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冬秀用胡蘿蔔加大棒,與民國才子胡適經營不對稱卻美滿的婚姻

2023-06-11     胡月芳

原標題:江冬秀用胡蘿蔔加大棒,與民國才子胡適經營不對稱卻美滿的婚姻

婚姻自古以來講究門當戶對!但民國俊逸儒雅的國學大師——胡適,與她的「小腳夫人」江冬秀不對稱的婚姻,居然能在風風雨雨柴米油鹽的家庭歲月中,熬出愛情美滿的味道兒。這一件事,也被列為民國七大奇事之一。

民國包辦婚姻的不幸

民國從封建社會脫胎而來,自然也有許多家長的包辦婚姻,這一種婚姻由於不是尊重雙方意願的,大多數都是沒感情,婚姻生活自然過得不幸。這些包辦婚姻使很多女子成為棄婦,著實不幸!

如民國才子徐志摩與他的前妻張幼儀,一個是留學在國外的風流才子,一個是他口中的「小腳女人」。徐志摩才高八斗,張幼儀卻達不到丈夫的文化高度,自然在文化水平、思想差距上是不可調和的。所以,徐志摩忍受不了包辦婚姻的不協調,在妻子張幼儀懷著身孕的時候,主動提出離婚。

如著名文學家魯迅與妻子朱安也是一對父母包辦的婚姻。魯迅對妻子朱安沒什麼感情,朱安雖然沒被休掉,一生都是未「被離婚」,一輩子卻只能做周家的女兒,得不到丈夫魯迅先生的一絲欣賞與愛意,寂寞孤苦一直到終身。

再比如孫中山的原配妻子盧慕貞,包辦婚姻,為孫中山養育了三個子女,卻最終落得半生淒涼,孤獨終老。

但唯獨是胡適與江冬秀,雖然也是一對父母的包辦婚姻,非常不對稱,卻能笑到最後。

胡適與江冬秀婚姻中,一個是舉國所知的國學大師、大才子、學者、教授,丰神俊逸、身後就是文化不高的小腳老太太。

所以,民國時候輿論也戲謔:「胡適大名垂宇宙,夫人小腳亦隨之」。提倡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胡適,提倡打破封建禮教婚姻,倡導自由戀愛。可是,卻在封建禮教約束下,與包辦婚姻「三寸金蓮」的江冬秀結為伴侶,雖然門不當戶不對,卻能相隨到了45年,直到生命的盡頭,這也的確是民國戰火紛飛年代的奇蹟!

其實,江冬秀作為封建時代禮教下的女人,自然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文化水平不高,卻擁有高超的馭夫之術。這一套馭夫之術,簡單來說就是「胡蘿蔔加大棒」!

胡適與江冬秀包辦婚姻的由來

江冬秀1890年出生在安徽的江村一個名門望族的家庭之中。由於出身出生在官宦家庭,江冬秀小時候自然也讀了幾年私塾,初通文字。但是,由於父親早早就去世,家道也衰落,無力繼續讀書。所以,江冬秀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也是懂得文字,已經人情練達的世道。

江冬秀的舅母是胡適的姑婆,自然兩家就有沾親帶故的關係。胡適的江冬秀的結合也是非常有戲劇性的。就是有一次,江冬秀的母親到績溪旺川胡適的姑婆家走親戚,恰巧遇到胡適也跟隨母親到了姑婆家。當時,江母看到胡適眉清目秀、舉止儒雅、聰明機敏,於是就對胡適的母親提出女兒江冬秀嫁給他的意思。

最初,胡適的母親也不同意這一婚事。因為當時胡適在上海讀書多年,又考取了美國「庚子賠款」留學生的資格,也算是小有名氣的讀書人。當時,向胡家提親的人很多。面對江母的提起,胡母也非常為難,就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算兩人的生辰八字,是非常好的「八」字。

於是,當年胡適14歲,江冬秀15歲,這一對娃娃親就在母親之命、媒妁之言,更為離譜算命先生的卜卦中定親了。

年輕時候的江冬秀

對於母親給他選定的妻子,胡適是不滿意,當時與娃娃親的妻子都沒見面。但是,年輕時候的胡適,也看到自己六歲時候父親去世,母親年僅23歲就成為了寡婦,歷經諸多磨難撐起了胡家。也正是母親養育了自己,辛苦支撐了整個家,即使條件再艱苦,胡母都是不畏艱難全力支持胡適求學讀書。

