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國經濟發展趨勢將發生根本性、不可逆變化
主要有以下六大根本性和不可逆的變化:
一、以5G為基礎,中國提前邁入AIOT時代,對整個生產生活產生顛覆性的變化。
當前的產業趨勢大約是十年一波,2000年前後爆發了PC網際網路,2010年前後爆發了移動網際網路,2020年引發的下一波趨勢將會是智能物聯網,它的背後一個是智能,一個是物聯網,改變未來人類生活方式的又一個奇點到了。參照網際網路時代的發展,只要行業規模足夠大,細分賽道將誕生一大批高市值企業。我們判斷ICT是未來十年增長最為確定的行業,將產生一批偉大的企業,它們將代表中國經濟的未來。
二、中國開啟真正的自主創新,將成為全球第一技術大國。中美貿易摩擦本質上就是高科技戰爭。
未來中國將在AIOT時代的最關鍵賽道勝出,會對美國形成碾壓優勢,這就是美國打擊華為的根本原因,也即打擊中國最優秀的高科技企業。從目前來看,中美貿易戰影響有限,已經進入垃圾時間,其最大的作用是喚醒中國的自主創新,接下去的十年將是中國自主創新的十年,這是一個根本性的變化。
三、經濟增長的內生動力發生變化,GDP的中低增長速度將是常態化,投資和出口乏力。
當前在GDP增長的三駕馬車中,投資和出口都面臨乏力的局面,我們要逐漸適應接下來中國GDP增速大概在3%-6%之間,實際上,當一個國家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之後,GDP普遍降至6%以下,這是一個正常水平。我們認為,未來消費和科技將成為推動經濟增長的核心動力,這也是我們投資的主賽道。
四、中國成為全球有吸引力的超級大國不是夢想。
現在很多人擔憂中國會陷入中等收入國家陷阱,我們經研究發現,只要一個民族足夠勤奮,加上市場經濟機制,全球無一例外都能跨越中等國家收入陷阱,所以對中國來說並不是難事。而且當下中國正發生以下六大變化——社會治安環境空前好轉、中國貧富差距急劇縮小、中國自然環境快速變好、政府官員的廉潔情況明顯好轉、中國民族矛盾得到緩解、全球話語權得到提升,我們認為中國夢已經初具雛形。
五、自2019年起,中國股市將進入美國式長期牛市,經濟金融業態將發生巨大變革。
請思考一下:美國股市為什麼長期都是牛市?過去中國股市為什麼沒有長牛?
我們認為美國長期牛市的根本原因在於:
美國經濟過去幾十年長期保持增長,並引領全球經濟增長,而且沒有重大的金融危機,即使有危機,也非常短暫。股市最終反映國民經濟,長期牛市是有經濟基礎的。
美國貨幣一直出於超髮狀態,美元流動性是相對過剩的。美國具備日本和歐洲都缺乏的優質生息資產,使美元在國內不斷聚集。股市上漲的外在基礎是流動性充足。
美國經濟競爭格局基本穩定,少數新產業格局未定。競爭格局的穩定促進龍頭企業地位的確立,企業更容易獲得高額的壟斷利潤,又能分享持續增長的市場融資,股價和業績迭創新高。
美國股市機構投資者隊伍龐大,有國內的養老機構、保險機構、共同基金、私募基金,還有境外的政府投資者,資金持續穩定。
那麼過去中國股市沒有長牛的根本原因又是什麼?
