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璐:紮根邊遠山區,用愛托起明天的太陽

2019-09-24     景泰融媒

龔璐,一個從正路山區走出去的孩子,學成歸來,又回到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站上了三尺講台,拿起了書本和粉筆,她希望把自己學到的東西毫不保留地教給山裡的留守孩子們,讓更多的山裡孩子通過學習走出大山,走向外面更加寬廣的世界。

三墩小學校長 龔璐:我是從三墩小學畢業走出去的,我上大學學的就是英語專業,大學畢業回來我考上了老師。以後呢,我希望原回到我們山里,把我學的知識,更準確地能教給我們山里娃娃。讓他們的英語知識也能得到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好的發展。

由於學生數量減少,三墩小學從最初的完全小學變成了教學點,教師也只有3人,只有她一個人住校,而這已是她獨自一人住校的第9個年頭了。有人問她:「龔璐,你一個人住在這麼空蕩的院子裡難道就不害怕嗎?」她說:「怕,難道你忘了嗎?我也只是個女人啊!」也有同事說:「龔璐,你傻呀?你幹嘛不去大一點的學校呢?」老實說,她也想去啊,她怎會不知道一個女老師守一所學校有多麼艱難、在別人眼裡是多麼不可思議的呢?可是,山里孩子們那一雙雙渴望知識的眼睛將她想走的衝動一次又一次地淹沒了。

龔璐:我們這個地方條件特別艱苦,一天也只有一趟班車,老師們待不住,我走了英語課就沒人上,課就落下了,然後這個課一直也就調不來新老師,那我走了這個英語一直沒人上,我也就捨不得走,慢慢慢慢我覺得我還是留下來,一直留在這裡,一直給娃們堅持把課上,我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外面狂風陣陣,她早早就鎖好門窗鑽進了被窩,手裡捧著教案書,眼睛卻游離在屋子裡,東一下西一下。忽然一陣「哐啷哐啷」的響聲,嚇得她神經緊繃,她輕輕放下手裡的書想聽聽是什麼聲音,可是腦子早已不聽使喚,昏暗的檯燈下,仿佛有一個身影從窗前閃過,四周的黑暗壓在她身上,心馬上就要跳出來了一樣,她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不敢出氣。一陣一陣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她想給校長打個電話,手機拿在手裡卻抖得怎麼也解不開,驚慌失措中,幾近崩潰的她大吼了一聲「誰啊」?可能是她的吼聲起了作用,慢慢地,那「哐啷哐啷」的聲音竟然停住了。那一夜,她裹著被子靠著牆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在門口的台階邊上,一個綠色的飲料瓶躺在那兒,上面蓋著一層雪,她才明白,原來昨晚嚇得她半死的是這個「鬼東西」。在她生完孩子上班後,出於安全和照顧孩子的考慮,她的父母交替到學校住校陪她和照顧孩子。

父親 龔登龍:我的女兒到這個學校已經有10年過了,她生孩子以後我一直陪著她,她一個人不安全我一直陪了7、8年了,現在主要是她的安全問題,下來就是給她看孩子。

三墩小學即使成了教學點只有一個學生,龔璐和其餘兩位老師也沒有固步自封,仍然不斷加強學習,探索新的教學方法和模式,提升教學質量。

三墩小學老師 王文虎:尤其是新時代這個白板的運用和電腦的運用,課件的製作,對我們老教師來說這個白板電腦已經成了機盲,你想在英語這方面我們稱之為是英盲,在這兩盲之間我們在這跟進,也是不斷向新教師學習,也是在她的領導下我們努力學習。

郭成賓是三墩小學唯一的一個學生,一天在學校十多個小時,中午吃的營養餐,除了正常的上課時間外,龔老師每天放學後抽時間義務輔導他一個小時。

郭成賓父親 郭德明:我早晨七點多把孩子送到這學校裡邊,晚上五點鐘孩子接回去,在這期間是孩子一直到學校裡面由老師們陪伴玩上課,我其實很放心的,對孩子也很操心的,輔導作業,中午吃飯的時候都很操心的,我非常放心。

在上《Family(家庭)》這一課時,龔老師教郭成賓用聯想記憶法記這個單詞,並用Father and mother(父親和母親), I love you(我愛你們)來解釋family(家庭),這種寓教於樂的教學模式使學生的英語成績有了很大的提升。

正路學區校長 宋志剛:我們三墩小學的龔璐老師,到三墩小學已經九年多了,白天學生到校後她就像媽媽一樣照顧她的學生,耐心地輔導,手把手地教學生寫字、算數。晚上放學後,偌大的一個校園就她一個人住校,說她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一般的男老師都做不到這一點,可是她從來沒有在領導或者老師們面前訴過苦、說過累,她常說只要有一個學生到三墩小學來念書,她就會堅守在這裡。我們學區的每個教師一提起龔璐老師,都非常佩服,都會對她豎起大拇指。(融媒體記者楊家棟 王延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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