對於胡適來說,母親是慈母,也是嚴父。對於母親,除了孝順之外,更多的是敬重之意。所以,即使是多麼不滿意,他也還是不想違逆母親,硬著頭皮答應了這一婚事。

之後,訂婚之後,沒舉辦結婚典禮,十五歲的胡適就遠赴美國留學,而且這一去就是十幾年。

伺候胡母的江冬秀

這樣,少女時候的江冬秀,也沒有丈夫的依偎,只能在家裡孤獨地過日子。懷春的少女思念著身在太平洋彼岸的未婚夫,去婆婆家裡就意味離丈夫的家更近一些。

江冬秀經常到胡適的母親家過門,心疼胡母一個人寡母的孤單,於是經常去伺候婆婆,並且幫胡母做家務,料理胡家。在骨髓里,江冬秀骨髓里也是一個傳統的小女人,定了親,就認自己是胡家的媳婦,於是也把胡母當做自己親生母親來對待。

如江冬秀本來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但是做了胡家的媳婦之後,一直幫婆婆做家務與粗活兒。由於一直養尊處優,做家務活兒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委屈。除了照顧胡母之外,江冬秀也整日在胡家學習女工、刺繡,做一個賢惠的媳婦!由於江冬秀的照顧有加,胡母也打心理喜歡上這個兒媳婦,經常在給兒子的信中誇獎媳婦的孝順!

可是,一直勤勞伺候胡母的江冬秀,孤獨等候丈夫,從十五歲一直等到二十八歲。二十八歲,就是「奔三」的年齡,在民國的時候也是準備當「奶奶」的老姑娘。可是,江冬秀也沒有盼回未婚夫,卻在家鄉聽到了丈夫準備在美國與洋人女子結婚的謠言與消息,也就是他在美國康奈爾大學結交的韋蓮司。

江冬秀與胡適的完婚

當江冬秀聽到丈夫在美國的風流韻事與誇大其詞的私情傳聞,內心也是波瀾起伏的。受著傳統觀念影響的江冬秀,覺得自己既然嫁給了胡適,一生也要侍候胡適與胡家。她知道這個丈夫受過新時代思想教育,討厭封建禮教下的纏足,為了他也嘗試開放纏足。而且,她也一心一意伺候自己的婆婆。

由於江冬秀的孝敬,當聽到胡適情人的緋聞之後,胡母比江冬秀更加憤怒。胡母不僅拒絕胡適的解除婚約的說法,並且以死相逼兒子一定要回國完成與江冬秀的婚姻。

胡適卻是一個大孝子,看著母親的態度堅決,也沒辦法逆母親的意思。只能無奈告別在美國的摯愛韋蓮司,回國完婚。

胡適的美國戀人韋蓮司

這樣,在1917年,胡適回國擔任北京大學教授,然後趕回老家安徽績溪,與江冬秀完婚了。兩人完全是包辦婚姻,甚至在結婚之前都沒見過一面,但是這一場婚禮還是很隆重,比較傾向於西式的文明婚禮。

完婚之後的胡適,又趕緊去北京上班。江冬秀也是一年之後,才去北京與他團聚。但至從,江冬秀就作為胡適的夫人,一直陪在胡適的旁邊。

當時的胡適,是留過洋的大文人,北京大學的著名教授,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與江冬秀是一對世人看起來不匹配的婚姻,很多人都不看好。但是,作為鄉下來的江冬秀也沒有為丈夫的耀眼感到自卑,一直非常自信陪伴在胡適的身邊。而且做事情果斷潑辣、辦事能力極強,令人刮目相看!

