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洗腳的時候你怎麼不幫著端盆」「你媽慈禧啊」

2020-01-27     唯晨說


​文/唯晨

想必大家身邊或多或少都曾出現過控制欲強的人,他們可能曾是誰的霸道總裁式老公,也可能是誰的野蠻女友。

這些稱呼在年輕和愛的光環下顯得美好浪漫。其實,同樣的情況出現在不同的時間和場景里就會變成「大男子主義」和「潑婦」。

在原生家庭的影響中,往往母親的控制欲會成為子女婚姻悲劇的根本原因。我們平時所說的婆媳矛盾里,一部分源於兩代人三觀的差別,另一部分則來源於母親的控制欲。

在這裡「母親」不僅僅指婆婆,還有丈母娘。

今年的春晚小品《婆婆媽媽》很真實地還原了在一個家庭中,婆媳矛盾的「尖銳」。

其中兩句台詞「口紅是無罪的!」「那我的大蒜就犯法了?」

聽起來很搞笑,細品你就會發現根本問題並不是誰錯了,而是不該管太寬。

邊界感是人和人之間維持友好關係的基礎,沒有邊界感的兩個人,總會打心底覺得「你就該怎樣」「你怎麼能違背我的想法呢」。

當一個人腦子裡充斥滿這兩句話的時候,就能斷定這份關係很難長期維持平和。

生活中可怕的不是一個人有控制欲,而是這個人不僅有控制欲還不自知,反倒稍微遭受「冷落」就滿心委屈。

​姍姍和老公岳洋結婚以後就住進了公婆提前準備好的婚房裡。婚後一直是小兩口單獨過日子,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公婆才會來家裡小住。

其實這套房子在裝修的時候,婆婆就專門留出來一套臥室給自己。雖然他們老兩口有自己的房子,也沒打算兩代人擠在一起。但總覺得不能對孩子太放得開手。

起初姍姍並沒覺得婆婆的想法有什麼問題,畢竟房子是長輩所買。他們也沒非要住進來,不過是想留個臥室方便以後小住。

簡單的想法很快就被現實擊碎。岳洋的媽媽是個控制欲極強的母親,她雖然嘴上說著明事理的話,但行為上卻凈幹些不明事理的事。

剛結婚那會,婆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跟老公視頻聊天。一聊就得一個小時,這件事困擾姍姍很久,她又不能說不讓老公接婆婆的視頻,只好每次都縮在被窩裡,十分尷尬。

再後來,姍姍乾脆提議,反正兩套房子離得也不算太遠,不如每周回去一趟跟長輩聚聚,也省得長時間不見相互想念。

這個提議得到了婆婆的贊同,雖然視頻不再一天一次,卻出現了其他問題。每次周末小兩口回去,都會被區別對待。

婆婆面上跟姍姍說話和和氣氣,事實上每句話里都透著「你得照顧好我兒子」的信息。

做飯的時候,姍姍總得聽婆婆反覆強調她兒子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這個菜該怎麼做才可口,那個飯如何燒更健康,等等。

好幾次姍姍都想反駁,但礙於面子最終還是選擇了忍著。

要知道一個人在「忍」的情緒下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往往不會太好,至少表現不出虔誠。

​人與人相處的初期總會不自覺地帶著客氣和包容,一旦相處久了之後,就會變得隨性和真實。

婆媳二人在結婚初期總能耐著性子去「容忍」對方。容忍不僅不是接納,還會隨著矛盾的積累,讓人腦子裡冒出「我忍你很久了」「簡直忍無可忍」的想法。

而這些想法足以在某件小事上無限放大,最終爆發一場看起來完全「不值當」的戰爭。

今年過年,公婆像其他節假日一樣又來到了兒子家。春節在我們的傳統里,一直都帶著團圓的色彩。

幾乎所有人都有「團圓情結」認為過節就是要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這樣才幸福美滿。可問題是,家人的界限該如何劃分。

