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让一滴水不干涸?
- 让它回到海洋。
文 / 杜衡
疫情第三年,对很多人来说,我们跟海洋之间的距离变得非常遥远。潜水、冲浪、出海,跟普吉、薄荷、长滩、马尔代夫等等海岛的定位一起消失在朋友圈。
三年不见,大海还好吗?
在菲律宾宿务从事自由潜水事业的Z教练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下水了。“现在如果要找我学潜水必须提前预约,我把其他事情安排好,才能带学生去潜水。”
很难想象,三年前 Z教练经营着一家有十几位教练的潜店,来自全球各地的客人络绎不绝。“疫情前我的潜店非常大,是整个宿务地区最大的一家自由潜店,2019年的时候我们有十七八位教练,来自中国、欧美、韩国、日本等。疫情来了以后,他们陆续都回国了。”
如今,潜店的教练只剩下他和太太两人,来学潜水的客人也基本以本地及周边为主,近期旅游恢复,陆续也能接到一些国际客人,“我们最近又要开始招聘新教练了。” Z教练说。
Z教练曾经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并在大学里教授建筑学专业课程,因为热爱潜水,索性辞了工作带着家人来到菲律宾宿务岛,从最初的学员,一路成长为教练,教练训练官,在2019年的时候,出资买下了原法国人经营的自由潜店。
2020年疫情刚刚暴发时,菲律宾关闭国门和海岸线,给原本兴旺的海洋旅游业按下了暂停键。起初 Z教练还很乐观,认为只是短期的紧急状况,很快就会过去,想着潜店的生意一直不错,正好借机扩大潜店规模。
“那时候我还修了一个泳池,想着等游客回来的时候能够升级一下服务。”结果到了第二年,眼看疫情结束依然遥遥无期。“原本是每天潜水,后来变成隔天一潜,再后来变成一星期两潜,现在特别忙的时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潜一次 ,现在出海潜水已经变成一件忙里偷闲的活动了。 ”
Z教练说,国际旅游按下暂停键后,他迫于生计,一度又重回房地产行业,现在摸爬滚打两年多,总算能从疫情带来的亏损中恢复过来,并且近期还在筹划再开一家新的潜店:“疫情带来的变动也是一个市场重新洗牌的过程,倒闭了 很多老牌的潜店,然而自由潜水在中国是一项新兴的运动,对于我们新入局的从业者来讲,这也反倒是一个机会。”
Z教练始终期盼这片海滩可以恢复到疫情前的热闹,他也可以重回深海。
疫情前,热闹的菲律宾海边
跟 Z教练遭遇类似的还有身在菲律宾薄荷岛的 CK。CK是一名专业自由潜水运动员,成都人。疫情前他成都、薄荷两头跑,训练、培训学员,开展一些海洋运动体验:“疫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我正在薄荷岛上训练,疫情一暴发,整个薄荷岛都关闭了,我相当于被滞留在了岛上。航班减少或者熔断,原本便宜的机票非常非常贵,已经两年多没有回过家。”
虽然没有游客也没有了学员,好在作为专业运动员,CK还能继续训练。
“疫情刚开始有一段时间政府宣布封海,不让我们下水。因为菲律宾是海岛国家,岛和岛之间通过航船流动。为了避免这种流动带来病毒传播,政府宣布封海。不只是我们不能出海,渔船也不能出海捕鱼,大概有半年时间。后来慢慢有限地打开,但要提前申请、支付费用才能出海,到今年年初才完全放开。最初的一两年是完全没有游客的。”CK说。
海滩上没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近海海域也没有了流动的船舶,曾经热闹非凡的海域,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以海洋为业的人们备感压力,全球捕捞渔业和水产养殖业受到严重影响,沿海渔民收入大幅度减少。最严重时,作为全球最大的海鲜进口国和出口国之一,美国的捕鱼量减少了40%,海鲜进出口分别减少了37%和43%。全球渔业和海产品出口量减少约1/3。
世界经济论坛称,在疫情最严重的2020年,全球涉海旅游业损失了74亿美元。
海面下却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
“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鱼变多了。现在不用潜到多么深,就能见到很多鱼,应该说更加密集了。另外,见到大型生物的概率增加了。比如之前很难得见到鲸鲨,最近潜水的时候经常能够见到。” Z教练说。
“最近沙丁鱼风暴又回来了。”CK说潜水的时候一度无法看到沙丁鱼风暴,最近它们又回来了。
沙丁鱼风暴
菲律宾巴拉望的一处海滩,原本每年都吸引无数的游客前来,因疫情海滩封闭期间,没有人类活动,海洋里的野生动物反而活跃了起来。