胡適與曹誠英的出軌

胡適由於是民國時候顯赫的文人,風度翩翩、相貌儒雅,自然紅顏知己非常多。有人曾經統計過胡適一生有七個紅顏知己的女人。如與中國第一位女教授陳衡哲朦朧的愛,與美國佳人韋蓮司長達數十年的曖昧與通信,出軌最為嚴重就是搞大小表妹曹誠英的肚子。

曹誠英是胡適三嫂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表妹,更是胡適結婚時候的伴娘,比胡適小了整整十一歲,也是中國農學界的第一位女教授,後來在東北黑土地弄學術貢獻自己的餘生。

曹誠英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胡適的婚禮上。當時,曹誠英看到了自己遠方表哥,對那風度翩翩美男子的外表也的確是情竇初開。但是,胡適也是有妻子江冬秀了,曹誠英也只能遵從母命與胡觀英結婚,可是這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最終以離婚收場。

離婚之後的曹誠英,一直想念著胡適,於是找個藉口勇敢寫信給胡適,讓他為自己創辦的刊物《安徽旅杭協會報》作序。之後,兩人經常鴻雁往來,暗涌情愫。

之後,在1923年4月29日,胡適打著養病的旗號,向北大請假一年,去杭州煙霞洞清修寺的齋舍療養。然後,在那裡等候的就是表妹曹誠英,兩人也就此同居了。然後兩人度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也應該是曹誠英最幸福的時光,但也為之付出了一生未婚末子的慘重代價。

當時,胡適與曹誠英兩人在煙霞洞居住,也不避諱,朋友們也是心領神會,也為胡適找到情投意合的人慶賀。

可是,「大嘴巴」的徐志摩最終也是控制不了,向江冬秀傳播消息。

江冬秀用兇狠手段捍衛婚姻

在得知心愛的男人被「小三」搶奪之後,江冬秀是勃然大怒。於是怒氣沖衝來到杭州煙霞洞,潑婦罵街地喊著:

「我在家裡為你的身體提心弔膽,在家操勞孩子都睡不了覺,你卻跟別的女人鬼混,你對得起我嗎?」

可以看到,江冬秀可謂是怒發沖天,憤怒丈夫對自己的背叛!

胡適看到事情已經敗露了。可能,這時候胡適也對曹誠英真真切切動了心。於是,自己也拉來表弟石原皋壯膽,對江冬秀提出離婚的請求。

看到丈夫居然對自己提出離婚,江冬秀一改過去對丈夫的遷就,拿起裁紙刀就朝胡適的臉上擲去,胡適只能是怯弱地躲開。

曹誠英繼續發揮河東獅吼的本領,一不做二不休,又去提起一把菜刀,揪起兒子,對胡適怒吼道:

「你要執意離婚,我就先殺兒子,再自殺,都不要活了。」

要知道,中國自古都是「無後為大」,胡適的兒子乃是胡家血脈的傳承,江冬秀要把兒子殺掉這一招不僅心狠潑辣,也是切中了胡適作為孝子的要害。

胡適看到老婆的兇狠,不想愧對死去的母親,也害怕江冬秀弄得全城皆知,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他也要面子!於是,在江冬秀強勢剛硬的態度下,只能是認慫了。

江冬秀如此不顧顏面,在眾人面前耍潑,也是出於對丈夫深摯的愛。事實上,之前胡適的花邊新聞也很多,江冬秀也不想大動干戈。但唯獨這一次離婚請求的提出,令江冬秀感到胡太太的位置受到了動搖,使得她必須採取母老虎強硬的姿態。

於是,胡適也再不敢提離婚的事情,只能向曹誠英提出分手,從此一到兩斷。失望的曹誠英,也只能能打掉了孩子,終身末婚。

在這一件事之後,人人都笑胡適家裡有母老虎,河東獅吼。

胡適退讓江冬秀的原因

有人認為胡適真的是害怕江冬秀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其實,與其說是胡適被嚇住了,不如說是在面對「新鮮感」的表妹與「老夫老妻」的江冬秀時候,胡適更是清醒選擇了那個能夠照顧自己日常起居,料理家務、操勞家庭的江冬秀。

民國時候的離婚大師很多,如徐志摩離婚的時候,也是心狠,沒管過張幼儀的死活。

但是,這一個倡導新思想自由戀愛的胡適,卻沒這麼做。由於江冬秀的以死相逼,也使胡適認識到「一日夫妻百日恩」,眼前這個夫人是真正從骨髓里愛著自己的。

江冬秀為胡適營造的家庭溫暖

這樣,胡適也收起了羅曼蒂克的出軌,與原配夫人過回了正軌的夫妻生活。江冬秀雖然算不上胡適的良師益友,卻是胡適絕好的賢內助。她作為家庭主婦,用「胡蘿蔔」的激勵做法,讓丈夫感受到了家庭溫暖。