我們發現,縱觀全球股市,在居民資產配置中,房地產和股權始終存在明顯的蹺蹺板效應。中國過去幾十年來,房地產都是牛市,只要房地產是大牛市,股市不可能是大牛市。中國過去的牛市很短暫,此時房地產的錢會短時間流入到股市,但最終還會流回到房地產,這就是中國股市過去沒有牛市的核心原因。
雖然國內經濟高速增長,但各行業競爭格局並未確定,因此沒有形成龍頭企業,也就沒有龍頭股。龍頭企業與其它企業的競爭手段仍然是依靠價格,利潤難以大幅度提升。
市場以中小散戶為主,股市缺乏長期機構投資者,基本都是過江龍,很難形成長期的資金供應機制。而國內房地產市場相比於股市更有吸引力。
不是註冊制,股市缺乏價值投資基礎。由於新股上市非常艱難,殼公司奇貨可居,經營不佳的公司均有可能獲得溢價,烏雞迅速變鳳凰,影響優質公司估值的抬升。
當下我們認為2019年的中國股市已然具備美國式牛市的全部基礎。原因如下:
今後房住不炒將成為業態,也就是過去投資於房地產所帶來的超額收益,將不復存在。目前房地產價格在國內主要城市已經連續三年基本徘徊,而股市的吸引力急劇提升,意味著圍繞房地產開展工作和生活的時代將宣告結束,逐漸轉變為以股市為工作和生活的中樞。
中國人均GDP與美國相比,至少還有幾十年的中速增長。一方面,中等收入國家陷阱在中國不會重演,另一方面,中國與全球其他經濟體相比,已形成從低端產業到高端產業的全面優勢。
近幾年中國產業競爭格局穩定。龍頭企業的地位基本確立,只有少數新產業尚處於充分競爭狀態,龍頭企業的利潤將保持長期增長,我們認為市場將會形成一批龍頭股,他們將和指數迭創新高。
中國股市的機構投資者占比提升。經過股災的洗禮,國內中小投資者遭受重創。目前中國股市的主導力量是機構投資者,行情的演繹是按照價值投資思路來進行的。
殼價值不斷貶損,價值投資理念形成。隨著註冊制的推出以及推廣,新股發行政策的累積效應,殼價值不斷貶損。市場的價值投資資金匯聚流向權重股,指數上漲可期。此外人民幣仍將維持超髮狀態,市場的流動性充足。
六、大眾創業和萬眾創新並不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我們認為各行業競爭格局趨於穩定,創業的難度大幅度增加,社會階層趨於固化。原因如下:
其實中國與美國的業態相差10年左右。美國就是典型的案例,美國已經十年沒有產生偉大的公司,不管是亞馬遜、蘋果、Facebook等,都是十多年前的公司,這意味著即使在美國這樣的創新型社會,也沒有太多機會。
中國各行業開始趨於穩定,行業洗牌後的存活企業屈指可數,行業頭部效應越來越明顯。
隨著過去房地產價格的大幅度上漲,社會階層開始趨於固化,特別是大小城市的格局開始相對穩定。
隱性的國進民退,對於貿然進行投資而言是不利的。
2、什麼樣的企業能做一百年?百年常青企業的應對變化之道
我們也一直在思考,什麼樣的企業能做一百年?因為變化總是在不斷發生,經過對很多企業的總結,這裡我們想分享百年基業常青企業的應對變化之道。
一、百年企業都有自己清晰的使命、願景和價值觀。
人類歷史上有三大制度創新:民主制度、公司制、一夫一妻制。很多中國人對公司兩個字不懂,想當然地認為公司就是賺錢的載體或工具,所以做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經研究發現,百年企業都有自己清晰的使命、願景和價值觀,也即歷史責任感的使命、非凡的願景和堅定的核心價值觀,這是它的靈魂所在。然而,現在國內很多上市公司,它就是為了賺錢,這就有問題。比如,去年有近一半的上市公司出現嚴重的現金流危機,本質上就是沒有使命、願景和價值觀。這一點可以解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企業之所以不能基業常青。
二、長期堅持做正確的事情,而不是像大多數中國企業一樣,以賺錢為主要目標。
首先解釋什麼是正確的事情。大概有以下三點:
以成就他人為核心,通過利他來實現利己。比如華為「以成就客戶為核心,以奮鬥者為本」就是踐行這一條。
