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戲骨陶澤如:一個不服老的表演藝術家!

2023-04-23     鏗鏘電影

原標題:老戲骨陶澤如:一個不服老的表演藝術家!

陶澤如,國內著名影視演員,「全國五十位優秀電影表演藝術家」之一,國家一級演員。

陶澤如,1953年12月7日生於江蘇南京。1973年進入 南京藝術學院戲劇系話劇表演專業學習。

1977年任南京市話劇團演員。1983年開始從影,處女作為第五代導演轟動影壇的開山之作《一個和八個》,憑藉此片脫穎而出,一舉成名。

之後主演了《陳賡蒙難》《陳賡脫險》《索倫河谷的槍聲》《最後一個冬日》《晚鐘》《我的九月》《米》《紅色戀人》《哺乳期的女人》等多部優秀影片。

因主演吳子牛指導的電影《歡樂英雄》和《陰陽界》兩片榮獲第九屆 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男主角獎。

他還主演了一批具有重要影響力的電視連續劇,如《武訓》《夢斷情樓》《黑洞》《天網》《生存之民工》《雞毛飛上天》等。在廣大觀眾心中擁有很高聲譽,深受好評。其中因《天網》獲第16屆優秀電視劇「飛天獎」最佳男主角獎

他曾是南京藝術學院電影電視藝術系主任、國家一級演員、中國電影家協會理事、中國電影基金會理事、中國電影表演學會理事、江蘇省政協委員、江蘇省文聯副主席、江蘇電影家協會副主席、南京電影家協會主席和南京戲劇家協會主席。現任南京藝術學院影視學院院長。

陶澤如,演藝激情縱橫四十年

2003年秋,著名演員陶澤如客串了吳子牛執導的電視劇《汗血寶馬》。汗血寶馬,似乎只是存在於傳說 中的一種馬,不像五花馬那樣招搖過市,不像青驄馬那樣討人喜歡。但只要一旦撒開四蹄,轉瞬間便狂奔數千里。陶澤如無疑是影視界的汗血寶馬。他善於演正派也善於演反派,如天馬行空,飄然而來,飄忽而去。

2004年1月的一天,在北京薊門飯店,陶澤如向記者講述了三十多年在影視界縱橫馳騁的故事。踏花歸來,馬蹄是否香飄依舊,無奈和迷茫。

各種門類都是相通的,我想我不能只會演戲,我不能只做一個戲呆子。———陶澤如。1977年,陶澤如畢業分配到南京市話劇團。在進入話劇團工作之前,陶澤如還根據有關政策,去當地新華書店工作了一段時間。話劇團的日子是陶澤如一生中最為迷茫的日子。話劇不景氣,不要說演主角,演配角都很難。

對表演充滿熱愛的陶澤如感到無奈和鬱悶。他在電台主持過節目,還學過雕塑,最喜歡的是聲樂和畫畫。有一個冬季,劇團在長江邊上一個劇場連續演出,陶澤如就在每天下午都去長江邊畫畫。斜暉脈脈、江水悠悠、白帆片片,都定格在陶澤如的畫布上。夜幕降臨,陶澤就收起畫夾,直接去江邊劇場化妝演出。

不演出的時候,在中山陵附的南京軍區文工團,陶澤如還天天畫樹葉,從春天畫到冬天,從剛剛長出綠芽畫到凋謝飄零。學聲樂是向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盛中國的母親朱冰老師學的,主要學唱義大利歌曲,每周兩次,堅持不懈。

那段時間,陶澤如幾乎每天都唱著義大利歌曲,直到1983年拍《一個和八個》,他突然不唱了。按理說,陶澤如在劇團里又是搞主持,又是畫風景,又是學聲樂,如此「不務正業」,肯定會招人閒話。但那時,同事們好奇、支持的比說閒話的多,因為他們沒有太多的戲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記者問:「你如此廣泛地涉獵,對你的表演有什麼影響呢?」陶澤如說:「影響肯定有。各種門類都是相通的,我想我不能只會演戲,我不能只做一個戲呆子。我拍電視劇《第五個空彈殼》時要爬火車,我一個鏡頭就完成,大家都給我鼓掌。我說這算什麼,我當年串聯的時候就爬過。當時的體育就像我們生活中的業餘遊戲。沒有想到這些會對以後的話劇和影視表演有幫助。」

他,是導演的寵兒!

