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話劇導演賴聲川近來似乎有點時運不濟。《如夢之夢》一直以來都是他最得意的代表作之一，23年來也深得很多文藝青年喜愛。
結果就在今年，《如夢之夢》在上海賴聲川自己的中型劇場上劇場演出時，「翻車」了。
演出開售前《如夢之夢》的票價被炒到最高5000塊錢一張，號稱是中國戲劇史上最高票價，所謂為了照顧學生群體的「學生票」，也要高達980塊。
結果沒想到該劇的預售情況遠不如預期，通過上劇場公眾號購票通道、某麥、某天輪三個購票平台看，官方開票的5場演出，每一場在演出前都還有超大量的余票，甚至連降價打折都無人問津。
演出現場的上座率更是讓人哭笑不得，僅僅只有三成的上座率。從現場觀眾發的照片來看，在演員謝幕時，大批觀眾早已走完。
有小夥伴或許想問了，難道是「賴聲川」這塊話劇招牌已經在業內不香了嗎？其實稍微了解一下賴聲川幕後的事跡就知道，是他的所作所為讓觀眾失望很久了。
01
不尊重觀眾，嫌棄觀眾變笨
賴聲川如今在話劇圈的地位，是被喜愛他的觀眾捧上去的。換句話來說，觀眾其實就是賴聲川的衣食父母。
但這幾年賴聲川的作品質量越來越低，難免會引起很多觀眾的不滿。結果賴聲川不僅沒有虛心接受外界的質疑，反而在面對差評時，他內心第一時間想到的，竟然是把鍋推到觀眾身上。
就像賴聲川這兩年接受採訪時公開表示的那樣，他在演出現場看到台下的觀眾絲毫沒有給出他理想中的反應，他就在想是不是現代觀眾短視頻刷多了，腦子變笨了，所以理解不了這麼「高雅」的藝術。
直到事後有工作人員反映，觀眾在線上表達了對作品的喜歡，賴聲川才表達了欣慰之情。
賴聲川的這段採訪，看似是打消了自己「認為觀眾變笨」的懷疑，其實披露的正是他夜郎自大的內心。按照他的邏輯就是：你說我作品好，那是你懂得欣賞；你說我作品差，那就是你自身不配看這樣的藝術。
那麼我不禁想問了，這些花天價捧場卻失望而歸的觀眾，他們到底有沒有說一句「不好看」的資格？
02
明面上的假清高，背地裡的真虛偽
如果不深入了解賴聲川的為人，很多人都會給予他的德行兼備的高度評價。
藝術家大多都是自傲且超脫的，賴聲川就當下觀眾的生活習慣發表過看法，他認為人們不應該沉迷於抖音、短視頻這樣的「奶頭樂工廠」，永遠追逐下一個無聊的一分鐘。
這也是為什麼，上一點中他指出現代的觀眾「越來越笨」了。
結果就被網友發現，賴聲川轉頭就在抖音創立了上劇場官方帳號，負責兜售演出的門票。
這難道不是傳說中的「又當又立」嗎？難怪觀眾毫不留情地指出，「瞧不起誰呢！」
賴聲川還說了，自己在挑選話劇演員時不注重流量，結果轉頭又把歌手張傑請來跨界首演《曾經如是》，說白了看重的就是張傑的知名度和號召力。
也難怪網友會質疑，現在演話劇的門檻已經這麼低了嗎？
最讓觀眾反感的，還是賴聲川為了維持虛假面具，雇水軍刷好評，成為戲劇行業雇水軍第一人。
2019年12月9日，《曾經如是》的演出評價頁面，竟然有水軍在一眾差評中刷出了諸如「這部電影真不錯」之類牛頭不對馬嘴的評價，請問賴聲川在雇水軍時，竟然沒有審核一下他們的腦子嗎？
以一人之力帶壞整個戲劇行業的風氣，這就是所謂的「藝術家」賴聲川嗎？
03
為票房現場加座，內地撈金吃相難看
《如夢之夢》以5000一張的票價創造了中國戲劇史上最貴票價，妄想用5天賺足一千多萬，這早就不是賴聲川第一次這麼「騷操作」了。
2021年10月21日賴聲川把《曾經如是》帶到了烏鎮戲劇節，原本演出定在烏鎮最大的劇院，烏鎮大劇院。
有網友爆料，賴聲川為了多賺點錢，愣是把演出場地挪到了網際網路國際會展中心。為啥？因為後者可比烏鎮大劇院大了近3萬平方，座位數不就翻倍增長了嗎？那賣的票也就更多了。
其實當時就有網友噴了，《曾經如是》的票價也高得很離譜，而且現場感受還非常差，根本不值得票價。
如果賴聲川的演出票價都統一一個價格，觀眾也沒那麼多抱怨。問題是，賴聲川在其他地區與內地的定價簡直天差地別。
拿今年的《如夢之夢》來說，賴聲川夫妻倆作為票價制定者、商業操盤者，內地上劇場版的定價是980到5000 元，台灣表坊版是確是270到2300元。
