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歲女子自薦成教授夫人,婚後出軌竟被人抓包!1997年湖北情殺案

2023-03-03     晴捺生活

原標題:28歲女子自薦成教授夫人,婚後出軌竟被人抓包!1997年湖北情殺案

導語:年輕貌美通曉多國語言的女學者,心想事成地嫁給了知名的科學家,這份遲來的婚姻,曾令女學者幸福滿足。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當女學者巧遇英俊瀟洒的畫家時,一場如醉如痴的戀情轟轟烈烈地上演了,悲劇的帷幕為此拉開……

1994年春季的一天,袁鳴琴從她所工作的武漢一家科研單位的同事那裡得知:不久前曾來她們單位作過學術報告的那位科學家的夫人,已在一年前病逝了。袁鳴琴聽了,眼前浮現出那位科學家所特有的學術風度、高大魁梧的身材和那雙閃著睿智之光的眼睛,不禁怦然心動浮想聯翩。

這天晚上,袁鳴琴破天荒地失眠了。她的思維和身體一樣輾轉不停,在「名譽、地位、住房、汽車、經濟」等各個方面來來回回反反覆復迴旋後,她毅然作出決定:嫁給這位科學家!

袁鳴琴和這位科學家有過一面之交,平心而論,他的體態、相貌都是中年人中的佼佼者。儘管是再婚,但他的擇偶範圍絕對會很寬;如果登一則「徵婚啟事」的話,希望嫁給他的女肯定多不勝數,應徵信函無疑會如雪片般地飛來。袁鳴琴深知這一點,但她自信具有極強的競爭力,因為她並非是泛泛之輩:大學畢業,通曉英語、日語,體形頎長,面容秀麗,格開朗活潑而不輕佻;並且,作為28歲的未婚女子,她還具有同齡人所缺乏的優點,擅長烹飪和操持家務。正因為如此,袁鳴琴數年來謝絕了許多男子的追求,執拗地等待著充分體現自我價值的機會。

這個機會,現在終於來了!

次日,袁鳴琴找了本單位的一位領導——他是那位科學家的朋友,她坦率地對領導談了自己的想法。這位領導深知那位科學家的個,擔心對方不一定會接受袁鳴琴拋過去的彩球,只答應當個「傳聲筒」。

信息傳過去,果然那位科學家提出了異議:他比袁鳴琴大21歲,已經有一個20歲的女兒了,和袁鳴琴結合似乎不大合適。袁鳴琴很著急,立即寫了一封長信過去,示願意用全部身心來支持對方搞科研,絕不會給他惹任何麻煩。這封幾易其稿的長信里洋溢著一個未婚姑娘熾熱的情感,科學家看後,終於示「可以見見面」。

這樣,兩人在1995年5月1日第一次見面,開始談戀愛。戀愛進展相當順利,中秋節他們在武漢舉行了婚禮。

從袁鳴琴留下的日記看,她在婚後最初一段日子裡是感到非常稱心如意的。住房寬敝,3房2廳;經濟富裕,想怎麼消費就怎麼消費;丈夫對她也很好;前妻的女兒在大學住讀,不常相處,但很有教養,對她甚是敬重;她在同事、朋友、同學間的地位驟然上升,人們都對她刮目相看。

婚後,小家庭的家務由袁鳴琴操持。最初,由於對小家庭生活的新鮮感和對丈夫的敬重,她有時雖然感到很吃力、很繁瑣,但乾得依然積極,高興。時間長了,新鮮感消失後,她開始感到乏味。於是,袁鳴琴向丈夫提出要僱請一個小保姆或者鐘點工。在袁鳴琴看來,以丈夫的收入和對她的體貼,此事一談就妥。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丈夫面露難色,緩緩搖頭。這倒不是丈夫小氣,而是由於另外的原因:丈夫是科學家,他所從事的科研項目屬國家機密,因此,根據有關規定,他不能自作主張請保姆。他要請保姆,必須向上級打報告,由上級和有關部門聯繫後出面僱請。如此麻煩,科學家自然望而生畏,所以他不答應。

袁鳴琴知道原因後,無可奈何地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這時,她才真正地感受到,嫁給這樣一位丈夫,是需要作出一些犧牲的。丈夫作為一名在國際上有一定知名度的科學家,自有許多外出公務:學術會議、項目鑑定、科研討論、社會活動……往往說走就走,一去少則3、5天,多則半月乃至一月數月,使袁鳴琴空守宅邸,寂寞難忍。而且,丈夫即使不出差,也常常忙得焦頭爛額,通宵不回家或者雖然回家但通宵不眠是家常便飯。這樣,缺乏「床第之歡」的痛苦就不可避免地牢牢地纏繞著正處於青春勃發年齡的袁鳴琴,她常常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以致於在頭腦里產生了「婚外戀」的念頭,她的目光開始向一些男游移。

