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有警,謂之涇河公安,隊之小,不若縣區之警半數也,然責不弱;其眾各異,仁義勇武智者,皆不乏,不知老之將至盡瘁者,亦然有之,中有二何,人戲謂:「黑白二何」也。
「黑何」是涇河新城公安分局樂華城派出所黨支書何平。
「白何」是涇河新城公安分局綜合支部黨支書何陸軍。
兩人都是「老民警+老黨員=老資格」,也都屬蛇,今年55歲,為了區分方便,大夥給取了綽號。何平臉黑,何陸軍臉白,群眾智慧直接明了,「黑何」「白何」由此而來。
疫情防控是國家大事「黑何」時刻不敢放鬆「警惕」
(一)
「黑何」個子高,黑瘦的臉上架著一副黑邊眼鏡,常常掛著一臉處事不驚的笑容。他負責樂華城派出所工作,轄區是新城南大門,既有亞洲最大的遊樂園,還有西北最大的家具城,常住人口不多,但流動人口量大,事雜,特別是矛盾糾紛多,「黑何」性子好,遇事不慍不火,到任後,從學「楓橋」入手,居然出了些經驗,還上了報紙。
「黑何」個高「膽子小」。
大年二十九,看著最後一批拿到工資的農民工離開轄區,凡事謹小慎微的他才返回派出所,分局紀委書記劉建文就送來了一堆口罩,同來也帶來疫情嚴峻的指示。「黑何」就發了愁,轄區與兩市3縣區接壤,四通八達,要想管住人員流動那可不容易,他不敢怠慢,當即著手安排設置疫情查控,帶隊勸解家具城商戶關門歇業。
可沒幾天,因為毗鄰機場,上級又在這裡設置了醫學留觀點,要對部分旅客進行留觀。這讓「黑何」更心焦了,天天對大家念叨「咱們最大的成功就是——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這還不算,7天裡去留觀點轉了21次。
搞得在留觀點負責的派出所副所長李剛有了意見:「書記,你得是不信任我?」。
2月2日,留觀人員解除風險就要離開,「黑何」看到其中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笑的正甜,也不知觸動了那根神經,拿出一塊巧克力哄著孩子叫自己「爺爺」,一副開心的樣子。開心是真開心,主要是懸著的心能緩解一點。可誰又能知道,12天沒回家的何平,自己的孫子天天還哭著鬧著要爺爺呢。
每次「白何」端起相機就會進入忘我境界
(二)
「白何」嘛,臉白那是相對的,常常戴著一副口罩,不是近期有疫情才戴,是因為患有神經性皮炎,怕曬太陽——捂白了。以前總顯得與眾不同,沒想到大家現在都戴上口罩,也就一樣了。
「白何」照相技術好是公認的,專業!他是攝協的理事,涇河新城很多宣傳畫都使用他的作品,分局考慮到他年齡大了,安排他從事宣傳和考核工作,老同志一天扛著個相機樂此不疲。
「白何」個低「膽子大」。
人家怕病毒肆虐儘量避免出門,他卻主動請纓:「這可是全國的大事件,我們不在一線執勤,但起碼要把大家不怕風險、吃苦耐勞的故事記錄下來,我出去給咱們取鏡頭」。於是,查控點、留觀區,只要有涇河公安身影的地方,也都留下過他的足跡。
2月1日,關中環線北收費站,看到民警在路邊車上吃飯,他悄悄靠過去,打開快門開始錄像,嘴裡還念叨著:「現在是中午1點,這是張雪,她正在一線吃午餐……」普通話雖不標準些,但從「涇普」中分明感受得到真摯。此時誰又能知道,老同志也是飢腸轆轆呢。
從初二到初十立春,9天裡,2000多張照片,15G的視頻,生動的記載了涇河公安一線抗擊疫情的點點滴滴,卻壓根看不到鏡頭背後花白的頭髮和出滿紅疹的臉。
分工不同,臉色不同,護佑涇河的目標相同。
「黑何」之所以「膽小」,是操著對人民群眾平安負責的心,他能不膽小嗎?
「白何」之所以「膽大」,是肩負著公安民警對社會的責任,他能不膽大嗎?
分工不同,臉色不同,但我們很清楚,「黑何」,「白何」鞠躬盡瘁守護平安的,就是「好何!」(記者 董永軍 作者 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