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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上網真的挺無助的。
幾個月前,方頭明橫空出世,一個抬眼一抹邪笑回收了全淄博的地溝油。
個把月前,油膩祖師爺露出真身,楊洋版宋焰惹得40萬觀眾集體跳反。
今天,油王更攀高峰,一個真實的中華優質男性現身說法,不得不承認,楊洋輸了,方頭明還是保守了。
你們對現實高質量男性的油膩一無所知。
這位油物,在相親現場油靈油現,每句話都踩在雷點上,編還編不了這麼絲滑自然,看得腳趾扣地,尷尬癌晚期。
面對坐著的相親對象還是頂級大美女,姐姐為什麼要受這麼苦。
這段史詩級相親便出自優酷製作的素人相親綜藝《想要問問你敢不敢》。(不敢不敢打擾了)
圖源:豆瓣
別說,你還真別說,自己相親肯定是不敢的了,不想開盲盒被這種天降油膩男創死,但是看人相親還蠻上頭……
奇葩男性大賞
流傳最廣的,當屬這位蜜汁自信大男孩。
上來先一段自報家門的貫口——祖籍山東、北京人、美籍華人、拿美國護照......
《說到這裡我的privilege已盡數體現》
一臉似笑非笑的油膩表情,腦門上仿佛寫著「小樣這還拿不下你?」
跟他相親的女孩名叫石聞,是一名模特兼自媒體從業者,人美氣質佳。按說打交道過無數人,也只能笑笑不失體面:
「要不先點菜吧」。
美女還是好心腸,很給對方留面子。但在男嘉賓看來,這簡直就是心動的信號啊!於是繼續「釋放魅力」。
猶如圍觀一場大型的雄孔雀開屏現場,自我介紹只是第一道,後面的更慘不忍睹。
男嘉賓開始自述感情經歷,上一段感情如何遺憾結束,前女友在婚禮過後拒絕領證給自己戴綠帽子,前女友還是暴力狂,生起氣亂砸東西。
踩前女友人品,這簡直是相親大忌。但在男嘉賓看來,這不正是展示自己對女友充滿忍耐力的好機會嗎?!
畢竟,她那麼過分,我都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我爹教導我「女人是拿來疼的」。
「女人是拿來疼的」,這個話老舊到陳思誠都不說了吧。
但更令人震驚的是,原來美籍華人也恪守山東家訓啊。
雖然對面坐著一位貨真價實的大美女,但男嘉賓也不甘示弱,說自己長得顯小,外形條件不差,雖然40歲了,但是是沒結過婚沒有小孩的黃金單身漢一枚。
大概是男嘉賓看對眼了,迫不及待開始問對方擇偶標準,然後自行帶入。
身高、長相、經濟條件、有房有車,簡直要把自己拋售出去。
嚇得石聞默默回懟,感覺再不攔著點男嘉賓就自己蓋章領證了。
你很難相信,有些話是從一個美籍華人嘴裡說出。
比如,「香火」。
比如,婆媳之道。
他還很愛「抬高女生」,合著這些年網際網路的女性主義浪潮是一點沒吹進您腦子裡啊?
再比如表明立場,中國男孩保護中國女孩,去了美國也只date中國女孩。
外國人有yellow fever,你以為中國男人就沒有了嗎?