說夫妻是一家人,幾乎沒人會反駁。若說父母和子女不是一家人,定會遭到很多人的反駁。

那麼問題就出現了,結為夫妻的兩個人來自不同的家庭,他們有各自的父母。到了團圓這一天,不自覺地就會想要跟自己的伴侶父母在一起度過。這可真是一個令人頭大的問題。

姍姍家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由於是結婚第一年,還沒到春節姍姍就十分想家。

本計劃年初二回娘家後多待幾天,過了初五再回來。卻沒料到婆婆的計劃也是要在兒子家過了初五再走。

​年三十一大早,公婆就帶著行李來到兒子家。從吃完午飯姍姍就被迫陪著婆婆在廚房張羅年夜飯。

在此之前她曾提議不如年夜飯定個好一點的飯店,一家四口好好吃一頓。婆婆聽了之後一口反駁:「年夜飯還是自家做的有味道,去飯店吃沒年味。」

同時老公也在旁邊附和:「媽說的對,你不知道咱們家每年都是媽做年夜飯,有幾道菜可是不外傳的絕活。你不嘗嘗可是會後悔的。」

就這樣,姍姍陪著婆婆在廚房忙活了一下午,直到吃飯也沒吃出到底哪一道菜是老公口中「非常好吃的絕活」。

過了三十就是初一,一大早姍姍就開始發愁,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公婆說初二回娘家要住好幾天才回。

憋到初一下午實在沒有辦法她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口,雖然沒有當場遭到反駁,卻不可避免地惹得婆婆不高興。

婆婆嘆了口氣轉身去了衛生間,緊接著就是乒桌球乓的翻動聲,姍姍趕忙追到門口問:「媽,你找什麼呢?」

裡面回了一句:「我找個盆子,燙燙腳。年紀大了得養生。」沒多會就婆婆就燒了一壺熱水坐在客廳里燙腳。

​姍姍覺得尷尬,便回了臥室,她想著反正明天回娘家多住幾天的事已經說出來了,公婆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了。

進臥室後的她也沒太在意外面的三個人,一邊期待著初二快些到來,一邊拿起平板戴上耳機看電影。

不知道什麼時候岳洋進了臥室,眼裡帶著怒氣盯著正喜滋滋看電影的她,姍姍一抬頭嚇了一跳,趕忙摘下耳機問:「怎麼了?」

這時候岳洋說:「我媽洗腳的時候你怎麼不幫著端盆?大年初一她差點燙著手,作為兒媳你可真不孝。」

聽到這句話後的姍姍懵了,她當時確實沒想到幫忙端一下盆子,但婆婆明明分兩次拿的開水壺和盆子,一個空盆一個帶蓋的水壺,怎麼著也不會燙著手。

思來想去一定是自己說回娘家要多住幾天和婆婆的計劃發生了衝突,這才導致婆婆心有不滿,針對她找茬。

想到這裡滿腔火氣回懟道:「你媽慈禧啊?洗腳盆子要我端。別蹬鼻子上臉,我明天一早就回娘家,你愛去不去。」

姍姍說:「我是真想不明白,婆婆既然不樂意我帶他兒子回娘家住,直說就好,非要拐彎抹角找事。果然高級的掌控是一手拿著糖果示好,一手攥著繩索隨時綁架。」

​老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對於有些問題,誰都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決斷,畢竟情感上的孰是孰非很難有標準答案。我們所能看到的,不過是不同故事中不同家庭迥異卻又相通的困苦和掙扎。

來自母親的影響,幾乎是永恆的話題。故事裡那些帶著「媽寶男」「扶弟魔」等標籤的人們,也曾是天真無邪的孩子。

他們在原生家庭中或歡笑或哭泣掙扎著長大,最後又搭建另一個帶著劃痕和擦傷的新家。只不過有的家長放手了,有的子女覺醒了,所以最終他們都是幸福的。

今日話題:你怎麼看兩代人之間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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