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歡貓貓趴在腿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崽崽在我的身邊不同的姿勢,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好喜歡的!這個世界怎麼能沒有小貓咪呢!
「壞了你修,」佟懷青懶懶地掀起眼皮,「你不是什麼都會嗎?」
——包括縫補那顆破碎的心。
《雌蟲支配的世界[蟲族]》狐九曦
齊子晗深夜翻到一本蟲族小說。
小說里的雌蟲被雄蟲虐得體無完膚,還要對雄蟲感激涕零,氣得自動代入雌蟲的他差點失眠。
好不容易睡著,一覺醒來,他發現自己穿越到了蟲族的世界。
但是,跟小說里的世界不同,這個世界是由雌蟲支配的。
齊子晗是雌蟲,他剛穿過來就被分配到了一隻非常強大的軍雄。
新婚之日,他的軍雄跪在他身前,面無表情地用雙手將一根鞭子托舉給他:「請妻主大人享用。」
齊子晗「啪嘰」拍飛了鞭子。
俞臣宇詫異,為什麼不打他,是不敢嗎?
後來,他發現自己想錯了,比他弱的雄蟲,他家妻主能一個打一群!
《落魄後被死對頭撿到了》林夕林
總有這樣的一種人,拿了美強慘的劇本,生來高高在上、手握重權,卻一夕跌落塵埃、狼狽收場,最終淪為穿越者上位的踏腳石。
他們前期爬得有多高,後面就摔得有多慘,淹沒在穿越者耀眼的光環下,成為陪襯。
系統006穿梭於無數位面,將時間線撥回一切尚有轉機之時,救人於水火。
006:注意看,這個男人叫小帥,雖然他目光陰沉、神色冷峻,但好在懷有一顆救人之心,他注意到了你,他正在向你快速移動,哦天哪,他彎下了腰,摸上你的脖子,好像要給你人工呼吸……
奄奄一息的美強慘們:……mdzz,這人不是那個不弄死我不罷休的死對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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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
千年難遇的劍道天才身懷異骨,卻遭人暗算,窮途末路之際系統出手,直接把他傳送到魔界之主身邊,後者正在沐浴。
當年對方還未成魔尊之時曾被他捅了個對穿,而今天道好輪迴,風水輪流轉。
魔尊目光幽暗地與他坦誠相見,看到死對頭此刻身受重傷、面色慘白,不由內心暗爽,掐住他下巴:「求我,我就救你。」
死過一次後,劍道天才臉皮厚了不少:「嗯,求你。」
魔尊不死心:「我要你當我的孌寵。」
「我這人明碼標價,魔尊您是要按日計算呢還是包月?包年?」
魔尊:……你他媽不是高嶺之花嗎?
世界二:
他是地獄魔主麾下的七宗罪之一,卻不慎落入開掛穿越者的圈套,即將被製成傀儡之際,系統把他扔進了一個美男的懷裡。
美男美則美矣,就是當年被他的分身渣過,人財兩失,而今搖身一變成了執掌生殺大權的天使長。
天使長純凈無垢,高貴冷艷,望向惡魔的眼神卻無比晦暗。
「曾經的我是您最忠誠的信徒,但現在已然不是。」
我欲瀆神。
世界三:
遭帝王忌憚的權臣一朝倒台,被打入天牢不日處死。
面對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絕境,系統及時將人打包送入草原王的營帳,還附贈令人慾/火焚身的極品春/藥。
死敵見面,分外眼紅,但藥效之下,兩人紛紛燥熱難耐。
權臣表面淡定,卻雙手被縛,動彈不得。
對方扣住他脖子,眼底暗潮洶湧。
「衣服脫了。」
世界四:
身為除靈師,他八字極陰,身上的血肉令鬼怪為之瘋狂。
就在他遭受埋伏,即將被無數厲鬼撕碎之際,系統把他扔到了鬼王的床上。
對方身著喜服,神色陰鷙,口吻危險:「你就是那個要同我成婚的新娘?」
……
《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後》十三州府
俞寂是京圈出了名的漂亮美人,那模樣既浪蕩又清高,勾引無數男人伏在腳邊獻殷勤。
但沒人知道美人他半夜纏綿風月,凌晨還要趕回家奶孩子。
大學畢業晚會的荒唐初夜,讓俞寂懷了暗戀對象的崽,他腦袋一熱背著所有人把孩子生出來。為保證寶寶優越的生活,混跡各大高檔會所的俞美人決定明碼標價給自己找棵大樹。
京城首富傅景明流連花叢多年,俞寂順利被帶回家上位。
結果高檔的絲絨被窩還沒暖熱,俞寂就被傅家那傳說中的殘廢二少鎖在了地下車庫。
在鎖鏈的碰撞聲中,帶倒刺的皮鞭輕掠過柔軟的窄腰,昏暗燈影里露出張陰惻惻的臉,俞寂嚇得魂都沒了:孩兒……孩兒他爹!
俞寂連滾帶爬:謝邀,現在還錢跑路還來得及嗎?!
*
畢業晚會那夜,京圈闊少傅朝聞喝得爛醉,跟個生澀的男孩兒滾到了床上,他沒看清臉,只記得他的腰窩處有個特別的紋身。
後來母親自殺,他那沒出息的大哥立刻把小情人帶回傅家,小情人他腰細屁股翹,含笑的眼梢一挑就讓人三魂丟了七魄,傅朝聞覺得他藏在床底的那些手銬皮鞭小蠟燭有了好用途。
自此住在同一屋檐下,俞美人的生活處處都是坎。
同桌吃飯被摸腿,喂奶時被圍觀,接連收到神秘禮盒,裡面裝滿了貓尾、兔耳、黑絲、女僕裝,後來他還在房間裡發現了攝像頭…
*
鈴鐺纏著纖細雪白的腳腕,隨著動作洶湧,「乖,再生一個,最後一個……」
俞美人清眸含淚:嗚嗚嗚不生了……
《兇悍老闆和他的漂亮小作精》禾花
佟懷青能成為國內知名鋼琴家,有三個原因。
第一就是頂尖的專業技能,第二是那張過分漂亮的臉蛋,第三則是這人出了名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矯情又事兒逼。
講真,挺招人嫉妒的。
因此在接連的演出失敗後,不少人都開始看他笑話,興致勃勃地討論這位高嶺之花跌落神壇。
果然,向來倨傲的佟懷青心態崩了,遠離所有的關注和鎂光燈,獨自一人去了處偏遠小鎮,坐在岸邊對著夜空發獃。
陌生的動靜從身後傳來,佟懷青剛扭頭,就被疾馳而來的三輪車創下了河。
慶幸那位剎不住車的男人勁兒挺大,單手把佟懷青從河裡撈出來扛肩上,肌肉上的水珠在月色下閃閃發亮。
男人喘著氣:「有什麼想不開的,別走極端!」
佟懷青抹了把水淋淋的臉:「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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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寸頭黑皮一米九一,會做飯會理家會穿針補衣,修單車修三輪修小孩的搖搖車都不在話下,還稍微有點囤積癖,報廢的零件到他手裡,沒多久就能變成寶貝。
這次池野撿回來的,是朵蔫頭耷腦的小白花。
小白花嬌貴得一批,風吹不得雨淋不得,你沖他說話聲音重了點,人就敢生病給你看。
嚇得池野在床上都不敢使勁兒。
怕壞。
「壞了你修,」佟懷青懶懶地掀起眼皮,「你不是什麼都會嗎?」
——包括縫補那顆破碎的心。
身高差/體型差/膚色差
雙初戀,千禧年小鎮背景,來點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