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僅售一票到一票難求,看德雲社與郭德綱如何做到從質疑到認可

2022-09-30     我的萌寵嘟嘟

原標題:從僅售一票到一票難求,看德雲社與郭德綱如何做到從質疑到認可

「杭州,美景蓋世無雙,西湖岸,奇花異草,四季清香……」——《太平歌詞》

以前說到相聲,我們就會思緒飄遠,回到明清時期,一胖一瘦,站在簡陋的舞台上,打板或使出各種具有時代特徵的笑梗。

現在說起相聲,我們會想起什麼呢?

小俗便雅 大雅則俗

相聲藝術源於華北,流行於京津冀。這門藝術源於市井,在街口撂地攤說相聲的就是為了養家餬口。

大家為什麼看相聲呢?以前的人常說:睡不著,不痛快,就去看相聲。

相聲這門藝術,它不像戲曲。戲曲你初聽西皮、二黃,還真聽不慣,而相聲的門檻則低多了。尋常老百姓抓一把瓜子就在那裡聽起來,聽完之後哈哈一笑,把身上的瓜子皮抖掉就可以走了。

可是到了現代,聽相聲的人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年輕人。這項傳統藝術會不會就此消亡呢?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一下郭德綱了。郭德綱好像就是為這民族藝術而生,在民族藝術里安身立命。

九十年代中期,相聲陷入低迷的狀態之後,有很多老藝術家離開相聲行業。郭德綱卻仍然八風不動,在相聲界堅持下來,當時可謂是傾家蕩產在表演了。

你可知道以前德雲社最熱鬧的時候有幾位觀眾?

郭德綱說,有將近五十多人。

放到現在來講簡直太少了,可是郭德綱卻從這五十多位觀眾中看到希望。而郭德綱和德雲社也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在相聲的道路上。

世事難料,本以為會一直這樣平穩的走下去時,「德雲四少」相繼離開德雲社,分別是郭德綱師弟李箐,徒弟何雲偉,曹雲金,閻雲達。這四個人當時在德雲社,可謂是台柱子一般的人物,從那以後,德雲社的人氣更是一落千丈。

用郭德綱當時的話說:我親手教你們,你們卻要置我於死地!

想不到的是,郭德綱十幾年前在北京三里屯演出的時候,因徒兒出走而悲痛唱起了《未央宮》,而十幾年後,《未央宮》再次響起之時,相聲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德雲社與郭德綱的崛起使得蒙塵的相聲明珠再現光輝。

郭德綱在一次採訪中說道:「 我記得當年相聲界有句話說得特別好,『在郭德綱出現之前,我們可以快快樂樂的安樂死,他出現了,我們想耗死都難』。」

眾所周知,現在的德雲社,上萬張票一天之內售完,所有的場次都是座無虛席,可謂是一票難求。

但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成功哪裡是輕而易舉的呢,舞台的背後既是心酸。

以前的德雲社最慘的時候只賣出過一張票。那時候,前台後台都問郭德綱演不演,郭德綱堅定地說演。

開場是個說單口相聲的老先生,台上一人台下一人。說了半截,台下手機響了,台上就停下來等著。

這種日子,熬的不是一天兩天 ,若當時的郭德綱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如何成就今天的德雲社?

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寂寂無名則相安無事,一出名則成為眾矢之的。

詆毀的留言從四面八方湧來,說德雲社包袱低俗。同時他們也經常自相矛盾,如有一次在孟鶴堂的相聲專場上,有人指出其包袱低俗。可是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當即回懟到,那是相聲大師侯耀文的段子。

儘管有些相聲同行總是不擇手段羞辱德雲社,郭德綱也不做任何回擊。他堅信清者自清,只是輕描淡寫道:相聲雅到極致不瀟洒。

張雲雷在《花花萬物》的採訪中說到:能讓師傅流眼淚的人太少了。而且講述郭德綱無論心情多麼低沉也讓人看不出來,總是笑臉迎人。

但人非草木,他在受到外界的誹謗,真的能不以為然嗎?

