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歷史第一步,讓美國介入

2023-06-18     抽屜電影

原標題:歪曲歷史第一步,讓美國介入

看待同一個問題有著不一樣的二觀點,這本來是一個正常的現象,觀點的不同代表著價值觀的差異,價值觀的差異代表著立場的不同,立場的不同取決於站在什麼角度看待問題。這些不同項目累積起來之後,我們如果陷入到這種不同的隊列當中,就極其容易忽視事物本來的樣子,或許還會忽視客觀的歷史事實。這也就是歷史虛無主義喜歡的改編方式,抽離主體,塞進去其他細節,最終歷史就會被逐漸的改造成了他們想要的樣子。

這一點表現在其他領域,比如說電影方面,我們就容易看到很多電影對於歷史的抽離,這種主觀的抽離之後,我們漸漸的對於歷史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就會產生本能的忽略,而對於個體的過分強調,最終只會導致群體的集體噤聲。比如說今天給大家推薦的《被塗污的鳥》這部電影,這部經過改編的小說在距離歷史事實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原因是什麼呢?原因在於解構小說的人。

當然,你哪怕是沒看過小說就去看這部影片,也是會對於影片中的人物以及歷史有一些詫異的。一個小男孩因為戰爭失去了自己的親人,且不得不流亡於各地之間,期間,他受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這種折磨之下,小男孩漸漸的對於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究竟這個世界還有值得自己留戀的嗎?對於周圍環境的麻木轉換為對於自己的個體的一種崇尚,我們看到的是小男孩這個個體的成長以及各種經歷,而本片是否是存在於戰爭期間的故事則不重要了。

毫無疑問,這部影片很奇怪的點在於她的視角,它的視角很刁鑽,這種刁鑽是非常符合觀眾們對於當代電影領域的某一個手法的期待的。什麼手法?自然是體現人性。個體的人性一直是歐美等西方國家喜歡推崇的主題,這個主題之下,影視作品才會拿到各種各樣的獎項,如果有人膽敢背離了這個主題,那麼她的作品在歐美等主流影視界是不會有市場的。

因為他們存在著這樣的喜好,所以很多影視作品漸漸的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任何影片都喜歡強行朝著人性的方向狂奔,即使是原本不需要過分的體現人性的影片也需要找到關於人性的點。本片不是例外,但是在戰爭中體現苦難的時候,如何將一個集體遭受的災難轉化為個人的痛苦經歷呢?答案還是虛無主義為根本。

小男孩是一個戰爭期間的小男孩,為了刻畫這一戰爭期間的小男孩形象,毫無疑問就必須將他打造成為一個「真正的」受害者,二戰過後被西方國家強調的真正的受害者唯有猶太人。這是一個高度政治正確的受害者形象,這個形象之下,沒有人會懷疑受害者的身份,於是,原本在原著中身份模糊的小男孩在電影里便被灌注了一個明確的身份,那就是猶太人。

這樣一來,小男孩遭受的苦難就從原本的集體苦難中抽離出去,加入到另一個政治正確的陣營當中,在這個基礎之上,小男孩的身份變得無可挑剔。

當我們在二戰中重視集體的時候,我們是會看到兩個陣營的,一個是反法西斯陣營,另一個則是法西斯陣營,而當我們強調個人的時候,我們大可以肆意的忽略這兩個陣營的存在,而是將一切在戰爭中出現過的人都可以總結為使得自己受到傷害的人,這樣一來,兩個陣營被模糊了,戰爭的雙方都是邪惡的,但唯有一個受害者是絕對正確的,那就是猶太人。

而這樣的結果在本片中如何體現,誠然,法西斯是可怕的恐怖的,但這種恐怖並沒有得到深刻的描繪,而是將他歸結為了一種苦難,與此同時,反法西斯陣營中也是一種苦難,片中刻意的對於蘇聯的描繪看似是褒揚,實際上是貶損。因為這樣一來就可以將蘇聯跟納粹德國放到同一個平台之上,這樣一來黑蘇聯的目的就達到了。這是多麼高明的一招,但是屢見不鮮了。

所以,我們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作品不斷地出現,因而導致很多人對於二戰期間的真實歷史有了漸漸的偏離,這種偏離逐漸的演化之後,如今的很多人對於二戰期間的真實變成了一種被引導的「真實」,美軍的作用被無限誇大,而蘇聯的地位迅速的下降。最終,二戰中我們看到的故事已經變得污穢不堪,而唯一一個受害者就是猶太人,仿佛歐洲其他人民遭受的災難是不存在的,亞洲人民遭受的災難也是不存在的的。原本發生的故事就產生了扭曲。在不牽扯任何的階級屬性的時候,人自然會被扭曲,但扭曲後的人們還是原本的歷史嗎?不是,故事由此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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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再見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sg/0fe655d334af0f2db30065825c2115c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