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百年的時間中,科技給人類帶來的改變是有目共睹的。它不僅極大提高了人類的生活質量和生活水平,還極大拓寬了人類的視野和探索範圍,讓原本遙遠的星空不再遙遠,甚至觸手可及。
當人類從初入宇宙的震撼感中清醒,一個誕生於遠古時期的問題悄然出現:浩瀚星海中有其他智慧生命嗎?
為了找到問題的答案,同時也是自身發展的需要,人類開始了對地外生命的搜尋、對地外文明的探索。
然而,現實有時候並不會因為你付出努力而改變,諾大的星海中空空蕩蕩,人類仿佛站在孤島上吶喊的孩子,儘管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們在哪?既然宇宙中找不到答案,許多人開始將目光重新聚焦地球,轉向那所謂古人虛構出的神話故事。
從整個世界層面來看,影響範圍最大的神話並不是我國的神話,而是以《諸神之戰》為代表的希臘神話。
在現代人看來,神話中的一切都是古人虛構出來的,畢竟人類不可能有排山倒海、翻手為雲覆手雨的能力。
但如果我們換一個角度思考,古人為什麼會通常將「神」賦予人類或和人類相似的模樣?是因為對無上神力單純的羨慕和渴望?答案可能沒那麼簡單。
無論在什麼國家的神話中,神的屬性只有兩種,一種是挽救蒼生,另一種則是禍害蒼生。將這兩種屬性引申到現實生活中,會不會在創作者的年代裡,地球上真的曾有過這擁有這兩種屬性的人呢?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他們可能會來自哪裡?不管怎麼樣,他們肯定不可能是普通的人類,因為人類不可能擁有他們那樣的能力,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不屬於地球,他們來自天外。
當然了,這種推測確實讓人細思極恐,甚至有人還會覺得,將神話視為歷史,是一種非常荒謬的行為。
如果你真的覺得神話就是神話,永遠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歷史,那麼你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有時候神話和歷史只有一線之隔,比如下面這一個真實的例子。
在西方,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文學作品名為《伊利亞特》,它描繪了眾神之間發生的浩大戰爭,其作者是古希臘詩人荷馬。
在早期,人們認為《伊利亞特》是單純的神話,其中出現的情節和地方都是荷馬的幻想,可有一位考古學家卻在1868年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他認為《伊利亞特》不是一本神話而是一本史書,裡面許多地方應該是真正存在的,例如特洛伊城,他就是海因里希·施里曼(Heinrich Schliemann),一個業餘考古學家。
雖然是業餘的,但是身為一個考古學家,公然認為神話等同於歷史,在當時的意義不亞於公開指責教會。所以施里曼的想法不僅遭到了許多人的嘲笑,甚至還遭到了許多同行的謾罵以及不理解。
面對種種困難,海因里希·施里曼並未就此放棄,他帶著《伊利亞特》,從書中的描寫一點點推算著特洛伊城的位置。
經過漫長的尋找,他終於找到了神話中的特洛伊城,證明了特洛伊之戰並不是所謂的神話,而是真實發生過的歷史事件。
他這一駭人壯舉,不僅打破了神話和歷史之間的界限,同時也解放了人們思維上的禁錮,使得人們能夠靜心思考神話中隱藏的種種可能性。
其實從各國神話中不難發現,神幾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從天而降、能飛,並且他們從宏觀上看還和人類具有高度的相似性,即便不完全是人類的樣子,也會具有人類的基本形狀。
所以我們可以大膽地推測一下,這些明明模樣迥異卻能力類似的神,會不會是同一物種呢?就像人類現在不同的種族一樣。
艾利希·馮·丹尼肯在《諸神的戰車》中認為,世界各地、各個名族的神話故事,其實並不是古人虛無縹緲的想像,而是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一段外星生物和人類交流、生活的歷史。
而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有學者又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公元前4000至公元前3000年中,地球上幾乎所有的古文明都受到了某個同源文化的影響,他們在許多方面顯現出驚人的一致性。
要知道從石器時代開始,由於板塊運動趨於穩定,地球地理環境和現在差不多,所以不同地區誕生的文明幾乎沒有交流的可能性,畢竟他們出行都是靠雙腿和牲畜,這極大限制了他們的活動範圍。
更主要的是,即便他們歷經千難萬險進行了交流,由於生活環境的迥異,他們也不會誕生出高度統一的神話故事,更何況信仰還不會隨著交流而改變。
問題來了,在信息極度不發達的時代,為什麼各地神話會在某些地方有高度的相似性和共性呢?如果這其中沒有未知力量的干涉,該如何進行合理的解釋呢?
當然了,將神話和外星人聯繫在一起,只是一種推測的可能罷了,並不意味著這個方向就一定正確,因為許多問題的答案都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後人能看到的不過是一些似是而非的皮毛。
但如果神話真的是一段失落的歷史,那麼科學家的懷疑或許就是對的,在那遙遠的遠古時期,我們現在苦苦尋覓的外星文明,可能離我們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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