第五代導演所追求的東西在變,我追求的東西也在變。他們的東西不斷地走向豐富和成熟,我也希望我的表演也不斷地走向豐富和成熟。

陶澤如1983年,第五代導演張軍釗為他執導的《一個和八個》挑選了很長時間之後,總是覺得意猶未盡,他們向南京市話劇團打聽:「你們劇團有沒有氣質再樸實一點的演員。」於是陶澤如就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對陶澤如很滿意,拍了照帶回廣西,讓陶澤如靜等消息。於是,陶澤如經歷了人生的第二次焦慮的時光。儘管來人對陶澤如表示很滿意,但走了之後一直沒有下文,而此前有幾個劇組也找過陶澤如,但最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好在半個月後,陶澤如就收到了《一個和八個》劇組的電報。於是1983年6月,陶澤如連忙赴廣西南寧,他見到了一群比他大不了幾歲的主創人員。這些人包括導演張軍釗,演員陳道明、趙小銳、魏宗萬、謝園等,攝影肖風、張藝謀等,美術何群等。

這些人日後都成了響噹噹的角色,但此時大多還是毛頭小伙子。這完全出乎陶澤如的意料,他印象中的導演等人應該是德高望重的,而這群毛頭小伙子在一起,是在拍電影嗎?能夠拍成功嗎?該不會在一起鬧著玩吧。

陶澤如更沒有意識到,這部中國第五代導演的開山之作就要在他們手裡誕生了。隨後的日子,陶澤如很快沉浸在第五代導演充滿創新和激情的藝術氛圍里。《一個和八個》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一九四一年,抗日硝煙籠罩下的冀中平原,夜幕沉沉,被八路軍關在牲口棚里的八名罪犯準備出逃。遭姦細誣陷的八路軍指導員王金被推進來與罪犯們關在一起,打亂了罪犯們出逃的計劃。由於戰爭形勢的變化,隨軍監獄與大部隊失去聯絡。鋤奸科長許志決定帶犯人突圍。當押解人員和囚犯陷入日軍的包圍圈時,許志不幸負傷,形勢十分危急,王金等人紛紛要求參戰。經許志同意,王金帶領餘下的人衝殺出去,勇敢抗擊敵人。在浴血奮戰和突圍後的艱苦跋涉中,罪犯們重新認識到自身的價值。他們以行動,甚至生命贖回了自己的罪過。

陶澤如演的就是忍辱負重的八路軍指導員王金,鋤奸科長許志一角則由陳道明主演。對於初次「觸電」的陶澤如來說,《一個和八個》劇組更像一個電影課堂。陶澤如對那種異樣的感覺至今記憶猶新:「記得當初我拍第一部影片時,可讓人傷透了腦筋。不光自己累,還惹得組裡大傢伙為我干著急。越急,包袱越重,就像鄉下人趕火車似的,一籌莫展總是趕不上。

我是茫茫然拍完從影后第一部影片《一個和八個》的。那會兒,作為話劇演員,要很快適應鏡頭前的表演,要修正我以往本身在話劇表演中存在的毛病,要求以一種全新的、樸實的、無表 演的表演來完成影片中的人物,哈哈……另外,要同當時銀幕上存在的虛假、過火的表演現象來一個反叛。要做到這些是不容易的。」 張軍釗總是很耐心地給陶澤如說戲,他說:「你的戲演不好,整部戲就立不起來,你這個人物一定要像個秤砣一樣,擱在那兒要有一定的分量。如果分量輕了,你壓不住這八個人。你的表演要有精神上的力量感。」

陶澤如和陳道明同住一個房間,他發現陳道明是一位自律、用功、較真的演員,有一種「拚命三郎」的精神。而光頭張藝謀則對陶澤如說:「演員不要無端地皺眉頭、不要無端地瞪眼睛。」由於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拍電影,於是片場有的是一股初生牛犢不畏虎的衝勁,一種超越任何權威的大膽探索。

《一個和八個》作為第五代導演的開山之作,卻好事多磨,費勁周折才得以公映。但圈內都知道有一個實力派青年演員陶澤如。當時陶澤如默默地告訴自己:「既然要干表演了,我十年以後應該能夠以表演立得住。」———陶澤如沒有想著一舉成名,而是有了十年磨一劍的長遠打算。

