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女子回家窥见公爹丑事,婆婆笑说:你公爹炕凉

2023-01-06   晴捺生活

原标题:民间故事:女子回家窥见公爹丑事,婆婆笑说:你公爹炕凉

马知府断案归家时已是深夜了。

行至一片树林时,忽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哭声,这哭声凄惨,听得让人心中十分不得劲。

马知府是个心善的,再加上常年断案,心知这哭声有蹊跷,便赶忙寻着哭声找了过去。

只见一女子斜靠在一棵大树之下正嘤嘤哭着,马知府见状,连忙问道:“请问姑娘发生何事,怎会深更半夜的在这儿哭泣?”

女子听到马知府的,猛然回过头来。

当马知府看到那女子面容之时,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那案子中的主角沈红梅。

只是与方才不同的是,沈红梅面色苍白,双脚悬空,正直勾勾的望着他。

女子没有说话,就那么哭着,用一双祈求的眸子望着马知府,当马知府琢磨过味儿来,再想要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那女子骤然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后,回想起在树林中看到的一幕,马知府不禁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回想起那案子,竟是有诸多蹊跷之处,那么究竟是什么案子呢?还听我细细道来。

马知府前几日前脚刚进府衙大门,后脚便来了报案的。

报案人不是别人,正是城里刘财主的夫人赵氏,那赵氏先是哭哭啼啼一番,随即便状告刘财主扒灰,在当时的朝代,扒灰可是要治罪的,马知府登时便将刘财主召来询问一番。

可刘财主却是大喊冤枉,一番审问下来才知,原来竟是刘财主的小儿媳沈红梅主动诱刘财主,这才让刘财主犯下大错。

可刘财主五十有余,沈红梅为何偏偏不与其夫君交好,反而...

一开始马知府心中还有疑虑,可经过一番查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是沈红梅所为,就连沈红梅的夫君刘元也斩钉截铁的说,他曾亲眼看到沈红梅光溜溜的躺在刘财主的被窝里。

尽管沈红梅一边摆手摇头流着泪,马知府还是治了她的罪,当着一众百姓的面儿扒裤打了沈红梅的板子。

一时之间,沈红梅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想到这里,马知府不禁是愧疚不已。

沈红梅半年前生了一场怪病,就此失了声,不会说话,不能为自己辩解,仅听他人只言片语马知府便定了沈红梅的罪,这案子判的着实有些片面了。

马知府想着,便决定第二天去寻沈红梅再问些什么,可当他寻到刘财主家的时候才得知,昨日打了沈红梅之后,她就没再回来,有百姓说瞧见沈红梅挂在树上自缢了,当马知府再问是哪棵树的时候,那百姓却是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一时之间,沈红梅犹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了。

只是自那天开始,马知府每夜都会梦到沈红梅在自己面前哭着,用一双带了怨气和祈求的眸子望着他,让马知府心中有些发慌。

这天夜里,马知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干脆起身来到院外踱步,走着走着,四周忽然升腾起一阵浓雾,浓雾中散发着阵阵奇特的香味,马知府顿时感到头脑一片混沌,迷糊之间浓雾中好似有一双大手拉着他不停往某个方向走去。

却不成想他这一走竟是越走越远,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抬头发现他此时竟来到了刘财主家门外。

马知府见状心中一惊,此时自己可是还穿着中衣,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他知府的面子又该往哪儿搁?就在马知府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站在刘财主门前不停朝自己招手。

见这老太太佝偻着腰,模样十分凄苦,马知府登时升腾起一股怜悯之心,便没有多想,赶忙迎上前去。

等到了近前,马知府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只见老太太面色苍白,双脚悬浮,这形态模样,马知府不禁便想到了那日树林中遇见的沈红梅。

就在马知府诧异之际,就听那老太太忽然开口说道:“马知府啊,您判错案了,红梅她啊,有冤情。”

听到老太太这话,马知府心中也不害怕了,赶忙诧异的看向面前这几近透明的人儿来。

随着老太太娓娓道来,马知府这才知晓事情的原委。

原来沈红梅半年之前根本不是得了怪病,只因半年前,沈红梅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公爹的一个秘密,她才忽然失了声。

半年前的一天,沈红梅离开婆家去了娘家,行至半路,发觉自己回娘家拿的东西落下了,便又匆匆往回赶。

等再回到刘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且说沈红梅从刘家后门进院,刚要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嬉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沈红梅顺着方向望过去,就见有二人拉拉扯扯往这边走来。

待走近一些了,沈红梅这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公爹和嫂嫂。

见二人举止亲密,沈红梅不禁蹙眉躲在了一棵大树旁,远远就瞧着公爹和嫂嫂一前一后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顿时烛光四起,在烛火的照映下,一男一女的身影便出现在窗户上,二人紧紧相拥,没一会儿,其中一个影子便褪去了衣服...

