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短篇故事:上門女婿的陰謀

2022-04-11     娛樂蛙斯基

原標題:古風短篇故事:上門女婿的陰謀

故事首發於納蘭雲齋,原創古風故事號,侵權必究。作者:圭萊

1

驕陽似火,蛙鳴蟬噪。

正院裡陡然爆發了一場爭吵,如清縮在角落斂眉不語。

二姨娘不敬夫人從而遭了責罰,不過是一刻鐘的罰跪就被她添油加醋鬧到老爺那裡。

老爺一味地偏袒惹惱了夫人,話匣子一開,爭吵便是沒完沒了。

如清聽來聽去只覺這場紛爭實在是沒必要,正凝神想要勸阻之際,耳邊只聽得老爺對夫人一句:「你若能生,也輪不到別人。」

這番爭吵結束地兵荒馬亂,如清差點被夫人砸碎的花瓶波及。

2

回自個兒院子的路上,如清身邊的侍女心有餘悸:「奴婢瞧著,老爺和夫人這次鬧得厲害,怕是......」

「老爺和夫人皆是性情中人,明日氣也就過了。」如清打斷她。

二人還未到院子,便在半道遇上了二姨娘,她扶著肚子喚如清到涼亭里坐坐。

「聽聞老爺和夫人吵架時妹妹也在,可是嚇壞了?」

如清不語,暗道這場鬧劇的源頭就是她,她如今這幅樣子又做給誰看?

如清面色不變,聽她繼續說。

「姐姐雖是外鄉人,卻也知老爺是贅婿,成親三年,如今家裡的產業都是他在打理,老爺勞心又勞力,夫人不寬慰他不說,還諸多爭吵,我瞧著老爺被夫人耗得......」

二姨娘面色一轉,有些凌厲:「已經沒有絲毫情分了......好妹妹,俗話說一朝不容二主,老爺才識過人,豈能因著過往的恩情就無限遷就?要姐姐看,是該有人點醒老爺,做最正確的決定了。」

如清木著臉走出涼亭,二姨娘的話還在耳邊迴響。

真是好一派令人作嘔、顛倒是非的混帳話。

若非她暗中挑釁,時不時吹枕頭風,老爺和夫人的關係又何至如此緊張?

如今更是攛掇她慫恿老爺和夫人決裂,當真是不要臉。

思及此,如清眉眼一黯,可她自己又有多光彩呢?

3

如清是渝州本地人,家裡是做糕點生意的,不說大富,卻也能夠自足,可天不遂人願,她十五歲那年,家裡送到貴人府里的糕點讓貴人鬧了肚子。

她家的糕點向來有品質保證,可貴人雷霆之威,不等他們辯解,就攪得他們家不得安寧,幾近支離破碎。

為了日子能過下去,如清將趙霽當做目標,設法勾引他,彼時二姨娘初懷孕,讓她鑽了空子被接入這富貴府里做了妾。

她突然來示好,想必是見老爺和夫人的關係岌岌可危,讓她這第三人來添一把火,最好讓老爺徹底廢棄夫人。

可她自己都知老爺是贅婿扶正,根基又如何穩固?

當年白家招婿的事情全城皆知,那時誰也沒想到家大業大的白家最後選了個無父無母的愣頭小子做贅婿。

那愣小子模樣生得俊,身上一股青澀氣,雖說是從小地方來的,但做事講究仁義道德,張口閉口都是義氣和擔當。

如清曾跟著爹娘遠遠看過一眼,只覺兩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白父瞧著趙霽是個安分人,又見女兒對他也頗有好感,這門親事就這麼成了。

二人成親一年後,白父因病離世,他到底還是沒能看到自己的女兒懷孕生子。為保障女兒日後的生活,他把身邊的得力人手全都留給了白蕙。

可這內里,白家的人也變成趙家的人了麼?

