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奧斯卡拒之門外,它也是本月最值得看的佳片!

2021-02-06     24樓影院

原標題:就算被奧斯卡拒之門外,它也是本月最值得看的佳片!

請點擊上方藍字「24樓影院」 進入新頁面,點擊右上角「...」 點擊第一欄「設為星標「。記得把我們設為「星標 」哦~

二戰題材,向來是最容易出佳作的題材之一。

除了直擊戰場的戰爭片之外,很多聚焦納粹集中營的電影,同樣令人印象深刻:《辛德勒的名單》《鋼琴家》《美麗人生》《穿條紋睡衣的男孩》等等。

去年,有一部同類新片,曾在柏林電影節與北京電影節展映,並於展映期間掀起了熱烈的反響。很多觀眾都對它翹首以盼,將它視為「年度期待」。

近日,這部電影終於姍姍來遲,與觀眾見面,並以豆瓣8.5的超高評分位列豆瓣一周口碑榜榜首。

下面,我們便來好好說說它——

波斯語課

Persischstunden

《波斯語課》由作家沃爾夫岡·科爾哈澤創作的德語小說《一種語言的發明》改編而來。其故事靈感,主要來源於真實事件。

該片原本要代表白俄羅斯角逐奧斯卡的最佳國際影片獎,但因團隊構成不符合奧斯卡申報標準,所以與奧斯卡失之交臂,讓人扼腕嘆息。

為了拍好這部電影,影片啟用了強大的創作團隊。

導演瓦迪姆·佩爾曼,之前曾導演過俄羅斯爆款神劇《背叛》和獲得過奧斯卡3項提名的《塵霧家園》。

和導演一樣,參與演出的兩位男主,同樣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實力派。

男演員納威爾·佩雷茲·畢斯卡亞特,人稱「納老師」,儘管名字聽起來有些陌生,但他主演的《每分鐘120擊》,卻是一部經典的LGBTQ電影。

另一位男演員拉斯·艾丁格,則是德國演藝圈的扛把子,曾主演過高分神劇《巴比倫柏林》(豆瓣三季均分9.3)

影片在敘事基調上,與《穿條紋睡衣的男孩》和《美麗人生》頗為相似。

它們都在敘事過程中,建構出了一組頗為獨特的情感關係:《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里的軍官兒子與集中營里的猶太男孩,《美麗人生》里的父親與兒子,《波斯語課》里的猶太男主與納粹軍官。

這些緊密聯繫的情感關係,均對影片的故事主線,起到了決定性的引導作用。

雖然《波斯語課》本身極具文藝氣質,但它講述的故事,卻波瀾起伏,富有奇情色彩——

完全不懂波斯語的猶太人吉爾斯,為了生存下去,化名「雷扎」,自創了一套「假波斯語」,給納粹上尉科赫上課。此間,他不但在集中營里創造了2840個單詞,還讓這套「假波斯語」成為了兩人之間的共通語言,可以進行流暢的交流。

影片在鏡頭語言方面,表現的十分克制。

片中大多數時候,都以冷色調為主,在色彩上傳達出了一種壓抑的情緒。

目之所及,全都充滿絕望:孤寂的山野、堆積的死屍、蕭瑟的寒冬……

只有兩位主角獨處交流「假波斯語」時,才會出現難得的暖色,襯托出人性當中的良善面。

它用真實殘酷的集中營境況,挖掘出了吉爾斯在絕境中爆發出的巨大潛能。

接觸過程中,為了讓他證明他波斯人的身份,科 對他百般刁難。

比如,學了幾天「波斯語」之後,科赫覺得自己一天學4個單詞進度太慢了,讓吉爾斯一次給他翻譯40個單詞學習。這意味著,吉爾斯不但要在當天編出40個單詞,還要將它們記得滾瓜爛熟,好在授課時與科赫對答如流,不露馬腳。

面對這個難題,吉爾斯心灰意冷,覺得自己走投無路:別說要一下子編40個單詞出來,就算編出來,自己恐怕也很難記住。

幸好,在機緣巧合下,吉爾斯得到了一份登記難民信息的記錄工作。

於是,他靈機一動,把難民的名字作為詞根,硬生生地編造出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波斯語」。

