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日軍在我軍大刀下跪著叫爸爸,他們報出的真實籍貫,讓人既悲傷又憤怒

2023-11-28     半壺老酒半支煙

原標題:被俘日軍在我軍大刀下跪著叫爸爸,他們報出的真實籍貫,讓人既悲傷又憤怒

據抗戰老兵回憶,1940年以前的日軍拼刺刀很厲害,想在白刃格鬥中打贏他們,至少需要三個對付一個,後來日軍老兵越打越少、新兵越來越多,再加上二十九軍的「破鋒八刀」普及,這種情況才有了改觀。

曾任59軍38師師長黃維綱警衛員的抗戰老兵郭榮昌回憶,當年的日軍拼刺刀很厲害:「日軍的三八大蓋比我們的步槍長,他們拼刺刀的戰術中,最讓人難防的是挑,明明看到他落於下風,突然刺刀挑上來,就讓人防不勝防。(本文黑體字均出自《老兵講述抗戰史》)

日軍很兇殘也很強悍,但他們的拼刺之術也不是沒有破解之法,各部隊模仿二十九軍的大刀隊,就曾把他們砍得跪在地上叫爸爸:「大刀敢死隊把日軍嚇破了膽。有的日軍一看到大刀舉起來,就撲騰一聲跪下去,嘴裡連聲叫著『爸爸,爸爸』。等於是讓我們饒了他。我們不饒,還是一刀剁了鬼子的頭。」

那些跪在地上叫「爸爸」求放過的日軍,還真不全是日本人,據張自忠的警衛員曹廷明、黃維綱(時任59軍38師師長,1940年升任59軍軍長,不是那個十二兵團司令)的警衛員郭榮昌、台兒莊戰役時三十師營長仵德厚等人的回憶,當時戰敗的日軍跪在地上,嚇得閉著眼睛嘴裡咕嚕不斷,有的叨咕「我不想打仗」,也有的大喊「我是朝鮮人,不是日本人,饒命饒命。」

熟悉那段歷史的讀者諸君當然知道,日本在侵略中國前,已經占據了朝鮮並在那裡徵兵,所以有一部分日軍並非日籍,那些非日籍日軍像其他鬼子一樣兇殘,但是被打敗後,往往都會磕頭求饒,後來就連真正的日軍,也有樣學樣,開始跪在地上叫「爸爸」了。

據抗戰老兵回憶,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中國軍隊的大刀名揚海外,美國大兵看到大刀對日軍極強的威懾力,也在一些軍隊中裝備這種殺傷力極強的武器,在太平洋的硫磺島戰役中,六萬美軍中的一部分裝備了大刀。後來美軍感到大刀劈殺日本人太過兇悍,而且還需要中國式的武術技巧,而不再在軍中裝備大刀。

美軍認為大刀砍腦袋太兇,他們近戰主要靠白朗寧手槍,而中國軍隊的武器,不但不如美軍,甚至連日軍也不如,中正式步槍比日軍三八式步槍短,在拼刺刀的時候往往很吃虧,在奪回張自忠將軍遺體的戰鬥中,兇殘的日軍就展示了他們精熟的刺殺技術。

搶回張自忠遺體的戰鬥十分慘烈,並不像一些網文寫的那樣日軍沒有阻攔,郭榮昌回憶:「大家得知張自忠犧牲,都非常悲憤,師長黃維綱帶著大家向日軍發起反擊,幾進幾出。當時我端著輕機槍,帶著敢死隊向日軍衝殺。在白刃戰中,我的額頭被日軍刺刀挑傷了。這場戰鬥,我們搶回了張自忠的屍骨。」

機槍的子彈總有打完的時候,於是「敢死隊,大刀」,就成了當年中國軍隊官兵常喊的五個字,而大刀的震懾力,顯然要超過三八式步槍的刺刀:「日軍第14混成旅團的騎兵大隊和炮兵大隊,一夜之間就被29軍消滅殆盡,而且是用日軍(老兵說的是另外四個字,據說現在那四個字不讓說了)最恐懼的死亡方式:砍頭。日軍認為,被砍頭就進不了廁所(也是另外四個字),永遠要做孤魂野鬼。」

為了防止脖子挨刀,他們還專門裝備了「鐵護脖」,吃飯、上廁所和睡覺都不摘下來——他們是怕中國軍隊夜襲。

在殲滅日軍第14混成旅團的騎兵大隊和炮兵大隊的時候,中國軍人就遇到了戴「鐵護脖」的日軍,結果29軍不削他們的脖子了,改為劈腦袋。老兵說:29軍都是大個子,比日本人高一個頭,掄起大刀,從上往下劈,把日本人劈為兩半。

大刀之下,不留活口,二十九軍高級將領想弄個活口都難,宋哲元只好發布懸賞:誰能抓到一個活的,就獎勵一百銀圓。

結果宋哲元的懸賞無人肯領,將士們都在暗笑:一百元錢,哪裡有一刀痛快?