自此,陶澤如與第五代導演結下了不解之緣,他的那張奇崛的臉充滿了硬朗和倔強,與當時流行的英俊小生迥然不同,卻與第五代導演要表達的黃土地、沉重、苦難等主題不謀而合。於是在未來的日子裡,陶澤如幾乎成了第五代導演的寵兒。他與吳子牛的合作最具代表性。

1986年,陶澤如主演了吳子牛執導的《最後一個冬日》,揭開了與吳子牛合作的序幕。吳子牛看到陶澤如那張似乎帶有「第五代」標記的臉和充滿滄桑悲涼的眼神時說:「你是為電影而生的,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你能夠演一輩子。」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吳子牛似乎擺出了要和陶澤如合作一輩子的架勢。除了《最後一個冬日》外,陶澤如還主演了吳子牛執導的《晚鐘》《歡樂英雄》《陰陽界》《太陽山》《大磨房》《南京大屠殺》等影片。

談起與吳子牛合作的感受,陶澤如說:「我非常迷戀吳子牛影片中那排山倒海的氣勢。「———幾乎在每一部影片中,陶澤如總是用渾厚的嗓音發出靈魂最深處的吶喊:「弟弟、妹妹、哥哥呀!」(《最後一個冬日》)「快把兩名中國人交出來!」(《晚鐘》)「你去死吧,畜生!」(《歡樂英雄》)

陶澤如還迷戀於吳子牛在拍攝現場營造的獨特的氣氛。陶澤如告訴記者:「吳子牛總是視拍攝現場為藝術聖地。創作中要求個人的情感全部投入。我幾乎總是抑制不住那發顫的心,等待著『預備———開始!』的號令。如拍《歡樂英雄》時,由於太投入,我緊緊抓住玉蒜追問那是誰的孩子時,竟下意識地用力過猛,將扮演玉蒜的女演員徐守莉的雙肩和肩頭都捏出青印。接著拍我從南洋歸來,迫不及待地擁抱妻子,以至被突然出現的『私生女』打斷,再打老婆、砸床,拍完後,我筋疲力盡,渾身濕透,坐在地上,累極了!這時,子牛用他那特有的語調,像是自語、像是對現場工作人員感嘆道:『這哪裡是在表演,簡直就是用血和淚在拚命!真是百分之百的投入。』的確,當夜我就莫名其妙地發高燒,病了一宿。」

1989年,吳子牛所執導的《晚鐘》獲第三十九屆西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陶澤如也憑藉在《晚鐘》、《歡樂英雄》等影片的出色表演榮獲第九屆電影「金雞獎」最佳男主角獎。1989年,陶澤如在吳子牛執導的《大磨房》中演反動鄉長廖百鈞。這是陶澤如首次演反面人物,他對此非常在意。陶澤如認為:「我認為不少影片中的不少人物並不能稱之為藝術形象,而他是,廖百鈞是。由於這個『怪物』是很藝術地出現在後來的《大磨房》里的,我就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他,也根本管不上他是主角配角、正角反角,便熱情高漲地投入了創作。」

但是正因為吳子牛的探索,他所拍攝的影片往往引起爭議,經常不能如期公映。陶澤如說:「我跟吳子牛拍了五六部戲,幾乎有一半沒有如期公映,但是作品是個好作品,導演是個好導演,我依然感到滿足。」據悉,陶澤如和吳子牛已經七八年沒有合作了。吳子牛執導電視劇《汗血寶馬》,劇中有一個特殊的角色,一位專門為做太監從事閹割的人,到了十九世紀二十年代改行在北方為宰殺、閹割牛羊的屠夫,卻依然與宮中保持著千絲萬屢的聯繫。

這是一個戲分不多卻又非常難演的角色。於是吳子牛想到了老搭檔陶澤如。陶澤如的全身心投入和才情四溢的表演讓吳子牛非常滿意。陶澤如與吳子牛的合作創下了中國影視界的一項紀錄,就是一位導演和一位演員進行八次合作。而這個紀錄似乎還有可能被他們自己刷新。據悉,2004年,陶澤如極有可能在吳子牛的新片中演一名刀客。除了與張軍釗、吳子牛合作外,陶澤如還主演了另外一位第五代導演尹力執導的《我的九月》。