螢幕前的我,瘋狂同情石聞。不僅得接受男嘉賓全程的自說自話,還要被色眯眯的眼神盯著,被形容是「一米八裡頭笑得最暖的」。
感覺油順著網線溢出來了。
這場開屏表演,還有個身高梗貫穿全程。
因為女方是模特出身,個子很高,男嘉賓坐下就感受到了危機。男嘉賓反覆確認對方身高,確保沒有一米八就卸下一口氣。
「因為我剛好一米八。」
結果約會結束,兩人站起來,一目了然。
當潮水退去,你才知道誰裸泳的時候忘了多墊兩個內增高。
節目組就是這種畫風,主打一個亂點鴛鴦譜,把天南地北的兩個人放在一起觀察有什麼火花。
說是相親,但更是一場社交實驗。
另一位女孩玖姑的相親就更加典型了,她29歲,北京大妞,脫口秀演員,被安排和一位已退休的上海老克勒相親。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不得不說楊笠對男人的總結歷久彌新,如果說前一位男士是標準的普信男,那這一位老克勒就真應了那句「她一定是想從我身上學到點什麼」。
老克勒的目的顯然不是相親,連自己的婚史都遮遮掩掩不願意告訴對方。他試圖在這場相親中,跟年輕女孩聊聊女性議題,更準確的說,是教育並糾正年輕女孩的女權思想。
一開始的提問多少還有些欲蓋彌彰——
「你為什麼會選擇婚姻?」
「當代女性跟男人相處,誰花錢?」
「你覺得女性還算劣勢嗎?」
後來乾脆不裝了,連環炮發問不給對方留話口。
他甚至搬出波伏娃,試圖來一記終極學究絕殺——或許,你看過《第二性》嗎?
大有一種「瞧瞧,我是對女權有深刻研究的高知男性」之姿。
還好玖姑牙尖嘴利,沒有掉入自證圈套,反倒一記化骨綿掌:
「我是女的,你覺得你更懂,你根本沒有在聽我說什麼。」
就像對ken式說教產生抗體的芭比們,當你開始展示自己的舊時代mansplain大法,她們只會輕飄飄一句:
「我連波伏娃都不聽我憑什麼聽你的」。
好在這場戰爭最終以老克勒的節節敗退告終,也是這個節目裡為數不多女方占上風的時候。
然而,這套牙尖嘴利的爽文敘事終究是少數,能被剪成短視頻轉成爆款,也正是因為它切中了我們心底無數個想對說教男說「不」卻沒做到的痛點時刻。
當我們把視線轉向那些沒什麼戲劇性的相親故事,戰況並不喜人。
一場本就不公平的較量
參與這場社交實驗的,大多是超過三十歲的男男女女。工作穩定、生活安逸,也是時候開啟感情窗口談談戀愛了。
但當一男一女坐在飯桌前對談,呈現出來的往往和前面的爽文敘事完全相反。
在相親這個場域下,女性似乎更容易呈現出一種失勢的狀態。
比如這位,Lea,總被詬病跟男性交流不夠自然。
和她相親的這位男士,和那位美籍華人類似,一上來就擺出走南闖北半輩子的架勢。
只不過走的是大冰路線,從俄羅斯到加里寧格勒,從搞民宿到挖琥珀,《說到這裡我波瀾壯闊的人生已經盡數體現》。
Lea也有這樣四處闖蕩的人生經歷,她早年在國外做沙發客,便順著他的思路聊。
結果剛起了個話頭,對方便用更「專業」的口吻科普起沙發客的歷史來。
兩人的對談無時無刻不充斥著男方洋洋得意的講述,和女方不得已的捧哏。
Lea聊自己經歷只有隻言片語,但也能知道她最開始是醫生,後來轉行做醫學相關,在法國旅居過,憑藉自己的能力在那邊工作了兩年。
這一點也不比在加里寧格勒挖琥珀差啊,但她從來沒機會展開講講。
男方可以洋洋洒洒講述自己對臨終的幻想,海邊、夕陽、性感的護士長、泳裝的小蘿莉,毫不遮掩自己的好色,書寫成屬於「男人的浪漫」。
Lea自然而然成為了對話的傾聽者、發問者、好奇者,成為了推動相親進行下去的主持人。
有人總結這場相親是因為兩人經歷差異過大,男方明顯對女方沒興趣所以不好奇。
但女方就有足夠的興趣嗎?