也許是因為婚外戀是非法活動的緣故,袁鳴琴在物色情人方面絕沒有談戀愛那樣理直氣壯。當然,這裡面還有個身價問題。她心目中的情人條件很苛刻,所以,一直到產生這個念頭的一年多後,她還沒有付諸實施。但是,頭腦中既然有了這種想法,一旦時機成熟,就會自然而然付諸實施了。

1996年7月20日,雙休日的第一天,袁鳴琴外出購物。那天,她穿著新潮時裝,這件淡紅色時裝的特點是「薄」而「露」,袁鳴琴穿著它顯得光彩照人,亮麗無比。她身上那圓潤的線條如美人魚般流暢而富於質感。袁鳴琴一路走著,招來了無數目光的注視。

在漢正街,袁鳴琴走累了,也覺得口渴了,就買了一罐飲料,想在彩色大遮陽傘下的涼椅上坐一會。她選了個只有一個人坐著的台位坐下,對面坐著的是個中年男子,他看見了袁鳴琴,眼睛頓時一亮,鎮定而專注地凝視著她。袁鳴琴知道對方是在欣賞自己,不禁嫣然一笑,同時打量對方。他看上去大約40來歲,長得高大英俊,肌肉雄健發達,透出一種雄力量和陽剛之美;長方形的臉上輪廓分明,濃黑的眉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閃著自信和智慧的神采。

袁鳴琴就這樣和這個男子認識了。

交談中,袁鳴琴得知他叫夏嘉雄,是個畫家,創作過不少有一定影響的美術作品,曾在國內外舉辦過多次畫展,還出版過個人專著。袁鳴琴情不自禁地被對方的學識才情和風流調侃深深吸引,分手時,她給對方留下了自己單位的地址。

3天後,袁鳴琴收到了夏嘉雄寄來的一本專著。中午,袁鳴琴趁同事都去食堂吃飯的機會,給夏嘉雄打了個電話,向對方示感謝。電話中,她的活潑得到了充分的發揮,一番閒聊後,像多年好友似地和對方開玩笑問:「你幾時能給我畫幅像?當然是要拿出你的全部水平。」

夏嘉雄馬上在電話那頭應諾,請她在次日晚上去他家,並再三叮囑一定要穿上那件淡紅色的時裝。袁鳴琴不加思索,一口答應了。

星期三晚上,袁鳴琴懷著一種興奮、、神秘的心情,準時去了夏嘉雄處。夏嘉雄的妻子帶著兒子去北方旅遊了,家裡就他一個人。袁鳴琴進了他的畫室,根據畫家的指示以一個固定的姿勢坐了下來,夏嘉雄拿起畫筆,精心地為她畫像。

袁鳴琴以女所特具的敏感發現夏嘉雄有些異樣,專注的神情和高雅的職業仍掩蓋不住他心中的激情和慾望。

夏嘉雄緊挨著她,問道:「畫得怎麼樣?滿意嗎?」

袁鳴琴輕聲回答:「很好!很滿意!」

幾乎是同時,夏嘉雄一下子抱住了她。袁鳴琴輕輕地驚叫了一聲,想掙扎,但渾身已經酥軟無力。一陣狂吻過後,夏嘉雄把袁鳴琴抱起來,走進了臥室……

夏嘉雄以一種成熟男子的魅力,一種有修養的男人對女的理解和品悟,徹底征服了袁鳴琴。這種外形與心靈高度的和諧統一,給袁鳴琴的心理與生理上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慰藉與滿足。袁鳴琴陶醉在這種滿足中,她覺得自己步入了人生中最寶貴的時光。袁鳴琴對這場婚外戀投入了自己全部的熱情,她覺得自己簡直一刻也離不開夏嘉雄。

與此同時,夏嘉雄也以同樣的情感回報他的情人。

婚外戀發展到這一步,該考慮下一步怎麼辦了。夏嘉雄比較理智,據袁鳴琴的日記記載,1996年初,夏嘉雄曾幾次提出雙方均與配偶離婚後,去登記結婚,做一對合法夫妻。但是,由於袁鳴琴要面子,竭力想保持她那「科學家夫人」的稱呼,堅決不同意,而情願這樣搞「地下活動」。夏嘉雄對此也無可奈何,只好聽其自然。

