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十二時辰》進入下半段,太子右相轉換,嚴太真才是勝負關鍵

2019-07-19     神明的娛樂

亥初,人定。

晚上9點到10點鐘之間,張小敬就像這無邊的夜色一樣,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李必不知去向,靖安司被右相所控制,張小敬不僅失去了官方的支持,還遭到了全城通緝。昔日八團的老戰友丁老三死在了自己面前,不良人兄弟們為了情義掩護自己撤退也慘遭殺戮。

毀滅吧,這樣的長安萬年,萬年長安,都是一個巨大的諷刺。

「這不是我能查的案子,我查不清楚,長安城裡有一萬多個官,我是個死囚,我替不了他們。」

哀莫大於心死。

此時的李必,深陷地下城,別說保護長安百姓,護佑太子了,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何孚被挖掉眼珠做餌刺殺右相,卻不知所乘大轎的人只是個替身,自己身邊唯一的武器——油桶,也被龍波們做了手腳,成了個擺設。

右相林九郎在生死的邊緣反覆橫跳,龍波則灑下漫天迷霧,同為心機深沉者,萬物寂靜時,攻心才為上。

一場試探性的刺殺成功地攪動了朝局。

太子被聖人責難,聖人怒斥太子無能,但是終歸是沒有再做更進一步的處罰,而是准了太子的奏請,讓右相林九郎接管靖安司,查出嫌疑人。

林九郎嘆到:「太子很會送燙手的山芋。」

至此,朝局的兩端,右相和太子,徹底完成了攻防轉換。

前半夜,太子以李必領導的靖安司為先鋒,表面上是尋找狼衛,實則還有搜尋林九郎排除異己,堵塞聖聽的罪證,對於右相而言,太子是個挑戰者。

太子由李必打出的這套組合拳,沒有很明顯的效果,隨著何孚刺殺不成被抓,因為何監的關係,太子很是被動。

而被聖人責備後,靖安司也被右相林九郎接管,所以,右相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一個替死鬼嫌疑犯,迅速結案,上報聖人,彰顯自己的辦事能力和效率之高。

當然,這個人替死鬼如果能攀扯上太子,那麼更好不過了,張小敬,剛剛好。

時間臨近午夜,形勢開始反轉。

這是《長安十二時辰》劇情自開播以來的至暗時刻。

踏著蒼涼悲壯的鼓點,想要奔走出城,再也不管不顧的張小敬,在和伊斯的對話中說出了自己的無奈,而他們身後,是長安那浮華的眾生相,危機四伏,暗敗滋生,人們渾然不覺,大踏步的走向可以想見的毀滅。

困局無解,就像檀棋在偌大長安的街頭,揉搓雙手,卻不知所措。

蚍蜉撼大樹,猶未可知。

以龍波們為代表的蚍蜉們,已經無限接近成功了,甚至有很多觀眾希望他們成功,在看到了這麼多陰暗的角落裡,權貴們的荒淫無恥,草民們的痛苦掙扎以後,「這樣的長安不要也罷。」

李必在被抓後,那番關於太子、關於新稅法的慷慨激昂的發言,像不像政客競選時那虛偽的誓言,六世高門不知道的是,龍波、丁老三、何孚這些人的家人、朋友早已經死在那條必經的路上了,或因飢餓、或因欺凌、或因構陷。

所以,龍波回之以鄙夷的表情,何孚更是不屑。

巍巍長安,即使如小說家言,也沒有到毀滅的時候,著名的安史之亂,在十一年後才會開始。

總要有人來救,還是張小敬。

不過時移事易,張小敬現在身上的枷鎖是右相林九郎給套的,即便貴如太子,也不能解除。

只有一個人能,聖人唐玄宗。

但是大唐帝國的皇帝,不是誰相見,就能見到的。

關鍵人物——嚴太真,也就是後世所稱的楊貴妃。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

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

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白居易的《長恨歌》里,其實漏了一段描寫,故意與否不得而知,不過事實就是,楊貴妃原是玄宗兒子壽王李瑁的王妃,玄宗自寵愛的武惠妃去世後,鬱鬱寡歡,有人向他進言說壽王李瑁妃楊玉環「姿質天挺,宜充掖廷」,於是就以為玄宗母親竇太后祈福的名義,敕書楊氏出家為女道士,道號「太真」。

為什麼這麼做呢?

強娶兒子之妻,有悖人倫,道士一事為過渡。

不管如何,對於聖人唐玄宗來說,嚴太真的話比誰都管用,能讓嚴太真為張小敬說話開脫,哪怕是暫時開脫,才是解決困局之道。

如果說,此時還有人能見到嚴太真的話,那個人就是檀棋。

夜色漸濃,故事轉折,希望不負眾望,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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