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冬,清风店大战后,石家庄的敌人完全被孤立起来了。清风店战役结束当天,聂荣臻就向中央军委发电,请示乘胜夺取石家庄的问题。
毛泽东很快回电,完全同意适时攻打石家庄。
石家庄守敌虽然只有2万多人,但是个大城市,城防坚固,从日本占领时代开始,就不断加修工事,据情报显示,石家庄的大小堡垒,就有6000多个。敌人曾经扬言:“凭石家庄的工事,国军可坐守二年”、“没有飞机、坦克,共军休想拿下石家庄”。
因此,华北野战军攻打坚固设防的石家庄,是需要胆量的。
对于聂荣臻的设想,毛泽东支持,朱德总司令也支持。他说:“坚决打,勇敢加技术地打!”这更坚定了聂荣臻的决心。他的部署是,考虑到石家庄地处平原,解放军没有坦克、飞机掩护,很难靠近城池,确定以阵地战的进攻为主,用地道作业接近堡垒,用炸药爆破,加以炮击,各个摧毁,逐步推进。
11月6日,即清风店战役结束后的第14天,聂荣臻下达攻打石家庄的命令。
战斗打响后,就异常激烈。这毕竟是华北野战军头一回攻打一个大城市,缺乏经验,但各部队士气旺盛,勇猛突击,进展相当顺利。
6天之后,石家庄顺利攻克,全歼守敌2.4万人。它是解放军在解放战争期间打下的第一座坚固设防的大城市,意义非同一般。
在这以前,中共钻山沟,现在,要进大城市了。打下石家庄,表明中共及其领导的军队开始由农村真正走向城市。
敌军丢了石家庄,蒋介石大大震怒了。他亲自飞到北平,撤销孙连仲保定绥靖公署主任的职务,撤销保定、张垣两个绥靖公署。
而党中央则给聂荣臻发来了热情洋溢的贺电。朱德总司令致电聂荣臻转晋察冀军区全体指战员嘉勉电中称:
“仅经一周作战,解放石门,歼灭守敌,这是很大的胜利,也是夺取大城市之创例,特嘉奖全军。”
陈冠任著、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十大元帅:解放军十大统帅鲜为人知的历史》一书记述了聂荣臻元帅的战功及其兵法。该书为该社的年度畅销书,曾经名列中国军事图书热卖榜第一名(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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