如江冬秀幫胡適料理家庭,照顧胡適的母親一直到離世,幫胡適料理家務,免除了胡適的後顧之憂。

江冬秀也擅長烹飪,抓住男人的味蕾,做得了一手美味的徽菜,一日三餐能滿足胡適的胃口需要。在胡適朋友來家裡做客的時候,江冬秀作為夫人,也能經常燒安徽家鄉的豆腐渣、徽州鍋、豆腐宴等好菜款待客人,令客人吃得開心,這令胡適覺得在朋友非常有面子。同時,江冬秀也養大了胡適的孩子,這是任何人也不能代替的。

江冬秀對丈夫細微的照顧

如江冬秀對胡適照顧是細緻入微、體貼周全的。據說胡適在擔任美國大使的時候,有一次穿上江冬秀寄來的衣服,發現口袋裡竟裝著七副象牙耳挖。如此細微關心,胡適非常感動,回信到:「只有冬秀才會想到這些」。

當胡適出訪美國的時候,江冬秀就在胡適的領帶下端縫製了一個小拉鏈,內中藏一張5元的美鈔。這也主要是她為丈夫考慮周到,萬一錢包在美國被人搶了,還有這5元錢可以搭一輛計程車平安回到公寓。如此貼心照顧胡適,胡適可謂非常感動!

江冬秀淡泊名利,沒有如其他勢力的太太一樣,催促丈夫如官場,奉勸丈夫一心弄學術。胡適接受了夫人的規勸,懇切堅決辭退了蔣介石任命他為國民政府委員的要求。

江冬秀也知道丈夫的價值,了解他的興趣愛好就是弄學術,書自然是他的命根子。在抗戰逃難時候,江冬秀一直攜帶丈夫的幾十箱書。正式由於她的努力與付出,使胡適的藏書在戰亂中獲得保全。所以,胡適在她的信中感激道:

「北平出來的教書先生,都沒有帶書。只有我的七十箱書全出來了。這都是你一個人的大功勞。」

寥寥幾句,也是表達了胡適非常感激妻子關愛自己的情感需要。

作為學者的胡適,在擔任美國大使之後,偶爾也在外交場合上講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這也給國內一些對胡適不滿意的人攻擊的口實,再國內也掀起了一種反對胡適的新動態。

當時,在上海避居的江冬秀聽到這一種風聲之後,不允許丈夫受到任何人身攻擊,於是立即要求胡適的好朋友張慰慈出面。一方面勸告胡適借病辭職,一邊發電要求政府當局允許胡適辭職。所作所為,就是為了保護丈夫在公眾面前的良好形象。在這一件事上,可以看到江冬秀不僅是賢內助,為了丈夫顏面,也儼然一「女漢子」,敢作敢當,不留情面,值得讚許!

婚姻生活的點點滴滴,使胡適覺得雖然太太江冬秀有許多與自己不配,但如同一個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照顧自己、關心自己,自然也是欣賞上了太太。胡適也發現,江冬秀也很可愛!她雖然潑辣,善良,爽氣;她真實,自然,從不矯揉造作;她勤勞能幹,對他的家人極好,他是他真正的賢內助。

胡適對妻子的感恩

因此,胡適與江冬秀在一起,雖然沒有那一份浪漫,沒有心靈上共同語言,卻是滿溢的關心與照顧,這是穩穩的幸福與確定的溫暖,自然也愛上了原本不怎麼滿意的原配「小腳夫人」!對太太充滿了愛與感恩!

雖然胡適也有著民國文人風流的性格,但在內在外對夫人也是非常尊重,他在公眾面前也提出新時代男人必需「三從四得」。三從,就是太太命令要聽從、太太出門要跟從、太太說錯話要盲從;四得,就是太太花錢要捨得、太太化妝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記得、太太打罵要忍得。

據說有一次,朋友從巴黎給胡適寄來十枚硬幣,上面有PTT的字樣,他便藉此調侃,宣稱要發起組織一個「怕太太協會」,只招收十名會員,以此十枚硬幣作為會員證。這一種怕,怕是胡適對太太的尊敬。

