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骇人听闻的军纪

2024-01-14   读史

原标题:国军骇人听闻的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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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 汉周通识

军阀的传统:

孙传芳入浙江的时候,因为是客军入浙,所以特别强调了军纪,以获取浙江人民的好感。

确实卓有成效:表现在他手下的军队基本只奸淫掳掠,但不轻易滥杀。

以下摘自

高戈里《心路沧桑:从国民D60军到共产党50军》

四组采访史实

展示骇人听闻的阶级压迫

01

第一组

士兵挨打

在国民D军队,士兵挨打是家常便饭。

军官带兵,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叫“不打不成兵”。

国民D暂编第21师第2团在越南时,魏团长的收音机坏了。

那时收音机很金贵。

团部胡副官将团部传达班12人全喊到院子里站成一列,然后逐一追问:“说!收音机是谁整坏的?”

12个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无一人吱声。

没吱声是没吱声,心里都在嘀咕:“团长大人的房间,除了你们当副官的和团长贴身勤务兵,谁敢进?”

胡副官见没人说话,脸一沉,鼻孔一扇:“哼!不说?好,让大家都陪着你受罪!”

亲自找来一根扁担,让全班人员一个个把手伸出来,从正副班长开始打。

正副班长各打20扁担,其余士兵各打10扁担。

有一位叫刘金有的士兵是第9名,打到他时,扁担已经断了两根。

胡副官下手之狠,士兵骨头之硬,都是难以想像的。

照片上的这位老人叫张珩,在国民D军第184师通讯连当兵时,也曾被军官用扁担打了手掌,左手小指被打断,至今不能伸直。

比挨打更为悲哀的,是习以为常任人宰割的顺从和奴性。

士兵刘金有被打后,手痛得好几天不能干活。

老兵告诉他:“你挨打时,手掌是伸平的。应该放松肌肉,窝起手掌。”

张珩被打后,有位老兵教他:“你得用你自己的手,接你自己的尿,然后,使劲用尿揉手。再疼,你也得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的手就废了。”

据查,人尿的结晶体中医称之为“人中白”,具有清热、降火、消瘀功效。

在旧军队,比打手板儿更重的,是“打军棍”,又叫“打屁股”。

士兵被打了军棍后,屁股和大腿的皮下会出现大量瘀血。

如不及时将瘀血排挤出来,皮下瘀血和坏死的血液便要经机体代谢吸收,再通过肾脏从泌尿系统排出体外。

这不仅会增加肾脏负担,受伤肌肉还会分解出一种叫铁卟啉素的毒素,造成微循环障碍。

影响肾小管的吸收和排泄。

而一旦肾功能异常,其中严重者将发生以急性肾功能衰竭为特征的继发性休克,并会在抢救不及时情况下导致死亡。

这在医学上,又叫“挤压综合症”。

对上述医学常识,旧军队的士兵虽然不懂,但是在老兵中却代代传承着一些民间治疗土方。

通常,士兵们将挨打者抬回去后,先往伤口上喷烧酒,或用盐水洗,或抹上老百姓家的“锅烟子”,也就是锅底的黑灰,用以消毒。

如果棒伤处没怎么破,就用新瓦敲成大小均匀的瓦块,垫上去使劲用脚踩,让碎瓦剌破皮肤的同时吸去污血。

如果棒伤处破了,就直接排挤瘀血。

先买点草纸垫在伤口上,人再站上去使劲踩,踩几下后,把浸透了瘀血的草纸扔掉,换上新草纸又继续踩。

以此方法把污血排出来。

不管采取哪一种方式治伤,对受伤者来说,都比挨打还痛苦,哭喊声、惨叫声能传得很远。

再喊再叫也得治。

当官的打完士兵后,通常叫人抬回去就不管死活了,少一个兵,以后还能去抓,治伤的事谁爱管谁去管。

棒伤经过上述治疗后,要等烂肉全部结痂,新肉长出来以后,才能痊愈。

这个过程,少则个把月,多则两三个月。

如果不治,受伤之处就要腐烂生蛆,用老兵的话说,人就要“被蛆吃死”。

02

第二组

逃兵被杀

抗战末期,原国民D第552团驻防云南屏边时,一次,抓住三名逃兵。

那天早操,全团官兵集合在一个大操场上。

前台上是杀气腾腾的值星官,两侧由荷枪实弹的团部特务排警卫。

新兵站在前排,老兵和军官站在后面。

显然,这种刻意的安排是要给所有不知军营深浅的新兵们一个下马威:看以后谁还敢开小差!