兩人的「地下活動」一直在夏嘉雄處進行。夏嘉雄曾提出過在袁鳴琴的丈夫出國訪問期間,去袁宅幽會。但袁鳴琴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堅決不同意。但是,夏嘉雄的妻子並不是經常不在家,所以夏家並不是一個理想的幽會場所。他們需要一個安靜不受干擾的「安全島」,需要一個隱藏他們的情感和隱私的「兩人世界」。這時,袁鳴琴忽然想起了一個理想的處所——遠悅賓館。

袁鳴琴的丈夫在1996年春季應外省一個實力雄厚的企業集團之約,負責主持該集團的一個科研項目。當時,該集團出錢在遠悅賓館長包了一個房間,專供這位科學家使用。袁鳴琴曾跟丈夫在這裡住過幾個晚上。

據她所知,丈夫一向很少涉足那裡,所以該房間長期處於空關狀態。袁鳴琴決定把這個房間作為她和夏嘉雄的幽會場所。她輕而易舉地從丈夫那裡悄然獲得了遠悅賓館1103房間的鑰匙。於是,從1997年2月中旬開始,1103房就成了袁鳴琴和夏嘉雄的伊甸園。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危險正在步步逼近他們!

後來,自稱相信命相學的夏嘉雄說:「我當初怎麼沒想到,那房間號碼是1103,『11』代我和她,而『03』則暗示有第3個人會插進來,所以註定會有人要來搞我們的!」

這個棒打野鴛鴦的人,叫許培康,是遠悅賓館保衛部經理。此人30多歲,個頭高大,一張國字臉上密布著大麻子,在遠悅賓館以粗野兇狠出名,員工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叫「許大馬棒」。許大馬棒有個習慣,有事沒事都喜歡在賓館大堂里轉悠,注視出出進進的賓客,遇見漂亮的女人,便會有意無意多看兒眼。

1997年8日,星期六。許培康輪到雙休日值班,上午9時許,袁鳴琴走進了賓館。許培康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她,一下子就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那美侖美奐的亮麗秀色,那出眾而又脫俗的服飾,那獨具女魅力的體形,以及如花似玉的俏麗臉龐,簡直使他驚呆了。許培康目送袁鳴琴進了電梯,發現她上了11樓。他立刻撥通了11樓服務台並很快得知袁鳴琴進了1103房間。

許培康是保衛部經理,自然知道在本賓館住長期包房的每個客人的姓名、身份。他正在猜測袁鳴琴和1103房客人的關係時,風度翩翩的夏嘉雄走進了大堂,匆匆進到了電梯,信號顯示此人也上了11樓。許培康馬上查清這個中年男子也進了1103房間,他暗忖其中必有蹊蹺。2個多小時後,夏嘉雄悄悄溜出了1103房間,離開了賓館。

許培康既是賓館保安頭目,自然絕非等閒之輩。他很快就查明袁鳴琴是那位科學家的夫人,而夏嘉雄則是畫家,心裡便有了一個基本估計。於是,他便有意守候,一周之內竟然3次發現袁鳴琴和夏嘉雄以上述方式進入1103房間。許培康下了結論:這兩人有情況。他從見到袁鳴琴的第一眼起就起了占有她的主意,所以決定利用袁、夏的私情來做文章,達到自己的目的。許培康頭腦中很快就形成了一個陰險而大膽的計劃,並且作了準備。

1997年4月24日,不知許培康已布下陷阱的袁鳴琴、夏嘉雄又悄悄地「飄」進了1103房間,這次他倆相約在賓館過一個夜晚。一陣急風暴雨般的瘋狂之後,這對野鴛鴦相擁而睡。

午夜過後,許培康出現在房門外。他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鎖,伸進手去輕輕卸下防盜鏈,步入伊甸園,走到床前,拿起掛在胸前的照相機,按動了快門。

被驚醒的袁鳴琴、夏嘉雄頓時陷入魂飛魄散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才想到穿衣服。但當他們穿好衣服的時候,許培康差不多已經拍攝了半卷膠捲。許培康望著狼狽不堪的袁鳴琴和夏嘉雄笑道:「穿好了?你們不必害怕,我是賓館保衛部經理,不是壞人。」說著,竟遞上了名片。

