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邪君頗為心水的西德妮·斯威尼小妹妹,主演了一部「琳琅滿目」的《偷窺者》。
今年,邪君的另一位女神麥卡·夢露也不甘寂寞,帶來一部內核相似的「女性驚悚片」。
不同於前者以戲劇反轉作為主軸,此片更多把重點放在了氛圍與意境之上。
無心插柳,卻使其在當下具備了一層悲哀的現實意義——
監視者
Watcher
女主茱莉亞,本是生活在洛杉磯的一個不入流小演員。
重新審視未來規劃的當口,她的丈夫弗朗西斯(卡爾·格洛斯曼)正好升職加薪,被調往羅馬尼亞處理分公司事宜。
於是茱莉亞便跟隨丈夫一起遠渡重洋,嘗試在布加勒斯特城開啟一段新生活。
弗朗西斯家裡原是羅馬尼亞移民,重回故土那是相當如魚得水。
而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茱莉亞,可就需要花點時間適應新環境了。
白天弗朗西斯忙於工作時,她一邊學習羅馬尼亞語、一邊遊覽靜謐厚重的東歐老城,小日子過得還算愜意。
但漸漸的,茱莉亞卻察覺到一些不安分元素。
隔壁屋子裡,經常傳來劇烈打鬥與女性尖叫的聲音;
對面公寓的某扇窗戶後,則隱約可見一個男性身影時常「監視」著自己……
強烈的心理暗示,讓茱莉亞愈發疑神疑鬼。
看電影時,她總覺得坐在身後的男人不懷好意;
逛超市時,更是莫名感覺有人跟蹤自己……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在於附近街區的一起謀殺案。
夫妻倆的飯後散步,恰好途經案發現場。
後續新聞報道,茱莉亞完全沒法聽懂,只得央求丈夫幫忙轉述。
弗朗西斯為了避免妻子擔驚受怕,盡挑了些無關緊要的信息翻譯。
說是有個年輕女性在自己的公寓被害,兇手與殺人動機通通不詳。
茱莉亞顯然不滿意如此答案,悄悄在網上搜索了案件的前因後果。
方才驚恐地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實際上,這是一起尚未偵破的連環殺人案,極盡兇殘、變態的殺手代號「蜘蛛」。
他會在踩點後潛入獨居女性的公寓,如欣賞藝術品般一刀一刀割下對方的頭顱……
茱莉亞越想越覺得後怕,趕緊把有人「監視」的事情告訴了丈夫。
弗朗西斯雖覺得有些誇張,但還是陪妻子調出超市的監控,向警方報告立案。
警察相當負責,第一時間登門拜訪。
朱麗葉說出自己的猜想,如果監視和跟蹤自己的是同一個男人,那他一定很有問題。
從第三視角來看,茱莉亞的指控沒有任何證據,大機率只是因為焦慮引起的臆想而已。
不過警察倒是答應,可以陪他們去對面公寓看看,這位「窗後的男人」究竟是誰。
謎題揭曉,「監視者」和「跟蹤者」還真就是同一名中年男性……
鑒於他是個沒有案底的守法良民,警察不得不做出一個「合理」的推斷——
站在自家窗前透氣實屬尋常,鄰里鄰居的出現在同一家超市也沒多大問題。
總而言之,是「被害妄想」的茱莉亞需要接受心理輔導罷了……
弗朗西斯顯然也贊同警察的觀點,小心翼翼勸說茱莉亞不要胡思亂想。
而這,卻讓她感到更加的恐懼以及莫名的憤怒。
原本恩愛的小倆口陷入冷戰之際,住在隔壁的妹子伊琳娜適時出現,算是給茱莉亞帶來些許安慰。
她也曾獨自在異國他鄉艱難營生,完全能理解茱莉亞的焦慮與惶恐。
至於伊琳娜屋子裡經常發出的噪音,不過是她和前男友的日常「互毆」而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而聊到被人騷擾,獨居的伊琳娜那是相當硬氣,甚至準備了一把手槍用來防身。
好閨蜜的安慰和鼓勵,讓茱莉亞頗受啟發。
既然警察和丈夫都不相信自己,那她只能親手尋找真相了。
是的,她要反向跟蹤,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何居心。
步行穿過大街、深入小巷,男人輕車熟路鑽進一個隱蔽的俱樂部里。
東歐地下產業的聲色犬馬按下不表~
實際上,此人只是這個非法俱樂部的一名清潔工而已。
茱莉亞盯著自己的恐懼之源陷入沉思,險些被對方發現行蹤。
幸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將她一把拽回到現實。
沒錯,身為舞女的伊琳娜正好也在這裡工作。
可惜嘛,此地魚龍混雜,她從未留意過還有這樣一個清潔工的存在。
到頭來,茱莉亞的冒險調查,還是未能收穫任何結果。
回去之後,她又一次聽見隔壁傳來伊琳娜的尖叫。
這次的聲音明顯要比之前絕望,茱莉亞情急之下只得驚擾房東和鄰居,連比帶劃懇求他們破門查看。
然而房間裡根本沒有伊琳娜的人影,更別提什麼所謂的「連環殺手」了。
房東和鄰居的投訴,讓工作繁忙的弗朗西斯愈發煩躁,逐漸失去陪妻子「玩遊戲」的耐心。
在一場工作酒會上,弗朗西斯和同事的不恰當玩笑,使得茱莉亞徹底爆發。
她當即離席而去,決定收拾行裝連夜飛回美國。
可這時候,數天沒有動靜的隔壁,又傳來陣陣古典音樂的旋律。
茱莉亞前去查看,發現大門並未上鎖。
裡面的景象,卻驚掉了她的下巴……
伊琳娜癱坐在椅子上,早已被人割掉了頭顱……
如此明目張胆的陷阱,無疑意味著茱莉亞也身陷其中。
果不其然,她還沒來得及呼吸,便被人從身後制伏。
此人正是那名監視、跟蹤茱莉亞的中年男人,代號為「蜘蛛」的連環殺手。
事已至此,真相不言而喻。
善於偽裝的「蜘蛛」,一直挑選附近的年輕女性下手,依靠「逆向思維」躲過了警方的一次次排查。
茱莉亞剛搬到「蜘蛛」對面的公寓,就成了他的下一個獵物。
只是沒想到,敏感的茱莉亞卻察覺到異樣,甚至險些揭穿了他的真面目。
所以,「蜘蛛」才會加快進度,先後殺人滅口知情的伊琳娜和茱莉亞。
那晚隔壁傳來的尖叫聲,的確就是「蜘蛛」在對伊琳娜動手。
茱莉亞帶著房東破門而入時,他迅速藏進衣櫃方才躲過一劫。
如此插曲,也導致茱莉亞進一步被孤立,隨即難以避免的落入陷阱當中……
「反派宣講」完畢,「蜘蛛」便開始了自己的「殺人藝術」。
所幸,剛割完第一刀,後知後覺的弗朗西斯總算是想到趕回來挽留妻子。
「蜘蛛」開門應對的時候,茱莉亞堅強的拿到了那把伊琳娜用來防身的手槍。
正如契訶夫的名句所言——
如果故事裡出現了手槍,它就一定會在某個時間射出子彈。
「被害妄想」的茱莉亞,終究還是艱難完成了自救……
對於天生弱勢的女性來說,「小心謹慎」與「被害妄想」之間的界限確實相當模糊。
比如前段時間的唐山事件,任誰都不會想到吃頓燒烤竟能遭此無妄之災……
所以嘛,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弱勢方在面對可能存在的危險時,無論有多麼反應過激,都不該受到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