值星官集合整队完毕,团长亮开了洪钟般的大嗓门:“把三个怕死鬼拉上来!”

话音刚落,执法队一帮彪形大汉将三名早已魂不附体的逃兵拖上前台。

正欲“亮相”,三名逃兵浑身上下“筛糠”不止,瘫在地上。

执法队员只好将他们再从地上提起来。

团长朝他们鄙视地扫了一眼,随即下令:“让他们日土!”

几位大汉一拥而上,有人按手,有人按脚,每个逃兵身体两侧各站一人,抡起军棍“噼、啪、噼、啪”对打。

逃兵先是哭爹喊妈向团长求饶,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打了一阵子后,惨叫声越来越小。

到后来,只剩下“噼、啪、噼、啪”的军棍击打声了。

也不知打了多少军棍,团长喊了一声:“停!”

接着,叫人抬走了其中两位。

台下的士兵都以为留下来的一位要枪毙示众,本来就抖个不停的双腿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团长竟然命令逃兵所在新兵连100多名新兵,每人都要端起枪去捅逃兵一刺刀!

瞬间,新兵们腿不抖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全都愣了:昨天还是朝夕相处的患难兄弟!

又是瞬间,新兵们的腿又全抖了起来,手也颤了。

谁忍心下手?

不忍心也得下手!

看看逃兵像肉酱似的屁股和地上的血浆,谁敢不服从命令?

况且,“刺刀见红”必须经过值星官检验。

第一名新兵上去,照逃兵的非要害部位捅了一刺刀,逃兵惨叫一声。

第二名新兵的一刺刀还是捅在逃兵的非要害部位上,逃兵又惨叫了一声。

100多名新兵,以他们最不忍心的刺杀方法,为逃兵选择了最难以忍受的死亡过程。

按照团长的吩咐,死去的逃兵“脸朝下埋掉”了。

“怕死鬼”是不能再见天日的。

逃兵的命运,还有比这更惨的。

原国民D暂编第21师第2团2营机炮连士兵罗珠成,于抗战末期在云南省个旧市卡房镇驻地,亲眼目睹了一场令人发指的惨剧。

那天,该营的一个步兵连抓住一名逃兵。

这一次没打,但比打还残酷,是活剐!

逃兵被扒光衣服绑在柱子上,柱子前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把雪亮的匕首、一只铁盆、一块铁板,铁板上有比铜钱稍大的圆洞。

全营官兵集合后,军官宣布:由逃兵所在连每人用匕首从逃兵身体上旋下一块肉,标准就是铁板上的圆洞那么大。

头一刀,由一位军官示范:将铁板按在逃兵肩头,用匕首从铁板上的圆洞中捅进去,然后,顺时针一旋,随着逃兵撕心裂肺的惨叫,将一块肉旋离肩头,再用刀尖把肉挑下来,让负责监督检查的值星军官和全营官兵过目后,丢在盆中。

军官示范过后,100多名士兵排着队上去。

一人一刀。

谁也别想缩脱。

个别老兵要麻木一些,下手比较利索,“唰、唰”两下就旋下一块肉,匕首往肉上一扎,挑起来亮个相,甩到盆里,军官也满意。

麻烦的是新兵。

有的还没上去,手脚就哆嗦个不停,匕首根本握不住,一块肉还没旋下来,匕首几次从手中滑脱,掉在地上。

有的不忍心下手,又不敢不下手,只好少割点肉。

遇到这种情况,不但要被军官臭骂一顿,还得重割一块大的,才放你过去。

当轮到逃兵的一位同乡时,他放声大哭,边哭边向军官告饶:“我和他是一个村的,我要是下手,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父母?长官行行好,放我过去吧!”

“不行!”

军官揪住逃兵老乡的衣领,“啪、啪”就是两耳光。

然后,把匕首硬塞到逃兵老乡的手里:

“你不割他的肉也可以,从你自己身上割一块下来代替。小了,劳子可不要!”

