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90年代,東京。
美國轉學生傑克,突然接到一通複試電話。
原來是他此前參加過筆試的日本明調新聞報社打來的。
作為他一度憧憬的日本第一新聞報社。
他欣然前往。
面試期間。
考官好奇的問他為什麼想在日本當罪案記者。
他沉著自若的表示,是因為在驗屍官父親的影響下。
發現用鑑識證據,拼湊出真相非常有趣。
緊接著,考官拿出他的考卷。
頗為驚嘆地誇讚他,日文寫作極其流利。
即便是漏寫了幾道大題,還依舊拿到了高分。
對於一個外國人來說這實屬難得。
主考官對他很滿意。
從來沒有招錄過外國人的明調新聞,對他破格錄取。
一個在異國的外鄉人。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怎樣的未知……
不久前HBO上線的這部 ——
東京罪惡
Tokyo Vice
預算高達88億日元。
改編自美國記者傑克·阿德爾斯坦的同名紀實錄。
現實中的他精通日語讀寫。
更是曾在《讀賣新聞》擔當記者,一干就是12年。
如今,他將自己無意中觸及到、東京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徹底揭開。
就像劇中的傑克,作為一個外國人。
加入了明調新聞的他又將面臨什麼呢?
第二天正式報到的他。
在一群亞洲面孔中看起來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很快,副編輯丸山詠美就開始了對所有人的培訓。
一來她就對報道的格式提出了嚴謹的要求。
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一旁聽後的傑克眉頭緊皺,提出疑惑:「事件原因呢?」
副編輯詠美卻突然嚴肅。
告知他有空白再寫,不過最好當作沒有。
此時的傑克還沒有完全領悟到,這句話的內在深意。
直到不久後他接手了一場天橋謀殺案報道。
被要求當天就要交稿的他。
立馬動身,開始了他躊躇滿志的寫稿調查。
他先是前往死者家,翻看了他的收信箱。
發現了一封高利貸的催債信。
順著線索他又找去了借貸公司。
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見狀,他緊鑼密鼓的回到報社。
認真地寫下了最新鮮真實地報道。
沒想到,他的這篇報道卻遭到了上級嚴厲的批評。
上級告知他。
他真正要做的,居然只是安分的做一支傳聲筒。
是做把警方的原話原封不動記錄下來的那個人。
所以,揭露真相併不是他該做的本職工作。
傑克很困惑,畢竟這明明不是真相。
隨即他與上級據理抗爭。
得到的卻全是上級對他的反感和斥責。
所以即使是在全球最頂尖,日本第一的明調新聞。
他依然無法報道真相。
他只能聽從上級的意思找到警察,向其討教如何與他們合作。
警察在得知他的來意後。
第一反應卻是告訴他:「日本沒有兇殺案。」
問原因,就是這樣的新聞報道出來。
如果兇手沒有被查出,會降低他們的破案率。
聽起來多少有些荒誕。
沒想到緊接著,傑克他們就撞上了第二起街頭命案。
歌舞伎町保安被火焰吞噬,當場慘死街頭。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傑克還在現場死者掉落的火柴盒上。
發現了一個眼熟的logo。
和上一場天橋謀殺案一樣。
兩起案件上的物件logo竟都指向同一家借貸公司。
很明顯,這兩起事件大有關聯。
通過之後深入的調查。
傑克了解到頻發事件背後牽扯出的。
居然都是日本的黑道組織。
實際上對於黑幫,日本警方與其的關係並不是對抗。
因為在日本,黑幫是被認可且合法的組織。
幫派之間紮根太深,想要根除根本不可能。
警方能做的就是盡力維持,幫派間的和諧。
由此看來,傑克想要追尋真相的可能。
也變得愈發的困難重重。
但他始終不願放棄。
更可怕的是。
始終堅持尋找真相的他居然被藏在暗處的黑幫盯上了。
黑幫組織找到他。
甚至拿傑克遠在家鄉的親朋好友相要挾。
「客氣」的請傑克收手。
所以,傑克真的還有機會實現他報道真相的心愿嗎?
作為一個身在異國的外鄉人。
傑克本就生活地極度艱難。
他需要「被迫」學習和適應日本太多的不同。
還要不時面臨周邊人對他這個異鄉人地歧視。
比如在日本等級森嚴的職場文化中。
初入職場的他,就被教育對待上司要保持尊重和距離。
和頂頭上司丸山詠美的第一次接觸。
傑克就直呼其詠美。
詠美立馬提醒他:「請你用尊稱丸山小姐。」
他瞬間意識到錯誤。
也暗暗體會到了巨大文化差異下給他帶來的落差。
不僅如此。
隨後他更是當眾遭到另一上級的職場歧視,厲聲呵斥他滾出報社。
他的同僚也同樣,隨意調侃他。
說以為他是以色列來的間諜。
所以初入職場的傑克與陌生的陪酒女郎吐露煩悶時。
他也自我感慨:「沒想到報社人在心理上如此專制。」
形單影隻的他看起來異常落寞。
好在這時,他意外結識了警局犯罪部的片桐警探。
並請求其幫自己了解東京的真實面貌和台面下的運作機制。
傑克極度真誠懇切地態度。
讓本就為人正直,卻迫於惡劣環境備受掙扎的片桐警探頗具好感。
之後在傑克的幾番追隨下。
片桐也終於答應了與他的攜手合作。
他帶領著傑克,開始遊走於警屆和黑暗勢力的模糊界限。
面對盤根錯節的黑惡勢力。
掃黑二人之後又會如何應對?
著實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