此後,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貓鼠遊戲,就此上演。

一旦身份暴露,只有死路一條……

通過學習這門「波斯語」,吉爾斯和科赫建立了複雜的矛盾關係,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原來,科赫是一位負責後廚的上尉軍官。小時候,他出身貧苦,生活艱辛。後來好不容易,才憑藉自己的努力,成為了一家餐廳的主廚,並陰差陽錯地參了軍。

他對權力、屠殺毫無興趣,只希望能在戰後逃往伊朗,在德黑蘭開一家餐廳,本本分分地過完後半生。

了解過 赫學習波斯語的人物動機後,我們不難發現,電影里的 假波斯語其實被導演賦予了三層意蘊——

一層,是殺戮的殘酷。這些波斯語單詞,由一個個已死或將死的猶太人名改編而來,其殘酷性自然不言而喻。

一層,是對生的嚮往。靠著這門波斯語課,吉爾斯在納粹眼皮底下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地努力求生。

還有一層,是對未來的嚮往。科赫對這門語言寄予厚望,希望籍此在異國他鄉安身立命。

所以,當科赫稱讚這門語言「真美」,並饒有興致地用它創作詩歌時,其實正暗含著一個絕佳的諷刺:

他隨口念出的一句詩歌,正是一大片死去的生命。而他口中讚不絕口的語言,則是由納粹最厭惡的「骯髒的猶太人」所構成的。

雖然影片沒有明確點出,但透過某些細節,我們不難看出,科 大機率還具有一層隱晦的身份——男同。

他對外聲明,自己學習波斯語,是為了去德黑蘭與哥哥團聚,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餐館。但上校卻尖銳地指出,在他的檔案資料里,並沒有提及他有一個哥哥。

而且,當他問吉爾斯「我愛你」用波斯語怎麼說時,吉爾斯曾反問他是否有喜歡的人。當時,他滿臉羞澀,欲說還休,只說自己遲早會遇到一個愛的人。

二戰時期,納粹不但屠殺猶太人,還對同性戀進行了迫害,所以礙於這層原因, 赫無法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性別取向。

而導演之所以沒有讓他明確地表露出男同身份,很可能還包裹了另一重顧慮,即不希望觀眾對這個角色做出太多的同情與憐憫。

臨近結尾,吉爾斯與 赫展開了一場關於「無名之輩」的大討論。

當時,吉爾斯打算放棄生命,混進難民隊伍,跟他們一起轉移到波蘭的奧斯維辛集中營。

而科赫則及時趕到,將他拽了回來,直言:「你和那些無名之輩不一樣!」

對此,吉爾斯義正言辭地給出了反擊:「你說他們是無名小卒,不過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你否認自己是劊子手,但你是一個負責劊子手的廚子。」

和電影《朗讀者》一樣,《波斯語課》想探討的也是生命的意義以及普通人的助紂為虐。

戰爭從來不是一個人或幾個人的戰爭,即便 赫不是手起刀落的屠殺者,他也是劊子手的幫凶,是屠殺機器上的螺絲釘,早已血染雙手,難辭其咎。

一如那句俗語所說,「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直到最後,當倖存下來的吉爾斯,複述出他記住的2840個猶太人名時,影片成功將情緒推至高潮,完成了它對戰爭做出的反思與控訴。

至此,針對對科赫的「無名之輩」論,吉爾斯終於用行動給出了答案:每個被納粹迫害過的猶太人都有名字,恰如這個世界上每個存活過的人一樣。

每個生命,都有他存活的意義與價值。

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無名之輩。

1. 印度版《寄生蟲》,揭開印度社會背後的貧富真相

2. 宮九新作,真的不是日版《都挺好》?

3. 時隔7年再回歸,這檔經典綜藝觀眾還買帳嗎?

點贊、在看、分享,一鍵三連

文章來源: https://twgreatdaily.com/zh-hk/T-P7dncB9wjdwRpva0l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