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演員到底能有幾副面孔?

2020-07-21   芭莎星時尚

原標題:一個演員到底能有幾副面孔?

考驗大家一個問題,一個演員到底能有幾副面孔?是三副?還是四副?

No No No,這些答案都是錯的!對於一個「劇拋臉」的演員來說,只要給我演什麼角色,我就變成角色那個樣,永遠不會給自己設置任何上限!下面就快和芭姐一起來看看這些「劇拋臉」的好演員吧!

「君子貌,少年心,有骨有相」

——朱一龍

大家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重啟之極海聽雷》盼來了,作為第五任吳邪的飾演者,朱一龍一上線就憑藉紮實的演技斬獲一眾好評,可塑性極強的他再次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劇拋臉」。

開局,吳邪得知自己得了肺癌整個人都頹廢了,年近四十的吳邪,一個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形象,滄桑和天真並存。

和記憶中的貴公子不同,朱一龍這次飾演的是只剩三個月生命的吳邪,瘦骨嶙峋、雙眼無神、不修邊幅的形象,以及絕症病人的絕望、癲狂、反覆無常,和時不時的咳嗽,不得不說他對細節的拿捏十分到位,朱一龍式演技了解一下?

你看,這是吳邪在得知自己身患絕症、不久於世的頹廢狀態,他留著一頭幾乎蓋住眼睛的長髮,非常清瘦,眼神中透出的落寞、無奈,無需言語便能將主人公那種命不久矣卻無能為力的情感表現出來;

這是吳邪確認剛剛聽到的是三叔手機簡訊聲響後的,眼裡有光的反應;

這是吳邪打起精神,決定探秘三叔留給自己線索的狀態,剪去長發的他回頭一笑,溫暖而純真;

青春停歇十年之後的征程,中年吳邪人老了,心卻從來沒老,就算疾病纏身,眾人再回首,他無垢的眼神里仍然充滿生命的張力,他依舊是從前那個少年郎,只一眼,你就能知道,他就是十年前那個小三爺,沒有變。

在芭姐看來,朱一龍實在太擅長塑造人物,看他的戲是一種藝術性的視覺享受,他詮釋感情細膩入微,演技張弛有度,給人沉浸式的觀感。

不管是《鎮魂》中隱忍克制、溫潤如玉的沈巍教授;

還是面對敵人時,眉微蹙不怒自威,眼神攝人,守護正義的黑袍使;

亦或是假冒沈巍的陰狠邪佞的鬼面,都被他生動地演繹了出來。

很難想像同一個人怎樣用同一張臉去呈現三種截然不同的角色,然而朱一龍做到了,他用自己精湛的「眼」技征服了觀眾,讓我們只需要看朱一龍的眼神就能精準區分不同性格的角色。

十年磨一劍,朱一龍憑著專注鑽研的表演能力,讓他從默默無聞到大放異彩。

他可以是《新邊城浪子》中一身孤冷、莽氣的復仇刀客傅紅雪,一張俊美的臉不苟言笑,眼神卻不時流露出邊城浪子的俠骨柔情;

可以是《羋月傳》中的嬴稷,從年輕的純真少主到睿智的鐵血帝王,朱一龍在眼神變化和台詞細節上都作出了精準詮釋,給導演和觀眾交出了一份完滿的答卷;

也可以是《知否》里養尊處優的貴公子齊衡,文質翩翩,一眼萬年,既有人前的光鮮,也有人後的無奈;

還可以是《許你浮生若夢》里的黑幫公子哥兒羅浮生,外表看他是一個痞氣霸道的人,但實際上他是一個心懷國家,一心救國的仁人志士;

甚至是《家宴》里的渣男馮豆子,被家裡慣得「無法無天」,就算頂著朱一龍的臉,大家也想罵,渣得那是徹徹底底。

我們從朱一龍的身上看到,真正優秀的演員絕對不因為像什麼而演什麼,反而是演什麼而像什麼,他可以多情也可以冷酷,他可以溫潤也可以狠辣,他可以寬和也可以狹隘,只要角色需要,他就可以呈現最適合的那一面

