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峨眉山》| 每個故事都充滿令人流淚的力量,讓我們緊擁生活的力量

2023-08-15   峨眉山景區

原標題:《只有峨眉山》| 每個故事都充滿令人流淚的力量,讓我們緊擁生活的力量

有人說:去峨眉山,不上金頂,等於沒去!

不看《只有峨眉山》,你只去了半個峨眉山!

2023年,我看了三次《只有峨眉山》戲劇幻城。我自認為不是一個淚點低的人,但就是這部《只有峨眉山》卻讓我三番五次地潸然淚下。實際上,我是峨眉山的忠實粉絲,我來過很多次這裡,上金頂、看雲海、觀杜鵑、品峨眉雪芽……幾乎峨眉山的所有景點我都造訪過。

唯獨今年,我第一次走進《只有峨眉山》,結果就是進入、駐足,再進入、再駐足。因為,當我真正走進《只有峨眉山》後,它映照出了我的模樣——

它是「億年峨眉,千年人文」的縮影,它帶領我們真正走進峨眉山,真正讀懂峨眉山波瀾壯闊下的真實和平凡。甚至,觸摸我的內心,讓我真正讀懂自己,令人身心舒展。

而每一次流淚,也都有著微妙的差異,不僅僅是觸動情感的表達,也是一種生命力量的彰顯。這種力量讓我們更加敬畏生命尊重生活,更加堅定心中理想,即便遠離故鄉也不忘初心.......

叩問與慈悲

《只有峨眉山》故事裡,一位生活受挫的小姑娘,在去往金頂的路上,與一位有類似生活經歷的老太太相遇。

老太太說:

活自己只能活出一個角落,活別人才能活出整個世界。

金頂海拔高度為3079米,矗立著48米高的「十方普賢菩薩」聖像,是世界最高的金佛,在太陽光的照射下佛光炫目金光閃閃。

故事裡的小姑娘在這裡沐浴了佛光,終於戰勝了自己,放下了執著,堅定地擁抱生活。那一刻,劇場裡也光芒璀璨,照得人身心洞明.......

舞台上,不是一個人的故事——被排擠的教師怎麼樣了?知青返鄉後留在村裡的女子還好嗎?女孩下山後如何面對已經變心的男友?登雲上金頂,這不是僅一次旅程,更是一趟對生命的叩問。

丨這是峨眉人對待生活的態度丨

活別人,活自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從《只有峨眉山》

看到峨眉人對生活的態度

沒有人能改變人生的沉浮

但可以改變面對生活的態度

堅韌、豁達、樂觀、從容

力量與脊樑

「為什麼要爬峨眉山?因為山在那裡。」

「為什麼要看《只有峨眉山》?因為峨眉山的人、峨眉山的魂在那裡。」

在峨眉山,有堅韌,也有勇氣,更有亘古不變的脊樑。背夫站在嶙峋的鋁網中說:「我已經一千多歲了。」明澈的舞檯燈光打向他黝黑的皮膚,他是千軍萬馬,絲絲縷縷連綿不絕地縫合著山間與山腳的距離。

《只有峨眉山》里,台泉和尚主持修建大殿,林間小路難行,劇場上台泉和尚對背夫們彎下了腰,疲憊的背夫直起了身,他說:「我背」。

在故事裡,峨眉山民,一簍子一簍子地背上磚塊,像螞蟻搬家,修起了沒有房梁的大殿。每個人眼淚都會在這個時刻奪眶而出,這種從峨眉土壤里生長出來的力量,有多苦累,就有多動人,掙扎的力量,越是沉默,越是震耳欲聾。

在現實中,每個人都可以站在無梁磚殿里,四方形的穹窿帶著言語難以盡述的神性,明神宗所賜名的「聖壽萬年寺」就在大殿的正門上。這座大殿高18.22米,長寬各16.02米,建築面積257平方米,完全用磚砌成。殿前後有門對通,磚殿正面門額上有明神宗題「聖壽萬年寺」五字。400多年來,它經歷了5-7.9級的地震18次,一直安然無恙,它是奇蹟,是一雙雙手拿起來的奇蹟。