我不相信一個35+成熟有閱歷的女性會被大冰式的大男孩吸引,但她依然自發承擔起支撐對話的責任。
當男女雙方對彼此都不來電時,反倒是女性變成了「紳士」的那一方,因為她更會關照對方的想法,更希望這個場合體面、和平、不要太尷尬。
還有一位我很喜歡的女嘉賓,小白龍,一個母胎單身的年輕女孩,非常活潑開朗會表達,你幾乎能想像到她在工作中閃閃發光的樣子。
然而她也無一例外她都承擔了那個活躍氣氛的角色。
還有這位自己開店創業的重慶女孩,靠自己雙手打拚出小事業,多棒的勵志故事啊。
但面對相親對象,她卻卸下勁來,擔心自己老、憔悴、狀態差,產生自卑情緒。
總有人說,女性好像天然就更容易自我反思、自我審視。
不過我們都知道那不是天然的,在總指摘女性的環境下長大,有幾個能保有金剛不壞的強心臟呢?
一個是總在自我審視的性別,一個是總在審視別人的性別,當把他們放在桌子兩端對談,就會產生這樣詭異的效果。
即使女孩足夠優秀,飯桌仍然會變成男性的舞台,即使他可能沒有什麼觀賞性。
打開節目的彈幕和評論區,針對女嘉賓的留言更是「適時」出現。
雖然節目是以女嘉賓為第一視角,但無論男女觀眾,總能代入男人的視角。
除了文章最開頭那對,評論區都是對石聞的同情,其他的大多都在judge女嘉賓。
從身材長相聲音,到談吐舉止知識儲備,都可以成為審判的工具。
外界的注視和螢幕里的對峙形成一種奇妙的互文,忽然就能明白,為什麼那些女嘉賓會流露出和經歷不符的自卑了。
這場本就不公平的較量,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寫好了結局。
她過度審慎,他不曾反思
與許多明明自身條件優秀但總覺得自尊低對面一等的女孩相比,來相親的男性平均畫像(排除掉明顯奇葩的類型)給人感覺——
生活里缺乏真誠地審視自己,也很少認真地審視親密關係。
譬如之前那位做民宿的大哥,時而「一天十塊錢也能活,沒什麼物慾,喝茶看天空可以看一天」,時而「東奔西跑,上海幾百個喝過大酒的朋友,喜歡開車去非洲,或者去俄羅斯非地挖琥珀」……
但他明顯又是焦慮的,拖著疲憊的身體來相親,畢竟民宿因疫情遭受重創,「熬夜學知識補對外經貿的政策,熬到眼睛疼」。
聊未來什麼都隨遇而安,可以和老哥哥們一起合作養老,大不了想死的時候製造個雪崩把自己埋了。
但一切都停留在侃大山的階段,骨子裡還是一個捱不住老母親催婚,想要相親結婚生子很傳統的中國男人。
顯然開民宿這位大哥沒有想清楚自己想要怎樣的人生,又試圖在相親對象面前展現自己清醒幽默、看透世界的一面。
譬如一個搞古典吉他的男孩,自詡藝術家,但幾句話不離深圳搞錢的事,看起來更像個主持人。
藝術造詣沒見多少,場面話一套又一套,跟他相親的脫口秀女孩玖姑看穿了真相,問出了重點:「所以吉他到底談得怎麼樣」「確實不怎麼樣」。
問男孩想找什麼樣的伴侶,他又端起了藝術家架子,說不要找搞藝術的,也不要找太崇拜自己的,要找一個讓人感受到生活平凡的普通人。
我內心想說「孩子醒醒,你不是萬人崇拜的藝術家」,玖姑再次委婉地點破「我感覺你適合學播音,你不像搞藝術的,你這樣社交亢奮的人如果不累,挺厲害的」。
有一位當廚師要去法國拿大學文憑的99年男孩,明顯是約會不斷、但不確立關係的玩咖,但又想表現自己對待愛情的嚴肅認真。
於是他說「注重精神和身體的同頻」「在戀愛中不想分手的事」「發現不對勁會主動提出來」……總之短短几十分鐘的對話就出現了太多的前後不一、上下矛盾。