见到此情此景,沈红梅不禁瞪大了双眼,好一会儿那屋子里便传出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叫声。

沈红梅心中好奇,便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顺着那洞口望去,就见公爹和嫂嫂相缠在一起,沈红梅心中一惊,当下后退三步,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竟是脚下一踉跄摔倒在地。

随着“哐当”一声响,那屋子里的烛火瞬间就灭了下来,不一会儿四周风声大起,吹得门窗“哐啷啷”直响,紧接着沈红梅就见那屋门“吱呀”一声便打了开来。

顺着门缝望过去,就见屋内王氏和公爹光溜溜的站在床前,一边嬉笑打闹着,一边穿衣往外走。

沈红梅见状,当即也不再多想,慌忙起身跌跌撞撞朝着自己屋跑去,一边跑一边不停回头看着,等屋中二人出来的时候,沈红梅已经来到了拐角处。

她探头悄悄望着那二人,心怦怦跳个不停,刚刚她这是看到了什么啊...

正想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沈红梅小心翼翼的扭过头去,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婆婆赵氏、

赵氏朝着沈红梅身后望了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沈红梅,见其神色慌张,不禁开口问道:“你不是回娘家了?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里作甚?”

沈红梅支支吾吾说了好半天,这才回道:“我...我忘拿东西了...”

“那还不快去”

婆婆面色阴沉,让沈红梅不由得浑身一颤,她心知婆婆一向不待见自己,可刚刚那一幕,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思索良久,这才斗胆再次开口道:“婆婆,方才我看到公爹和嫂嫂进了同一间屋子,还脱衣做了那种事...婆婆你赶紧去看看吧...”

那话,沈红梅没有说出口,想到方才那一幕,她的脸不由得红透了,那可是公爹,嫂嫂怎么能做出这样有违伦常的事情来?还有公爹,那可是他的儿媳,他怎能...

只是让沈红梅没有想到的是,婆婆竟是点头说道:“我知道,你公爹炕凉,你嫂嫂去暖床了,这有什么问题?”

望着婆婆凌厉的目光,沈红梅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没问题”

出了这事儿,沈红梅没敢耽搁,当即便和婆婆道别,回到屋子里拿东西去了。

赵氏望着沈红梅离去的背影,渐渐眯起了双眼,等到沈红梅走远了,赵氏这才迈着步子扭身也钻进了方才那间屋里。

屋里王氏和公爹依偎在一起,瞧见婆婆赵氏进了屋,慌忙便起身离远了些。

王氏嘤嘤叫了声“婆婆”,赵氏却只是斜睨了她一眼,随即迈步便伸手戳在了刘财主的脑门儿上,“你真糊涂,做这事儿还不锁门,你和大儿媳的丑事,可都被你那小儿媳沈红梅瞧了去”

听闻赵氏一言,王氏登时便慌了神,猛地起身说道:“娘,这可咋办,那沈红梅虽然老实,但她嘴可是没把门儿的,她若是将这事儿说出去,那么咱们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赵氏冷哼一声,“我暂时稳住了她,她若是敢整什么幺蛾子,我还有治她的法子,不过最近你们两个可要小心一些了,切莫让其他人抓到把柄,方才可成功了?”

刘财主闻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刘财主宝刀不老,让儿媳舒舒服服了一回,只是我那大儿子不争气,三寸钉办不成事儿啊,只能让我这个当爹的亲自来了...”

刘财主说着话,一双小眼儿又瞄了一眼王氏,王氏回想起方才的事情,脸上一红,竟是羞怯的低了头。

赵氏将二人的暗送秋波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可她却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将王氏打发走了。

王氏前脚刚出门,就见沈红梅慌慌张张的往门外走去,看到沈红梅这副模样,王氏当即便扭着身子寻到一小厮,递给小厮一锭银子,在其耳边嘀咕了两句,那小厮点了点头,便跟在了沈红梅身后。

且说沈红梅回家之后,越想这事儿越觉得不对劲,她当时明明就看到嫂嫂和公爹...怎么婆婆却那样说?