4

趙霽愜意地享受著如清的溫柔小意,拉過她的手笑道:「還是你最叫我舒心。」

香霧氤氳,屋裡放了冰塊降溫,相擁的兩人氣氛正佳。

如清沒有聽二姨娘的攛掇,反而想為二人說和。

可她剛開了個話頭就被趙霽不愉的神色震住,如清心下嘀咕看來老爺又受了二姨娘的挑撥,面上卻不顯,嬌笑著撇開話題。

盛夏剛過一半,府里驟然起了風浪。

如清站得遠遠的,瞧見老爺帶人氣勢沖沖地去了夫人院裡。

如清著人燉了些滋補的藥膳去探望二姨娘,彼時她正面色蒼白地靠在榻上,看見她來,也只是懨懨地瞥了她一眼。

「妹妹不想夫人竟會行此舉,姐姐受苦了。」如清示意身邊的丫頭把補品送過去。

二姨娘嘴角勾起一抹隱秘的笑,接過膳碗,小口喝了起來。

如清笑著,隨便跟她寒暄兩句便回了自個兒院裡。

「姨娘?這到底是何情形?夫人當真害了她的孩子?」侍女給如清上茶,忍不住小聲嘟囔。

如清知曉丫頭暗含的意思,她自小跟著爹娘賣糕點,練就一手察言觀色的本領,不說一眼看透別人,將人的心思猜個七七八八還是沒問題的。

她想做什麼?翻身當夫人?

可一個揚州歌姬如何撐得起門面?據她所知,渝州城內就有好幾家適齡女子可與老爺相配,就算夫人下位,也斷輪不到她。

如清又思及當年為何會去勾搭趙霽,這是她多方考量的結果。

一是家世地位要超過那戶貴人家;二是主母要是個品行仁德的,不會磋磨妾室;三是祖母曾在白家做過廚娘,曾經交好的人有些沒有離開,若是出了事,憑著這份關係她也能得個照應。

誰是主母她們都得做妾,斷不如一個熟悉的人來得好。

5

時光荏苒,轉眼入了秋,二姨娘已經懷孕八月,如清也在此時有了身孕。

趙霽一進門眉眼中就掛著笑,大手將她攬如懷中:「清兒,你可真是我的大功臣。」

如清紅著臉靠在他懷裡,被他撫弄著髮絲。

午膳吃到一半,如清突然聽見趙霽嘆氣,她疑惑地詢問。

「我雖自窮鄉來,承蒙白家看中才高升,可這些年來也是兢業守信,在下人心裡卻依然不如白蕙,如今她犯錯被我禁足,平生怨恨不知悔改,竟差人與我爭權,當真是叫人煩心。」

如清放下筷子給趙霽倒了杯茶:「老爺何須同夫人置氣,夫人並不是不講理的人。」

如清一驚,下意識摸向肚子,屋裡頓時一片寂靜,最後還是趙霽攬過她小聲撫慰:「是我不好,把這煩心事說給你聽,快到榻上歇著。」

日頭漸晚,如清從睡夢中驚醒,而趙霽早已離開。

懷孕的不適讓她有些煩躁,她整了整衣衫打算去見見二姨娘。

甫一入院,如清就聽見二姨娘在發落侍女,她看見如清來,也不收斂神色,臉上滿是戾氣。

「姐姐怎的不好生休息?」

二姨娘冷哼一聲:「你來做什麼?」

如清笑道:「老爺同我說夫人恐會加害我的孩子,我聽著害怕,想著來找姐姐說說話。」

如清聞言面色有些古怪,竟不自覺往一個方向猜測。

「姐姐,你是如何知那下藥之人是夫人的?」

二姨娘鄙夷地瞅她一眼:「自然是老爺發現的,妹妹,這白家既然已經成了趙家,那咱們定是不能再讓它變回白家的,如今我們都懷了老爺的孩子,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斷不能讓白蕙給暗算!」