十年來,陶澤如的影視生涯似乎有「成也第五代,敗也第五代」的味道。他與第五代導演一起浮出水面,一起沉入水底;一起接受鮮花,一起接受非議.陶澤如說:「現在,第五代導演所追求的東西在變,我追求的東西也在變。他們的東西不斷地走向豐富和成熟,我也希望我的表演也不斷地走向豐富和成熟。」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十年里,陶澤如還與其他導演合作,在電影《陳賡蒙難》《陳賡脫險》《索倫河谷的槍聲》《寡婦村》《遠山情》《烈火恩怨》等影片中有出色表演。陶澤如的這十年是以電視劇《夢斷情樓》畫上圓滿的句號的。在這部影片中,他主演了一位三十年代的壞警察。

陶澤如:我人生中有兩次大的焦慮

在國內眾多演技派明星中,陶澤如算得上極富個性的一位。從「第五代」導演的開山之作《一個和八個》算起,陶澤如在近二十年的影視創作中收穫頗豐。先是憑電影《晚鐘》而獲得「金雞獎」最佳男主角殊榮,接著又出演了《歡樂英雄》、《陰陽界》、《南京大屠殺》、《武訓傳》、《紅色戀人》等優秀影視作品,已熱播完的《天之雲地之霧》中他以精湛的演技一人分飾兩角讓觀眾再次嘆服他的演技。在目前青春偶像林立的演藝圈,陶澤如卻彰顯出越老越紅的個人魅力,究竟他有什麼法寶?

陶澤如認為能夠在一部影視作品中一人分飾兩角,是對演員演技的考驗。所以,這次在《天之雲地之霧》中同時扮演兄弟二人,著實讓陶澤如過了一把癮。按照陶澤如的說法,《天之雲地之霧》和《黑洞》相比,情感更婉約陰柔一些,與其說這是一部公安戲倒不如說是情感劇更合適。

陶澤如在《黑洞》中塑造的刑警隊長劉振漢曾經引起不小的爭議。該劇是「第六代」導演管虎的電視劇處女作,劉振漢是正義的化身,在對情同手足的另一位男主角聶明宇(陳道明飾)不法行為的調查過程中,他拋卻親情糾纏作出了正義的抉擇,但是無論從外形還是人物的表現劉振漢都彰顯出一種「小人物」的卑微。

對於自己飾演的劉振漢,陶澤如認為這一角色並沒有被空洞地塑造成一個高大全的形象,他只是生活中的一名普通男人,有自己的家庭、妻兒以及正常的思想感情,在正義與情感的矛盾中也會彷徨、猶豫,最終選擇了正義並不是出於多麼崇高的動機,只是受一種道德感、責任感的驅使所為。「現在電視上的警察形象距離我們太遠,現實生活的警察其實很普通,都是小人物,我如果延續別人的風格,第一不適合我個人的外形和氣質,第二太過於教條了。」

回首年輕時代,陶澤如自嘲為改變命運曾經有過兩次焦慮。「那兩次焦慮是我生命中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原來在中國歷史遭遇浩劫的年代,剛剛初中畢業的陶澤如就被下放到農村,和農民生活在一起。後來,南京藝術學院公開招生,陶澤如認為這是可以改變現狀的機會,「南京,在農村孩子眼裡那就是天堂,如果考進去等於一步登天。參加考試後,我天天等夜夜盼,還一度晚上睡不著覺。」好在他終於等到了命運之神的垂青。「主演《一個和八個》是我遇到的第二次焦慮。試鏡後,導演說,差不多就是我了,然後讓我回去聽通知,可我心想,計劃趕不上變化,因此心裡七上八下的,這一等就是兩個月,那兩個月覺得自己頭髮都白了,好在我還比較走運,最後走進了《一個和八個》。」

沒有結束,沒有開端

義大利著名導演費德里科·費里尼說過:沒有結束,沒有開端,只有永無窮盡的生活激情。我覺得這句話會伴隨著我整個藝術人生。

1999年陶澤如擔任了南京藝術學院影視系主任,影視系的前身就是當年陶澤如就讀的戲劇系。但因後來話劇不景氣,多年來該系名存實亡。到1999年才改組為電影電視藝術系。目前設有表演、播音與主持、戲劇影視文學專業。

儘管陶澤如一年中大量的時間都在外面拍戲,但影視系基本上貫徹了他的最初的想法。一拍完戲,陶澤如就往學校跑,他會去教室聽課,與學生聊天,把最近拍的一些戲的真實感受告訴學生,他也會請一些優秀演員去學校上課。陶澤如認為:「學院培養的學生應該有所領悟和掌握,並且能夠把握重大的疑難角色。」