想到平日里大哥对嫂嫂情真意切的模样,她都觉得这事儿大哥蒙在鼓里实在是太委屈了,但这事儿又不好直接和他说。

沈红梅心中暗自琢磨着,当即便托街上的先生写了封信,让人给家中的相公递了过去。

哪知这信还未送到,便被人率先拦了下来。

王氏看着小厮递过来的信之后,脸都绿了,她将这信给到刘财主手中,给刘财主大致说了信中的意思,便伏在刘财主身旁嘤嘤说道:“公爹,你瞧瞧你这小儿媳,当真是个不懂事的,前脚刚走,后脚便将咱们的事儿要告诉二弟,这不是在坏公爹您的大计嘛。”

刘财主盯着那封信上的内容,脸黑了又黑,扭头见赵氏也往这边看,刘财主不禁开口问道:“老婆子,这事儿该怎么办?”

赵氏皱起眉头,随即冷哼一声说道:“这沈红梅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以为先前我那样说,她就会明了,可眼下她竟想告发,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找人模仿刘元的字迹,给她回个信,让她回来。”

另一边沈红梅寄出信后,没过几天家中相公便回了一封信,信中说他已知晓此事,并让沈红梅到家中后院相聚。

看着信中熟悉的字迹,沈红梅没有多想,当即便动身往回走,却不知,她这一去,差点毁了她的一生。

且说沈红梅小心翼翼来到后院中,等了许久都不见相公的身影,正准备前去寻找的时候,忽然后脖颈一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红梅便昏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雕花的大木床之上,身边还躺着一人,沈红梅此时定睛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公爹。

刘财主此时也醒了过来,看到身旁沈红梅的面孔时,亦是一惊,“红梅,怎么是你!”

沈红梅呆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随着她“哇呀”一声大叫,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屋门便被人从外推了开来,沈红梅抬头望去,就见相公满脸怒意的站在门前,其身后还跟着婆婆和王氏夫妻二人。

沈红梅见状,慌忙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和公爹光溜溜的躺在一起,望着相公绝望的目光,和其他几人震惊的表情,沈红梅大惊失色,赶忙开口说道:“相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站在门外的刘元紧握双拳,咬牙切齿的说道:“沈红梅,你还想解释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般龌龊之事!那可是你公爹...”

沈红梅摇着头,“不是这样的...我按照约定在后院等你,紧接着脑子一痛,再一睁眼我就出现在这儿了...相公你要相信我啊...”

“什么约定...沈红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刘元蹙眉望着面前的沈红梅,满眼都是怒意。

此时刘财主也慌了神,见到刘元身后的赵氏,赶忙解释说道:“老婆子啊,这儿媳当真不能要啊!深更半夜的她光溜溜躺在这里,我以为是你就...这才让我犯下大错啊。”

赵氏闻言怒瞪沈红梅,指着她的鼻子便开口骂道:“好你个沈红梅,身为儿媳,却惦记上你公爹,如此妇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氏说着话,摩拳擦掌的便来到沈红梅跟前,绕过刘财主,一巴掌便扇在了沈红梅的脸上。

沈红梅眼中含泪,不知该作何解释,如今这场面,她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只是沈红梅心中对相公刘元还抱有一丝希望,她泪眼朦胧的朝着刘元方向望去,口中不停喃喃说道:“相公,不是这样的...”

刘元望着沈红梅的目光,心中也动了恻隐之心,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身旁王氏拿着一个话本子扭身身子走进来,尖声细语的说道:“沈红梅,你还想解释什么?身为刘家儿媳,真是给我们刘家丢脸,二弟啊,这么多年,你当真是被沈红梅这单纯的外表给骗了,事实上她就是个水杨花的女人,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东西随身携带着。”

王氏说着话,便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刘元,刘元打开一看,那话本子之中描写的尽是男女之事,插图污秽至极,让他一个男人看了都不禁红了脸。

沈红梅此时见王氏倒打一耙,再瞧她那副嚣张的嘴脸,回想起那日婆婆说的话,沈红梅方知自己入了他们几人的圈套,当即便伸手指向王氏说道:“你休要胡说八道,那日我都看到了,分明是你和...”

