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問題,千萬不要相信這樣一種說法

2019-08-01     直新聞

文章觀點摘要:

1、一些境外媒體試圖將它描寫成所謂「英勇青年與黑警及惡政之間的對抗」。

2、他們已經實現了「議題設置」:將對抗劇目打造成連續劇,每周末進行,下午出發,晚上地鐵結束前收工,近來頻率更甚。

3、千萬不要相信一種說法:這種抗爭來自人們的自發行為。

4、在這一系列套路中,民主與自由成為一個工具化的表述,廣場上的民眾成為了籌碼,「顏色革命」的核心依然是國際政治中的核心資源——權力。

5、民主的技術化實現,是一個更嚴峻的問題。

6、所謂框架化,就是將運動放在一個可控的框架內,並在框架中依照嚴格程序與良性的溝通解決問題。

7、對於「港獨」這一類的訴求,是絕不可能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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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政治運動,必然有其因由。香港最近爆發一系列的遊行、示威、暴力運動,明顯已經並非一個偶然事件,而是一次組織成熟的「連續劇」。無論從規模還是策略上看,都非常組織化,構成了「發動者-深度參與者-淺度參與者」三個明顯的層次。在民間流傳的口號、術語、手勢等,已經具備了一定系統性。這既是政治運動中積累的招數,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準軍事化的組織模式。而且,運動中出現的種種極端手段,已經遠遠超越了世界上正常的和平抗爭運動,包括挑釁警察、挖祖墳、欺負老者、縱火、射箭、威脅警員兒女等行為。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境外媒體的報道非常具有傾向性,力圖配合該次運動,並試圖將它描寫成所謂「英勇青年與黑警及惡政之間的對抗」。可以認為,這是一次「雨傘運動」的續篇,以更大規模、更極端的方式襲來。最極端的版本,就是號召香港「獨立」、「建國」。

一、香港事件的社會背景與話術準備

事件的大背景,指向香港經濟的持續疲軟及尖銳的民生問題。相比大陸的高速發展,香港經濟的疲軟並不是一個新鮮事。經濟不可持續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製造業的外遷,以收稅為導向的經濟吸乾了經濟活力,回歸之後接連錯過多個機會,民生問題尤其是住房與就業沒有解決好等等。以上說法都各有道理,港府的執政方向確實值得反思,這構成了一些人不滿的本土環境。

一個經濟體有高峰有低谷,放在歷史維度上看也是常態。但是這種「相對剝奪感」卻點燃了香港人。所謂「相對剝奪感」,就是與居民以往的獲得感相比,現在的青年覺得當下收入的增長不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從而產生憤怒的情緒。

馬克思在《僱傭勞動與資本》舉過例子形容,「一個房子,當別的房子都很小的時候,這個房子看起來還是不錯的。但是,一旦在這座小房子近旁聳立起一座宮殿,這座小房子就縮成茅舍模樣了。」尤其是一些底層青年,他們在緊張的社會環境中更難獲得機會,從而進入極端主義的懷抱。

由於2008年金融風暴的餘波,西方世界受到比較大的衝擊。自從2011年起,在歐美等西方國家爆發了一系列由「相對剝奪感」而引發的本土民粹運動,比如西班牙的憤怒者運動、英國的占領倫敦和脫歐運動、法國的黃馬甲運動等。但是,香港的運動有它自己的獨特性:除了民粹這一底色外,它還表現為所謂「反中」、要求「民主化」、無政府主義等訴求,其中還有中美博弈下「顏色革命」的影子。可以說,底層民粹與自由派知識分子的訴求結合在了一起。

所有的運動,都需要有一套有足夠誘惑力的話術。這些話術用以塑造意義和目的。香港這一次運動,可以說經過了足夠的話術準備。無論是針對中產的自由主義言說,還是針對底層「廢青」的憤怒話語,都足以實現情緒動員。目前,大陸人接觸到的口號大多數是一些涵蓋著粗話、黑話的版本,事實上,這只是「話語魔法」的一種,針對的只是沒知識沒文化、但行動力很強的無知青年(對的,很多人都是炮灰)。

但是,對於中產的知識份子,又存在著大量高質量的話術。香港媒體人張潔平的文章,多少反映了精英話語的樣貌:從香港的身份危機到本土精神的失去,它具備極高的誘導性、渲染性。而「Be Water」、「兄弟爬山、各自努力」、「六不」等口號,都蘊含了一定的鬥爭性與策略性。應該說,一些市民的訴求是合理的,行動也是在法律框架之內,而且也體現出了一定的紀律性,但一些激進分子的行為已經超越了法治底線。同時也不能否認,也有部分精英——包括個別媒體人、教師、醫生、律師等,雖然未必站在警民衝突的前沿,但一直在等待著機會。