還有那位已經退休的上海老克勒,對女孩重拳出擊,幾通尖銳問題咄咄逼人,但說到自己卻閃爍其詞,說什麼「漆黑的夜裡等圓月」來打啞謎。
滿腹風花雪月,言談天花亂墜,唯獨缺少了一點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真誠。
也許更缺的是一面真實照見自己的鏡子。
女性聊天時能夠把對方當做具體的人來交流,而男性聊到自己更容易把人與人的不同訴諸於性別差異:「女人一般怎樣怎樣,男人一般怎樣怎樣」。
感覺在人與人的關係里女性總在不斷反思關係、反思自己、狠狠品味自我和他人的不同。
而男性很少做類似的思維訓練,更願意用集體的刻板的印象搪塞過去,比起女性更顯得難以深入交流,不那麼真誠,總在扮演一種假裝聊天的感覺。
有個女嘉賓是做帶貨主播的,她需要愛人理解自己的工作,比如工作時間不定,平時上班說了太多的話,下班疲憊時便說不了太多話了。
而男嘉賓卻回應道,「老話說空姐不要找,女護士不要找」,又表示大家都有工作上的難,所以應該學會下班路上消化情緒,調整狀態,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找了話多的工作是女生自己的問題。
女嘉賓家裡有兩隻脾氣超好的貓咪,男嘉賓先下論斷「不理解你們女娃娃怎麼都喜歡養貓訥」,「男的不喜歡貓,因為有點陰」。
把自身的挑剔變成全體男人的特點,不肯承認自己有嚴苛的邊界和狹窄的自我。
最無語的一次,模特石聞會一個金融男,男性身高187,喜歡滑雪,頗有些優越感。
他表示:「我很喜歡運動。」
大美女回應道:「我也喜歡運動。」
男方不假思索:「唱歌跳舞打麻將?」
女:「……」
哎,再次感嘆大美女為什麼要吃這種普信之苦。
更細微的裂痕,出現在相親的方方面面。
女孩在討論現代人集體那種原子化的孤獨,「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感覺被世界拋棄了」的悵然,每當這一刻她都無比渴望與人的連結。
但男方完全沒get到這一層,他的反應是「那一定是太閒了」,接著無縫銜接提出方法論,「可以找點事做,我總是保留那種隨時隨地讓自己high起來的能力」……
另一個例子,女孩前些年母親離世,她便不再喜歡過年,因為要不斷應對「家人怎麼樣」以及互相祝福的場面,她發現躲去任何地方都逃不開中國人愛過年的氣氛,逃無可逃。
男孩無法理解到這個層面,只能當復讀機「你不喜歡過年哦」,並煞有介事評價道「那你內心缺乏一種力量」。
即便有男性對親密關係做出過研究,對另一半的想像不再停留在簡單的「又美又溫柔」。
他得出的結論依然是利己主義的「親密關係是一種利益交換」,何嘗不是繼續把「親密關係庸俗化」貫徹到底。
最不堪的一幕還得是每次遇到交往過外國男友的女嘉賓,即便男嘉賓也留過學、出過國,那種隱秘的不自信立馬浮現,他們怯生生地問:
「那麼交往外國男孩跟中國男孩有什麼不同?」
似乎很難明白什麼叫「談具體的關係,看具體的人」。
男性普通有點害怕審視自己和被他人被審視,更願意把自己主動歸入膚色、地域、性別某個廣泛而安全的殼子裡。
愛是勇敢者的遊戲
相親過程中女性的低姿態和男性脆弱的高自尊,其實都精密符合社會一直以來對男性女性的角色塑造。
波伏娃在《第二性》里提出,女性是被定義的,男性被視為人體人類的主體,而女性處於相對於主體而言的客體的位置,即「第二性」。
女性是以社會塑造女性的方式看待自己,那個社會之眼其實也是帶著男性性別的目光。
