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姑姐的身份後,她開始了反擊

2022-03-21     老叄說娛樂啊

原標題:知道大姑姐的身份後,她開始了反擊

1

下午5點,宛如坐在醫生的辦公室里,接過了自己的檢查單。

看著檢查單上寫的陽性,宛如喜極而泣,終於懷孕了,結婚三年多了,終於如願以償了。

跟醫生告別後,宛如要做的第1件事,就是趕緊跑回家,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老公。

她原本準備打電話第一時間告訴老公的,可是電話拿出來,她又放進了口袋裡,她決定了不打電話,要親口告訴老公,讓她也感受一下這份天降的喜悅,看看她能高興成什麼樣子。

只是想想,宛如的心裡就是舒暢的,她一邊走,一邊想著老公看到檢查單那興奮的模樣,越想越開心。

宛如抬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剛剛好5:10,這個時間段老公已經下班回家了,而婆婆常常喜歡在這個點跑到菜市場去買那些打折的菜,不在家。

宛如想想自己跟老公說這個好消息以後,他們兩個人喜極而泣可能會來個擁抱。宛如想著想著,嘴角就開始微微上揚,臉上也樂開了花。

醫院距離宛如家裡,只有幾分鐘的路程,可是那幾分鐘宛如覺得像走了幾個小時一樣漫長。

聽到老公的這個聲音,正在伸著胳膊伸著腿,輕手輕腳走著得宛如,仿佛被孫悟空施了魔法,定在那裡一般,一動不動了。

「還等啥呀?你看你媳婦兒和孩子等不了了,天天催我呢。」婆婆的聲音一傳出來,宛如更加驚詫了,老公還有孩子?

「好吧,那我抓緊點。」

聽著他們談話就要結束了,宛如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一下子清醒過來,她走到客廳,換上鞋子拿起包,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

2

「晴天,在哪呢?我要去找你,我活不成了。」剛下樓,宛如就給自己的閨蜜和朋友晴天打了一個電話。

打完電話以後攔了一個計程車,就跑到了閨蜜那裡。

「咋回事兒?」晴天也見到滿臉灰暗的宛如,張嘴就問了起來。

「我被騙了,一句兩句還說不清楚,被騙得太深了。」宛如低著頭含糊不清地說著,她腦袋現在還是一片混亂呢。

「被誰騙了?你給我說清楚。」

「還有誰,浩宇。」宛如眼神暗淡地說著,將包往沙發上一扔,鞋子也不換,撲通一聲跌坐在沙發里,兩隻胳膊兩條腿就那樣在沙發上耷拉著,就像一個活死人一般。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小白臉不可靠,你非要嫁,怎麼了?他怎麼騙你了?」晴天一看宛如的架勢,知道她被傷得不輕,趕緊問了起來。

晴天的這句話:他一個窮山溝里的窮小子。讓宛如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中。

當時宛如還太小,公司由於沒人經營,就在朋友的幫助下將這間小公司賣了,換成了一筆錢來支撐宛如上學的費用。

宛如和晴天關係好,平常就住在晴天家裡,一塊上學一塊兒吃飯,儼然是一對親姐妹。

畢業後,宛如進了市裡的一家公司。由於沒有什麼經濟壓力,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跟浩宇的認識,源於公司的一次電路事故。

雖然說宛如跟著晴天一起長大,在晴天家裡也是過得很舒心,沒有像一些孩子失去父母的孩子那樣性格怪癖。

不過宛如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陰影的。宛如父母走的時候是半夜,當晴天被拉去看父母的時候,小小年紀的她,一下子就被嚇蒙了。自此開始,晴天特別害怕黑,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總是開著燈。

那天,因為宛如負責的一個項目,明天就需要報表,宛如趴在電腦前,加班加點的在趕工。

突然,公司里一片黑暗,宛如嚇壞了,蹲到桌子底下,抱著自己的腿,嚇得渾身顫抖。

也就是那個陌生的聲音,和那隻給了她無限安全感的手,讓宛如瞬間不怕了,仿佛在迷失的黑夜裡看到了一束亮光一樣。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宛如追的浩宇,不過浩宇也沒有拒絕,就那樣順其自然地跟宛如談戀愛。

當時,也有小姐妹跟宛如打趣說:你不是說要找個本市戶口的嗎?怎麼找了一個外地的,還是農村的?