以創造社會增量財富為中心,不謀求存量財富的轉移。那麼什麼是存量財富呢?存量財富分兩個層次,第一種是把你兜里的錢轉移到我的兜里,這是最低層次,比如偷盜、搶劫等。第二種是你能做,別人也能做,比如房地產企業,他們中任何一家倒閉對中國未來發展來說,幾乎沒有影響。我們認為所有的加工製造業本質上都是在做存量財富。那麼什麼叫增量財富呢?就是你做的,別人做不了,基本來源於品牌與技術創新,比如獨特的品牌有貴州茅台、可口可樂等,技術創新有華為的5G技術等。我們經研究發現,全球所有的百年企業都是做增量財富,沒有一家做存量財富。前面提到的房地產企業,如果不實現轉型,大機率都不能基業常青。
尋求主導權、話語權,定價權和市場遊戲規則的制定權。也即引領行業發展的方向,成為行業老大的角色。
我們也由此提出「蔣氏三定律」:「所有以賺錢為核心的企業必然倒閉。」「所有自私自利的企業必然破產。」這也能百分百解釋那些假冒偽造、投機取巧的企業,幾乎沒有一家能做得長遠。比如去年質押爆倉的企業,幾乎全部以賺錢為核心。「所有從事存量財富轉移的公司難以基業常青。」現在很多的上市公司喜歡不務正業,放著主營業務不做,去搞房地產,不可能實現基業常青。
三、始終以正確的方式做事,不偏離主航道。
什麼叫正確地做事?總結為以下三點:
專注並聚焦於能力圈。每個企業都有自己的能力圈。堅守能力圈,才有可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試正證真,也即謀定而後動,這樣能少犯錯誤。
成為專業選手,創造增量財富。任何事物背後必有道理,創業是很專業的,做企業也是很專業的。
四、一把手始終以產品為核心,將產品視為生命。
產品是企業與客戶發生連接的唯一橋樑和紐帶。產品好,客戶就一定會買;客戶買,產品就一定賺錢;產品賺錢,企業就一定能發展,所以產品是最重要的。其實公司有三種產品,即實體產品、銷售產品、資本產品。但很多人會過分關注最上層的產品,即資本產品,比如喜歡做市值管理,實際上這是捨本逐末。越簡單、越簡潔,越具有決定性,因此實體產品才具有決定性。
五、公司在重大變革中不斷跨越非連續性。
基業常青的企業一定能夠跨越非連續性。有些公司出現了很多問題,原因就是跨越不了非連續性,舉個簡單例子,在數字手機時代,諾基亞做得最好,但它跨越不到智慧型手機時代,所以它在手機業務上難以基業常青。再比如說,中華民族五千年來都在農業文明里打轉轉,直到在鴉片戰爭的外力作用下,才進入到現代工業文明時代。但是,跨越非連續性是非常困難的,世界的變化不以中國為轉移,市場的變化也不以某一個公司為轉移,因此遭遇變革是必然的,關鍵是如何不斷跨越。
我們建議,如果不能直接跨越,可以通過對外建立聯盟的方式,構築產業鏈競爭壁壘。其中,聯盟不是簽署戰略合作協議,而是通過投資或者品牌授權形成排他性聯盟。
六、做不大或者難以基業常青企業的主要負面清單。
做不大或者難以基業常青企業的通常表現以及典型特徵有如下:
喜歡搞多元化經營,也即不專注聚焦,前面已經解釋過了。
長期徘徊不前,內部難以產生推動力。我們發現,所有的優秀企業,在這個行業沒有出現問題的情況下,基本上沒有徘徊兩年的,也就是說,優秀的企業每年都會增長。因為牛頓慣性定律,優秀是一種習慣,不優秀也是一種習慣。上市公司也是如此,基本上沒有一個案例,在大股東和實際控制人不變的情況下,上市公司通過資產重組實現公司突飛猛進。
在品牌或者研發上不願意大投入的企業。這個前面也提及過,品牌以及技術創新是創造增量財富的兩種重要途徑。
對自己的能力邊界認識不夠,喜歡親力親為,對顛覆式創新準備不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能力圈,企業也是如此,做自己不熟悉的事情,難以做到極致。
3、上市公司應如何做投資
接下來,談談上市公司或擬上市公司的投資選擇。
一、上市公司需要高度重視投資,投資關係到企業的興盛與衰敗。
這裡的投資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對外投資或者與主業無關的投資,而是指上市公司的時間、精力和金錢應該投資於什麼地方。我們認為上市公司的全部資產本質上都是由於投資而形成的;長期而言,決定企業投資價值的是ROE水平的高低;而且從過去100年歷史來看,企業的死生幾乎都是由於投資失敗或者成功造成的;因此把有限的資源投資到長期不變並且能夠提升ROE水平的地方成為關鍵所在。
二、正確地進行投資是上市公司跨越非連續性的第一性原理。
過去30年,幾乎90%以上的上市公司出現問題都是由於投資出現重大問題,因此正確地進行投資是上市公司跨越非連續性的第一性原理。那麼承接上面,長期不變的是什麼?
