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閱片無數,自認什麼類型的片都能駕馭
。
愛情、懸疑、驚悚......哪怕再重口,看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的。
包括去年飽受爭議的《此房是我造》。
要知道,該片首映時,就因為畫面太噁心,導致上百名觀眾沒看完便憤然離場。
然而,怎麼也想不到。
躲過了拉斯·馮·提爾,卻敗給了今天這位。
事實證明,「小清新」狠起來,威力無窮啊!
《金手套》
打趣歸打趣,重口是真·重口。
謝飛導演也在評論區感嘆:本片的血腥重口味還是嚇著了我和許多同行們!
這直接導致,影片能憑實力入圍柏林主競賽單元,在影評圈眾口一詞的關鍵詞卻是「醜陋」。
論功勞嘛,自然屬於導演法提赫·阿金。
故事改編自同名小說,源自上世紀一起真實案件,可以說,他幾乎完美還原了真實的場景。
血腥、醜惡、生猛、反胃,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比如破舊,且生活感十足的房間;
拋屍的廢棄院落。
講真,本片絕對是細節控的福利。
此外,還有對兇手本人的塑造,跟原型相似度極高,單看造型就贏了。
況且,你怎麼也想不到,這看起來油膩萎縮的中年大叔,竟是一位96年的小哥演的
。
片中,兇手分屍、Pao屍、砍頭、剪舌頭、施虐,那是一應俱全。
正如網友的評價——
與其問自己喜不喜歡這部電影,不如問問自己能不能堅持看完。
想檢驗下膽量,那就看下去吧。
影片一開場,便是兇殘的案發現場:
只見一個女人衣衫不整,橫躺在床上,她正被男子往袋子裡塞。
頭、左上肢、右上肢......她被拆分成一塊一塊。
隨後,男子將屍塊裝進行李箱,扔到家附近的廢棄廠房。
就這樣,沒交代前因後果,兇手的生活就這樣徐徐展開,呈現在觀眾面前。
我們只知道他名字是洪卡。
他沒有工作,整天沉迷酒精。
尤其喜歡去聖保利紅燈區一家名為「金手套」的酒吧。
片中被殺害的4名女性,都是他在這裡「勾搭」上的,而且都是女支女。
那洪卡為什麼要殺她們呢?
隨著劇情的深入,可以發現,洪卡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他長相醜陋,渾身散發著惡臭。
使得「金手套」里的女人都不正眼瞧他一眼。
從自卑、焦慮,慢慢演變出厭女、性無能、暴力,洪卡只要被嘲笑,便拔出刀幹掉對方。
在小小的閣樓里,殺戮和虐待一次次上演。
這裡,仿佛就是獨屬於洪卡的舞台。
他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一面,踏出房門,洪卡又變回洪卡。
幹著變態行徑的同時,仍像一個正常人在生活。
他有自尊,享受凌駕於上的感覺。
因此,他跟在酒吧撿回來的,又老又丑又窮的女人歌達簽契約,要求對方的身體完全服從自己。
只是,短暫的溫馨過後,又是對方的不告而別。
可以說,全片看下來你能感受到一個底層人物淒涼的掙扎。
這種掙扎,甚至是變態的。
同樣的感受,在今年大爆的韓國電影《寄生蟲》中也能找到,只是一個是「地上」和「地下」。
一個是「樓上」和「樓下」。
暴行和美味的午餐聚會形成的巨大反差,讓人不得不佩服導演的功力。
其實,隔著螢幕都可以聞到的惡臭,不是屍體而是社會。
感官刺激之餘,導演還在用心的探討二戰創傷、移民問題、貧富差距,以及人的孤獨無助感......
70年代的德國仍未擺脫戰後陰影,社會籠罩著絕望,貧窮的人更是看不到希望。
於是,「金手套」這個販賣烈酒的地方,聚集著一群失意者。
他們一個比一個衰老,一個比一個能酗酒,一個比一個無望。
女人窮,為了一杯酒或一夜住處,出賣身體;
男人窮,用酒換取一夜激情。
就像酒保說的,「金手套」的窗簾一拉,永遠是見不到陽光的黑夜,這裡的客人就能永遠醉,不用醒來。
不過,影片帶來強烈窒息感的同時,也有幽默和純真,有過卑微的善良,更有過被救贖的希望。
他離開破敗的「貧民窟」,來到高樓林立的繁華中心,找一份保安的工作。
洪卡一度很驕傲,甚至會到「金手套」跟酒友炫耀。
為了不耽誤工作,他強逼著戒酒,哪怕晚上酒癮上來再難受,仍硬挺過去。
或許,此刻的洪卡正夢想著過上體面的生活,遇到一個好女人吧。
誰知,當女同事向洪卡哭訴「工資低」、「房貸高」、「丈夫被炒」......
他非但沒有找到所謂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樣的生活困難、壓抑的慾望。
洪卡再次被拉回深淵。
記得看到這樣一條評論——
這麻木的時代里,酒精成了新的「福馬林」,把失敗者定格成一例例充滿絕望的標本。
我們或是經歷者,或是旁觀者。
影片把殘酷的現實撕開給公眾看,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
雖然痛苦,但也要慶幸。
因為導演勇於表現醜惡,才使得電影本身成為了高尚最後的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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