香港事件中最令人矚目的是密密麻麻貼在公共場所牆上的小紙片。這些小紙片上的每一句話,都在增加著「信念武器」。足夠的話術生產,實際上就是在提供足夠的武器供應。有時,一句話,就能把一個旁觀者發展為參與者。我們看到黑衫的排山倒海,雖不堅定但人數眾多,恰恰說明了這種話術的突出效果。

而且,網絡與社交媒體的發展,給信息帶來流通的便利,話術可以通過各種形式進行轉變:符號、圖像、音頻、視頻等。有人把它製作為MV、有人將它製作為脫口秀、有人將它製作為動圖。

至於《逃犯條例》修訂,那只是一個「突破口」,只是一個在不恰當時期出現的法案。但是,它被反對派利用了。他們將此前準備好的一系列話語推出來,從所謂「反對林鄭」、「反送中」、「反對黑警」,再到極端的所謂「光復香港」,新帳舊帳一起算。而恰恰在期間自殺的香港青年,又助長了悲情氣氛,令「共情」達到了頂點。在這個時期拋出的種種悲情敘事、仇恨話語,確實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即使在林鄭宣布廢除《逃犯條例》修訂之後,運動雖然失去了靶子,但是殘餘的情緒依然在激發著黑衫軍。

運動有很大程度的表演性。因為,運動參與者知道,勝負並不是在「此處」,而是在「別處」。由傳播機構呈現給全世界的圖景,才是真正的戰場——因此這是真正的媒介鬥爭、景觀鬥爭。婦女和兒童,往往成為秘密武器:將兒童推至前場,在警察驅散時及時拍攝,企圖呈現出「警察惡劣對待兒童」的效果,從而在宣傳上占據主動;或者讓一個女生站在警車前,做抵抗的姿勢,並將其拍攝下來,塑造出一種「鮮花革命」的浪漫主義。

這種著力於「呈現」的對抗,某種情況下實現意義的爭奪——為自己的「正義」加持,以獲得國際輿論的聲援與支持。這意味著,運動參與者關注的並非衝突本身,而是在國際輿論面前塑造著自己的形象。我們在埃及政變時看到的「廣場上的孩子」的照片,事實上就來自這類經過導演的傳播技巧。

目前,他們已經實現了「議題設置」:將對抗劇目打造成連續劇,每周末進行,下午出發,晚上地鐵結束前收工,近來頻率更甚。準時開始、準時散去,這就如同潮水,Be water。有說法稱這句話出自李小龍,但事實上這是社會運動總結出來的策略,最早來自於墨西哥的薩帕塔運動中一位老印第安人安東尼奧,他說過,「寶劍雖然比水硬,但它砍不斷水,放在水裡它會生鏽」。如水,就是一種「溫柔的抗爭」,一種針對政府的「軟打擊」。不過事實恰恰相反,過於激進的香港「廢青」們往往以暴力收尾,不僅沒做到「Be water」,基本上都是「Be fire」。

二、資本、傳播與行動的密切結合

這種運動,對一個政府的打擊有多大?筆者研究過韓國的倒朴運動。2016年底,「閨蜜門」爆發,朴槿惠馬上遭遇反對勢力的集體鞭撻,這種後現代運動以每周百萬人的規模在光化門前集結,朴槿惠沒堅持四個月,就不得不辭職。朴槿惠政府就此倒台,她自己不得不面臨30多年的有期徒刑;而她當初的政敵文在寅,則順利當選新一屆總統。

千萬不要相信一種說法:這種抗爭來自人們的自發行為。經驗表明,多人的自發行動最後導致的是「群氓效應」,但是倒朴這種集體大遊行,必須有人在統一部署、即時指揮,還得準備大量的資金預算。換句話說,這是一種組織化行為:資本、傳播與行動的密切結合。

香港的運動,呈現出三環結構。最核心的是組織者、話術提供者與資助提供者。他們位於核心狀態。他們是誰,有媒體指出是黎智英及李柱銘,或許還有一些隱形的人,包括外籍華人或外國人。在運動中,我們不斷看到疑似間諜的蹤跡,基本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在香港事件中存在著「職業社會運動分子」,此外還有大量台灣勢力,這或許意味著這次運動存在著更大的野心。總之,這一環非常神秘,策劃者通常在幕後(倒朴運動的操手是誰,至今也不知道)。雖然黑衫軍總是堅稱「抗爭無中心」,但這顯然是煙霧彈。

其次,是一群被激進主義主導的「先鋒」。這群先鋒往往以底層青年為主,他們的特點是激進、情緒化、易掌控。這幫人被同胞稱為「廢青」,某種程度上說明他們的文化水平不高,在市場上缺乏競爭力。即使對於運動本身,他們對鬥爭的目標理解有限,可能連民主的基本形式都答不出來。香港社會普遍流傳他們收了錢,而且日薪還在節節看漲,逼近一天2000港元。他們是新聞中的可見部分,與警察直接衝突、在元朗與白衫人互毆、在機場欺負長者。激進是他們的價值所在,因為運動必須靠著「激情」作為燃料。但是,他們的行為不斷醜化著香港示威者的形象。他們表現某些極端民粹主義情緒,比如排外、反智等方面,導致被戲稱為「文盲大革命」。

