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作家方曉莉;
備註:本人是一名編劇兼網文作家,十分喜愛文學,這次談一下我對莫言和余華兩位大師在諾貝爾獎這件事上的一點感慨。)
(看書房,很有文化的樣子……是書房嗎?……)
(莫言獲獎。)
當時他獲獎的理由是:「通過幻覺現實主義將民間故事、歷史與當代社會融合在一起」(其實這個描述是比較精準的。),其人代表作:《豐乳肥臀》、《生死疲勞》等,後來《晚熟的人》,我經常看到它的廣告,但我一本也沒看過。我對莫言本人沒有意見,僅僅是創作風格,不是我所喜歡那種,但我認為他語文功底是很強的,很有內涵一個作家。
(我個人不喜歡描述黑暗的作品,僅僅是這個原因,雖然它很有深度。我感覺這是不是「暗黑風」?……)
(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第一部作品。銷量近百萬冊。)
(「@江南書院」,《「中國第一位諾獎得主」莫言新作《晚熟的人》:9句話,寫盡人生》)
(我的確沒看過他的書,但偶爾看到他一些語錄,感覺是一個很成熟的人的思想。比較有深度。語錄我都很喜歡。唯獨沒有勇氣去看書。)
……
他的好友余華的作品我看得比較多,雖然不是全看,比如《兄弟》和《第七天》(只看了部分內容,還是別人網上摘錄的,還沒去買),我就沒看,《活著》、《許三觀賣血記》都看過,後來還買了《在細雨中呼喊》和《文城》以供閱讀(主要也是網絡的普及,現在看正兒八經的文學作品看的少了)。
(余華作品帶著一絲悲憫,讓我感覺有點希望,所以我看余華作品比較多。)
我們忽略掉其人創作時長,以及最後是否屬於法國第一流作家,又是以何特徵進入,可以看出,其人作品的解讀,其實還是比較精準,基本上是圍繞「鄉情」,而這個可能是比較普遍意義上一個情懷。
(後面的其他人解讀,我反而是覺得可以忽略了,至少我覺得這個意味更加深重。)
(對於這句話,我以為「批判性」和「開創性」中間是不是加個「、」號?其次,「隔靴搔癢」四個字後面要加個「地」?……個人覺得遣詞造句或者標點符號,還是很管用的。有時候得注意一下。不好意思,談下我個人看法。)
余華有沒有「隔靴搔癢」?……我個人認為對於醜陋的現象,可能每個人都是深惡痛絕的,但是在是否要表現出自己對它的痛恨,還是成為這種製造者,或者是同謀者,同流合污者,也許又是每個人的選擇,每個人的命運,都是由自己選擇的!
余華是一個很有人文深度的作家。
(就《活著》而言,很深刻,很痛苦,我當時看完後,就想:這可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美中不足的是,西方可能不一定能夠讀懂這種語言,因為有些語言表達太細微,太細緻,是中國語言獨有的,西方社會,比較難以理解,有些文化不同。)
你去看了故事,就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了!
生活中有些現實,可能是你不得不去正視的,你會覺得很醜陋,可是你也會覺得無能為力!
而這種勇敢,在很多人可能,可能會成為西方社會某些輿論用來攻擊咱們的武器,成為一種工具,所以對其人不齒!但不可否認,他的勇敢揭露了某個時代當中一些錯誤的方式導致的弊端,這種弊端,是有警示意義的。
無論你承認與否,你必須學會去避免再次犯下這種錯誤!
(雖然我並不看莫言的書,我覺得過於黑暗,但我並不能否認這個人寫的書,反映出來的東西,儘管支離破碎而陰暗,但有它警示的一個作用。)
那麼到那個時候,莫言不再選擇支離破碎的表達,給人陰暗感,永遠的沉重與悲哀……也不會像余華那樣,《第七天》當中深刻的人文沉思,但始終採取了一些寫作手法說的避諱,誰都明白,這種避諱是因為什麼。藉助死者的思考,從而呈現出一種真實人生的態:希望每個人對生命,有一份敬重,無論身居高位,還是處於什麼情況!
我認為余華其他作品基本上與諾貝爾文學獎有「一線之隔」,在於寫得朦朧,而始終有些懦弱之感,而這種懦弱在反覆衡量中,反覆地去解讀,讓你知道,又體現出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這是余華作品打動我們的力量之一。
而《第七天》說明他開始走向現實!
安妮·埃爾諾不願意為政治目的而寫作,而她寫的,正是全人類所需要思考的東西。這點是無法避及的,即便政治如此,或者說,這個時候,「鄉情」早已超越了政治,因為它的人的「根」。
而除了安妮·埃爾諾這種方法,無論余華還是莫言都要學會正視現實,正視現實是不僅僅看到它的醜陋而感到痛苦,並去描寫,也要看到作為作家,仍然有其人積極的一面,除了描寫荒誕之外,構建一個完美的框架,仍然是西方諾貝爾獎不得不承認的一份完美!
在獎勵面前,不唯有迎合某些看上去表面的「獎勵」才是正道,將每一面做到極致的完美,即便是敵人,也不得不心悅誠服。
(希望這兩位能夠創作出更多好作品,達到理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