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同學會相見,3年後你卻離世!留下一雙兒女...杭州警察寫給同學的信,看哭了

2020-04-04     杭州日報

春分已過,玉蘭花已經凋零,但它沒有放棄擁抱春天,用嫩綠的葉兒彰顯著美麗,依然傲立在枝頭,迎著春色越來越濃。在我的眼裡,你就像那一朵玉蘭。

草長鶯飛的三月,我們抹著淚送走了你,你是我們中隊唯一一個離開我們的人。人近四十,未經歷過太多生離死別的我們,你的走像一盆冰涼的水潑進我們的心裡。

「王益民走了!」一大早,同學群里跳出一條讓所有人驚愕的消息。

「什麼情況?」「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的事?」

…….

「王益民,因突發腦溢血醫治無效,走了。」區隊長在群里發了公告。

你的走,把我們所有老師和同學的記憶拉回了1997年的那個秋天。

還記得那一年的秋天嗎?我們帶著無限的期盼在南星橋的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我們夢寐以求的杭州市人民警察學校。

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安安靜靜的,不愛說話,帶著靦腆的笑容,笑起來時露出兩顆小虎牙,白白凈凈的臉寵,長著幾粒青春痘,那是多好的年紀啊。我們在同一個區隊同一個班,班裡只有12個人,你的學號是974009。同窗四年,我都不記得有沒有和你說過話。但你笑起來的樣子一直都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里。

王益民(左一)與同學合影

「大學」四年,我們像一棵棵青蔥一樣帶著懵懂的期盼和希望在這半畝方塘的校園度過我們最美好的時光。教室里,我們從高中的文化課到公安專業課,教室外,那巴掌大的校園留下了我們艱苦訓練的身影。那年,我們迎來了一年一度的障礙賽,你有幸被抽中。鑽電絲網、翻越高牆、過獨木橋,為了羸得好成績,出操前看你在練,下課後你又去練,已經記不得你有沒有獲得名次,但我清晰地記得你苦練的身影。

後來,我們都畢業了,你去了上城公安分局,我去了桐廬縣公安局,我們各奔東西,因為忙碌的工作和生活,再見到你時已經是20年的同學會上。你胖了很多,依然不愛說話,但笑容仿佛就從未離開過你。

時間飛逝,又過去了三年,聽到的卻是你的噩耗。我不敢相信,直到見到你安靜地躺在水晶棺材裡一動不動,我哭成了淚人。你的母親拉著我的手,幾乎要暈闕過去。你怎麼就忍心舍下疼你在心頭的父母呢?你怎麼就能忍心舍下你還未成年的兒女呢?都說你是一個兒女雙全幸福的人兒,但你卻就這樣早早地離他們而去。

王益民(左上一)與同學合影

工作固然重要,入警的那一天,我們就知道,這是我們身著警服時至高無尚的光榮,這是我們的責任。但你怎麼就忘記了休息了呢?整整42天的加班加點,在這突如其來的疫情之中,作為一名法制前沿陣地上的你,枕戈待旦、廢寢忘食,與戰友們一起研究各類法律條文,作為疫情期間打擊違法犯罪行為的法律支撐。

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工作起來便顧不上自己的身體了;你總是這樣,一旦有任務,你就不管不顧,接到命令就衝上去了。你難道忘了嗎?面對這份職業的危險,我們在同學畢業會上都約好的,我們四中隊每一個人都要好好地活著,一個都不能少啊?

與你作了最後的告別,我走出你的家門,淚水仍在眼眶裡打轉。抬頭看著玉蘭花正孤獨地盛開在枝頭。像極了它,一個人靜靜地迎接著春天的到來,又悄然地離開。

同學,你在天堂還好嗎?這個春天,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它帶走了很多的英雄,包括你。

這封信的作者曾為娟,是江干區公安分局巡特警大隊三中隊政治指導員,同時也是王益民同志在杭州市人民警察學校就讀期間的同班同學

願在天堂的王益民

能看到這封信

也能聽到我們對他思念的聲音

來源:杭州公安

編輯 左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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