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體上「亂書」,人體書法,是藝術嗎?

2020-01-04     有畫說藝

以前不理解為什麼有些玩藝術的人總是弄出一些讓人懵圈的行為來,現在,看過了太多直播鏡頭後面的妖怪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將你的眼球拉扯到他那兒去。當「行為藝術」這個詞被發明的時候,一切有違常理和背離常態的行為都可以有一個高雅的定義——藝術。當然,也有人「逆向操作」將正常的藝術玩出有違常理常態的花樣來,讓「藝術」來了個「二次方」。

王冬齡

不要以為只有年輕一輩才能把藝術玩出新花樣,放眼看看現在的藝術界吧,真正拉扯人眼球的幾乎都是一把年紀的大師,僅就書法這門最傳統的藝術來說,有白鬍子飄飄的大師玩「呲墨射書」,也有「嗚哇」大叫耍拖把搞「地書」的,當然架起樓梯登上天台玩「天書」的也不會缺席,這些人無一不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輩,反而是年輕一輩的不敢向他們那樣把書法當成行為藝術玩。

亂書

其實「呲墨射書」也好,還是什麼「地書天書」也好,玩這些的大師都還只是二流大師,真正的一流大師已經在搗鼓「人體書法」了。為什麼說玩「呲墨射書」之類的是二流大師呢,因為他們還沒脫離「紙」這個載體,而研究「人體書法」的已經把承載書法數千年的宣紙給「摒棄」了,他從竹子、玻璃一直到人體都做過「書法探索」,他的名號一定可以震懾到很多書法界的年輕後生——王冬齡!

書法家王冬齡

早在玩這個書法探索之前,王冬齡就已經是書法界的一流名家了,七十多歲的年齡加上各種頂級名頭的加持,當然是很多書法後輩敬畏的老先生了。書法探索這種耗神費力的事情本可以讓年輕人去上跳下竄探索即可,但王老先生實在過於敬業,無論是拿著大如拖把的毛筆桿在街頭「拖地」,還是在熱舞勁歌之下潑墨「嗨書法」,他都親自上陣「探索」,而他的「探索」成果莫過於「亂書」這一獨門書法絕技。

竹書

當年「亂書」橫空出世時就引得藝術圈內的後生們膜拜,曾經很牛的「天書」在「亂書」面前簡直太工整了一點,而「亂書」不但有「亂花漸入迷人眼」之效,還有觀摩名醫開救命藥方的既視感,但好在當時「亂書」的載體還在宣紙上,眾人還能多少揣摩出那「書」中的零星一兩個字眼是啥,後來,王老乾脆嘗試探索新的「亂書」載體,把「亂書」之載體,從植物到人體統統探索了一遍。

竹書

有次他砍來幾百根鮮脆的竹子,如布八卦陣般在一大展廳「排兵布陣」,然後「亂書如符」手書於「竹陣」之上,「亂書」升級了段位之後謂之「竹書」,參展的人若是穿個白花花的漂亮小衫,出了門就都要不小心被竹子上的「符紋墨寶」蹭黑,這大概就是看完書法展還能免費送墨痕的福利了,因為「亂書」名震天下的同時也讓其「墨寶」身價倍增,一幅「亂書」就能賣八十七萬之高(據雅昌拍賣數據記錄),所以看完「竹書」還能蹭你一身「墨寶」當然算是福利了。

書法展

探索竹子這種在載體也不算高階段,探索書法寫在「人體」上這一生命載體,才算是前無古人。人體藝術是舶來品,數千年來書法可能被寫到牆上、寫到樹上、寫到瓷器上,唯獨就沒往活物身上寫的記載,因此,往人體上書寫毛筆字,就被可以單獨定義為「人體書法」了,相對於繪畫存在「人體彩繪」而言,書法自從有了這樣的探索也不再「固步自封」了。

人體書法

王老先生把亂書寫到人體或者人體照片上的這一探索,看上去和人體繪畫也差不多,在他的展覽上當你看到「人體書法」時,會彷如進入到了某個人體藝術展,「亂書」你可能不認識,但「人體藝術」卻不會讓人陌生,也許走進這個書法展之後你沒能認出一個字來,但書法和人體藝術的新式嫁接方式會讓你困惑:如此「人體書法」是藝術嗎?看完這樣的展覽之後你會覺得他的書法怎麼樣?

(文:lug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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