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玉樓春》,心機白蓮花桃夭的出現,真是讓人憤恨不已。
自報家門時,一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惹得很多人無限遐想。
畢竟孫大爺一向不喜歡粗枝大葉的正室吳月紅,一心只憧憬琴棋書畫弱柳扶風般的女子。
桃夭出場,孫大爺一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已暴露了他的慾望。
大家都以為孫大爺是遇到了真愛時,桃夭卻開始了高段位綠茶表演。
除了「妖」,她和「桃夭」的美好完全不沾邊。
《玉樓春》中的「桃夭」,真真是玷污了這個名字啊!
詩中說,美麗的姑娘就像盛開的桃花一樣明艷動人,
而「桃夭」也確實迷人,據林少春師父的回憶,桃夭曾把一些年輕公子哥迷得七葷八素,心甘情願為她傾家蕩產,至死不休。
原本只是戲子,做著賣藝的營生,卑微卻不下賤,卻甘願成,輾轉在眾多男人之間,還不以為恥。
寫過《詩經通論》的清代學者姚際恆說,此詩「開千古詞賦詠美人之祖」。
桃夭的美,美得致命啊!
桃夭,應該取名為「妖」更為妥帖。
再說說後面兩句,「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意思是說,美麗的姑娘出嫁了,把幸福和快樂帶給夫家。
而劇中的桃夭就厲害了,假孕,做戲,逼婚,挑撥正室,後期更是鬧得整個孫府都雞犬不寧。
這樣的女子,有何臉面能擔一句「宜其室家」?
不知編劇取這個名字,是反諷的意思呢,還是想噁心我們?
反正,這一個「桃夭」比什麼林小娘,蔓娘招人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