直到今天,峨眉依然有背夫。有苦修的寺廟,要從金頂往山腰密林里折返,寺廟裡用的冬天的煤、和尚師父們的米和油,都得背夫背著去,最遠的要走9個小時。山中一蔬一飯,都須恆念物力彌艱,這就山中的人生,一種事倍功半的生活模式,平靜之下蘊藏著一千年愚公般的韌性,只是愚公想要將山移走,山民們選擇了與山同存。

有的時候,哭並不代表悲傷。

是對這種堅韌與決絕的景仰。

負重與時光

「看過《只有峨眉山》才會驚覺,去過的是唐朝的峨眉、宋朝的峨眉、清朝的峨眉。」

勇氣與堅持讓人動容,峨眉的美好,則讓人欣悅。

背夫空間裡投影出竹林山泉,李白在峨眉山留下白衣翩翩,在萬年寺,他與廣浚和尚聽琴,李白席地而坐寫下高山流水之音:「蜀僧抱綠綺,西下峨眉峰。為我一揮手,如聽萬壑松。客心洗流水,餘響入霜鍾。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在鋁網手工織就舞台山石屏障里,僧人和李白留下千古剪影,琴音從唐朝傳來,伴隨晨鐘暮鼓,雲蒸霞蔚,舞台下是行走而來的遊客,燈光漸隱,仿若秋雲暗疊之下,飄過萬壑松風。

「蜀國多仙山,峨眉邈難匹。」李白長居峨眉山,飽覽秀峰翠色,遊歷古道舊寺,寫出了二十餘首詠峨眉山的詩詞。一代詩仙,醉臥峨眉仙山,結千古因緣。而古時的峨眉,崎嶇難行。「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峨眉自古有「滑杆」,就地取材兩根竹竿,架著躺椅,把游山的人抬上去。

背夫抬過李白、抬過萬曆年間的禪師,抬過行人遊客;他們也背過張三丰手書雕版、背過康熙題字牌匾、背過修路需要的河沙水泥、背過架起索道的鋼纜……

但背夫不僅僅是背夫

怎麼樣?別看你在城裡坐辦公室,你,也是個背夫!只是背的東西不一樣!你們!都是背夫!只是背的東西不一樣!

我身邊的中年男人,抹了把臉,身後的年輕姑娘,開始抽泣,艱辛被拆穿,每個人的壓力都被敲得細碎。

背夫的問,好像是在隔空詢問每個人的肩膀和脊樑,是否有生活留下的繭和傷痕,好像突然揭開孔乙己的長衫、張愛玲的華服,誰的生活不是負重前行。

於是心中泛起一種被理解的委屈、被懂得的脆弱:更多的背夫不在峨眉山,那是我,背過十年寒窗的題海、背過房貸、背過子女的前程、背過生活的壓力、背過父母的年邁……然而,山終有頂峰,所有的堅持,到最後都會看到回報,就像山頂會有寺廟、會有佛像,峨眉也因此成為神聖的道場。

許許多多的眼淚,都不是流給舞台,是流給我自己,

更是紅塵俗世中萬萬千千的你們。

舊村與佛光

「你們是誰?你們來峨眉山做什麼?你們在峨眉山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帶著件什麼樣的心回家?」

劇場旁邊的村莊是一個原該在拆遷中消失的村子,被命名為舊村,刻意保留作為劇場後,更多院子裡的家長里短、愛恨恢恢,都在其中上演。

院子裡,有人在等,朱家大哥說:等有用嗎?他又說:你們不也在等嗎?

