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 ,中國當代著名國畫家,雖才年方而立,卻早已在國內畫壇獨樹一幟並享譽大江南北。少時即屢獲國內外美展大獎,國畫大師趙少昂稱之為「學有本源」,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等多家媒體曾競相導播。弱冠以後遊學各方,遍訪師友,精研古法,自成家數,受到程十發、陳佩秋等藝壇名師的賞識與推崇,藏界甚至以「今之大千」譽之。
任重初從兩宋花鳥畫入手,此後轉入對陳老蓮、龔半千等藝術大師的臨摹、鑽研,隨之形成了他「多面手」的藝術才華。花鳥、人物、蟲草、走獸、清供、樓台、舟楫、山水等傳統國畫科目,無一不精;工筆,寫意、水墨、青綠,沒骨等繪畫技法,無一不通,再加上他在詩文、鈐印方面的廣博修養,誠如著名藝術評論家薛永年先生所言「新生代之翹楚」。
任重:1976年生,祖籍河北,字千里,畫室名浴桐小館,職業畫家。曾在雲南省博物館、北京榮寶齋、湖州市博物館、四川省博物院、廣西壯族自治區博物館、中國美術館等多地舉辦個展。出版著錄《金泥玉屑》、《揮麈煙嵐》、《任重畫集》、《任重精品花鳥畫》、《揮麈煙嵐》(第二版)、《千里快哉—任重中國畫作品》等。
任重於1976年出生在當時中國大陸極少仍保有傳統文人情懷的書香門弟,自幼庭訓及耳濡目染,加上勤奮克己、含蓄定心的個性,使任重於書畫一途,選擇了最傳統與最辛苦的筆墨錘鍊,近師張大千,上追陳老蓮、仇英、唐寅、龔半千,遠溯宋徽宗院體風華,力追晉唐古風。
在近現代藝壇中,張大千是任重服膺的範式,任重說:「張大千是我的偶像,我認為他起到的作用是整理百代,他整理了、研究了、繼承了中國歷代繪畫最精華的養份,我們今天去看待傳統,往往有很深的隔膜,而張大千在古人與今人之間卻可以穿梭自如。
所以他學宋人、我也學宋人、他學晉人、我也學晉人,倒不是刻意去模仿他的學習過程,因為我覺得這條道路殊途同歸。張大千實在是一個罕見的全才,無論山水、花鳥、人物、翎毛、走獸,乃至他的工筆、寫意、水墨、沒骨、潑彩等技法,我覺得他都是亘古以來天才型的大師。」
作為一個在許多人眼中「能成為今天的張大千」的當代畫家,任重對生活一直有著些特別的執著。他極少上網,幾乎不用電腦,手機只用最簡單的一款,編一條簡訊要花上好幾分鐘。不過這還都是小事,這種生活方式的復古還蔓延到了對某些世俗「規則」的漠視與堅守。
2011年保利秋季夜場拍賣前,有人在私底下找到任重,「給你500萬(元)買你那幅《釋迦說法圖》,能否先把畫撤下來?」任重挺直了腰板,「給一千萬我也不賣。」私下裡,他始終不解,畫兒是什麼?畫是生命,是我每年都在成長的代表,怎麼能是——炒作能炒出來的?」
但對於畫家來說,在任重身上體現的就是勤奮與執著。
在任重13歲一個夏天的晚上,因為著急出去游泳,而給畫胡亂塗上色,導致父親在暴怒中把畫撕掉的畫面一直停留在他的腦海。其實在那個晚上,父親的憤怒還沒平息時,任重就已經被失落感打擊得一敗塗地。
他接受不了讓父親失望的現實。父親——那個故鄉唯一的美術特級教師,在他眼中功底深厚的國畫家,他的啟蒙老師,崇拜的對象,怎麼能讓他失落?反思到底,原因就是因為自己的草率,對於執著的放棄。
「比如畫牡丹花,在我父親的教法裡,就要至少畫上一年。先要把花從花鼓朵到綻放的時候,到盛開到調落,花瓣都掉光了裡面的花蕊怎麼回事,都弄明白。春天要畫花,夏天花陽葉子,因為春花最美,夏葉最肥;等葉子謝了,剩下杆子,秋杆最美,你再畫秋天的杆子。等到第二年父親再跟我講,把春花、夏葉、秋杆嫁接到一幅畫上,你的畫就是完美的。」
而造成這種觀念源於父親的話:做藝術和做別的不一樣,要勤奮、要執著一輩子的。「上窮黃泉下碧落」只有階段,沒有止境。這話最早說給他時,是在五歲那一年。當小畫家任重從家鄉的頒獎舞台上走下來,領回那張全國少兒書畫大賽特等獎時,父親帶著笑,輕輕地說,這才哪兒到哪兒。
在父親的要求下,從五歲開始每日寫一百個大字,背兩首古詩。對古書,對筆墨紙硯、金石印章,對齊白石、徐悲鴻、張大千的故事執著迷戀;知道如何對枯燥艱辛的學藝之道心懷感恩。
13歲時任重就開始臨摹《清明上河圖》。「一開始我都快哭了。 一張22厘米的小圖上有那麼多人。畫了幾天,畫得我浮躁不已,老想發火。但我爸在旁邊也不敢說什麼,接著畫。每天畫三四個小時,畫完了跟沒畫沒什麼區別。暑假快結束時,也就臨完了。」
但真正讓任重理解少年時嚴謹的教育帶來的好處,還是在大學一年級。一位學校老師因為需要在自己作品中勾畫一條很長很長的毛線,找到任重。他接過筆,屏息凝神,幾分鐘後紙上出現兩條平行的墨線,亦柔亦硬,仿佛伸手撥一下,就能拎起來,活生生一條紡織前被抻長的毛線。旁邊的女老師興奮地拍掌。這筆硬功夫其實出在少年時,每日每時每刻的執著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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