宋哲元的銀圓發不出去,就找來各團長責問,團長們也很無奈:戰士們一上戰場就只圖殺個痛快,把軍長的話都忘了……

據《遵化黨史資料》記載,宋哲元把29軍指揮部設在省立五中,地下黨員國西亮按照遵化縣委的指示,到暫編第二師劉汝明部出任武術教師,傳授實用刀術。在1933年的長城抗戰中,二十九軍暫編第二師師長劉汝明於53月16日夜間,派三個連的大刀兵摸進敵營,一氣砍死二百多日軍而自己損失甚微。

二十九軍大刀隊在長城抗戰中把日軍砍得跪在地上叫「爸爸」,那一幕後來在上高會展中又一次重現,但重現的「日軍叫爸爸」,卻令人即悲傷又憤怒:那個「日軍」喊爸爸的時候,說的是中國話!

1941年3月15日凌晨3時,日軍大舉進攻,上高會戰爆發。70軍107師320團一營少校營長鄒繼衍駐紮在日軍33師團進攻上高的必經之地奉新縣,他親歷了上高會戰的全過程,也親眼看見了戰敗被俘的日軍跪在地上叫「爸爸」。

鄒繼衍的防區里,有一座山峰叫作米山,地勢險要,鄒繼衍派一連攜帶一挺重機槍登上米山,據險堅守;派第二連堅守米山下的開闊地帶,挖掘壕溝;派第三連作為全營的預備隊,堅守第二道防線。

在鄒繼衍一營的前面,是王學欽堅守虯嶺的第三營,從凌晨3時到午後2時,王學欽指揮的三營戰士與日軍33師團33步兵聯隊激戰了十一個小時後撤,日軍開始在重炮和坦克掩護下向鄒繼衍防守的米山發起了衝鋒。

米山周邊是一片開闊地,衝到重機槍射程之內的日軍像割麥子一樣被撂倒。一直打到天黑,一百多具鬼屍橫在開闊地上,大批鬼子只好潰逃。

進入深夜, 鄒繼衍發現了奇怪的一幕:米山的前哨陣地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名「老百姓」,他們滿臉驚恐,對著一營前哨陣地的官兵打手勢喊話,請求不要開槍射擊。

那些「老百姓」遠遠地喊話,我方守軍聽不清,也不能開槍射擊,只好把他們放到陣地前沿。

十幾個「老百姓」來到近前,突然從衣服下掏出短槍射擊——原來他們都是日軍的便衣敢死隊。

雙方混在一起,機槍已經失去效力,一營官兵只好揮起大刀展開白刃戰。由於日軍是便衣偷襲,所以手上只有短槍,帶一營大刀和長槍刺刀之下,轉瞬間就被消滅殆盡,於是鄒繼衍看到了令人憤怒的詭異一幕:「一番激戰,日軍一個個倒了下去,最後只剩下了一名日本兵,他看著四面合圍而來的滴著鮮血的刺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作揖,口中喊著:『爸爸饒命,爸爸饒命。』戰士們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鬼子兵還會說中國話。」

鄒繼衍把這個鬼兵拎起來審問,結果那鬼子兵說,他既不是日本人,也不是朝鮮人,而是出生在台灣,是被日本人抓的壯丁。

鄒繼衍沒有說他們如何處置這個來自台灣的日軍,但是在一天的戰鬥中,一營已經遭受了一定的損失,在這次日軍化妝偷襲中,又有不少戰士近距離中彈,大家的憤怒心情可想而知。讀者諸君也能想到,這十幾個偽裝成老百姓的日軍,應該跟那個倖存的傢伙來自同一個地方——當年鬼子都很狂傲,是極少學習中國話,能用中國話喊叫著混到我軍陣地前沿,當然只能來自同一個地方。

作為上高戰役的一部分,米山之戰敵我方損失很大,尤其是被敵人混到陣地展開偷襲,鄒繼衍一營的傷亡比一天的戰鬥還多,那個跪在地上喊「爸爸」的「日軍」,讀者諸君是不是看著很眼熟?在您看來,應該對他或他們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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