如此大的差距，就差把「割內地觀眾韭菜」七個大字寫臉上了！
04
創作毫無底線，不受圈內人待見
可能有人想說了，賴聲川這麼有才華，背地裡的小九九多一點，也能閉眼原諒吧？
並非如此，要不是查閱了賴聲川成名時的相關資料，根本不會發現我們都被他騙了。賴聲川的代表作《暗戀桃花源》，根本不是他的獨立創作。
演員李立群就曾公開寫下過這樣一段話：
「結識了劇場大師李國修，與戲劇大學畢業的賴聲川。1984年，三人共同創辦了民間劇團，起名表演工作坊。然而1986年，李國修選擇了離開。表坊由李立群和賴聲川兩人合力經營。賴聲川主外，李立群負責內部活動，排練演出。直到1995年，賴聲川想接下長達600集的電視單元劇。李立群堅決反對。他一直認為好的舞台劇是磨出來的，這樣高強度的創作會破壞掉演員。兩人產生巨大分歧，辯論無果後，李立群把自己在表演工作坊的所有股份都賣給了賴聲川，自己全身而退。」
所以按照李立群的意思，賴聲川的名望最早源於「表坊」，而「表坊」的黃金時代是李國修、李立群和賴聲川三人開創的，凝聚的是三個人的心血。
國修的去世讓台灣一些媒體或戲劇人抨擊賴聲川剽竊，將「表坊」成名作《那一夜，我們說相聲》的創作成功移花接木收錄導賴自己的劇本集裡。
李立群在自己後來的回憶錄中直接曬出了《那一夜，我們說相聲》他自己的原創手稿。
對此，賴聲川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
甚至依舊，把種種集體創作的經歷對外默認為是自己的獨立創作。《寶島一村》的項目發起人是王偉忠。他作為台灣眷村後代，準備了上萬個真實的眷村故事，賴聲川則在其中挑選了真實的人物呈現了三個家庭的故事，完成完整架構；《如夢之夢》是賴聲川得到了靈感，前往美國柏克萊大學和師生們一起集體創作的。
包括《暗戀桃花源》中，最著名的那一句台詞「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金士傑等演員當年在賴導家裡的客廳一起創作而成的。
但從賴聲川對外的宣傳口徑來看，這些好像都是他一個人的功勞。包括各種宣傳海報上主打的也都是自己的大名。
（賴聲川手抄金士傑創作的台詞放在上劇場房梁讓觀眾打卡拍照企圖暗示觀眾這是他個人的創作）
（賴聲川自己的劇場上劇場海報把與演員集體創作的字放到最小（右下角））
那麼賴聲川獨立創作的真實水平究竟如何呢？
我們來看另外一部相聲劇《千禧夜，我們說相聲》的原始版錄像。這部作品的創作者中有已故的倪敏然先生，而賴聲川把這部戲帶到上劇場後，刪除了下半場別人的創作部分，自己寫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內容重新創作，結果就遭到了觀眾吐槽，讓人失望至極。
這不由得讓我想到了一句話，「潮水退去，才知道誰在裸泳。」
05
縱容團隊小丑跳梁，作品內容立場存疑
前不久，賴聲川的上劇場團隊還出了一樁醜聞。上劇場的執行長楊採薇參與了一些涉及態度的議程和議題，其在海峽兩岸之間追名逐利、反覆橫跳的投機行為引起了廣泛的爭議和批評，也違背了上劇場的宗旨和使命。
而賴聲川對於敏感問題的態度，一直以來也頗有微詞。
他的作品在有些觀眾看來，總有一種「醜化內地」的嫌疑。比如《曾經如是》的故事核心就是：雲南山村裡一群人在中國遭遇欺騙、背叛、災難等各種痛苦的命運後，全村活下來的人全部用不同方式顛沛流離最後投奔到了美國，開始了新的生活的故事。
為此，他甚至寫下了「美國是所有z國人需要投奔的地方」這樣的台詞。
更為可氣的是，在該劇首演宣發上，賴聲川花錢讓該劇海報登上了時代廣場的大螢幕，並拍攝視頻、拍照在國內做宣傳。但是這部劇，根本沒有在美國演出，賴聲川在美國也並沒有知名度。他這麼不惜耗費金錢，不過是想在內地營造出自己在虛假的世界高度與藝術權威，然後轉頭瘋狂割內地觀眾的韭菜。
好傢夥，誰讓他是美國人呢？
最後想說的是，請賴聲川導演尊重話劇、尊重市場、尊重觀眾，更要尊重生而為人的正直本性，如果一味把大家當傻子，最終也一定會遭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