最外圍的,是一群沉默的中產知識階層。他們是有訴求的,對於港府的某些經濟政策有所不滿,但並沒有明顯的意圖指向。他們或者是真心愛護香港價值的真誠的人。他們希望通過法律框架內的和平示威來促進問題的推進。這是合理的,也是需要尊重的。香港的民主行為從來就在《基本法》的保護之下。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成長於港英政府教育的敘事之中,對自由主義有一定的信仰,同時也深受香港極右翼媒體的煽惑,缺少國家認同。尤其是,被核心層的「情感策略」所驅動,也與運動產生了「共情」。事實上,他們還是比激進青年理性得多——他們希望「港人治港」,即具備一定的地方保護主義,以保住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但另一方面,他們也擔心廢青毀了香港的未來。

當然,如果進一步細分,三環可以繼續劃分出更多的層次。但是,通過這個模型,我們可以見到「核心層」是問題的關鍵。這是意識形態的輸出地。這種被編碼的觀念,主導了廢青,也誘惑了知識階層,形成了主導整個運動的核心意識形態。

時至今日,這些方式已經成為一種「系統工程」。



三、意識操縱與意義之網

俄羅斯學者卡拉·穆爾扎曾反思蘇聯解體時群眾的狀態,並痛心疾首地寫了《論意識操縱》一書。他提出的一個核心觀點是,原則上人的一切行為都統統可以操縱,而且花費有限。他指出,「人類的某個有影響有組織的部分通過某種方式,使我們整個社會按照同一個程序積極行動起來。這給人家帶去了巨大利益,但卻使自己蒙受了重大損失。」這就是1980年代末的那場顏色革命,導致蘇聯最終崩潰。推翻蘇維埃中央政府的是民眾,他們被西方媒體形容為自由的先鋒,但穆爾扎對這種稱謂高度懷疑,他認為那是「著了魔的民眾」。因為,顏色革命帶給俄羅斯的是毫無疑問的退步——「這在全球的大帳本上都記得明明白白,一字不差地寫在政治家們那張眉開眼笑的臉上了。」

意識操控是怎樣實現的呢?這裡需要回到人性層面。每個人都是編織在意義之網上的動物。意義,是由社會賦予的。詹姆斯·凱瑞認為,「人類的思想是派生的、是第二性的才能,就個人而言,它是事後以歷史的形式存在的。」也就是說,人類在進行思考時,實際上是沿著「已有的地圖」在進行,這就是一種意義之網——如果你認為生活不能沒有民主,你就可以為民主而死;如果你認為國王是最重要的,你就可以拋棄一切保衛國王;如果你認為真主是最偉大的,那你可以為了伊斯蘭的信仰犧牲性命;如果你認為主權是最重要的,那誓死也要保護國家的榮耀……自由和民主,就是當下的所謂「普世價值」,是意義之網。它通過教育、媒體、文化產品、建築、藝術包圍著個體,並將它塑造成「非此不可」的狀態。一種默默營造的情境,本身就可以影響人的行為。這種情境已經從理念滲入到了公共生活,潛移默化地影響到每個人,這是一個馴化的過程。因此,當「為民主而戰」的號召響起,其支持者就能從四面八方趕來。

白羅斯著名作家、記者阿列克謝耶維奇對多位俄羅斯人進行過深度訪談,逐步證實了穆爾扎的研究。有一位當年參加過蘇東事件的俄羅斯人坦白,他當年走上十月革命廣場,「其實我是想去捍衛社會主義,想不到卻推翻了它。」另一個俄羅斯人直接說自己被騙了,「以為迎來了自由和民主,結果葉爾欽和他的強盜一起出來,把權力搶走了。」也有一位俄羅斯婦女憤怒地說,「從前的蘇聯是人人都敬仰的世界級強國,但看我們呢,只是一個三流國家,我們成了全世界的笑話。」



必須指出,能進行意識操控的,並非只有美國或中情局。在2014年一度勢頭甚猛的「伊斯蘭國」,同樣善於意識操控。當時,大量宗教極端主義蠱惑話術在網絡上遊蕩,並精準地找到了帶有潛在極端主義傾向的青年,包括一些生活在西方的「穆二代」。進入網絡時代,信息的流通更加暢順,意識操控的技巧獲得了更大程度的發揮。也即是說,這種顏色革命以「民意」為外衣,實質上發展至今,在國際政治中,它已經成為一種任意的武器——它可以針對任何國家、在任何時機進行精準打擊。

