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劉德華的心中有如此深厚的「神鵰情結」?
想必,這種「神鵰情結」應該歸集於一個女人身上,就是小龍女的扮演者——陳玉蓮。
陳玉蓮,劉德華多年以來難以忘懷的一個名字。
在選擇《神鵰俠侶》中的女主人公——小龍女的扮演者時,劉德華毫不猶豫地找到陳玉蓮。
他向外界解釋道:蓮妹飾演的小龍女已經深入人心,換上任何人都難以為觀眾接受。
其實,選定陳玉蓮來重演小龍女,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劉德華的心目中,陳玉蓮就是小龍女。
在劉德華的一篇隨筆中,他坦率的談到了對陳玉蓮的印象:「對於陳玉蓮,我想這是自己的一個情意結,許多人以為我和她相識於拍攝《神鵰俠侶》,其實早在這之前我已對這女孩子印象深刻。」
在前面的章節里曾經介紹過,劉德華在中學讀書的時候,和另外幾個同學共同創作了一個劇本《蛻變》。
這個劇本在參加香港電視台的創作比賽中脫穎而出,勇奪冠軍。
香港電視台選用這個劇本去拍電視劇,飾演劇中女一號的,就是劉德華當時的偶像——陳玉蓮。
如今,許多年過去了,劉德華仍對初見陳玉蓮時的印象深刻:「漂亮,絕對的漂亮,但那種漂亮不屬於這個城市和這個大都會,她的漂亮是一種泥土氣息的清新,寧靜的舒服,毫無侵略性。
我從未在她眼中看到過一絲渴望,大概她一直是一個甘於平靜生活的女孩子。」
在劉德華的眼裡,陳玉蓮美得文文靜靜,那是一種清新脫俗的空靈之美。
這種空靈之美讓劉德華的心裡有了說不出的滋味。
他想,卻又不敢想,因為當時的劉德華還是一個無名小子,而陳玉蓮已是在香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明星了。
他清楚自己與陳玉蓮之間的天壤之別。
由於心中有了「事」,劉德華格外關注陳玉蓮的哪怕是一點一滴的消息。
這一來,反倒弄得他心裡痛苦不堪。
據可靠消息,他最尊敬的影壇大哥周潤發的戀人,就是陳玉蓮。
劉德華只得把自己心中的「事」放下。
然而,他對陳玉蓮的好感卻是再怎麼也放不下的,正在這個時候,無線電視台決定拍《神鵰俠侶》,劉德華終於有機會和陳玉蓮走到一個拍攝現場中。
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劉德華對陳玉蓮又有了新的認識,而陳玉蓮對劉德華也由開始的冷漠而變得熱情了一些。
「要在數年後,我才明白原來她根本就像小龍女,看淡世事,不爭不問,但求有自己的一個小世界。
「拍《神鵰俠侶》的初期,我覺得她真像姑姑,不可侵犯,又怕接近她,怕她冷冷的看你一眼,自討沒趣。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跟她有太多的話題,她的世界不是外人可以隨便走進的。
好幾次我都想告訴她:為什麼你不多笑一點呢?
你笑起來很好看。
可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她大多時候都是抿著嘴唇的。
「有一次《神鵰》出外景,我和她坐同一輛外景車,山路顛顛簸簸,弄得全車人沒有一覺好睡,大家開始有點煩躁,開始不耐煩,惟是她仍靜靜地望著窗外不作聲,看不出她雙眼想說什麼。
也許在她來看,這個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是身外物,不慍不躁是最好的態度對待眾生。」
劉德華曾經問自己,她到底漂亮在哪兒,回答是,她與眾不同。
是的,陳玉蓮處處表現出來的與眾不同使劉德華只敢把自己擺在一個欣賞者的位置上,在現實生活中,他則總是自覺不自覺地與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劉德華在不遠處觀察著陳玉蓮,默默地觀察。
憂她所憂、喜她所喜。
他非常清楚,自己對陳玉蓮的情感純粹是一種單戀,即使她和周潤發分手,也不可能有輪到自己的機會。
自己只能是在一旁默默地欣賞她。
多年以後談到此事,劉德華也從不隱瞞自己當年的這種心態。
「這麼多年了,她依然沒變,依然故我。
身在娛樂圈,她這種性格誠然是難能可貴,但從另一方面去想,她的堅持是否也是她吃虧的一點,令她在這個圈兜兜轉轉,浮浮沉沉?