宛如總是笑著說:那是我的白馬王子還沒到,我的白馬王子到了,我才不管他是哪兒的呢。

不過愛情一旦來了,所有的話在宛如那裡,都成了耳旁風,這個耳朵進了,那個耳朵就出去了。

3

沒多久,宛如就和浩宇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看到宛如想要個孩子,浩宇一把攬過宛如的肩膀,跟她講起了一件事。

他說自己小的時候在鄰居家裡玩,鄰居家裡養了一群雞,其中有一隻十分厲害的公雞。當時啄過他的下體,雖然說不影響過生活,可是要孩子恐怕非常的難。

「沒事兒,別怕老公,我們慢慢來,好好治,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肯定沒問題。」宛如一聽浩宇這樣說,緊緊抓住了浩宇的手,給他鼓勵打氣。

接下來的日子裡,宛如總是帶著浩宇去做各種檢查,不過浩宇也不推辭,也不主動,總是宛如讓他去的時候,他就跟著去應付一次。宛如有時候想,老公對生活的希望值也太低了吧。

而今天宛如終於懷孕了,她跑回來拿著報驗報告單,想給老公一個驚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個傻子,徹頭徹尾的傻子。

浩宇不僅騙了自己,而且他早都有孩子了,怪不得這麼久以來,他對於要孩子這件事無動於衷呢。

宛如到底是遺傳了父母能幹的基因,沒有患得患失,也沒有自怨自艾,擦乾眼淚後,馬上就變成了一個所向披靡的鬥士。

為了不打草驚蛇,宛如跟晴天商量好後,她就這樣不動聲色地回去了,打算以不變應萬變,先搞清楚她們的目的,還有她們在自己知道真相前有沒有搞什麼陰謀。

4

晚上9點多,宛如一推開客廳的門,就看到婆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一個女人家家的,不知道早點回來,這要是擱在以前社會那,你這就叫不守婦道。」宛如一推開門,就被婆婆劈頭蓋臉地吆喝了一頓。

這段時間婆婆確實經常找宛如的茬兒,宛如以為婆婆心情不好,沒跟她計較,現在想來,不是她心情不好,是想把自己逼出門呢。

「我不守婦道?我早出晚歸,不是為了這個家,你吃的喝的哪樣不是我賺來的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從來沒有跟婆婆提過高腔的宛如,突然吼出了一段話。

「你,你,」婆婆好像被宛如突然的表情給驚住了,連說了兩個你字,顫抖著手指著宛如。

看到宛如像往常一樣換了鞋,就開始往洗手間走去,她恢復了自己原有的神情,站了起來,走過去跟宛如說道:「你大姐這兩天要來,灰灰要上幼兒園了,村子裡也沒有幼兒園,就讓他來這裡上吧。」

宛如聽著婆婆那帶著命令的話語,沒有搭理她。

第二天,當宛如回家的時候,客廳里多了一個跑來跑去的孩子,還有那個臉上總是陰沉的,能擰出水來的大姑姐。

其實這個所謂的大姑姐,並不是她老公浩宇的親姐姐,浩宇跟她說自己的表姐,只是從小就跟著宛如婆婆生活在一起。

可是,宛如總是覺得,這個女人跟老公和婆婆的關係怪怪的,特別是婆婆跟那個孩子的關係,誰看到都會覺得他們是奶奶和孫子。

看到大姑姐和蹦蹦跳跳的孩子,宛如心想:婆婆和老公背著自己說的那個孩子,不會就是眼前的灰灰吧?

那灰灰媽不就是老公媳婦?難道是老公跟表姐?不對不對,不可能,不可能,現在都啥年代了,怎麼還有表姐表弟結婚的事兒呢,不可能不可能。

宛如想著婆婆和老公的對話,看著眼前的大姑姐和灰灰,腦子裡一片混亂。

宛如第一次見大姑姐的時候,是宛如結婚的第二年。

經不住老公的兩瓣嘴的巧舌如簧,宛如第一年就沒有跟著老公回去。

可是這次宛如說什麼也不幹了,非要跟著浩宇回老家,說自己不嫌棄浩宇農村的那個家裡潮濕和陰暗,反正也住不了多久,自己又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肯定能受得了。

可是,當宛如跟浩宇回到老家,推開他家門的時候,宛如看到浩宇大姐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張嘴就嘟囔:「你怎麼也回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這是浩宇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呀。」看著大姑姐那一臉陰沉的樣子,宛如也忍不住嘟囔了起來。

「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趕緊的,趕緊進屋子吃飯吧。」浩宇一看大姐陰沉著臉,趕緊上前拍了拍大姐的肩膀,哄著大姐往屋子裡進。

「大姐,你準備的這都是啥呀?」宛如忍不住張開嘴問了起來。

「你當然不知道了,你千金大小姐,又不懂得心疼人,這是讓你老公吃的。」

「當然能吃了,吃啥補啥,你知道個啥呀?」大姑姐沒好氣地嗆了宛如一頓,擺著手說:「出去出去吧,我來做,你又不會做,凈在這給我添亂。」

飯桌上,大姐一塊兒一塊兒地給浩宇夾著菜,勸浩宇多吃點。

宛如心裡忍不住犯嘀咕,又不是親姐姐,怎麼搞得這麼親密啊?