經研究總結,公司在這個世界擁有的全部東西就是時間、精力與財富,而公司的時間、精力與財富都是有限的。影響和決定公司基業常青的根本因素就應該是公司長期投資的方向。因此,我們應該將時間、精力和財富投資於那些對公司基業常青產生影響而又長期不變的事物中。對公司而言,TO C的品牌、TO B的技術、預防顛覆就是長期不變的事物。
三、進行投資必須從宏觀視野出發,拉長時間周期來看待問題。
觀察美國過去每隔三十年市值最高的十大上市公司的演變路徑,我們可以發現,凡是偉大的企業,一定是踩准了時代的發展趨勢,從投資上來說,拉長時間周期,更能發現投資的機會。我們認為,投資是一個不斷認識事務的過程,不論是從上到下,還是從下到上,根本的目的是認知事物本質,把握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你對事物發展掌握的信息越多,規律認識越深,越有利於你的投資決策。宏觀視角毫無疑問一個非常重要的觀察事物的視角。
四、不同的投資方式形成企業的不同增長模式,進而關係到核心競爭力(護城河)打造。
我們發現中國企業存在兩種典型的增長模式:一種是不同產品的業務疊加增長,典型案例是萬達。這種模式很容易犯一個錯誤,就是企業過早地多元化,特別是在細分行業還沒有成為行業第一的時候,就開始多元化,開始平行發展,企業很難打造穩固的護城河。另一種是核心產品驅動內增長,典型案例就是騰訊。在這種模式下,企業講究精細化運營,而且機會成本更低,競爭壁壘也更高,更能為企業帶來長期賺錢的能力與打造核心競爭力。後者才是企業應該追求的增長模式。
五、過去兩年上市公司為什麼出現嚴重的商譽減值?
去年90%以上上市公司產業投資失敗,產生幾萬億商譽減值,導致投資者損失慘重,甚至傾家蕩產。我們認為,整個市場亟需進行一場全面而深刻的反思與總結,否則歷史的教訓只會重演,同樣的地方還會摔第二次跤。
我們認為上市公司由於三大核心使命必須進行產業投資,一個是做強做大主業的強化性投資,存在連續性曲線,第二是拓展主業生存空間的聯結性投資,存在對外聯接曲線,第三是防止主業被顛覆的預防性投資,存在顛覆式創新曲線。但現實中很多上市公司搞不懂這三條曲線,容易在投資上出現問題。
經過進一步深入總結,我們認為上市公司過去5年大量產業投資失敗的核心底層原因如下:
缺乏對投資的深刻理解以及產業投資需求的更高認知,絕大多數上市公司難以區分強化性投資、聯接性投資和預防性投資。
市場缺乏專業產業投資團隊,市場上99%的機構都是傳統的PE機構,而只有專注於產業投資的股權投資機構,才能有耐心和能力做好產業投資。
不相信專業機構,盲目自信。很多上市公司對自身經驗過度自信,熱衷親力親為,容易形成戰略性失誤。
超越能力圈,急功近利。往往採用簡單的對賭+回購方式,一旦誤判行業發展趨勢,那麼押注錯誤賽道或者賽手的機率會大幅提升。
綜上,我們認為,投資是一件非常專業的事情,上市公司進行產業投資需要與專業機構合作,而不是親力親為。
4、未來資產配置格局:居民財富將流向股市
中國居民財富配置,一直是我們關注與研究的領域。現在我們有一些最新的觀點,也希望通過分享能對普通的老百姓資產配置起到一些指導作用。
一、中國居民財富配置第一次面臨前所未有的複雜局面。
首先,我國居民財富總體而言是不斷上升的,但在美國開啟降息的環境下,結合中國人民幣貶值的壓力,中國利率還有較大的下降空間,中國居民理財預期收益率也將不斷下降。
其次,中美貿易戰對國內資產的價格影響巨大。傳導機制如下:貿易順差減少——人民幣不再堅挺——美元變成硬通貨——資產變現——人民幣貶值。
再者,國內貨幣的超發最終導向是貨幣對內對外都會貶值。眾所周知,人民幣對內貶值程度嚴重,但是對外貶值並沒有體現出來,但是中國的貨幣供應量超過美國和歐洲的總和,毫無疑問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那麼最大的風險反而是不投資。