就像朱一龍自己說的「 我一直覺得,用戲說話,才是對觀眾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負責,這是我作為一名演員的初衷」,演戲是需要一輩子去堅持的事情,踏實做演員,認真演作品,初心不改,相信秉持演員信仰的朱一龍定會在實力派的道路上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創造更多的可能。

有一種演技叫「眼神開車」

——任嘉倫

說起任嘉倫的演技,相信大家只會感嘆服,是真服。

年初,他憑藉《錦衣之下》中冷峻又柔情的陸繹一角圈粉無數,而後在《秋蟬》中,他脫下我們熟悉的古裝,換上西裝,不再是那個古典氣息濃郁的翩翩少年郎,而是化身為抗戰時期的革命鬥士葉沖。

表面上,他是冷酷無情的日方情報人員,私底下,他是正直不阿的熱血青年。葉沖既要扮演一個惡人,又要以惡人的身份不動聲色地拯救同伴,任嘉倫的表演隨之在正邪之間不斷切換,也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表演富有層次感的葉沖。

比如,和日方陣營的宮本對峙,逃脫懷疑後,有一種盡在掌握的傲嬌;

手握宮本要殺自己的證據,衝到上級面前憤怒拍桌,表情擰巴,滿是敵意;

與身邊不知是敵是友的人互相試探時,又是另一種鬆弛的狀態。

而在情感戲方面,任嘉倫也將身為臥底的深情隱忍拿捏得恰到好處。

面對外人,葉沖總是一幅高冷模樣,可面對心愛之人,葉沖眼神里溫柔得都能掐出水來,生病親自照料,花式哄吃飯,日常生活也異常甜蜜,高冷男神與貼心霸總之間無縫切換,任嘉倫將隱忍情感發揮到了極致,實力證明了什麼才是真正感人肺腑的情感表現。

「眼睛裡都是戲」說的就是任嘉倫本倫吧!其實,這樣的讚許任嘉倫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早在幾年前的《大唐榮耀》中,他的眼神技就被廣為稱讚。

面對敵人時,眼神里有狠絕的情緒;

看到戰場上的累累白骨,眉目間滿是悲傷;

望著心上人,流露出的則是寵溺。

在出演《天乩之白蛇傳說》時,任嘉倫一人分飾兩角,一個是清冷溫柔的紫宣,一個是傲嬌毒舌的許宣。

任嘉倫用兩種不同的形式將角色區別開來,紫宣看小白的眼神是溫柔寵溺的,許宣對小白則更多是心疼。

而到了《錦衣之下》,就直接變成了「用眼神開車」。

當美人在側,我們的陸大人內心竊喜:「今晚竟是我最喜歡的那個陪我」,開的是速度七十邁,心情是自由自在的成年車;

當中毒失智,他又魂穿八歲:「姐姐我害怕,外面打雷我要跟姐姐一起睡」,開的又是完全反方向的幼稚園車;

在他身上,我們既能看到八歲時的無辜可愛,十三歲時的傲嬌,又能看到十五歲時的防備,二十二歲時的冷酷無情,每一段都層次分明,讓人絲毫沒有違和感。

如今的《暮白首》,他再次挑戰一人分飾兩角,為大家上演「精分」式的演技。

一個是風趣幽默、天真無邪,強勢開撩女主的超級無敵小可愛林敬;

一個是魅惑霸氣,復仇搞事業的凌虛閣少閣主那嵐岳;

兩個角色,一柔一剛、一水一火,在玩世不恭和城府深沉兩種人設之間完成折返跑,不得不為國超嘉倫的劇本消化能力打call!