「誰說我不心疼浩宇了,你說什麼呢?」宛如也聽出來了大姐的意思,直接開口就懟了過去。

「好啦好啦,不要再吵了,你大姐也是為了浩宇好,你不要再挑理了。」婆婆出來說話了,可是話語間明顯是向著大姑姐的。

宛如雖然心裡不舒服,可是第一次回婆婆家,她也不想鬧一個不好的名聲,就忍了忍,將已經冒到嗓子眼的話,又吞了回去。

有一瞬間,宛如突然覺得自己搞清楚了,婆婆說的老公在外面的媳婦和孩子就是這倆人。

可是唯一讓宛如疑惑的就是,大姑姐跟老公到底是不是表親?

如果說連大姑姐是老公表姐這個身份,他們都是騙自己的話,那麼這件事兒就徹底對上了。

6

宛如看著眼前自己的家,如今被這個女人和浩宇住得如此愜意,腦海里一片混亂。

她將包掛在了衣服架上,換了拖鞋,就往客廳走,可能是精神恍惚,隨著腳下咔嚓一聲,宛如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把灰灰的遙控小汽車給踩碎了。

「你踩了我的小汽車,你賠我的小汽車,你賠。」玩得正高興的灰灰一見自己的小汽車被踩碎了,上前抓住了宛如的褲子,一邊哭一邊鬧,嚷嚷著讓宛如給他陪小汽車。

宛如看著灰灰流著鼻涕在自己褲子上蹭來蹭去的,再想想他就是浩宇的兒子。突然拽了一下自己的褲子。

可是她這一扯不要緊,直接把灰灰扯翻在地上了。

「哇!」被扯翻在地的灰灰,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灰灰的哭聲引來了婆婆和灰灰他媽,她們兩個人走過來,女人翠萍一看兒子摔翻在地,看了看眼前那個被踩碎的小汽車,好像明白了一切。

突然她指著宛如大聲地吆喝了起來:「你都一個大人了,跟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見識,你還算不算是個人呀?」

看著女人那囂張的樣子,宛如也生氣了。直接說道:「這是我的家,誰同意你來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婆婆一看宛如臉色變了,過來打圓場。

婆婆打著圓場,那個所謂的大姑姐翠萍跑過去將兒子扶了起來,一邊拍打著兒子,一邊說:「讓你不長眼,啥人都敢衝撞,你看到家裡的母老虎回來,你也不知道躲遠點。」

宛如聽著翠萍那酸酸的話語,根本懶得搭理她。

7

可是還沒等到宛如動手,當天晚上在飯桌上,浩宇就跟宛如說,讓她把身份證拿出來用一下。

宛如當時就問:你要身份證幹嘛。

浩宇說要給灰灰辦入學。

聽到浩宇這樣說,宛如就說自己的身份證到期了,該換了,過兩天等把身份證換成新的以後,再給灰灰辦入學吧,反正也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看著浩宇的不太情願的樣子,宛如笑了笑,夾起一顆青菜放到他碗里說:「老公你放心吧,等我把這個身份證辦好,咱們一塊去給灰灰辦入學手續好嗎?」

「好。」浩宇現在絲毫沒有懷疑過宛如。

他前不久已經將宛如的錢全部轉走了,當時就是用宛如的身份證,而且偽造了宛如的簽名。

他將這程序都問清楚了,當然這個過程里少不了宛如的身份證。他準備將宛如的身份證先拿過來,然後一步一步地往下做,去實現自己的這個計劃。

他的這些計劃做完以後,第一時間是要趕走宛如的。

他算得很準:宛如無父無母,在這個城市裡沒有自己的親人,只有一個朋友晴天,他想畢竟是朋友嘛,也不是親人,根本也不會掏心掏肺的顧著宛如。

只是,他不知道的一點就是,宛如已經聽到了他跟他母親的談話。

8

隨著宛如和晴天,兩個人悄悄的調查,他們竟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原來她的老公浩宇已經將宛如名下的財產全部都轉走了,被贈予人是灰灰。