二、房住不炒將第一次改變30年房價持續上漲歷史。
關於這一點,前面我們已經深入論述過,我們堅持認為,房住不炒已經是最高層的意志,這也將深刻改變整個中國的財富配置格局。實際上,過去三年我國房價整體而言沒有大幅上漲或者有價無市,那麼投資房地產不再是資金的避風港。
三、以銀行理財為代表的低風險品種投資需求不會大幅度增加。
關於以銀行理財為代表的低風險投資品種,我們認為收益率仍將持續降低,需求也不會大幅度增加。一方面是人口結構發生變化,如今80後和90後成為社會的主體,消費型社會正在形成,低風險產品吸引力下降。另一方面,國家將資金從儲蓄趕往實體是一個趨勢,脫虛就實是方向。
四、優質債券資產的價格處於高位,雖然有降息的預期,但預期收益有限。
關於優質債券資產,我們發現,由於全球進入降息周期的預期通道,中國債券價格已經提前反應,且目前長期國債利率已經處於歷史相對低位,因此我們判斷預期收益有限。
五、高收益理財、P2P、高利貸等另類投資出現嚴重信用危機,配置意願度大幅度降低。
過去三年是中國另類投資風險集中爆發的時期,大大打擊了居民的投資積極性。我們認為,房價的滯漲或者下跌是另類投資出現嚴重問題的底層原因。
六、美元等外幣資產的需求在多元化配置的情況下,有增大趨勢,但幅度有限。
關於美元等外幣資產,儘管居民財富有配置外幣資產的需求,但主要取決於國內的政治和人民幣的穩定性。此外,目前國家對套匯和逃匯的打擊力度空前加強,換匯難度加大。我們判斷,隨著中美貿易戰的逐步退場和對國家未來預期的穩定性增加,配置美元等外幣資產的需求也會穩定下來。
七、中國股權類資產成為大類資產性價比最佳的估值窪地,特別是股權投資。
2019年是過去幾十年前所未有的募資困難時期,我們認為募資難度提升很大程度上源於兩個原因:一方面是中國證券市場的波動導致收益率下降,賺錢效益缺乏,另一方面是國內金融行業去槓桿、防風險的各項政策推動,使得資金供給下降。但我們堅定認為,募資最難的時候,就是投資最好的時候。歷史證明,2001-02年的募資艱難帶來2006-07年的高回報;2008-09年的募資艱難帶來2014-15年的高回報。我們有理由相信,當下中國股權類資產是最有價值的配置方向。如今不僅好項目的估值逐漸降低,而且科創板開創新的退出渠道,重組政策也不斷「鬆綁」,這表明國內創投行業在投資上更加有利,在退出上越來越成熟。我們判斷未來四五年後也將迎來股權投資的高回報期。
八、中國股權類資產成為大類資產性價比最佳的估值窪地,股權投資優於股票。
再來談談關於股票市場的一些認知與判斷。我們認為當下股票市場有好轉的堅實基礎,源於三點:
中低GDP增速帶來經濟發展的高質量與企業的高利潤。
當下是估值窪地,股票性價比高。
股市將替代房地產,成為資金長期流入的首要選擇。
因此,股市上漲將是必然趨勢,2019年是股市開始占據優勢的元年。然而,在大類資產性價比最佳配置中,我們認為股權投資將優於股票市場,實際上與股權投資基金相比,證券投資賺錢的難度大。
我們經研究總結,股票投資能夠取勝的三大核心要素決定股市投資取勝是反人性的,動物精神是投資的大忌。三大核心要素如下:
擁有超越普通人的非對稱信息,因為人盡皆知的信息沒有投資價值;
擁有反人性的心理品質,投資的關鍵心理品質是對自身情緒的控制,並進行理性的判斷;
超越牛市和熊市的忍耐和等待,資金周期和耐心都必須要匹配。
但上述三大核心要素對於群眾而言其實都是不可控的,因為人是由99%的動物性和1%的人性所組成。因此,我們在此強調,除非你過去已經證明你能夠在股市中獲利,否則,強烈建議你不要炒股票。
最後,我們認為2019年是股市開始占據優勢的元年,大量居民資產的配置將逐步進入到股市當中,而股權投資由於有一到兩年的時滯,大機率明年或者後年也將再度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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