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出自探索詩歌
一本戴望舒陪伴我四十年
印象主義雨巷就是我的夢
年輕的現代主義讓我長出了鬍鬚
我的青春和命運都如他的《妾薄命》
進入現代思想的詩
從這本《台灣青年詩選》開始
之後返回大陸認識舒婷北島顧城
這些年輕人已和我一樣
再不年輕
短命的顧城,剛死去的伊蕾
以及鐵軌上的海子
成了我嚮往詩人們的黑暗
再回首,我依然站在草原上高喊
有的人嗓子裡已不能發聲
我的詩每天遍有電訊網絡
有的人詩頁已經腐爛
當然閃光的燈塔依然是
我的座標,我的航程和我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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