沈红梅话音未落,便感到喉咙发烫,仿佛被火烧一样,沈红梅忍不住这疼痛,登时便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竟是有口不能言了。

刘元心中气愤,便跟着赵氏一同到衙门报了案。

说到这里,阿婆叹了口气,“刘家太恶毒,陷害红梅不说,还将她弄哑,让她无法为自己辩解。红梅是个好孩子,我在刘家外面乞讨多年,若非她的帮衬,我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如今红梅被诬身亡,我不得不将自己知道的这些告诉马知府你啊...”

听完阿婆所言,马知府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刘家究竟有什么计划,那赵氏竟能容忍自己儿媳和刘财主这般作为?”

阿婆摇了摇头,“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希望知府大人您能够翻案,帮红梅洗清冤屈,还她一个清白之身啊...只是如今刘家守着一个秘密,自是打破皮也不肯说出真相,唯有等到刘家大儿媳王氏肚子里的孩子出生,看到那孩子脖颈后的黑痣,才能解了此迷局...”

阿婆说罢,天边出现一抹鱼肚白,马知府只听到一声沉沉的叹息,再偏过头去,哪里还有阿婆的身影?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了,在此期间,坊间对沈红梅的骂声此起彼伏,马知府也暗中调查了很久,也没找到刘氏一家人秘密的蛛丝马迹,只好等着王氏肚子里孩子的降生。

新的一年到来,万物复苏。

这天夜里,随着一声啼哭响起,刘家新添一个男婴,见到这孩子,刘家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马知府带人夜闯刘家,径直来到刘财主面前,刘财主见是马知府,登时喜笑颜开拱手说道:“不知是大人前来,草民有失远迎啊...今日我刘某喜添新孙,想必马知府也是前来祝贺的吧。”

见到刘财主喜滋滋的模样,马知府就想起来先前沈红梅的凄惨,登时冷哼一声说道:“新孙?刘财主说错了吧,如果我没猜错,这孩子当是你和王氏的孩子...”

听到马知府这话,刘财主当即脸色大变,随后见马知府朝着孩子的方向走去,刘财主赶忙挡在马知府面前笑道:“马知府当真是爱开玩笑。”

“是不是玩笑,一看便知”说着话,马知府几步上前,掀开那孩子的被子,扭身一看,这孩子脖颈之后果然有一个黑痣,这黑痣生的和刘财主一模一样。

见到这黑痣,在场的所有人不禁是倒吸一口凉气,一会儿看看刘财主,一会儿又看了看王氏,王氏却是梗着脖子,活不肯承认。

在官府的操持下滴血验亲,血浓于水,事实证明这孩子正是刘财主的儿子无疑,王氏这才惭愧的低下头。

府衙之中,刘财主和王氏二人跪倒在地,经马知府一番追问严刑拷打之下,这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就在这事儿前不久,刘财主族内商议,谁家先出个大金孙,族里的财产就归谁,为此刘财主便相上了这事儿,一再当着大儿媳王氏的面儿催生,催的紧了,王氏才说道:“你家儿子三寸钉,能力不行,我又如何生?”

听了这话,刘财主便和妻子赵氏商量,这才出了公公扒灰一事。

只是却不巧恰好被沈红梅撞见,几人担心东窗事发,便将扒灰对象转移到了沈红梅身上。

要说为何不指望沈红梅和刘元二人?还不是因为刘元根本不是刘家人,而是刘财主故友托付给刘家的。

至此事情明了,恶人有了恶报,也还了沈红梅的清白。

只是被戴了绿帽,还被骂三寸钉的刘家大儿子,脸色铁青,当即一纸休书将王氏赶出了家门。

想到自己亲父扒灰,刘家大儿子脸上无光,转天也离开了刘家。

而刘财主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没过几日就气绝身亡了。

夕阳西下,街市的角落有一女子头戴斗笠静静看着刘家大宅的方向,随着一阵风吹过,露出女子姣好的面容,正是沈红梅。

原来沈红梅根本就没,当初已魂形态出现在马知府面前,不过是有高人指点,让沈红梅生魂出窍,为自己讨回公道罢了。

若非沈红梅这般做法,恐怕被蒙在鼓里的马知府,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出其中端倪。

后来刘元得知真相后悔不已,沈红梅却也不怪刘元当初做法,与其再次幸福快乐的生活了下去。

(故事完)

注:民间故事教书育人,劝人向善,切莫与封建迷信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