江冬秀的馭夫之術

雖然江冬秀在胡適與曹誠英的事情上是兇狠潑婦,是用自己的「大棒」維護自己的婚姻。但江冬秀也不是一味粗鄙的潑婦,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剛」,什麼時候該「柔」,把「剛」與「柔」發揮得淋漓盡致,讓胡適覺得婚姻對他來說是利益上的好處,而不是冷漠、無情、無趣上的場所。

如江冬秀對待丈夫眾多的秘密情人與紅顏知己,處理也比一般女子理智。在1931年,胡適在協和醫院割盲腸,以前「小三」曹誠英為此專門探望,還特意躺在了他的枕頭邊,當時也被江冬秀撞見。

面對這一種場景,任何女人都會憤怒。但是這個人人口中潑辣的女人卻表現很有風度,也沒有大吵大鬧,只是拉下臉,表示不理你們,給足了胡適面子。對於胡適早年留學美國的戀人韋蓮司,她當做丈夫的「精神上的伴侶」對待,對於書信往來給予理解的態度。

年輕胡適與美國戀人韋蓮司

在胡適因心臟病突發去世後,韋蓮司曾致信給江冬秀表示悼念和慰問,她也禮數周到地要兒子給這位昔日的「情敵」寫了回信,對她昔日對丈夫的關係與照顧表示誠摯的謝意。胡適下葬的時候,江冬秀也讓「情敵」韋蓮司的照片跟著丈夫的墳墓入藏。

可以看到,江冬秀深知做事情的有理、有利、有節,在婚姻大事上懂得「胡蘿蔔」與「大棒」的剛柔並濟,這一種馭夫之術是非常有智慧的。

江冬秀「胡蘿蔔加大棒」的馭夫之術,主要就是識大體、顧大局。剛柔並濟,抓大放小,對關係到婚姻的原則問題都是寸步不讓,迫使胡適就範。但是一些小問題就裝糊塗,所謂「大智如愚」!為了維護家庭的穩定儘量忍讓,不傷害丈夫的名聲與他人的情面,讓家庭成為丈夫溫暖的避風港!

如在胡適與曹誠英出軌的事情上,江冬秀也是先用「大棒」,就是潑辣的手段,一哭二教三上吊威脅胡適。同時,她也善於用「胡蘿蔔」的手段,善於抓住男人的心理與丈夫的弱點,愛名、愛面子,愛維護他國人導師的「聖人形象」。

小腳女人的江冬秀,就是用「胡蘿蔔加大棒」的馭夫之術,化解了婚姻中出現的危機與波折。即使丈夫胡適名滿天下,她仍是他唯一又愛又敬又怕的原配夫人。

江冬秀包辦婚姻的幸福

雖然民國大師們的包辦婚姻很多,如郭沫若原配張瓊華,郁達夫原配孫荃一樣,也都成了封建時代的「棄婦」。她們都有相似的命運,那就是一生賢淑,盡心盡力,卻依然得不到丈夫歡心,被無情拋棄,也都是包辦婚姻的受害者。

但如胡適的關門弟子、已故歷史學家唐德剛則說,江冬秀是「中國傳統的農業社會裡,『三從四德』的婚姻制度中,最後的一位『福人』!

」江冬秀與胡適雖然是包辦婚姻,但卻能笑到最後,這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封建時代小腳女人的婚姻智慧。她善於捏住了男人的心思,做著原配該做的事情,如相夫教子!對於婚外女子的挑釁,為了婚姻幸福,她也勇敢挑戰,並不委曲求全,為的就是捍衛愛情!

對待包辦婚姻,江冬秀也有自己的底線:心,可以放飛;身,必須回來。她沒有新式女子的才華和浪漫,但她有決心和勇氣,終於讓她笑到了最後。

結語

在1975年,江冬秀去世,與胡適合葬,墓碑上端端正正地寫著「中央研究院院長鬍適先生暨德配江冬秀夫人墓」,墓碑後面寫著「智德兼隆」四個大字,這四個字是胡適的墓志銘,也是他一生的寫照,這個學貫中西的大才子當然配得上這四個字,他的夫人江冬秀也是配得上!

江冬秀就這樣,用「胡蘿蔔加大棒」的馭夫之術與經營婚姻智慧,甩脫了包辦婚姻棄婦的命運,與丈夫風風雨雨攜手45年,死後又可以在另一世界相聚,幸福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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