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量:仙俠劇《長相思》中的花,現實未必可吃

2023-08-18   作家方曉莉

原標題:生命的重量:仙俠劇《長相思》中的花,現實未必可吃

(來源:作家方曉莉)
(備註:本文作者是國學愛好者,網文作家兼編劇。曾參與編寫傳統文化書目,有一定審校經驗。)

什麼是生命的重量?……米蘭·昆德拉在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又譯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說,「如果永劫回歸是最沉重的負擔,那麼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輝煌的輕鬆,來與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鬆便真的輝煌嗎?

最沉重的負擔壓得我們崩塌了,沉沒了,將我們釘在地上。可是在每一個時代的愛情詩篇里,女人總渴望壓在男人的身軀之下。也許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一種生活最為充實的象徵,負擔越沉,我們的生活也就越貼近大地,越趨近真切和實在

相反,完全沒有負擔,人變得比大氣還輕,會高高地飛起,離別大地亦即離別真實的生活。他將變得似真非真,運動自由而毫無意義

那麼我們將選擇什麼呢?沉重還是輕鬆?

他對自由與愛情的探討,成為人們心中永恆的經典,而所有故事的主題,都逃離不了沉重與輕的對峙,在重與輕之間,我們選擇了別樣的人生:而能夠逃離這兩者權衡而擁有真正正確的人生,卻又是少之又少了!

(他是我的偶像。)

在《長相思》當中,我們可以看到,「鳳凰樹」、「鳳凰花」作為人們心中愛和美的象徵,然而它在現實里卻是不可以「吃」的:即便是仙俠劇,期間的邏輯遵循往往來自於作家或者編劇心中愛與美的象徵,但是是否符合真實的邏輯,又是另外一層說了。

(桐華小說《長相思》改編網劇:《長相思》當中的劇照,不知是否「AI」製作。)

它代表著尊貴,也意喻著夢想,仙俠劇之所以出名,很大程度上,它折射出人們心中的另一個「現實世界」。在那裡,人們可以上天入地,小夭的一身靈力被九尾狐妖用特殊藥物灌溉而散發出全身體力,雖然從此靈氣低微,但她的血卻成為大補之物,甚至可以供九命蛇妖相柳大人食用,以此療傷,不僅僅對相柳有用,對塗山璟也有用。所以實際上小夭的血的秘密,一旦被公開,對她而言,可以說是非常危險的了。

但女人在情愛當中,往往容易迷失自己:也正由於如此,小夭不輕易付出自己的感情,哪怕別人一再示好,除非如塗山璟願意放棄生命而追隨的態度,終於「入」了她心,否則,她也是絕不服輸的。

(楊紫在網劇《長相思》當中的角色:皓翎王姬久瑤,即小夭的扮演。)

不服輸,意味著永遠不會失去真情,沒有期待,也就沒有任何失望和絕望。而一旦付出,意味著愛與痛是相隨的:也正是由於此,這個主題,就有了生命的脆弱,愛憎與分明。

…一切故事,也因此,顯得更為跌宕起伏了……在這裡希望《長相思》這部電視連續劇,能夠有一個好兆頭:全天下有情人,找到自己真正的歸屬。

願所有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很甜。)

而在劇當中,「花」作為一種象徵,不僅僅是塗山璟在瀕臨死亡之前的一線希望,當他的手捨棄食物而寧肯選擇花朵,這個人所選擇了的希望,就超越了生死,超越了物質:因此,也贏得了小夭的認同。

這種認同比起相柳對自身遭遇從小夭被折磨和囚禁(九尾狐妖囚禁三十年,小夭才想辦法逃脫,為自己活得了生的希望。),是有所不同的:相柳是看到了彼此的痛苦,而在痛苦當中尋求超越,這種超越,是勇氣。

而小夭對塗山璟的認同,心中的共鳴是對生的希望,這種希望是美好的,它超越了生存的掙扎,可以說它超越生與死,一心只嚮往美好,這是小夭內心真正的追求:她渴望生是沒有錯的,但她更加知道,自己想要怎麼樣活著:她想要美好的活著,而更加擁有一個真實的自己。

所以實際上,她在相柳處贏得的認同感,不及塗山璟帶給她的認同感,這也是她深愛塗山璟的原由之一,因為他們的靈魂更相通:小夭所要求的,從來不止於生與死當中的「瀕臨絕境」中而選擇「生」:她要的是美好的活著,這大於死亡的意義!

