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來看啊,施母又開始作妖了。
她親口告訴施源,如果早知道換腎的錢是顧清俞出的 ,她寧可等死。
如此不識好歹,施母等死無異於是為民除害。
施母對顧清俞充滿惡意,其實就是對施源的精神控制。
她常年精神上高壓PUA施源,親手葬送施源的前程,執意拆散施源的婚姻。這一樁樁常人看來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施母做得理直氣壯、得心應手。
她是《心居》里的第一毒婦人。
先來看施母是如何精神PUA施源的?
昔日的大家小姐施母(姓名華永瑜),很難接受家道中落的事實,心中依舊充滿優越感。
她將自己重新回到優越生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施源的身上。無論是施源的學生時代,還是工作以後,施母只要一有機會就對施源進行精神PUA。
在施源學習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念念有詞:要努力呀,以後就靠你了。
而當施源在接近不惑之年意外接到愛蒙的offer,還在糾結要不要接受這份工作的時候,施母興奮地挑了個大清早,特意到了顧清俞的住處,就是為了給施源送一塊手錶。
還跟施源再三強調:「這是你外公生前特意交代我,要在你最優秀的時候送給你的。我好怕自己這輩子都沒有機會送出。」
施母強調手錶就是施源優秀的證明。
這一行為的背後,就是在強調施母才是衡量施源是否優秀的價值觀。
施母給兒子送手錶,施源才下定決心進了愛蒙。
施母和施源都沒去想過,愛蒙憑什麼要突然給施源offer,施源哪些方面能證明他是金子?他有投行的背景嗎?他有豐富的成功案例嗎?
時刻念叨「我們家施源是最優秀的」施母,完全無視了她眼中「優秀」的施源真實的情況是:無名校的學習經歷,非精英的工作經驗,以及掙扎在生存線上的落魄,他甚至連大學生的身份都不是。他何德何能才會與「最優秀」掛上鉤?
施母以為她以為的就是她以為的,事實上,她以為的並不是她以為的。
這樣的精神肯定與鼓勵,如果放在施源還是小青年的時候,還可以勉強當成是雞娃的手段。但如果放在了已經38歲的施源身上,更像是一種耳提面命的羞辱。
被施母幾十年以這種方式關懷與激勵生活,無異於經常承受來自己自己母親的插刀,施源卻沒和施母一樣成為躁鬱症患者。
如此樂此不疲地往自己的兒子心上插刀,實在是匪夷所思。
接著說為什麼是施母親手葬送了施源的前程?
關於施源高考失利有兩個說法,一個來自施母,一個來自施源自己。
施母對施源高考失利的說法是:少了一張上海市戶口。也就是說施源因為戶口原因,沒有回到上海參加高考,而是在新疆參加的高考。
新疆是屬於邊遠地區,通常情況下,同一所大學,邊遠地區的錄取分數線相對較低。按照這個邏輯,施源以新疆考生的身份考取名校的優勢,應該比在上海參加高考更大。這麼推論的話,施母的說法就有問題。
施源的說法則是:高考那天,因為施母在他的牛奶里加了料,導致他在考場睡著了,才出現了高考失利的情況。
施源的說法很有根據。施母到了新疆後,因為心裡一直無法接受現實的落差,情緒漸漸出了問題,醫院給她開了抗抑鬱的藥。施父擔心那種抗抑鬱的藥吃多了對身體有損傷,就悄悄咪咪地換成了安眠藥。
悲劇的是施母不知從哪裡聽說:抗抑鬱的藥可以短暫性激起大腦的興奮度,提高精力。於是施母在施源高考那天,悄悄咪咪地將自己的抗抑鬱藥(實為安眠藥)碾成了粉末,加進了施源的牛奶里,還一臉慈祥地親眼盯著兒子喝完。
施源的高考成績出來後,所有人都難以接受,而當施母知道竟然是自己的自作聰明導致了施源的高考失利後,精神直接崩潰了,由原來的抑鬱症更多了一種狂躁症。
猶如逃避面對自己的家道中落一樣,施母對逃避現實有一種駕輕就熟的熟稔,她自然習慣性逃避承認自己是施源高考之路的殺手。她聰明地將這一切歸結於命運,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對自己與施源最體面的周全。
加上同時患有尿毒症和躁鬱症,施源和施父還不敢輕易去招惹她。她就好比一個故意將自己置於桌角的磁娃娃,脆弱不是她的錯,但所有路過的人都要極力小心碰到她的雷區才行。
面對這樣的施母,施源要逼著自己想辦法給她籌集換腎的錢,同時還不能輕易違背她的意志。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施母輕輕鬆鬆就給施源加上了雙重鐐銬。
最後我們來聊聊施母是如何拆散施源的婚姻的?
拆散施源與顧清俞的婚姻,施母的騷操作有兩次。
一次是顧清俞第一次上門拜訪她。
她打心裡無法接受她那曾是世家子弟的兒子娶一個毫無家世底蘊的姑娘,更無法接受曾經租住在他們家的顧清俞居然可以混得比她兒子還要好的事實。
她表面上答應,暗地裡卻通過看老照片來炫耀家世,和私自約黃阿姨帶著黃妹妹上門,來給顧清俞下馬威。因為黃妹妹有兩個身份:美國議員的女兒和施源娃娃親的對象。
施母的做法完全是損人又不利己,既得罪了兒媳顧清俞,也讓曾經的好朋友黃阿姨瞧不起,更是讓施源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我理解為施母這麼做除了存心要讓顧清俞難堪以外,也是表達對施源的不滿。
施源是在和顧清俞領了結婚證很久以後才告知了父母,這對於向來以將丈夫和兒子牢牢掌控在手心的施母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與背叛。她無法容忍,一向乖乖聽話的兒子突然被另外一個女人攛掇得失控了。
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只要不是她自己認定的,哪怕不是顧清俞,換作另外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輕易接受。
施源和顧清俞沒看明白這一點,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施母看起來明明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婚姻,然而第一次親家見面,她還會第二次騷操作,神經質地弄得所有人不歡而散。
在見顧清俞父親的飯局上,顧士宏作為一個退休的人民教師,將自己的涵養與風度表達到了極致,反襯得施母就如個瘋子。
如果說前文說的蘇望娣因為出身的緣故,是個貪心、嘴賤、勢利眼的市儈惡女人;那麼施母的表現就是對她一直標榜的世家出身的打臉。
她一邊感嘆自己以前的優越,一邊說著見識與格局比蘇望娣更不堪的話,她的表達猶如一個極端的精神分裂症患者,表現得越多,就越讓人覺得奇葩。
如果將蘇望娣的出身與現狀比喻成一隻雞,她最多就是一隻聒噪且喜歡占便宜的雞,該刨食就刨食,該下蛋就下蛋,該打鳴就打鳴。
而施母一直都只記得自己是一隻鳳凰,哪怕被時代所拋棄,她也是一隻落毛的鳳凰。落毛鳳凰不是錯,但落了毛的鳳凰如果還要非得學著孔雀去開屏,就尷尬了。
對媳婦與親家都缺乏基本的尊重,這樣的施母無論是對顧清俞還是施源,都無異於噩夢。顧清俞不是葛玥,顧清俞的忍耐是有限度且有價值衡量的。
只要她覺得這樣的關係已經超出她的承受與忍耐範圍,加上施源本身的拉垮,他們離婚,是遲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