有人想走,小海說:「我對不起這高河村,可我得出去看看」

秀秀也想走,她說:「人多傻啊,就像蛾子,見到一點亮,哪怕舍了命,也要向前撲奔」二寶擔憂:「可那亮,它燙啊」。

就像每個人離鄉,遠方有夢,也有惶惑,有期待,又有踟躕,有點興奮,有點害怕,在離開的時候頭也不回,在很久很久之後,回頭卻有眼淚掉下來。

每天晚上,峨眉山的雲都會迎來一次送別,他們送別去深圳打工的親人,他們盼望著不再做峨眉山裡的那塊石頭、盼望了掙了錢回來,最終,也有人永遠留在了異鄉。

雲說:我是峨眉山的雲海,在我之上是佛光,在我之下是人間,我在這裡已經1000年了,看見了每一個人如同行走在巨大的「字符上。

每個人的命運都雲下靜默無聲地上演,就像每一個來觀劇的人,抽泣著,看到故事裡人生,想起自己,峨眉山的雲好像在劇里問:

你們是誰?你們來峨眉山做什麼?你們在峨眉山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帶著件什麼樣的心回家?

無法回答,在尋找自己的路上,只能對著峨眉美好的山形深深凝視,再低首謝峨眉。

但為什麼,在回家的路上,每每想到這一句,我就會雙目含淚?

幸運與苦難

「無論多少瑣碎艱苦,生活總還是有一些高光時刻,穿過漫天塵埃,照亮脆弱和虛無,活別人,是她力量的根。」我很難用語言描述上百個霧森噴頭製造出的雲霧朦朧,與金頂雲海呼應流淌,環繞著這座建築,似乎先聲奪人,暗示故事的縹緲仙靈,也很難描述。

在最後的廢墟里,昏暗的場景中,天幕上閃亮的鋁網帶出一些不真實的夢幻氣息,大場景里是村莊的殘垣斷壁,看得出院子,也看得出房間,但牆都只有1米來高,房間裡的灶台、桌椅、柜子歷歷在目,灰撲撲的,又像做夢一樣寂無人聲。

員有看書的年輕女孩、站在窗邊的男人、坐在牆頭看遠方的老哥、靠在灶台邊的大嬸,像村子裡有過的人一樣,但又那麼陌生,看書,縫鞋墊,似乎是人們做夢的時候會看到的場景。夢見自己家鄉的夢,沒有故事、沒有情節、沒有激烈的戲劇衝突,甚至沒有台詞,演員們一張張地翻著對你的祝福,時間的流淌,歷史的變遷,基地內的樹木、河流,還有祖祖輩輩生活在此的人,都給這片廢墟留下了痕跡。

每個人,都是一個真實的人。 就像金頂叩問里那個老太太,她也有自己真實生活。她的母親帕金森晚期小腦萎縮、公公在醫院住院要人守夜,婆婆身體不好,還有一個小孫子。三個老人,一個小孩,全要照顧,弟弟也不在身旁,只有一個妹妹跟自己輪換。

她的路,不好走。可是有一天,她在廢墟空間遇到一家三口,她被小孩認出來了,小孩拉著父母的手說「這就是剛才山上那個奶奶」。父母糾正說:「這不是真的奶奶,她可能是導演,她們是藝術家。」她不知該怎麼接這個話,她只覺得幸運。無論多少瑣碎艱苦,生活總還是有一些高光時刻。

在這樣的苦難下,她所想的,卻還是穿過漫天塵埃,照亮脆弱和虛無。

這個發現讓我淚流滿面。

餘味與回甘

「山有頂峰,湖有彼岸,在人生漫漫長途中,萬物皆有迴轉,當我們覺得餘味苦澀,請你相信,一切終有回甘。」

在峨眉山的雲看來,峨眉不光屬於遊客,它還屬於背夫、屬於村子裡的老太太、屬於洗衣做飯、挑糞澆菜的眾生。

人們在佛光和雲海注視下生活了幾千年。

千百年來,峨眉都被稱為是「全世界加持力最大的名山」,它美,莊嚴,慈悲,神聖,清涼,安靜,但它高、遠、神秘。爬上金頂,要十多個小時,沒有索道和公交的時候,需要更強大無畏的信念,才能肉身步行,穿過雲層。居住在山上的村民,當地山民與遠道而來的信眾,累積著無數故事,村民靠山吃山,過著清苦的山居生活,也將自己的人生信念託庇給騎著六牙白象的普賢。 但也有很多元素,會打破這種幻象。近百來的深刻變革,他們試圖去回應時代浪潮,離報國寺不遠處的《只有峨眉山》劇院,就像是從幾千年峨眉上生長出來一座當代建築。

