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追求真善美,是因为这些事物对我们来说是美好的、难得的,是不少人所匮乏的。社会的秩序依靠法律来维系,而不是道德,是因为道德是对人内心更高的要求,是一种难以把控的规则。我们常说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是因为在法律的约束下很多人能够按照规矩行事,而一旦规则被摒弃,那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
七十年代中旬一位南斯拉夫的女性想要考验人性,她给自己注射麻醉剂,邀请他人前来参观,并且告诉他们可以随意处置自己。但最终的结果却让她悔恨不已,她还因此受到了巨大伤害。她就是当时著名的行为艺术家,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
之所以会踏上行为艺术这条道路,和玛丽娜的童年经历有着莫大的联系。小时候的玛丽娜是在母亲严格的管教下成长大,被过度压抑的想法在成年后彻底爆发,她渴望自由的生活。玛丽娜的母亲军旅出身,认为教育子女与训练手底下的士兵没什么区别。
因此玛丽娜和弟弟两人从小就接受着严格的军事教育,就连吃饭睡觉都有着严格的限制,一旦违背母亲的要求就会遭受到严厉的斥责,甚至还会挨打。童年生活唯一让玛丽娜感到幸福的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读书的时候,因此从小她就对文学艺术表现出巨大的好奇。
在她十三岁的时候人生迎来了新的转折,父亲给她请了一位绘画老师,这位老师让玛丽娜的生活开始变得充满色彩,也让她彻底踏上了艺术的道路。玛丽娜在艺术上有着独到的天赋,在前往德国等地深造后她逐渐有了一定的名气。
早期玛丽娜的艺术创作都是以身体为媒介,用来挑战身心的极限,从而感受到那久违的自由。二战结束后行为艺术在欧洲开始流行起来这是一种不同以往的艺术,创作者利用自己的身体与观众们之间的交流来完成艺术从创作。
为了能够更彻底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愿望,玛丽娜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来释放天性。在70年代中旬玛丽娜在意大利那不勒斯开始名为《节奏0》的表演,这是一场互动形式的表演,需要观众参与到其中才能完成创作。玛丽娜向观众表示在接下来的六个小时自己会任由众人处置,桌子上放置了不少道具,既有无危险性的郁金香、巧克力,也有具备一定杀伤力的剪刀、手枪等。
为了防止自己因为条件反射做出过激反应,她还提前将自己的身体麻醉。在张贴的告示上她注明众人可以在她身上使用想用的道具,并且承诺事后并不会追究责任。最开始的时候众人只是静静看着她,并没有上前使用道具。
直到有人试探性地触碰她的身体也没有反应的时候,观众们终于开始使用了桌子上的道具。最开始的一名观众拿来一支口红在玛丽娜的脸上乱涂乱画,看到自己涂抹出的作品,他还感到沾沾自喜。在这位观众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挑选道具。
最初众人的举动都还比较收敛,有人在她脸上涂画,有人还为她献上玫瑰,但渐渐地众人的举动开始放肆起来。很快有人用剪刀剪碎了玛丽娜的衣服,众人用画笔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绘画。还有人挑选了危险性的道具,尽情释放自己内心的邪恶。
很快一位面露狞笑的小伙子拿着桌子上的一把匕首在玛丽娜胳膊上划出了一道伤口,鲜血瞬间涌现出来。这个举动仿佛是一个标志,在人们的眼中玛丽娜不再是有着独立思想的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可以肆意释放欲望的道具。
不断有人使用武器伤害她的身体,刀子用来划破她的皮肤,皮鞭在她身上留下巨大伤痕。短短数个小时她就变得遍体鳞伤,这场行为艺术的高潮伴随着一个男子拿起手枪而出现。眼看玛丽娜即将丧命于这次艺术表演,一些观众终于清醒过来,他们立即阻止了即将失去理智的男人,玛丽娜也因此逃过一劫。
总结:当人性没有了规则的束缚之后,其所诞生的恶是令人难以想象的。这不是人人皆是尧舜的时代,道德只适合在法律的基础上去建立和培养,而必要的强制性规则是不可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