夏嘉雄定定神,掏出了錢包:「要多少?你說吧!」

「哪能呢?如果收你的錢,我就犯了敲詐罪了。」

「嗬嗬,好說!把你們的關係各寫一份材料,簽名按指印,然後,走你們的路。」

儘管許培康說得很輕鬆,但兩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袁鳴琴淚流滿面地哀求,但許培康並無憐憫之意。無奈之下,兩人只好遵命照辦。

當袁鳴琴在自己寫的材料上按下指印時,她清楚地意識到:一根無形的絞索已經套上了自己的脖子。

果然,只隔了一天,袁鳴琴就接到許培康的電話,說照片已經衝出來了,叫她下午去取。袁鳴琴憑著女特有的直覺,知道去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卻不得不去了。

袁鳴琴到賓館時,許培康已在1103房間等著她了。袁鳴琴的眼光一接觸照片,臉色頓時緋紅,垂下了頭。許培康二話不說,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袁鳴琴奮力掙扎著。許培康氣喘吁吁道:「只要你答應,我就把照片還給你,否則……」

袁鳴琴停止了掙扎,說:「還有底片!」她並不笨,知道該取回底片。

「可以。」

「還有資料。」

「當然都一併還給你囉!」許培康說著,迫不及待地把袁鳴琴按倒在床上……

袁鳴琴以屈辱換取了她所要的東西,原以為此事已經結束。哪知道,僅僅過了5天,許培康的電話又打來了:「今晚我值班,你到賓館來一趟!」

袁鳴琴氣得差點發抖:「你……你言而無信!我不來!」

「哈哈,不來也可以,不過你別後悔!」許培康獰笑著掛斷了電話。

袁鳴琴放下電話,頭腦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他把照片和材料都翻拍了一份?她左思右想,最後不得不違心地做出決定:晚上去一趟遠悅賓館。

許培康對袁鳴琴的主動上門並不感到突然,他說:「我知道你會來的!」說著,他拿出翻拍的照片和材料,像玩撲克牌那樣擺弄著:「怎麼樣?」

袁鳴琴氣得呆若木雞。許培康趁機抱住了她,故技重演。他送袁鳴琴出門時,低聲道:「今後,只要我打電話,你就必須過來。否則,我知道該怎麼使用這些照片的!」

就這樣,袁鳴琴成了一個道道地地的「應召女郎」,無休止地被許培康糾纏著。忍無可忍之中,失去理智和百般無奈的袁鳴琴決定尋找一個能夠永遠解脫和報仇雪恥的辦法。這個辦法很快就找到了——人!

1997年6月22日晚上,袁鳴琴帶著從單位偷來的劇毒化學劑,來到遠悅賓館1103房間。那天,許培康正好輪休。袁鳴琴一個電話打過去,說自己在賓館,有事請他幫忙,要他馬上趕來。

許培康當即坐計程車趕到賓館,一進1103房間便問:「什麼事?說吧,我一定給你辦!」

鳴琴笑吟吟地送上一杯飲料:「看你熱的!先喝杯飲料,擦把臉,然後再說也不遲。」

許培康哪裡知道這是閻王的請束,接過杯子一飲而盡,袁鳴琴嘴角邊掠過一絲陰笑,指指沙發:「你坐,我給你拿巾。」

許培康剛坐下,雙手就捂住了腹部,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如紙:「啊!……痛……」

袁鳴琴大笑:「哈哈……我在飲料里下了毒,姓許的,你必無疑了!這是你逼我做的,我別無選擇!」

許培康大懼,想叫喊,但已被劇痛卡住了喉嚨。驚慌中,他一把抓起茶兒上的電話想向總機呼救。但是,整個身子從沙發上滑了下來,痛苦不堪地抽搐了一陣,就一命嗚呼了。

袁鳴琴看了看地下的屍體,在桌前坐下,寫了一封遺書。然後,走到窗前,打開窗子,爬上窗台,朝前面一躍而下……

誰也想不到,溫文爾雅受過高等教育的袁鳴琴一夜之間竟淪落成人犯。袁鳴琴的人生悲劇看似偶然,實則有很多的客觀必然。

她愛慕虛榮,追求人生享樂,置社會的法律、道德、倫理不顧,偷食了婚外戀這顆愛情的禁果,一錯再錯,最終把自己送上了一條不歸的絕路。她的故事給我們的啟示是深刻的。假如她能固守住那份寂寞,假如她在被許培康敲詐時能理智一些,並用法律這個武器來保護自己的話,她的悲劇就不會愈演愈烈。假如……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為化名)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2583750c713b306871cb54d7fd01067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