逃兵到最后身上的肉几乎被割光,白骨一块一块露出体外,肠子也掉出来一堆,殷红的鲜血淌了一地。

逃兵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没死,也没有死的权力,一双鲜活的眼珠还在转!

除了眼珠,别处,都不成人样了。

所有目击者都不会忘记,逃兵在被割光身上的肉之后,那对鲜活的眼珠。

罗珠成每每述及那惨不忍睹的一幕,总要不住地重复: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起义官兵中,甚至还有曾被强迫煮吃逃兵肉的。

其中一位叫刘毅,向我讲述了当年军官强迫他们全连士兵“喝人肉汤”,不喝就挨打的亲身经历。

史料记载,士兵刘家禄起义后揭发,起义前,连长曾逼着刘家禄吃逃兵肉,并宣称:

“你们当班长的不吃,就吃你的肉。”

03

第三组

被虐杀的,岂止是逃兵

有一位叫刘绍云的起义士兵在采访中回忆——

他所在连队赴越南受降途中,军官克扣士兵粮饷非常严重。

加上热带地区疾病流行,致使相当一部分士兵体质极度衰竭。

而当官的只要见到士兵走不动路了,便一刺刀捅死,再一脚踹下红河。

史料记载,士兵江源涛起义后揭发,他亲眼所见,一位士兵仅仅是“骂了营长”,军官便“集合全连实行千刀万剐,先刮眼皮,再挖眼、耳、鼻…”

04

第四组

国民D嫡系部队一样残酷

有人辩称,国民D嫡系部队的军官多毕业于黄埔军校,是有文化的人,不会像地方军阀部队那样残忍。

对此,我反驳道:

哲学家和音乐家故乡的德意志曾经哺育了“有文化”的法西斯巨魔。

背弃了孙中山“三大政策”的国民D军校也不例外。

国民D军荣誉第2师,曾被候选为抗战胜利后驻日本本土的占领军。

原籍陕西省的刘进昌,1944年补入荣誉第2师的当天,就无缘无故挨了顿打。

“真踏马的活地狱!”

刘进昌一辈子都在诅咒这支军官们引以自豪的蒋介石嫡系部队。

在刘进昌的记忆中,日本投降后,部队向越南开拔途中,一位四川兵“发痧”(即中暑)走不动路了。

一位姓冉的副排长上来就是一脚,把四川兵踹到水田里:“你个苟

日的是想借故开小差吧?劳子送你回家!”

说罢,抄起一把军用铁锹,照着四川兵的头上、身上就是一阵乱砍。

当着全连官兵的面,硬是将“发痧”的四川兵活活砍死在水田里。

胡宗南可谓之蒋介石的嫡系。

据其所属第7兵团起义士兵揭发,该部的一些军官虐待、残杀士兵更令人发指。

第55师一位姓朱的参谋主任曾命令直属连连长:“凡是士兵犯了错误,一律活埋”

此人曾在一次处罚士兵时,当场挖出士兵的心脏,挂了两大串。

士兵揭发他“常有吃不完的人心”。

第349团2营一位姓石的排长要ji奸一名士兵,被拒绝后,石排长竟弄来一根红萝卜往这位士兵的肛门里硬塞。

据统计,

第144师2 451名士兵在旧军队期间,有345人被吊打过,289人被捆打过,1 238人被棒打过,13人被刺刀打过,677人被枪托打过,1 362人被打过耳光,945人被皮带打过,991人被拳打脚踢过,53人曾被打得昏死过去,20人被打得吐了血,22人被打残废,1 298人被罚过跪,535人被罚过冻,128人被罚过晒,1 302人被罚过挨饿,一人被罚过喝尿,一人被罚过吃地痰,被枪毙未死的有33人,被活埋未死的有24人…

基于这种残酷的人身压迫,官长对士兵经济上的盘剥就更不在话下了。

对国民D军队内部的阶级压迫,起义士兵几乎无一不恨入骨髓。

云南省石林县的起义士兵符启元、张珩等,说到在旧军队挨打,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古稀老人依然哽咽难言泣不成声。

老人被泪水浸泡的心灵感受,有两句很值得回味。

一句虽然低语轻声,但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国民D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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