以「瓦」和「屋頂」為母體元素50萬片玻璃瓦片構成「屋面」,從地表到牆身、從下到上逐漸蔓延覆蓋,創造出從人間到天界的意象及視覺過渡,如同從天界俯瞰世間萬物,亦真亦假,亦「雲之上」,亦「人世間」。

這些當下的潮流,若干年後,也會如同曾經的舊村一樣長在這裡,與山融為一體。 臨走時,一個演員走過來,遞給我一張紙條。

山有頂峰,湖有彼岸,在人生漫漫長途中,萬物皆有迴轉,當我們覺得餘味苦澀,請你相信,一切終有回甘。

我的眼淚落在紙條上。 我知道這是峨眉山、是川主河給我的禮物。 每一次來到峨眉,我都能看到穿著居士服、斜背佛經包的人,三三兩兩,在樹木投下的陰影中緩緩走著;還能看到抬著滑杆的山裡漢子,皮膚黝黑,腳步沉實而有彈性。從前,我從他們身邊走過了,也就過了,但現在,我會想,這些石頭已經數萬年了,這些樹數百年了,我會想到這些人的禮佛、參拜、喝茶,踏青的身影與千年前的身影重合,時光的交疊,似乎讓峨眉停滯在歲月中沉默不前,這種感覺讓人心中有莫名的感動與柔軟。

"

我更會想起《只有峨眉山》里的燦爛佛光、想起背夫的故事、想起被人背上山的李白,那些千年來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峨眉山變得飽滿,似乎有了沉甸甸的靈魂。

"

如果你覺得餘味苦澀

請你相信

一切終有回甘

熱愛與精神如果一個人有了熱愛,不管颳風下雨,不管這條路走到哪裡,我們都能笑著、熱愛著自己,堂堂皇皇地走下去!一切源於熱愛,你才能看到這樣的《只有峨眉山》。」每當夜幕降臨,燈光亮起的瞬間,你就能看到峨眉金頂之下有一座似漂浮於雲海之上的天域之國,這便是《只有峨眉山·戲劇幻城》。 在這裡,除了一個個感動的故事,還開創了多個中國第一:

中國第一個沉浸式「戲劇幻城」中國第一個實景演藝與原始村落相融合的觀演方式中國第一個採用50萬片瓦的藝術建築造景概念設計中國第一個「卍」字舞台,「可移動」的大型升降平台國內最大舞台投影紗幕、威亞矩陣、四面環繞影像2022年亞洲照明設計獎「非凡之光」……

從構想,到策劃,再到建設、編排,最後到全球公演的全過程,《只有峨眉山》所打造的「一」切——令人飽含熱淚的精神內核、情感共鳴、人文思考,一個能感受戲劇氛圍的硬核建築,一處處讓你怦然心動、驚鴻一瞥的舞美特效……都是為了最完美地呈現峨眉山的雲下人間。

在這裡每一個布景、每一個建築、每一束光、每一道聲音、每一個畫面,每個一個故事,最後都成為最高的褒獎。這是建築設計師、燈光設計師、音效師、導演,所有工作團隊的熱愛,這裡也包含了峨眉人對峨眉山的熱愛。

實上,我認為《只有峨眉山》最大的成功——在於這部人生大戲能讓普通人共情。一部合格的文旅戲劇,也許要做到邏輯自洽和尊重藝術,但一部優秀的文旅大戲,則還需要有相當深邃的人文思考和力量。

《只有峨眉山》圍繞峨眉山徐徐展開,硬核的外表下包裹著令人眼含熱淚的精神內核。在這個浮躁的社會,這或許也是人們最渴望、最需要的力量——找回自己的人生。

-END-

來源/《只有峨眉山戲劇幻城

蓮二爺城事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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