他偽造了宛如的簽名,而且將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宛如和晴天跑去諮詢了律師,可是律師告訴宛如,除非她拿到直接的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將自己的這些財產贈與給灰灰。

宛如算了算時間,確定浩宇在認識自己的時候,已經跟那個女人有孩子了。

想到這兒宛如突然覺得胃裡突然翻江倒海,一股股酸腐的氣味以摧枯拉朽之勢順著胃壁向上翻湧。

宛如猜的一點都沒錯,那個女人確實不是浩宇的什麼表姐。

浩宇的父親走的早,從小是跟著母親長大的。上學的時候,由於他沒有爸爸,經常被人欺負,而那個女人翠萍比浩宇大了三歲,當時人長得是人高馬大的,就經常站出來為浩宇撐腰。

慢慢的浩宇對她產生了依賴感,隨著年齡的增長,兩個人就偷吃了禁果,有了孩子。

浩宇認識宛如以後,宛如對浩宇展開了進攻。

浩宇回家的時候,將宛如追自己的這件事情跟母親說了。而且將宛如家裡的情況全部都告訴了母親。

「對呀!」浩宇突然說了一聲對呀,有了母親這個點撥,他突然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其實他也嘗試過努力拚搏來改變,可是像他這種無根基的外地人,不在這個城市裡拼殺個十年八年,是很難立足的。

這件事情中浩宇和母親兩個人都是堅決支持的,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那個女人翠萍。

9

「老婆你的新身份證辦好了嗎?」晚上吃飯的時候,浩宇又問起了宛如身份證的事兒,因為這幾天母親也在催,翠萍也在催,讓他趕緊的將宛如趕出門去。

他也著急了,有些飢不擇食了,張嘴就問,連一點鋪墊都沒有。

「你著急什麼呢?就這兩天的時間,肯定要有個過程的呀。」宛如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從盤子裡夾了一根菜放在嘴裡嚼著,一邊嚼一邊說著,看著老公和翠萍還有婆婆她們一家表演,宛如覺得就像在看一場戲一樣。

「不是你的兒子,你肯定不著急了。」翠萍一看到宛如那個無所謂的樣子就生氣了,張嘴就嘟嚕了起來。

「那大姐的意思是不需要我的身份證了。」宛如看著她那個樣子淡淡地說著。

「我可沒那意思。」翠屏自知理虧,收起了自己囂張的氣焰低著頭說道。

可是,她不解釋還好,一說到當媽不當媽這個事兒,宛如的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是,我是沒當媽,那怪誰呀,還不是怪你兒子沒本事。」宛如氣呼呼地丟下這樣一句話將他們弄得瞠目結舌。

婆婆脖子一伸一縮的,硬是將想說的話又吞了下去。這能怪誰呢?只能怪她當初就是想吞掉宛如家的財產,才編了那樣一個理由說兒子不行,現在宛如說出來,她能怎麼樣?

宛如婆婆伸縮了一會兒脖子,突然大聲地咳嗽起來。一個米粒可能卡在了喉嚨那裡,她咳了半天也沒出來,咳得臉紅脖子粗的,就差背過去氣了,好一會兒才將那粒米給咳了出來,咳完以後她說:「哎呀,憋死我了,憋死了。」

宛如看著她那個難受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憐憫和心疼,轉身就往臥室去了。

「老婆你別生氣,大姐就那個樣子,她也是心疼孩子。」浩宇推開臥室門,一進來就跟宛如解釋著。

宛如也知道,翠萍也見過那個老張,其實就是院子裡掃地了老頭,整天髒了吧唧的,一臉猥瑣樣。

果然,站在他們門外面趴門縫的翠萍,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如果不是硬壓著心裡的火氣她真的準備衝進去,跟宛如大吵一架了。

「不合適吧,那老張年齡也太大了。」浩宇心裡一陣難受,不過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可是宛如的話,字字都戳到了翠萍的心尖里,終於她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宛如臥室的門,大聲地叫囂著:「要嫁,你嫁,我可不嫁。」

