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中國的跨境民族阿卡人:生活艱苦卻熱情好客,沒忘勸酒功夫

2019-04-18     福大人愛旅行

在從越南到寮國的自駕游活動中,經過寮國北部豐沙里省時,我們偶然地走進了當地的阿卡人的山地部落。阿卡人在當地屬於土著部落,主要居住在豐沙里的深山區,在沒有特殊情況時,他們較少外出。

如果追溯歷史,阿卡人的祖先最初居住在我們中國的雲南省,而至今在雲南南部地區仍然有不少阿卡人(我國稱哈尼族的一支)。在20世紀初期,一些阿卡人從雲南外遷到了寮國、越南、泰國、緬甸等國。目前,不完全統計,中國雲南,寮國北部,緬甸東部,越南西北部和泰國北部有阿卡人約40萬,但無論居住在哪個國家的阿卡人都與中國雲南的哈尼族是同源的。

我們的車隊通過越老邊界之後,就進入了寮國豐沙里省的地盤,崎嶇盤旋又缺少維護的黃土路在大山叢林間來回遊走,此地不僅是阿卡人的領地,也有不少老龍族、赫蒙族和其他少數居民的部落區域,但無論哪個民族的村寨,都是條件艱苦,窮困不堪的樣子。

由於寮國的阿卡人基本不會說漢語,也不講英語,所以我們特意從豐沙里省的旅遊部門邀請了一位翻譯陪同前往阿卡人的村寨。此行,我們一行在寮國阿卡人的村寨里一共住了兩個晚上,整個過程非常精彩,感受很深。但由於阿卡人寨子裡的女人很害羞,男人也不太喜歡拍照,所以此行我拍到的阿卡人照片卻不多。

去往任何一個阿卡人的寨子都只能走沒有鋪裝的土路,有的地方汽車也無法開進去,村民進出村寨多是依靠摩托車或者步行。我們看到阿卡人全部居住在傳統的木屋裡,生活簡單卻很幸福,條件艱苦,卻能自得其樂。大多數寨子裡沒有通自來水,寨民生活用水依靠山泉小溪;供電條件也不具備,有的民房屋頂上會有小型的太陽能電池板,白天收集的能量基本可以滿足晚上的基本使用。村民的醫療條件也非常差,當地人看病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求助巫師,二是請中醫治療如今,很少看見阿卡人男人穿傳統民族服裝,阿卡女人估計也會這樣做,這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在阿卡人的村莊之間,可以看到由中國公司開發種植和經營的一些咖啡種植園。

此時,正值寮國的旱季,沒什麼雨水,每天陽光燦爛,也算是非常適合旅遊的季節了。一月初的阿卡人村寨很熱鬧,當地人會用各種各樣的形式慶祝傳統新年的到來,阿卡人信奉原始宗教,所以會對食物、繁殖、祖先、死亡、自然萬物等都有祈求敬拜。值得一提的是,寮國阿卡人的傳統新年日期在不同村莊之間還有差異,但差異不會超過一星期,具體的時間和儀式由該村的薩滿祭司決定,新年慶祝活動通常會持續4天。

在阿卡人村寨的第一個晚上,我們就住在一個薩滿祭司的房子裡,全村只有他家可以接待十幾人的住宿。住宿那天的事情回憶起來,其實還挺有意思的,由於是阿卡人新年儀式舉辦的第二天,一天裡面有好多波村民帶著各種各樣的祭品來他家做客。

聽導遊說,阿卡人其實不太習慣與外族人見面,就連寮國人也很少與之來往,在這些父權制的村寨里,婦女基本沒有啥權利,大事小情都由男人決定,尤其是寨子裡的婦女和孩子在面對鏡頭時會非常害羞。

阿卡人的新年夜當晚,祭司的家裡來了不少客人吃飯喝酒。那天晚上我們也作為貴賓被邀請一起喝味道甜美的糯米酒,沒想到阿卡人連母語都忘了,勸酒的習俗到記得牢固——結果我們大部分同伴都喝多了,我也醉得人事不省。現在想想,如果當時不接受第一杯寮國阿卡人的敬酒,也不至於喝醉了,還能多吃幾口阿卡女性特意準備的燉羊肉、燉雞肉,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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