如清附和著點頭,兩人沒說多久二姨娘便面露疲憊,如清也識相地離開。

她走在道上,腳步突然一陣虛浮,幸得丫頭眼疾手快才沒讓她摔著。

如清覺得自己看清了,又覺得自己好似身處斗獸場中,有一股被野獸盯上的恐慌感。

6

翌日,如清收拾一番去往夫人院裡。

白蕙正吃著茶,看見她來也只淡淡地瞥了一眼。

如清福了一禮,清聲道:「夫人,妾雖讀書少,可也知鳩占鵲巢者應天地誅之的道理,妾身祖母曾在白家做過幫傭,她常對我說,渝州城內稱得上德行大家的唯有一戶,便是姓白,不姓趙。」

……

如清出來時臉上還掛著淚珠,像是受了教訓。

趙霽問她為何去夫人院裡,如清垂著頭小聲解釋:「妾身不忍老爺被夫人挾制,想同夫人理論一二,講一講為人婦的本分,誰知被她罵了出來,是妾身無用,幫不了老爺。」

趙霽聞言哈哈一笑,攬過如清親了一口:「為夫自有辦法,你只需安心便好。」

如清笑著依偎在他懷裡,眼底卻沒有欣喜,只餘下恐懼和迷茫。

十月懷胎,一朝臨產。

二姨娘生產這天,城裡最好的接生婆都被找了過來,天公卻不作美,從早上起就一直下著瓢潑大雨,漫天的烏雲遮了個昏天黑地。

如清撫著肚子朝窗外看,府里人來人往,人影模糊不清,真像活動在陰間的厲鬼。

等到風雨平息,卻傳來一個壞消息——二姨娘沒了,連帶著未出世的孩子也窒息而死。

這消息來得震撼,更為震撼的還是老爺查出夫人白蕙就是幕後真兇。

如清突然想到那天趙霽說他有辦法,她攏緊披肩,只覺通體發涼。

7

天氣漸寒,趙霽突然決定帶著幾個親信去南方。

如清知道是夫人用南方的生意換得老爺不再追究二姨娘的事。

趙霽離開一個月後,衙門口突然有人穿著白衣擊鼓喊冤,來人正是懷著孕的如清。

她一告趙霽驅使二姨娘陷害夫人,而後又造成二姨娘一屍兩命,並栽贓給夫人,只為脅迫夫人交出南方的生意;二告趙霽人面獸心,殘暴嗜殺,稍有不如意就對她拳腳相加。

說到心酸處,如清更是雙眼含淚,顫抖地露出手臂上的傷口,滿堂譁然。

備好的證據被衙役一一呈上,縣官仔細查看後問道:「你可知狀告親夫是什麼罪名?」

如清垂眸,緩緩道:「妾知道,只是妾身不能對不起爹娘的教導,也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更不能對不起肚裡的孩兒。」

美人落淚,引人動容,可這事總要等到趙霽回來對峙,現下只有將她看押起來。

就在縣官將要開口時,身邊的師爺突然在他耳邊嘀咕了兩聲。

縣官的神色變了又變,他轉頭一看,堂外正是白蕙身邊的周媽媽,她正在做一個東西入口袋的動作。

縣官心領神會,高聲道:「來人,把她壓下去。」

白家的變故被茶館說書的翻來覆去地講,就在大夥等著趙霽回來對峙時,南方突然傳來他死於流寇馬匪之手的消息。

一時間,說書的又把趙霽罪有應得的故事翻來覆去地講......

8

立冬,如清披著斗篷倚在榻上,臉上帶著慵懶的笑。

她早已被夫人從牢中換出來。

而這些刻意為之,都只是為了掩蓋他藏在暗處的野心。

趙霽要的從來都是一步步壓制白蕙,進而蠶食她的勢力。

成親三年,趙霽慢慢掌握白家產業,有了能夠抗衡白蕙的心腹,只是白蕙到底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一句「白家後人可以一時迷茫卻不能軟弱可欺」讓如清徹底站在她這邊。

此後,趙府變回白府,白蕙成了當家之人。

十月一過,如清生下一對龍鳳胎,皆姓白。

(完)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mo/6ec49b0674da5635e6af011288cf92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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