「大姐,你這麼憤怒是為啥呀?你見過老張。」宛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翠萍。

翠萍看著宛如的樣子,氣得眉毛都橫成一條橫槓了。

「反正我不嫁,我誰也不嫁!」翠萍好像是害怕宛如將她介紹給別人一樣,就乾脆來個一刀切,就說誰也不嫁,徹底阻斷了宛如的念頭。

「你!你!」翠屏徹底被氣爆炸了,伸著手指著宛如臉說了幾個你,然後就轉身走了,臨走的時候,不忘把他們的門摔得山響。

10

看到大姐出去了,宛如裝作很不解的樣子,從酒櫃里拿了一瓶紅酒,倒了滿滿的一杯遞到浩宇跟前,笑著說:「大姐這是怎怎麼了?我也是為她著想的呀。」

浩宇看著宛如那一臉無知的樣子,心裡早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他當然知道了,翠萍為什麼生氣,他心裡也是憋著火呢,可是又不能說,看到宛如遞過來一杯酒,抓過來一飲而盡,緊接著又將那一瓶紅酒咕咚咚的全部倒進了肚子裡。

宛如知道浩宇的酒量,也清楚他只要一醉酒就會說心裡話的事情。

看到他將酒全部喝進了肚子裡,宛如拿出浩宇的手機用他指紋解鎖了,翻看著他那裡面隱藏著的不為人知的聊天記錄。宛如全部截了屏發送到自己的手機上。

然後宛如還在一步一步地問他,問他是怎樣將自己財產名下的錢全部轉走的。

聽他說完以後,宛如輕輕地按下了錄像鍵。

11

「浩宇,你啥時候才把那個女人趕走呀?我們母子倆總不能這樣毫無身份地跟著你啊,我就算了,孩子慢慢長大了,都懂事了,這也不是個事兒呀。」宛如家的客廳里,翠萍實在是忍不住了,跟浩宇說著。

那天自從她被宛如給羞辱了一番以後,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想報復宛如,想讓宛如被趕走,自己鳩占鵲巢,看她還要不要把自己嫁給那個猥瑣的老張,讓宛如去嫁給老張才好呢。

「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你能甘心嗎?」浩宇喝了口茶,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睛一轉一轉的說著。

正在他們說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宛如推開門走了進來,跟在宛如身後的,還有晴天和晴天的兩個哥哥。

「你們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宛如一進門直接撂出了這樣一句話,面無表情的看著浩宇。

「老婆,你這是咋了呀?」浩宇一看宛如這架勢有些慌了,趕緊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臉上堆著笑臉,往宛如身邊走去。

「我咋了?我是引狼入室了,引了你們這一大家子的狼,不僅想把我給吃了,想把我的骨頭渣子都吃個精光。」宛如瞪了一眼想要走過來的浩宇語氣犀利的說著。

聽到宛如說的這些話,浩宇突然站住了,他心想:老婆肯定是明白什麼了,不過宛如到底知道多少,他目前還不清楚。

「媳婦兒呀,你可要不要聽別人胡說,浩宇對你那可是一心一意的呀。」老太太一看宛如翻臉了,也堆著笑臉走到宛如身邊,想要去抓宛如的胳膊,可是還沒等到她碰到宛如,然後就將手抽開了,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她,說著:「別碰我,你太髒了。」

「你這啥意思呀?你,你到底想幹嘛?」平常囂張跋扈慣了的翠萍,一看到宛如竟然嫌棄老太太髒,也跟著叫囂了起來。

「我啥意思,我想幹嘛?我倒想問問你想幹嘛呢,你以為你跟浩宇的關係我不知道,別再給我裝了,我看到你,我都嫌噁心,你知道嗎?你先給我滾出去。」宛如氣呼呼地指著眼前的翠萍,怒氣沖沖地責令她出去。

「出去!」晴天哥哥走到宛如跟前,用凌厲的語氣吆喝了一聲,嚇得翠萍手裡拿的茶杯也滑落在地。

在晴天兩個哥哥嚴厲的目光下,她拉起了自己的兒子灰溜溜地走出去了。

「你們母子倆也走吧,別等著我趕你了。」翠萍看著浩宇淡淡地說了一句。

「老婆。」

「別叫我,我覺得噁心,你看吧,咱們啥時候去辦離婚,要是你按照我說的做,那麼我不會把你送進去,咱們和平分手。如果你硬要跟我糾纏不清的話,那麼咱們法庭見。」翠萍一邊說著,一邊揚起了自己手機里的那段視頻,視頻里清晰的顯示著浩宇怎麼偽造宛如的簽字,怎麼轉移財產的事情。

看到這兒浩宇才徹底明白了,他腿一軟,坐在地上喃喃的說:完了,一切都完了。

「宛如,孩子咋辦?」他們走後,晴天問起了宛如。

「生下來唄。」宛如瀟洒地說著。

「好好,好,生,生下來我就是孩子的乾媽!」

屋子裡傳出了兩個女人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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