「近幾年再斷斷續續在一些場合碰見她,有時會意外地說上一兩句,有時則只打個招呼,我可說一句:陳玉蓮依然是數年前的陳玉蓮,雖然她的笑容開始釋然,但倔強的眼神依舊——求仁得仁,她的堅持也何曾是錯!」
這麼多年過去了,劉德華對陳玉蓮的好感依然如故,只要提起此事,讚賞便情不自禁地溢於言表。
並且,只要記者問到,他都從不否認自己當年對陳玉蓮的暗戀。
在一次接受採訪時,他說:「這個姑姑,在我心目中就如天仙下凡一樣。
她是第一個,也是惟一一個令我戲假情真的女主角。
那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是楊過,每日最渴望的事就是開工,因為開工便可以見到我最愛的姑姑。」
經過了人生大起大落的劉德華,逐漸感受到真情的可貴。
夜深人靜時,被工作、事業壓擠在心底里的那一份柔情,就難以逃避地躍上心頭,此時,孤獨的他發現自己很需要愛。
「有時工作累了,也很想有個自己的家,家裡有我疼的人和孩子,讓我回家一頭栽進他們的笑聲里,把工作上的種種煩惱都拋諸腦後。
「每年的農曆年,姐姐和弟弟扶老攜幼的來父母家拜年,看著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下一代,不禁也會幻想數年後,自己也成為當中的一分子,我是別人的丈夫和孩子的父親,然後一家人『交換』派紅封包給小朋友,熱熱鬧鬧,喜氣洋洋。
「可是一回到現實,這一切都變得遙不可及,自己也不能告訴自己要再過多少年,才能擁有一個兒孫滿堂的家。」
愛情是劉德華的理想,擁有一份理想的愛情對於劉德華來說,當然是早就渴盼的。
但是,他要求的理想愛情是中國傳統的細水長流式,這又與他的天王身份不符。
天王的愛情似乎跟轟轟烈烈連在一起。
可是,劉德華偏偏選中了平淡與恬靜。
他常說:「只要兩個人,有個細水長流就很幸福了。」
這樣的觀點,是不是受了陳玉蓮「不慍不躁」的影響?
抑或說是想學陳玉蓮把凡事看得超脫而空靈?
總之,華仔對陳玉蓮的那份暗戀,一直以來根植於心,實屬一份經典的情感。
「可能自己在這個圈子太久,總是覺得與圈中女孩子格格不入。」
多年來,劉德華越是不公開自己的戀情,人們對他的猜測就越多。
除了前面所舉,演藝圈中捕風捉影的也有不少。
下面就來一一列舉。
劉德華曾經開過一個玩笑,他說,最為理想的情人,應該是關之琳、王祖賢、林青霞和鍾楚紅四人的混合體。
他覺得長了林青霞的臉形、鍾楚紅的嘴唇、王祖賢的眉眼、關之琳的鼻子的女孩,才算得是夢中情人。
他又說:「頭髮越長就越美,王祖賢不燙頭髮是最美的;關之琳也很不錯,可惜有點干」。
「鍾楚紅是個天生美人坯子,她不化妝時,比化妝時更漂亮。」
這一番開玩笑式的議論,立刻讓人們對這幾位女藝人產生了興趣。
可是,劉德華到底與她們中的哪一位走得更近,卻又看不出來。
劉德華曾再三解釋,「可能自己在這個圈子太久,總是覺得與圈中女孩子格格不入」。
但並不能消除人們對此的猜測和議論。
而圈中女性,也不乏對劉德華心生情愫之人。
早些年,葉倩文就曾對朋友明確表示,劉德華是很理想的結婚對象。
儘管當時她與林子祥已是熱戀情侶。
葉倩文受過西方教育,思想前衛,心裡不藏事情。
她認為此人不錯,就絕不會藏著掖著,一定會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因此,她說這番話也就不足為怪了。
1993年春節前,商業電台舉辦「情人知己音樂會」。
葉倩文與劉德華同時應邀出席。
現場,主持人請他們參加一個心理測試遊戲,結果令人大跌眼鏡:劉德華對葉倩文相見恨晚,若能「擦出火花」,他願為她拋棄一切。
這個玩笑當時確實為現場造出了氣氛,但卻引來好事者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這個遊戲,是令劉德華和葉倩文感到尷尬還是暗喜?
測驗的結果是道出了心聲,還是不著邊際?
……
總之,節目播出後人們猜測了好些時日,猜來猜去猜不透,最後不了了之。
王祖賢也是一位明確向劉德華示愛的明星。
王祖賢與齊秦曾經鬧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最後以分手告終;後來,王祖賢和林建岳的緋聞鬧得沸沸揚揚,林建岳為了她還和太太謝玲玲辦妥離婚手續。
但不久林建岳撇下了她另尋新歡,這在今日已是舊聞。
但這些都表明了王祖賢的個性——敢愛敢恨。
就是這個敢愛敢恨的王祖賢,曾經公開對外坦言,劉德華是她很喜歡的那一類型的男人,只是,劉德華身邊已有「傳聞中的女友」,自己只得「知難而退」。
她自怨自艾地嘆道:劉德華是她惟一想追而沒有追上的男人。
讓劉德華惹上緋聞的還有一個女星,那就是鍾楚紅。
1985年,劉德華與鍾楚紅合作拍攝了《獵鷹計劃》,在拍片的過程中,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鍾楚紅性格溫柔,很有女人味。
是劉德華理想中的妻子人選。
劉德華曾這樣說:「她永遠給人一種很甜、很舒服、很溫柔的感覺,美但不傲,沒有霸氣,眼睛笑起來像會說話。」
鍾楚紅身上有一種居家女人的味道,不拍片時,她願意做一些家務活,喜歡植物花草,曾經,因為鍾楚紅喜歡插花,弄得整個演藝界的女人都把插花作為一種時尚;為了婚後能成為一個標準的小女人,她在還未結婚時就常向一些被認為是賢妻良母的女人請教,探究她們的生活之道和夫妻間的默契配合等。
共同的生活理念,使她和周潤發的妻子還成為了最好的朋友。
雖然,劉德華認為鍾楚紅是作為妻子的頭號人選,但那時,鍾楚紅已經名花有主,她和男友朱家鼎的愛情已經成熟,並於1991年結婚後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