2003年秋季,第一批影視系的畢業生排出了《北京人》《地質師》等大戲,引起了圈內人士的刮目相看,畢業生紛紛被北京乃至全國各著名藝術團體要走。2004年春季的畢業生更為優秀,目前正在彩排四台國外名家話劇。記者問拍戲和教學有什麼不同的感受。陶澤如說:「在片場是非常緊張的,而在學校里卻非常輕鬆,沒有太多的壓力。」據陶澤如透露,這次來北京有兩個任務,第一就是參加所主演的電影《雪夜驚魂》的首映式,第二就是為影視系招生。

回顧自己的影視生涯,陶澤如說:「1973年到1983年,我在表演上是茫然的,因為主要是在學校,許多表演很幼稚,幸好我演得不多。1983年到1993年是冥思苦想、大膽實踐的十年。這個時間不是完全地釋放,卻是一種有節制的修煉。我覺得以後應該更精彩。1993年到2003年,我什麼都敢演,無論正面反面,無論軍人、農民、警察、領導、父親等,我都有過大膽的嘗試。通過這些表演,我的激情完全被釋放出來。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希望我能夠在演技上不斷地走向成熟,因為到了那個年齡,許多老演員就會被老化,也有精彩的作品,但非常少,我希望不會被老化,而是越來越清醒。」

陶澤如告訴記者:「義大利著名導演費德里科·費里尼說過:沒有結束,沒有開端,只有永無窮盡的生活激情。我覺得這句話會伴隨著我整個藝術人生。」

2016年2月,主演的抗戰巨製《生死血符》在重慶衛視黃金檔二輪熱播。2018年3月,入選《中國電視劇60年大系u2022人物卷》。

陶澤如最具代表的主要作

話劇代表作品

1979—1989 在話劇《 秋海棠》、《 高山下的花環》、《 香港大亨》、《 八一風暴》、《 曙光》、《初戀時我們不懂愛情》等劇中扮演警察、 知識分子、 工人、 士兵等各種主、配角 形象。

電影代表作品

《一個和八個》《晚鐘》《歡樂英雄》《寡婦村》《大鴻米店》《南京大屠殺》《紅色戀人》《生活秀》《大腕》《建國大業》《建黨偉業》《最愛》《辛亥革命》《王的盛宴》《新天生一對》

電視劇《黑洞》《生死臥底》《天之雲地之霧》《第五個空彈殼》《生存之民工》《錯愛一生》《捕蛇行動》《狙擊》《大宋提刑官2》《紅粉》《活著真好》《霧柳鎮》《殺虎口》《江城令》《川軍團血戰到底》《雞毛飛上天》

個人生活「澤如之家」

陶澤如的家很簡潔 幽雅、有男性的硬朗之氣。室內設計、家具的擺放都受到當時拍攝的電視劇影響。

陶澤如和愛人

陶澤如講到「他的家肯定不要現代風格的,可以考慮的是 地中海風情的」。在裝修想法時,那個《黑洞》里剛直硬朗的警察形象,還沒從這個年輕設計師的腦海中跳脫出來,而輕歌曼舞的浪漫地中海怎麼能夠打動 鋼鐵硬漢呢?目光觸及便讓人聯想到岩石泥土的男人融為一體?簡潔幽雅的客廳,粗糲的橫樑在其中凸現了男性的硬朗之氣。裝修過程中,因為陶澤如的拍攝檔期很緊,與設計師的溝通常常中斷,每一次的溝通就會有些新的想法出現,這就需要專業素質來評定哪些是可以實現的,哪些是無法操作的。幾次溝通下來陶澤如就把這個家交給姬來全權實施了,這樣完全的信任令人對他更增添了幾分尊重。

陶澤如和女兒

女兒陶逸然

網絡曝光了一組演員陶澤如女兒的近照。據了解,陶澤如的女兒陶逸然現在32歲,她和很多「星二代」接著明星父母的光環進入娛樂圈不同,陶逸然選擇了做一個平常的普通人,曾就讀於北京語言大學英語翻譯專業,非常成績非常優秀,再畢業後在北京從事出版翻譯工作。

(鏗鏘影視人物編輯/偲玉)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136a8a9817711663efc7873d8ef088c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