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暘:雨後陽光是我的名字

2020-02-07     中國家永遠愛你

楊暘,晴天,太陽出來。


楊暘說,她喜歡極了父母給取的這個字,溫暖而有力量。早前在香港發展時,公司為她取了「楊芷菲」的藝名,看上去美麗又矯情,而經歷了三年的蟄伏,最本真最實在的,才是今日她所嚮往的。楊暘說,那段時間儘管有坎坷,有困惑,卻也當作年華贈予的禮物。有多少人不曾經歷這些,也就難懂得其中的失去與獲得。



三年,感謝過往


人生中,總有某些情緒是熱情並且單純的。楊暘講,在電視上看到苗圃的表演,幾分鐘的舞台劇片段已經令她熱血沸騰。「當時我在想,演員是多麼奇妙的職業,生活中無法嘗試的人生從此有了平台,可以演繹各類不同的群體,是多麼難得的機會。並且,優秀的演員會給人以震撼,讓你強烈地希望參與其中。」就這樣,楊暘帶著對表演最原始的衝動,順利踏入四川師範大學表演系。


畢業後,楊暘不斷接拍廣告,用行內的話來說,這個演員「好用」:價格相對偏低,出來效果又不錯,自然機會就多些。那段日子,楊暘沉浸在滿滿的成就中,足夠溫飽,自己對這份事業又青睞有加,順風順水,似乎開局順利。


然而這一切美好在她簽了一個香港公司後戛然而止。


港台與大陸公司在對演員的某些要求和包裝方向上終究有些區別。前者更看重對膠片電影的投入,而在大陸,電視劇市場則是一塊滴油的肥肉。香港公司不允許楊暘再接廣告和電視劇,也沒為她爭取太多有分量的角色。「那是一段尷尬的時期。廣告行業更替速度是很快的,長久不做,找你的人會越來越少。更多的時間,我在拍雜誌、做節目,這並不是不好,但自己總覺得缺點兒什麼。」


思索了半年,楊暘決定與公司解約。這並不是倉促的決定,她更希望能向適合自己的方向發展。然而面臨孤身一人的困境,接戲也成了不小的挑戰。回到大陸,還很少有人知道她,演戲的機會也可想而知。巨大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甚至楊暘一度有了放棄的想法。「我也曾想乾脆找個工作踏踏實實過日子算了,每月有固定收入,也不會那麼辛苦。但你知道,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需要勇氣,會有不甘心,並且每當你剛剛下定決心的時候,又會有很多聲音告訴你堅持住,不要走。那種掙扎,讓人很難抉擇。」


來年春天,圈內的親戚朋友為楊暘找到了一個小角色——《八千湘女上天山》中的小季。儘管角色小,但卻是突破。「這個角色沒有多少戲,錢也非常少。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去,並不是為了賺那個錢,也不是為打發時間,而是自己打開局面,這第一步,一定要邁出去。」


坎坷是把雙刃劍,折磨的同時也將人打磨得更堅強。「那三年雖說沒怎麼拍到戲,業務上沒有任何成長和提高。但是,對於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孩,面對社會、面對人生是一個飛速的成長。」



年輕的我,路還很長


楊暘說,在忙著看幾個劇本,充實並且有意義。很多角色還不知最終花落誰家,但多接觸好的本子,暢遊不同群體的內心世界,同樣是一種獲得。


在《以母親的名義》中,她首次嘗試年齡跨度的戲——從十五歲的少女直到而立之年。問她怎樣體會三十歲以後人的生活,楊暘說,內在和外在同樣重要,若是缺少了一份,角色就不會鮮活。「聲音和外形上,首先要抓住人的眼球;其次是細節的把握,站著說還是坐著說,走著說還是原地說,我儘量會把所有感覺提前找好,每種可能性都想到了,人物也會更飽滿一些。」


「年輕演員一開始需要模仿,我常在想如果她這個角色換做我會怎樣演,能不能也把握好這個度。或者換種角度去表現,比如大悲的戲,我不哭不咆哮,我能不能笑著給講出來,並且打動別人。」事實證明,嘗試是成功的開始。楊暘的確這樣做了,她把對演戲的認識用自己的方式解讀出來,屢試不爽。


「現在的我很知足,從頭至尾我沒有過多要求自己非要大紅大紫。有人會說,若是沒有野心,何必做演員,但我卻認為心態很重要,爭得太猛,會帶來很多負面的東西。心氣高不要緊,但懂得凡事不能勉強,隨遇而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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