我們不難看出,劇里每一個細膩的感情處理都能體現出任嘉倫這麼多年演戲生涯積累下的基本功,也正是因為他對表演有著不停拍的熱愛和虔誠,成就了他每一場都有辨識度的表演。

都說時間用在哪,是看得見的,從扮相到台詞再到演技,他一路走來不斷成長,用實力證明他的熱愛和選擇沒有錯,也從未讓人失望過。前路雖遠,終有黎明,此刻他身上的光,是他自己掙來的,無須任何人賦予。

「她的一滴淚,天上一顆星」

——秦嵐

芭姐想,我們認識秦嵐應該都是從《還珠格格》第三部里的知畫開始的吧。

那時候對她恨比愛多一點,恨她搶走了小燕子的五阿哥,恨她為了得到五阿哥裝腔作勢,但同時,也愛她端莊溫柔的樣貌,愛她安靜從容的性格。

秦嵐演技很好,知畫皺皺眉,好像連心都揪著疼,就連瓊瑤都說「秦嵐一滴淚,天上一顆星」。

後來在《又見一簾幽夢》中,她是靚麗迷人、命運多蹇的綠萍。她用顏值演出了這個熱愛芭蕾舞、優雅又端莊的女孩,又用演技詮釋了之後綠萍意外車禍截肢的病態形象,時而柔美,時而瘋狂,秦嵐把人性里分裂的兩面拿捏的恰到好處。

紅極一時她是知畫、是綠萍,當大家漸漸把她遺忘的時候,她又身著一身華服,帶著綿綿的嗓音,以富察皇后的身份華麗歸來,成為大家心中的「白月光」。

想當初《延禧攻略》熱播時,看過的小夥伴們有誰沒有為我們容音小天使的善良與溫柔所感動,又有誰沒有為容音的悲傷結局而落淚呢。

而在今年,秦嵐再一次用演技「殺」回了娛樂圈。

這次她從溫婉動人的「白月光」變身鐵面無私的「黑蓮花」,在《怪你過分美麗》中,她一改嬌弱、溫柔的形象,飾演了一個氣勢張揚的金牌經紀人,不僅讓我們看到職場女性的堅韌,也感受到了女人的柔情;

轉眼間,在《民初奇人傳》中,她又是商女之主金繡娘,也是天下第一花魁,美艷動人,樂善好施,盡己所能庇佑貧苦百姓,「商女知國恨,隔江取棠花」,頗有俠義之風,可以說是一位集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獨立女性。

對比秦嵐之前在我們心目中塑造出的「白月光」富察容音的形象,當真是大相逕庭,不得不誇讚姐姐擁有著劇拋臉式的演技。

出道十幾年,無論是人人神往的白月光,還是敢作敢當的莫向晚,秦嵐一直都在不斷嘗試和挑戰自己,在大眾的既定印象下不斷蛻變,成為實力派演員,這一路她始終沒有停下腳步,她在進步,在思考,也在做更好的自己。

其實,所謂神奇的「劇拋臉」魔力,無非是因為這些實力派演員們在演戲的時候秉承著一切為角色服務的理念,不放過每個細節的刻畫,且一直在挑戰自己,從不停留在舒適區中演戲,正如潘粵明說過的,「我一直覺得演員應該像橡皮泥一樣,雖然要有自己的顏色,自己的彈性,但是想捏什麼一定能捏成什麼這個是特別重要的」。

你看,在汲汲於名利的世界裡,他們一直信奉著持久的努力和專業,除此以外心無旁騖。

有人說,有了水滴的毅力自然會得到石穿的結果,一個人做過的事必然會在生命中留下軌跡,不必焦慮不必心急,與其憂心明日,後悔昨日,自怨自艾,不如把所有的熱情留在當下,因為這世界終究會獎賞那些默默努力的人。哪怕你沒有最耀眼的容貌,沒有最強大的人脈,沒有最難得的機遇,但你的實力終究會為你帶來應得的一切,因為當你真正熱愛你所做的事,你想要的一切都會為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