因此,她才會選擇生。

當然,本身從生的意義而言,超越生,而需要勇氣,這一層生,愛與勇氣本來是平等。

但對於小夭而言,她更注重超越死亡之後,選擇生存,她在生存之前,內心抱有的願望,是對於美好的期待和要求:基於這個基礎上而要求的活著,而不僅僅是生的勇氣。

如果同樣是勇氣,它已經升華了勇氣:而相柳也超越了生與死的絕望。可是他仍然活在絕望之中:他思圖報恩,正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生的「淺薄」,而他的淺薄,通過報恩這個行動,完成它的共鳴和升華:它就不再淺薄了,不但不再淺薄,而且變得異常沉重,這種沉重是以生命為代價,然而他必須承受。

因為他也要愛這個世界:在他追求愛的過程中,他放棄了自我對小夭的占有欲,並且不斷使之遠離,而沉默的付出,這種大愛也是純潔和無暇的:如果說他註定不能有愛,那麼他的犧牲精神,已經在整個對他所謂的義父洪江(辰榮軍將領)的報恩過程中:一步步完成它的人格化,並且迸濺出血淚,檀健次的表演層次是很豐富。

而我們在領略他精彩的表演當中,我們也終於知道,一個人在不斷完善自己人格化的過程中,從暴戾和殘酷的人生道路中殺出一條血路,又要去擁有人間的溫柔,是多麼的不容易。

而在整個過程中,他的愛與付出,也就顯得尤為令人動容:在整個過程中,他不斷走向美好。

所以即便並非小夭的「官配」,但他的愛也足以感天動地,誰又能說,他的勇氣沒有超越了相柳最先抓住花的那一剎那,心中的「感悟」呢?……至少他始終在做,對他而言,心中有了這一份初心,屬於自己的,那麼未來可期。

即便死亡,也一定是走向美好的,這是他一生的回報。當然我們並不希望看到相柳痛苦。

(其實正如這火焰,相柳的選擇,意味著他走向良知:所以不屬於他的愛情,從來不曾擁有,即便如此熾熱。)

他如果走完了他需要真正存在的整個報恩過程:從此能夠為自己而活,那麼走向美好,又何曾不是如當初塗山璟抓住花的那一剎那一樣,從此人生可以真正開始呢?……這是屬於他自己。

只有擁有自己的美好,他才能有個開始。

在整個劇中,小夭所吃「鳳凰花」,在「仙俠劇」《長相思》當中是可吃的,不僅僅是鳳凰花,就是「長春花」她也吃,包括一串紅,「萬壽菊」沒有看到她吃……但在現實世界裡,其實這些花,多多少少,都是有爭議的(「萬壽菊」倒也沒有說不可吃,但相比較它而言,其他幾味花草,明顯顯得爭議性更加大一些,建議詢問專家,無論是醫學專家還是植物學家,不要盲目:要回歸到現實生活當中,請教專家才是。)。

稍微查了一下網絡資料,這幾種花,建議詢問醫生後,再看看到底怎麼辦。建議詢問醫學專家或者植物學家再說,看看專家的意見。不要輕易模仿。

畢竟生活不是仙俠劇,它很多時候,是更為沉重的。

  • 《長相思》仙俠劇中的「萬壽菊」與現實之比較:

  • 《長相思》仙俠劇中的「一串紅」與現實之比較:

  • 《長相思》仙俠劇中的「鳳凰花」與現實之比較:

  • 《長相思》仙俠劇中的「長春花」與現實之比較:

(祝所有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