女性在成長的過程中會一再品味出「社會期待」和「身體感受」的割裂和不同,這種不同便是「自我」,故女性不會缺乏反思,成長會逼著女性不斷映照自己。
而今的情況更複雜,現代女性被允許甚至被要求像男性一樣參與工作競爭,尤其是這一代獨生女其實背負著雙重責任——成材的兒子和成家的女兒。
所以這一代女性活在公共空間和私領域的雙重標準下,活在新舊模板的夾縫之間。
且舊且新是我們這代女性的共同處境,一方面能夠準確表達自身訴求絕不後退,另一方面又會與男性交流過程中主動包攬起傾聽、調節、照顧等一系列情緒勞動,甚至顯得有些低姿態。
女性的雙重處境:花木蘭境遇
而男性作為人類社會的主體,社會期待和個人成長的目標是統一的,他不用撕裂自我,也就不必時時反觀自身。
所以生活中很多男性不曾向內思索,活在某種混沌不自知的狀態里。
但社會之於他們絕非完全無害,只是與「社會之鏡逼著女性不斷反思」不同。
社會對男性的要求是扮演,扮演主宰世界的主人翁形象,那便是堅強隱忍,不展示脆弱,不流露情緒,自我消化,陽剛之氣。
一直以來討論兩性、婚戀、人與人的關係等話題都被限定為女人之間的閨中事物,女性活在廣泛的家庭支持里,只是上不得台面,不值得在公共言說。
所以女性友誼是「無人去過的房間」。
那麼男性友誼則是人來人往且始終缺乏細節的房間。
男人之間的聯結除了一起消費女性,通常就停留在「去打球」「都在酒里」等事件里,他們很少有機會去學習表達情緒、接納感性以及品味人性中的細膩與幽微。
退休後的男性會肉眼可見地衰老,因為當他們把重要的社會身份讓位於更年輕的男性後,會猛地發現找不到自我,找不到朋友,找不到支持。
男性中年危機《泰囧》
總之這檔相親節目大喇喇地把不同的男人女人拉在一起,巨大的差異顯現出來,不斷證實著悲哀的事實——這年頭男女談愛太難了。
如果說女性活在夾縫之間,在社會要求、個人成長和愛情需求里徘徊不定,在新時代的感召和舊規訓的束縛里進退兩難。
那麼男性作為社會上優勢人群、既得利益者,很難主動做出改變,就像梁永安教授所言:「男人的局限在於看不見女性的價值」。
好在看似這個節目是在談相親,其實在談相愛和相處,時代還是無可避免地前進了,裡面每個男男女女都堅守了自我,沒有將就。
梁永安認為,愛反而會在先抱有孤獨終老的決心後才更有可能發生,一個極度渴望親密關係的狀態反而很難遇到幸福。
一個走的太快了
一個還不知道世界已經變了。
一代人只能完成一代人的任務,這代人最主要的任務是先把自己的生活過好,才能解決兩個人的生活。這代人看似更自由,擁有更多選擇,實際上時長陷入兩難境地,當下無論男女,內心深處都是戰場。
愛是勇敢者的遊戲,在這裡光是過好自己就用盡了全部力氣的年代,懦弱一點也無妨。
不過我依然羨慕上野千鶴子的自由勇敢,她沒有踏進婚姻但一生都在追求愛情:
戀愛不是死死捍衛自我界限的遊戲,而是通過狠狠品味與自己不同的他人的反應,同時了解自己和他人的過程,我們永遠無法擁有或控制他人。戀愛非但沒有使人與人相融,反而引領我們走向孤獨,而這種孤獨是多麼暢快。正是通過這種殊死搏鬥,我才能對他人更加寬容。
這個新舊之交的世紀,人生沒有模板,沒有現成的答案,我們要去創造一種新的答案。
只有走下去,坦蕩真誠地走下去,不負愛與自由。
監製 - 她姐
作者 - 貝瑞醬、黃瓜酸啤
微博 - @她刊iii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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