一种粉红色的水母聚集在这处海滩的浅水海域,远远看去海水变成了大片的粉红色,蔚为壮观。这种被称为“海洋西红柿”的水母曾经在菲律宾大量出现,随着近若干年人类活动越来越频繁而逐渐销声匿迹,疫情封海倒让它们有了回到海边的机会。
不仅是菲律宾,墨西哥不少海滩重新被野生海龟占领,意大利水城威尼斯的水质变得清澈,可观察到的海洋生物种类及数量均有增加,巴西海洋生物学家在里约热内卢附近的瓜纳巴拉湾海底发现了很多几十年未见的稀有海洋生物,都表明当地海洋生态系统得到了一定的恢复。
这让人联想到二次大战期间,因为欧洲和北美的渔船被征用以及海战可能危及渔民的生命安全,导致北海大部分捕鱼活动暂停,使得北海变成了“偶然的海洋保护区”,鱼类捕获量较战前下降了60%~80%,原本被过度捕捞的鳕鱼、黑线鳕等渔业资源得以补充。
但是,也并非都是好消息。据CK观察:“这两年珊瑚的状态没有变好,白化很严重,应该说越来越差了,我想还是跟当地渔民不友好的捕鱼方式有关。”
虽然旅游业带来的影响减少了,但是生活在海边的当地老百姓因此失去了重要的收入来源,只能重拾祖辈的生活方式,靠出海捕鱼维持生计。这种自发无序的捕鱼行为,对薄荷岛附近的珊瑚进一步造成了持续的破坏。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负面影响,疫情导致的封锁也使得许多需要实地采样和调查的海洋保护项目被迫暂停,海洋保护的科研预算也被大大削减。
然而有一项已经持续了70年的海洋公益项目在过去两年间从未停止,那就是宝珀“心系海洋”公益事业(Blancpain Ocean Commitment)。
这项公益事业的缘起也跟潜水有关。1950年代,热爱潜水的宝珀品牌时任总裁费希特先生(Jean-Jacques Fiechter)根据自身潜水经验和需求打造出一款腕表并将其命名为“五十㖊”。
1952年问世并于1953年投产上市的五十㖊腕表
1953年,两位法国海军军官——上校罗伯特·鲍勃·马卢比耶(Robert Bob Maloubier)和海军中尉克劳德·里福特(Claude Riffaud)受命创建法国蛙人潜水突击队。在需要准备的军事装备中,专业潜水腕表是必备的。经过严苛测试,Blancpain宝珀五十㖊腕表脱颖而出,并自此成为法国海军的制式装备,伴随法国潜水突击队执行各种水下军事作业。
此后,宝珀与关注海洋的探险家、摄影师、科学家和环境学家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宝珀“心系海洋”公益事业应运而生,一直大力支持致力于海洋保护的重大活动和举措,参与保护海洋总面积超过470万平方公里,70年间从未停止,疫情期间亦然。
2020年,宝珀Blancpain宣布与全球规模最大的海洋保护组织Oceana建立合作,成为其独家腕表合作伙伴。作为合作伙伴关系的一部分,宝珀和Oceana共同启动了“蝎子礁探险研究”项目(Project Alacranes expedition),以考察墨西哥湾(Gulf of Mexico)海洋资源最丰富的两大区域的深度。探险队在为期15天的行动中穿越蝎子礁(the Scorpion Reef)国家公园,以及一个名为“北部低地”(Bajos del Norte)的地区,记录两地的生物多样性现状,并探究由于远离海岸而几乎未遭人类活动影响的珊瑚礁的秘密。
宝珀是全球规模最大的海洋保护组织
Oceana独家腕表合作伙伴
在菲律宾区域,宝珀支持Sulubaaï环境基金会(Sulubaaï Environmental Foundation)推进在菲律宾潘加塔兰岛(Pangatalan)和鱼翅湾(Shark Fin Bay)周边建立海洋保护区的相关事宜。这一示范模型的管理和保护将由当地社区直接负责。从长远角度来看,该模型有利于促进可持续管理的发展,并将对海洋环境及所在社区产生积极、直接的影响。
水下摄影在宝珀“心系海洋”公益事业中占据着特殊地位。由《海洋学》杂志(Oceanographic Magazine)主办的“年度海洋摄影师奖”(Ocean Photographer of the Year awards)旨在展现海洋之美,并向公众宣传其所面临的诸多危机。作为一个表达和交流的平台,这些赛事致力于向世界上最有才华、最敬业的海洋保护倡导者致敬。
今年是“五十㖊”成为各国主流海军制式装备的70周年,宝珀也推出了一款BOC海洋表带——三种设计精美的迷彩表带“鲸鲨迷彩色”“腔棘鱼迷彩色”“灰礁鲨迷彩色”,承载了宝珀与海洋之间的故事。
宝珀五十㖊海洋迷彩表带
人类对海洋的眷恋从未停止,在“五十㖊”诞生的年代,50㖊大约是100米深,是当时人类能下潜到的极限深度。而现在,人类水肺潜水的世界纪录深达332.35米,自由潜水纪录也已至120米。
“五十㖊”所代表的不仅是宝珀品牌对海洋始终不变的热忱,正如人类乐于突破自身极限、走向更深邃的海洋,宝珀也在传统制表领域不断挑战工艺的极致、永不停息地探索制表业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