而且,香港示威、暴力活動爆發的時間恰好是在中美貿易戰進行得激烈之時,這個節點爆發的運動,絕不是偶然現象。作為一個國際問題的持續觀察者,我很難否認美國在香港問題中扮演關鍵角色。因為通過干擾中國內政來謀取政治籌碼是美國多年來的慣常做法,比如柯林頓邀請李登輝訪美、歐巴馬會見達賴喇嘛等。而在中美關係進入敏感節點之際,突然爆發的香港之亂恐怕是一次策劃,而神出鬼沒的外國人身影,似乎也在證明著CIA在香港的活動。香港天真的青年人,很可能被利用為美國博弈的一個棋子。

四、作為政治理念的民主與作為武器的民主

我非常同意,民主是個好東西。但是民主的技術化實現,卻是一個更嚴峻的問題。民主不是靠破壞出來的,而是需要建設的。民主是很高階的產品,需要在特定權力機制和政治文明下才能實現。而美式民主,則只能在特定的社會形態才能出現。自從上個世紀起,全世界都是美式民主的試驗場,但並沒有多少個國家——尤其是大國取得過成功。這就好比是踩滑板的人,在平路上溜得快,但是在坑坑窪窪的路面上,就會摔得鼻青臉腫。

西方的政治學著作都正面肯定「民主化」。但他們沒有明說的是,多個國家的「民主化」最後都談不上成功:雖然破壞了一個舊世界,卻無法建立一個新世界。最明顯的案例是「阿拉伯之春」後的中東國家,在推翻了既有秩序之後,多個國家陷入了高度混亂之中。以埃及為例,人們以為推翻了穆巴拉克的政權,就能建立一個「美式的民主」,但結果卻是親美派、軍政府、宗教極端勢力輪番上台,險些回歸成為極端伊斯蘭國家。再看墨西哥在推翻革命制度黨之後實現的「民主化」,只需了12年就淪落為一個毒梟橫行、社會動亂不堪的失敗國家。

但是,應用在意識操縱上的「民主」則是屢試不爽——「為民主而戰」,成為示威者、甚至暴力分子最好的理由。作為武器的自由主義,與洛克所倡導的經典自由主義原理早已無關,它成為了一種激進的思想武器,用以在觀念戰場中排擠對手。我們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種僵化的、極端化的自由主義,比如動輒就提「選票」、動輒就罵「強權」、「獨裁」。但民主怎麼建設,怎麼制衡,怎麼實現在地性,怎麼平衡宗族勢力,這套話語都沒給出答案。很簡單,這套意識形態的核心是仇恨與憤怒,策動對現有秩序的不滿與激活「彼岸願景」,讓天真的理想主義者成為摧毀既有秩序的力量。至於如何建設,並不是「顏色革命」的策劃者所關心的。

最後討論「將會怎樣」的希望。

「框架化」是目前很多政府處理社會運動的常用方法。所謂框架化,就是將運動放在一個可控的框架內,並在框架中依照嚴格程序與良性的溝通解決問題。「從街頭回到室內」,以更理性、更低成本的方式解決問題,這是國家治理的必要手段。但對於「港獨」這一類的訴求,是絕不可能實現的。另外必須指出,共識只能在相互妥協中完成。

如果有人堅持顏色革命的原則,以各種理由拒絕對話,堅持暴力運動,那麼「革命將吃掉自己的子女。」這是激進運動的最終歸宿。那些衝動冒進的青年們,很可能成為「失落的一代」,被激進運動所吞噬:那些違法的暴力分子可能要在牢里揮霍掉青春。至於那些核心圈的人物,或許他們早已經找好了後路,或者一直處於「安全地帶」。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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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塞繆爾·P·亨廷頓:《第三波:20世紀後期的民主化浪潮》,歐陽景根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

【美】查爾斯·蒂利、西德尼·泰羅:《抗爭政治》,李義中譯,北京:譯林出版社,2010年版。

【美】克里斯丁·卡里爾:《歷史的反叛——1979年的奇異變革及其陰影》,林天貴譯,新北:八旗/遠足文化,2014年版。

【白俄羅斯】阿列克謝耶維奇:《二手時間》,呂寧思譯,北京:中信出版社,2016年版。

【美】詹姆斯·凱瑞:《作為文化的傳播》,丁末譯,北京:華夏出版社,2005年版。

【俄】卡拉·穆爾扎:《論意識操縱》,徐昌翰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年版。

【美】趙鼎新:《社會與政治運動講義》,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6年版。

王焱:《自由主義與當代世界》,北京:三聯書店,2000年版。

鄭雯:《媒介化抗爭:變遷、機理與挑戰》,華夏出版社,2015年版。

趙汀陽:《壞世界研究》,北京:人民大學出版社,2009年版。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sg/fAJQWWwBUcHTFCnfOVMH.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