他曾給兒子郭麒麟寫信道 :「 人生一世極不容易,登天難求人更難,黃連苦無錢更苦,江湖險人心更險,春冰薄人情更薄。」

如此我們可以發現,郭德綱其實是一個很會隱忍且大度的人。他從不計較別人傷害過他,但他會記得,也會痛苦,他對於人心有自己的一番正確的見解,且做到了知世故而不世故,

歷經人世間冷暖的他,說出「但行好事,莫問前程」八個字方才顯得彌足珍貴。而德雲社的成功,也在他身上可以預見。

對症下藥 才能讓觀眾買帳

沒有什麼東西是經久不衰的,相聲也不例外,唯有它與時俱進,才能世代並存。

在德雲社這個大家庭里,有越來越多的年輕男孩加入。我們不難發現,現在引領時代潮流的,年輕人是主力軍。

德雲社讓年輕演員去帶動年輕人,使相聲這顆歷經春秋的古樹,又開始汲取養分,枝繁葉茂。

了解相聲的都知道,相聲是很看重輩分的。德雲社也不例外,裡面的輩分依次是「雲鶴九霄,龍騰四海」,難得可貴的是每一個輩分,都是人才濟濟。

相聲藝術能重登歷史舞台,德雲社功不可沒,按理來講,相聲同行應該感謝德雲社和郭德綱。可是令人疑惑的是,德雲社成立以來,始終不受主流相聲界待見,郭德綱也從來不入主流相聲界的法眼,究竟為何?

因為郭德綱掀起了相聲行業的遮羞布。

有次郭德綱在公開場合透露:相聲界絕大多數講相聲的,以前其實對相聲都不了解,都是在別的行業混不下去了,大褂一穿,就是相聲大師了。

郭德綱發現了這個弊病,並且大膽的將它公開了出來,卻因此成為了相聲行業的眾矢之的。

正因為郭德綱清楚這一點,才會讓徒弟們刻苦練習。

張雲雷曾說過:「剛開始學相聲的時候,先學繞口令,怎麼學,拿著一張紙對著嘴,什麼時候從早上念叨到晚上,紙上一點唾沫星子都沒有,就算過關了,因此我們可以知道,想要成功,苦功夫得下。」

一把弦琴伴作良人不負

郭德綱的徒弟孟鶴堂,周九良,也是相聲裡面屬於比較年輕的,同時也是年輕有為的,說、學、逗、唱、樣樣精通。其中周九良一曲《叫小番》更是不亞於他的師傅,一把三弦更是奏的淋漓盡致。

2018年他們參加了綜藝《相聲有新人》。在比賽進入評票的時候,也許是老藝術家清楚的覺得這場比賽輸定了,但是輩分擺在那,不肯認輸。

「 我不能拿我三歲學的單弦快板,去跟人家孩子比 ,這麼著,我們 讓了!」張伯鑫老藝術家這一句話把孟鶴堂,周九良的努力給說沒了。

可是他們不知道,孟鶴堂為了寫稿,總是熬到三更半夜,粉絲還經常調侃他眉毛就是這樣掉光的。

從他們在小園子裡登台表演到擁有屬於自己的相聲專場,一切都展現在觀眾面前。大家可以發現他們不管是在台上還是在台下,都是遊刃有餘、舉止有禮的 。可能正是這份勤懇真誠,才會引得觀眾對他們的讚許。

對於德雲相聲是不是主流,我想郭德綱本身就可以力證了。

他6歲開始學藝,先拜評書前輩高慶海學習評書,後跟隨相聲名家常寶豐先生學相聲,又師從相聲表演藝術家侯耀文先生.師承正派,如何不是主流?

康有為說過:祖宗之法,以治祖宗之地,今祖宗之地不能守,何有於祖宗之法乎?

意思是祖宗的治理辦法是治理祖宗的土地的,如今祖宗的領土已經不能保守,怎麼還能用祖宗之法呢?

同樣的,相聲已經暗淡很久了,如若抱殘守缺,相聲如何立足當今世界?

無論同行怎麼否認他們的努力成果,都不可以抹去德雲社挽救了整個相聲行業,且使相聲行業重新煥發出光彩的功勞。

退一萬步講,德雲相聲觀眾愛聽,還不能夠證明它是主流嗎?

文|嗶啦

圖|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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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tw/a82d081ef8c278286327b1b2124546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