,迎來了《樂隊的夏天》。

《樂隊的夏天》是另外一個奇葩。從《奇葩說》到《樂隊的夏天》,綜藝節目的內容打造和形式的邊界正在不斷的打開和拓寬,並且似乎形成了一種不可控的自我進化模式。馬東在採訪時說到年輕人的文化消費表示:你不知道他們喜歡什麼,我現在每天做的事就是在研究他們喜歡什麼,稍微能跟上他們的步伐。不要動不動說定義和引領,咱得先跟的上。

如今,《奇葩說》的第六季依然被眾多年輕人追捧,我也是每個禮拜四和禮拜六必守在電視旁觀看。個人認為,確實比其他網綜節目高出不止一個檔次,每期辯論都會給你一種酣暢淋漓之感,也會收穫頗多。

最後,摘抄幾段《奇葩說》的金句,與之共賞:

  • 選擇我愛的人是給自己製造傷口,選擇愛我的人是給自己一副盔甲
  • 被誤會是表達者的宿命,我們沒有什麼可抱怨的
  • 善良是很珍貴的,但善良沒有長出牙齒來,那就是軟弱。
  • 一個男人作踐自己來取悅你的時候,千萬不要因此感動。這個煙頭燙在他身上,下一個就可能燙在你身上。
  • 謊言是我們進出這個粗魯世界的一抹潤滑劑
  • 每個人都站在窗前看這個世界,有些人看見的只是鏡子,有些人伸手不見五指。
  • 任何被世界玩弄的人,都表現的玩世不恭
  • 愛情當中最本質,最讓我們動容的力量,不是他合適,而是我願意。
  • 我們都好像一個小小的飛船,當有一天要離開地球的時候,你要做的不是一直去撫摸出廠時的那道傷痕,而是勇敢地去擁抱燦爛的宇宙。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DXfA-W4BMH2_cNUgoNwZ.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